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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穿戴好衣物; 将床上的男子从打横抱了起来,屋秦也不害臊,转了个身子; 就用双手勾住了清幽的脖子,任他为所欲为。
水桶已经准备好,清幽默念了一个口诀,温热的水便已经充满了水桶。他抱着屋秦坐进木桶之中; 为他清理了身后,擦了擦身子,才又将他掏了起来; 然后淡淡道:“之后自己解决。”
“哦……”屋秦刚刚才被伺候的有些昏昏欲睡,却立刻清醒了,然后郁闷地拿起衣服,往自己的身上胡乱地套起来。
他刚刚走出浴房; 就立刻见清幽已经开始准备修炼了。
屋秦:……整整十年!每次做完都是修炼!修炼,我恨你!
他悄悄地瞥了眼高达五十五的好感度,又觉得一切都值了。他凑上去,企图打乱清幽修炼的计划。“别整日修炼啊。”他腻在清幽的身上,如同一条没骨头的鱼一般躺倒在清幽的怀中,阻止他的修炼。
清幽朝下看了眼屋秦,问:“那做什么?”
不过他也是挺佩服屋秦的,这么多年,就觉得自己与他厮混了,根本没有见过屋秦修炼的,但屋秦的修为却还是均匀地向上涨,如今,早已冲击合体中期,开始往合体后期奔去。
而他,则与他相差一个等级,无论他如何追赶,都无法超越。
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觉得有些暴虐,特别想要把他揉进自己的怀里好好的啃噬一番,但他倒也知道无法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在屋秦身上,也并未这般做。
只有当屋秦缠着他一直撩骚的时候,他才会为了满足屋秦那永远无法满足的情/欲把他做的昏天黑地。
清幽一直觉得自己对待屋秦算是仁至义尽,但屋秦总是找准各种方式要降低他的原则。
“我想见朋友。”屋秦突然开口。想见望君生瑶祁他们了,但最主要的是,他想要让清幽的视线在他的身上,而不是把注意力放在修炼上。
“不去。”果然断然拒绝了。
屋秦立刻整个人半坐起来,然后转了个身子,朝他身上扑,腻在他的身上捣乱。“去吧去吧,别呆在这里了~~~~一直修炼是没有用的,有时候需要的是一个灵感,灵感,懂吗?”
“去嘛~去嘛~”屋秦赤着脚,换了个坐姿,直接整个人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屋秦的体重实际上比清幽重一些,若不是清幽的力气比较大,真的吃不消。
他扭动着自己的腰身,双手勾着清幽的脖颈,一个劲儿地晃悠,眼中的期待溢于言表。
清幽沈默,然后烦不胜烦,同意了。
初春,伏羲山。
十年不曾来过,此地却是没有丝毫的改变,就好似这里头的时间是停滞的。
十年间,修真界已经有了很多的改变,屋秦时刻与望君生通信,几乎大重大决策上都是与他商量得来的,最令众位修士震惊的,除了十年前推举出的“天之子”之位,还有九华天碧玺宗趋于同化的事实。
几乎是在不知不觉间,两个宗门已经在弟子交流间做到尽善尽美,而频率也居高不低。
更加令人震撼的是,碧玺宗提出与血狱缔结和平文书,使之前的修真界、血狱之间的战争大而化小、小而化无。虽然两边的修士、军统都对这件事情感到不忿,但也只能听从上边的命令。
这件事情不是简简单单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这可能会花上几十年,亦或是几百年才能将两边的怨恨全然消减。但屋秦他们所拥有就是时间,只要他们在位一刻,这场战争便不会打响。
而在此之后,“天之子”告知在这个世界上还拥有其他大陆,如若不与血狱联合,若是其他大陆攻打进来,后果不堪设想。因为这个隐患,两边的怒火终于先行一致对外。
商队开始往来于血狱与修真界间,首先互通的是通用货币,在此之后则是普通百姓的和谐相处。
伏羲山弟子将他们两人护送上山,而在树木环绕的青松苑之中,两人在此与望君生、瑶祁相见。
早在五年前,望君生与瑶祁已经缔结了道侣之契,两人是天地承认的道侣,几乎在双方的身上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力量。那种力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其他人不准打自己道侣的主意,他们在对方的身上刻上了独属于自己的印记,令他们即便身处何地,都能被对方牵引。
屋秦这时才知道这件事情,立刻拉过清幽的身子,闪烁着眼睛建议。“我们也举行祭天仪式,缔结道侣之契吧!”
清幽看了他一眼,没表态。屋秦正准备再接再励,就听望君生道:“准备待几日?”
