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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者不是邪世,就是飼灵,所以,他想做什么?
屠钰敛了神,道:“倘若如此,那黑手定当还在岛上。”
邪世,真的复苏了吗?在古书上的十恶不赦的邪神就这么出现了吗?
借使这般,到时应会是一场长久的战争吧。
和最强的邪世对上,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会死吧,他那么强。仇桀要是对上邪世,能赢吗?
身为长老,在高处,一旦战争打响,最先波及的就是强者,毕竟,邪世可不好对付,应战的人必须强,正如当年的木摇上神,是唯一能与邪世媲美的人。
虽然两人之间的流言蜚语多得眼花缭乱。
“此事波及飼灵,邪世,自然不能松懈,传令下去,严查!”狄纰正声道。
经过一番搜查,审问,屠钰等人才得以脱身。
林冲嚷嚷道:“真倒霉,一出来就碰上这种事。”
他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从林战的魔爪之下跑了出来,结果玩都没玩到,就摊上事。
何况还是邪世的事,倘若真与邪世有关联,到时仙界就会有人来了。
三界之中,最痛恶邪世的,非仙界莫属了。
原因怕是只有当事人知了。
“知足吧,没有扣到你头上就不错了。”公良逸拍了拍林冲的肩膀。
袁书柒道:“我先离一步,与家师商讨,数爽?”
冯数爽道:“嗯。”
两人匆匆离去,白单子道:“都扫了兴,重心放在那事上了。”
随后,几人各自分散。
屠钰道:“师兄,你觉得呢?”
他这无厘头的话,也亏得公良逸听得懂,但他舒展了眉眼,妖娆道:“我觉得,我该回去睡一觉,乏。”
屠钰:……
果然,还是老样子,尽岔开话题。
“我觉得我应该跟师兄一块睡。”屠钰笑吟吟道。
分明就有见解,偏偏不告诉他,既然这样,就只能赖着了。
公良逸摸了摸脸,叹息道:“钰,就连你都想对为兄下手了吗?”
屠钰:???
“为兄还是清白的,也难怪个个觊觎我了。”公良逸道。
这下屠钰可听懂了,无言以对道:“为了岔开话题,师兄你也是够了,行吧,师兄不愿说就算了。”
他本想听听公良逸的解析,与自己的同不同,是否有可取之处,能更早抓出幕后主使。
只是不知因何,公良逸却一直岔开话题,不愿讲,有点古怪,而屠钰当然不会怀疑他,便放弃了追问。
却听公良逸喟叹道:“钰,有些事,我不想你被牵连,来踏这滩浑水。”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喜欢说一句‘再见,相忘于江湖吧’
☆、歹意
是这样的吗?他是知道什么吗?那又会是什么事,让公良逸不愿说,这幕后主使真的是邪世吗?
屠钰想了想,道:“我知道了。”
见他松了牙关,公良逸道:“回去吧。”
“我去找师父,师兄你好好睡。”屠钰莞尔,直接跑开了。
公良逸眯了眯眼,他怎么感觉屠钰似乎把‘睡’字,加重语气说了?
这臭小子在打什么鬼主意。
思忖着,公良逸跟了上去,什么睡,他压根是忽悠屠钰的,心想那小子定是明白,才会跑去找玄屈,去采取玄屈的看法了。
一离开公良逸的视线,屠钰便往一处密林跑去,直至深林处。
哪里是找玄屈,分明就是脱离公良逸的掌控。
但他的心里清楚,公良逸定会跟着自己去找玄屈,最后发现自己溜烟跑了,定然追上来。
至于屠钰为何跑来这偏远处,皆是因为,他感到那束注视愈来愈炙热了。
他跟公良逸一样,都不想对方踏浑水,虽说他不知公良逸晓得了什么,不让自己踏狄芷良一事的浑水,但他已经踏上浑水,从这道视线盯着他的开始。
屠钰就知道这一滩,他必踏无疑。
所以他才会跑来偏远的密林,与公良逸分散,为的就是公良逸不被盯上。
林子很静,特别是深处,茂盛的绿叶成荫,挡住了阳光,霎时,只剩下屠钰的呼吸声。
“出来吧,不是想杀我?”屠钰淡然道。
话落,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掉落的叶子划过他的脸颊,风拂过。
良久,四周依旧,屠钰蹙眉,尽管如此,他还是能感到那道视线,自己已经跑到如此偏远了,理应当很容易下手才是,可为何不现身?
