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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铁甲动帝王[重生]-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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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谢浮沉的沉默,陆翼假模假式地笑了笑:“谢先生觉得本将军说得不对?”
  谢浮沉殷切起来,找借口道:“在下只是觉得后话无益,将军如今威名赫赫,这些胆小怕死之辈,哪里还敢投降?”
  这倒也没说错。
  陆翼心里存了芥蒂,但到底是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谢浮沉背后出了冷汗。
  陆翼此人之反复多疑,当真世所罕见。
  陆翼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大笑。
  谢浮沉不解地看着他。
  陆翼笑说:“主公只擅水战,如今夺了狄其野的兵权,只怕……”
  要出洋相,这四个字陆翼没明说。
  谢浮沉面上附和着大笑起来,心中不屑地想,就这样,还想造反。
  然而顾烈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夺了狄其野兵权后,那支楚军依旧凯歌高奏,战无不胜。


第66章 谁不迷茫
  北燕朝堂乱成了一锅粥。
  柳家有了打死楚军大将敖戈的军功在身; 说话硬气; 当朝指认谢家投敌; 证据是敖戈一看谢家将旗,就毫无防备地帅亲兵攻城,被柳家将领斩首示众。
  谢家家主气得抖成了风中了老树叶; 把谢家兵马的阵亡名单承了上去,指出自家把兵马转给严家后,每每被楚军攻城; 死于守城的都是谢家兵马; 逃出生天的都是严家将领,所以; 投敌的可不是他谢家,是严家!
  严家纵使心虚; 也绝不肯接这顶叛国的帽子,当即把柳家重新拖下水; 问他们,怎么楚军治军那么严谨,俘虏了那么些人都没逃出来; 单单你们柳家将领跑出来几个; 而且刚好指认了王识献?
  王家当然打蛇随棍上,跪倒喊冤,说陛下,指不定就是柳家和北燕合伙设计您杀了王识献,是诳你自断一臂啊!你忘了; 柳家当年可是想把自家姑娘献给顾烈的!
  王家说的那姑娘不就是柳湄?柳家急了,柳湄父亲当场和国丈扭打在一起,两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臣子在大殿上拳脚相向,把杨平气得满脸发青。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杨平罂_粟成瘾,身体越来越虚弱,已经承受不住这种程度的怒气,当场厥了过去。
  底下臣子居然没一个及时发现。
  杨平再醒来,已经被抬回了后殿,王后在一旁侍候着。
  他因为王家在朝堂上的挑拨,又翻起了对柳湄名声的芥蒂,此时见着王后,觉得王后真是又贤惠又端庄,没有一处不好。
  杨平神神秘秘地拿出刺伊尔族催促回音的信函给王后看。
  王后凝神一读,只觉得气血翻涌。
  刺伊尔族言语之狂妄、态度之不敬,已经到了她这个不在意北燕存亡的弱女子都无法不生怒火的地步,杨平却还珍而重之地把这信藏起来,像分享好东西一样分享给她看。
  这算什么北燕皇帝?算什么北燕男子?
  她肚子里的东西,竟然有这么一个父亲。
  “你觉得如何?”杨平献宝似的问。
  王后捧着肚子,将信件放回杨平手中,垂眉敛目道:“我是陛下的妻子,自然一切都与陛下同进退。陛下怎么想,我就怎么想。陛下高兴,我也就高兴。”
  杨平听得心头大悦。
  “赏!”
  *
  五大少陷入了迷茫。
  当然不是战场上,战场上主公的一道道命令,他们都一丝不苟地执行,和将军领兵时没什么两样。
  ……本来也就没什么两样,传说中被夺了兵权的将军好端端在主公身边,一副军师模样跟着呢。
  而且他们五个跟着将军打了不少仗,主公近来的攻城战术,说实话,与将军的,颇有形神相似之意。
  说白了,根本还是将军制定的战术。
  所以五大少迷茫了,这到底是在闹什么?