“怎么?不欢迎我们?”屋秦被吸引了注意力,愤愤不平。“我们要呆个十天半个月的,别想着赶我们走。”
“怎么会呢?”望君生笑容完美,“我们当然很欢迎你们的到来。”其中的真心实意只有他自己知道。
清幽这时适时开口,“五日后,我们便回去。”
“行。这几日,你们就住在这个青松苑的客卧吧,正好叙叙旧。”望君生点头。
清幽点头,就见望君生身边的瑶祁淡淡道:“我先带你们前去。”他说着,就已经站起身,领着两人一同去客卧。
一路上,屋秦几乎快闹疯了。“你竟然十年没有联系我。”他谴责前主人拍拍屁股就走人毫无道德的做法。
“怪我咯?”不知为何,一直冷冰冰的瑶祁在屋秦的面前竟然还挺能说的。
“你明明有这么多机会可以与我联系的,结果一次都没有,我觉得特别的孤独!”屋秦恼怒,顺便嫌弃。“就记得自家的乖徒弟,有了情人没了恩人。”
“呵呵,我还没怪你当年一声不吭离开呢。”瑶祁推开房门,鄙视。
“啊……”屋秦突然停顿了一下,身形都僵硬了。
“怎么了?”瑶祁疑惑。
屋秦僵硬地转了下脑袋,看向了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的清幽,脸色突然就黑了。
瑶祁一愣,伸手扶了扶不存在的眼镜框,随即心头一登,这货不会根本没有告诉清幽自己不是原主的事实吧……扎心了啊,大兄弟,这该怎么解释。
瑶祁给了屋秦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冷淡地对着清幽点了个头,示意了一下,淡定地离开了。
反正又不关他的事。
“嘿嘿嘿嘿嘿……”屋秦笑得很贱,“我们进屋吧。然后……来一炮?”
清幽的眼神闪了闪,没有拒绝,竟然就直接进去了。
屋秦心头惴惴,搞不懂他的意思。这是同意的意思呢?还是同意的意思呢?还是同意的意思呢?!
肯定是同意的意思啊!精虫上脑的屋秦立刻甩开需要解释的问题,马上屁颠屁颠地跟随上去,来到卧室床边,作势就要解开自己的腰带。
“过来。”清幽已经坐在桌边,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冷静地瞧着他。
他只得立刻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挪到了他的身边,咽了口口水,问:“不做吗?”
清幽冷厉的眼神扫过去,立刻让屋秦全身一颤,不再多话。“我错了,我错了……”他立刻道歉。
“你与那人很熟啊。”清幽悠然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没啊……就见过几次……那个不是‘天诛之路’里头的朋友吗?”屋秦移开视线。
“据我所知,他并不是会多话的类型。”
“哈哈哈哈……大概我和他投缘吧。”屋秦继续打哈哈。
清幽冷眼一扫,淡淡道:“最后一次机会,不说,就再也没有了。”
“我……确实是隐瞒了一些事情,但那些事情跟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任何的坏处……根本没有必要多说啊。”屋秦解释。“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啊!”他很心慌,他很害怕自己被发现不是原主。
如果被发现,自己不就成了鸠占鹊巢,夺取了他人的幸福?
依他来看,当年清幽对屋秦下毒手只是因为因爱生恨,亦或是对自己的感情不确定,所以才会在自己醒来之后没有再动他,原因是知道了自己的真实心情。
而之所以从好感一百多下降到十,也是因为自己只剩下这个身体是屋秦原主的了。
这么多年下来,他已经能够确实感受到自己真实的感情,所以才会这般的患得患失。他喜欢着清幽,甚至爱着他。他想要霸占着他,直至永远。
清幽打断了他,“你不是屋秦,对吗?”
这一句话,就让屋秦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被知道了,知道了,怎么办?怎么办?他不会再要他了。
屋秦低垂着脑袋,总觉得自己的手脚都无法动弹,前方的光线很遥远,唯有自己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清幽的一声叹息打断了他的失神,而之后,清幽将他一把拉到了怀里。屋秦一个踉跄,差点以为自己即将摔倒在地。但他感受到的,却是温热的胸膛。
厚重的心跳声令他微微回神,身体也逐渐回温。“记住,没有下一次的欺骗。”
清幽等了他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让他说出真相,可惜屋秦却是如此的慌张,令他郁闷不已。不过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毕竟他也知晓。
屋秦耷着脑袋,脑袋开始从胸膛垂落下去,直到埋进了清幽的两腿之间。
清幽:……妈的智障。
推开屋秦,清幽站起身来,走出房门。
“别走啊,宝贝!”屋秦即刻从地面上爬起来,有些委屈地跟上去。虽然不知道清幽又怎么了,不过,反正只要他没有讨厌他就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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