暗处的人,究竟想做什么?
忽而,脚步声临近,草丛被拨开的声响从身后响起,气息带着煞气。
屠钰凝神,执起半空中的树叶,毫不犹豫的投过去。
“嗖。”
势如破竹的树叶割破了风,硬挺挺的划倒了一颗粗壮的树。
“屠钰!你做什么?”那人生气吼道。
这声音有些熟悉,屠钰回头看之,见是毛灿辉,他错愕了一下,道:“毛师兄,你怎么在这?”
说起来,他与这位不同师门,同派的师兄,关系不是很好,主要是毛灿辉像是看不惯他似的,动不动就找茬。
就连屠钰都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得罪了这位师兄。
方才投蜇,也仅是因为那煞气,不动手不行,不过好在毛灿辉堪堪躲了过去,并未伤到。
否则,屠钰都要愧疚死了,而且还会在本是不好的关系上,再加上一层寒霜,他可不想跟师兄弟闹矛盾。
毛灿辉长吸一口气,道:“这就是你出去历练后的效果?出手不看?要是我刚才被你弄伤了呢?看你刚才出手狠辣,是想要我的命啊!你居心何在?”
他的话语一串又一串,屠钰不知如何接茬,毕竟,的确是他错了。
虽说有煞气的同时,毛灿辉也出现了,但屠钰心觉毛灿辉没理由会想杀自己,便将那煞气归认为暗处人了。
“怎么?又哑口无言了?屠钰啊屠钰,你这般的品行能做亲传弟子,真是有辱师门!”毛灿辉见屠钰一声不吱,便冷嘲热讽了起来。
屠钰皱了皱眉道:“毛师兄,适才的确是我的不对,但。。。。。。”
毛灿辉打断道:“你知道你不对还顶嘴?我说得有错?先前顽固而恶劣,削了千峰,占着得宠,相安无事。最后还离师门三年,现今呢?想谋杀同门了吧?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屠钰被他叽里呱啦说得有些头疼,继续保持好脾气,道:“毛师兄说得是,但我方才真不是有意的,我。。。。。。”
“你什么你,知道我说的是,就闭嘴!你当然不是有意,你是存心的!”毛灿辉再次打断。
他句句呛人,语气很是愤怒,像是非要骂个够不可。
面对毛灿辉如此的针对自己,屠钰头多大了,况且那道视线似乎从他出现后,就消失了,就连他在茶楼那么多人的情况下,那道视线都是形影不离,可现今?