  与其他四位真情实感的担忧不同,右都督敖一松观察两天后,认为这就是主公和将军合谋定的计,但这计到底有什么用、是想算计谁,敖一松就想不出来了。
  他并不知道敖戈战亡的内情,当然是想不出来。
  但敖一松的迷茫并不比其他四个少,因为敖戈战亡,跟随敖戈的亲兵也死伤惨重,敖家立刻来信,想让他这个在狄其野身边混得不错的旁系,回去带领敖家重振旗鼓。
  要说一点都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敖家是信州大族,也是一方豪强,当年被主公打败收服,实力依然不弱,敖一松虽然是不受重视的旁系,却也知道敖家底蕴深厚,财富不少。
  按理说,敖一松不是左都督姜通那样的楚顾家臣之后,根本没必要为了清名从楚军底层一步步打拼,他可以直接进入敖家亲兵,领一个不低的职位。
  但敖一松他家,就是正宗的富豪穷亲戚,爹娘穷得冬日都舍不得做新衣,主家久不与之往来,故而敖一松跑去参兵,竟然被敖家下人讥讽为痴心妄想,一怒之下,辗转到了荆州,投了楚军,从而认识了姜通这个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所以说,敖一松虽然姓敖,却是正儿八经的楚军嫡系。
  等敖一松在楚军出头,敖家主家就开始主动往他父母家中走动了。敖一松的父母是老实人,贵重物品一盖不敢收,给敖一松省了不少事。
  现在敖戈一死,敖家来信邀他回信州,也就是说,他们终于承认了他敖一松的能力。
  曾经被家仆讥讽的旁系子孙,如今被主家写信求着回去主持大局,若是换成其他人,恐怕大部分会一口答应,风风光光地回去打脸。
  敖一松心底,也不是没有闪过这种念头。
  可他生平最快意,就是跟随狄将军这大半年。并肩打仗的同僚都是兄弟,从来不曾互相倾轧,顶头上司是个连他们名字都懒得记的兵神,却愿意对他们倾囊相授,而且从来不曾抢他们的军功,甚至放权让他们自己去打。
  被主公调到狄其野军中之前,他因为顶撞不断抢他军功的顶头上司,被打了十八军棍,秘密收在军营中不给他治伤,若不是姜通动用姜家关系保他出来,虽然未死,前途已经是一片黑暗,几乎没有上进的可能,还连累姜通受罚。
  如果离开狄将军,敖一松可以肯定,普天之下都找不到第二个这么让他快意的地方,更找不到第二个这样待他的将军。
  然而,敖一松清醒地认识到,就算跟着狄将军,这种融洽氛围其实也快要走到尽头了。
  一旦天下尽归大楚,主公登基立朝,姜通回归姜家,虎豹狼骑三位校督也都是楚顾家臣之后,大概率会回归家族。
  兄弟四散,是必然之势。
  而狄将军的前途,敖一松本就心怀隐忧,现在注意到狄将军与主公的不同寻常,自然就更为忧心。
  他这厢迷茫着,那厢敖家根本没想过他会回绝,还没收到敖一松的回复,直接就把一封致歉的信函递到了狄其野那里。
  这封信还算客气,意思是我们家孩子承蒙狄将军照顾了,如今敖戈不幸身死,敖家急需敖一松回去主持大局,想必将军也不会不近人情,敖家提前感念将军放人之恩,日后必有回报。
  狄其野自认是位称职的军师,白天不打仗都待在帅帐里,随时准备为主公出谋划策。
  于是顾烈莫名其妙看着狄其野对张信纸笑了半天,然后让亲兵去喊右都督。
  右都督敖一松进帐,先给两位行礼。
  狄其野把信纸交给他,笑着说:“阿右,本将军一点风声都没听见,感谢信都送到眼前了。听说你决定回敖家当家作主了?”
  敖一松一目十行的看了信,心里有了决断。
  他对狄其野拱手道:“将军,这个决定,属下也是头一回听说。”
  “你还没决定?”