莫非。。。。。。
想到这,屠钰抬眼看了看面前破口大骂的毛灿辉。
“看什么看?你还好意思看?”毛灿辉见屠钰审视目光投向自己,那目光过于令人心惊胆战,他的语气不禁弱了几分。
“倘若毛师兄对我没有一丝非分之想,又为何会带着煞气?师兄,你是想杀我吧?”屠钰莞尔道,笑意依旧柔和,却莫名的渗人。
仔细想想,并不无可能,毛灿辉对自己的意见太多了,多得超乎想象,而他看着自己眼神,永远都是有着恨意的。
屠钰并不怀疑这份恨意会成了杀意,要知道很多人都眼红着他能跟仇桀出去历练,毛灿辉如此对自己不满,见了此事,必定恨上加恨。
世间有太多想不到的事了,屠钰在外见惯了这种嫉妒扭曲的人了。
毛灿辉惊愕了一下,恢复原状,嗤笑道:“屠钰,现在你还想来栽赃我?果然跟上古邪世的阴险狡诈,有的一比。”
邪世?屠钰愣了愣,仿佛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人算命,说他的命运多舛,堪比邪世,而自己好似从来就没怎么走运过。
家破人亡,国倒,被雪埋,救起自己的那人也抛下了自己,到了司霖派,体弱得几乎不能修炼,养了几年身子骨才好了起来,勉强能修炼了,但却也跟其他人差距过大了。
参加的曲乐宴,那三个黑洞也炸得无缘无故。
近来,仿佛也没什么大事,不,有的,傲失去了行动力,不再言语,而自从自己靠近各派之后,事端不断,牵虫一事,以及今日的芷良。
此番一想,有他在的地方,似乎没有好过,正如邪世,有他在的地方,就会有噩耗。
“难道,我真的是邪世?”屠钰心想:“不会的,我跟他,一点都不像。”
是啊,一点都不像,邪世是个强者,名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他不过就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无名小卒,也只是衰运沾上点边了而已,这世道,谁还没有个相似点。
“师兄何须一次一次将我与邪世作比较,倒是师兄,又何必动了杀心?”屠钰收敛了神,笑道。
他敢肯定,毛灿辉绝对有问题。
毛灿辉面色微沉,哼声道:“杀心?屠师弟疑心过重了,正如你所说,我又何必杀你?”
话休,他转身往密林外走去,阴阳怪气道:“我劝你莫要心高气傲,没了依仗?苦头大把等着你。”
屠钰紧盯着他的背影,心知这已经是跟这位毛师兄闹翻了,就算自己没看出来,没揭穿他的歹意,那他也迟早会露出峰头。
终究是不能愈合关系。
“唉。”屠钰叹了口气,虽说毛灿辉对自己有了杀心,但屠钰能判断他不是那幕后的主使,他的恨意仿佛只在自己的身上应验,屠钰也很是无奈,自己果然是生得俊美,又拉仇恨。
屠钰感慨出声:“真是头疼,能好看出这种境界,我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呵。”
浅浅的冷笑声响起,屠钰蹙眉环望,只见一清冷女子静静看着他——狄沁。
甭管她为何在这,就先说她手上拿的弓箭。
在此不久前,屠钰还在茶楼见到了她,那时的她也是这般,淡漠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好似一切都与她无关,可如今持弓于此,不知她想做什么。
霎时,屠钰觉得自己真是惹事高手。
刚走一个毛灿辉,现在又来个冷若冰霜的公主,不外,幸亏不是仇桀,他现在都还没脸见仇桀。
“公主孑然一身在密林,以防危险,还是早些回去吧?”屠钰道。
他不在意狄沁听到他自诩的话,只因,不啻她听过,耻笑过。
狄沁瞥了他一眼,向他走来。
屠钰并没有自恋到会认为,这位高冷的公主是过来调戏自己,他认为人家不过是恰好要从他旁边经过而已。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狄沁看都不看的从屠钰旁边走过。
云云也好,屠钰嘘呼了一口气,朝另一个方向离开了密林。
黑暗之中,一双眼睛狂热的望着他。
屠钰在集市上买了一些奇怪的吃食,边吃边走回高楼。
狄芷良一事,虽牵扯过大,但这也不妨碍其他人的作息,生活。
该活的还是继续活,只要天还没塌下来。
溜着弯,屠钰的心情慢慢好了起来,眼下走到了楼下,就在外头碰见了袁书柒。
他过去打了个招呼,顺便问道:“书柒,茶楼那事怎么样了?”
正说着,屠钰从油纸袋抓了一把炒栗塞进袁书柒手里。
袁书柒剥了颗,吃了进去,道:“那戏曲的确是狄芷良操办的,而那扮演邪世的人,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