  “不,属下决心追随将军,与将军荣辱与共。”敖一松单膝跪地,“敖家种种,往后与我无关,属下会写信与他们说明白。”
  狄其野很是惊讶。
  他虽然觉得敖家这信写的有些傲慢,隐隐约约透着敖一松任他们拿捏的意思,可他又没必要管人家家务事,而且敖一松素来是五大少里最聪明的,回头谁拿捏谁还真不好说。
  回归家族是人之常情,他叫敖一松来,只是想问问究竟怎么回事,取笑两句。
  没想到敖一松说要跟着他,不仅是现在跟着他打仗,敖一松说的话,竟是要一直跟着他,与敖家一刀两断的意思。
  聪明人怎么会做出这种决定?
  “你……”狄其野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与手下大校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不是这种从属关系,“你要不要回去再想想?”
  敖一松却因为终于想通了一身轻松,他快活地笑着说:“将军,我已经想明白了。我回去写信。”
  他对两人再度一礼,轻快的跑了出去。
  “等等、”狄其野俩字没说出口,敖一松人影都没了。
  狄其野郁闷。
  听到顾烈毫不掩饰的笑声,狄其野更郁闷:“笑什么?”
  顾烈故作无知:“没什么。”
  “没什么是笑什么?”狄其野不依不饶。
  顾烈不隐晦地意有所指:“我笑有人胆子小,生怕把人连累了,一听有人要跟着他,吓得不敢应声,非要人再想想。”
  狄其野反唇相讥:“总比不开窍的傻子好。”
  “不开窍?”顾烈没听懂。
  狄其野绝望了。
  大白马都勉为其难地接受无双的骚扰了,无双再拿下一匹王马指日可待,他居然还是搞不定顾烈。
  狄其野用一种生无可恋的语气说:“随你笑,笑吧,别呛着。”
  半斤笑八两,谁看不起谁啊。
  牧廉鬼鬼祟祟地探进头来。
  “师父,主公,”他半个身子都在帐帘外,满脸愁容,恭恭敬敬地喊。
  狄其野懒得搭理他。
  顾烈问:“有事?”
  牧廉点点头:“主公,您能让我师父出去吗?我有话要说。”
  狄其野啧啧称奇,今天一个两个都怎么了?
  随后狄其野转念一想,居然真的一声不吭出去了,路过牧廉时,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下轮到顾烈惊讶了。
  “说吧,”顾烈好奇地看着牧廉。
  牧廉行了个礼:“主公,我想要姜延。”
  “……你说你想要什么?”
  牧廉怀疑主公耳朵不好,于是几乎是对着主公喊着答:“姜延!”
  顾烈完全愣住了。


第67章 才知相思
  一愣过后; 顾烈才想起前世姜延闹出不少故事的断袖之好。
  顾烈沉声问:“你要姜延。是什么意思?”
  牧廉耐心等待了许久; 结果等来主公这么一句废话; 疑惑反问:“我要姜延的意思就是我要姜延,还能有什么意思?”
  牧廉努力忍住了没有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顾烈。他在心里感叹,自己真是好忠心耿耿一幕僚。
  亏他还一直觉得主公是聪明人。
  唉; 主公和师父都不行。
  顾烈不得不说明白了:“你对他,心生爱慕?”
  牧廉却像是恍然大悟似的,眼神一亮; 又对顾烈反问:“原来这就是爱慕?”
  他如此颠三倒四; 闹得顾烈微微皱眉:“你不知道?那你跑来本王面前要什么人?”
  “我只是不知道这就是爱慕。我知道我想要他,他是主公密探; 那我自然就来问主公要人,”牧廉说得理直气壮; 顿了顿,还补充道; “我原本问师父,但师父做不了主。”
  顾烈把脑子里千头万绪都暂搁一边,眉头皱得更紧; 问牧廉:“你想要他; 那他呢?他对你怎么想的?”
  牧廉没觉得哪里不对:“这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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