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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当无戏言-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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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灵为了灼华安危去了下界,混在狐族里,嫁给了狐王,生下天帝之子折欲后,却听闻灼华娶了朱雀一族的公主为后。
  “我不是你大哥。”折欲不想承认这件,从前他便不不愿接受的事,一把甩开了宿遗。
  天帝灼华已殒,护着折欲的那点龙气散去,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证明他们的关系,是不是有谁在意?又有什么关系?
  “所以,你连天帝都能下手。”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下手。
  疼,天雷所降之处,锁魂钉刺入之处都疼,最疼的,还是心。
  折欲对这个天帝没有丝毫感情,即便是有,早在多年前就消殆了干净,如今又多了宿遗的灭族之恨,没什么不能下手的:“天帝的死,是他自己做的孽,与我有什么关系?”
  “呵,难道不是你将父帝引去昆仑山的?”宿遗话问的硬气,心里却是凄苦。
  从前他就知道,他很快就要做天帝了,很快,也许就是明日。
  戚离神君无心帝位众神皆知,但若承袭帝位是责任,他也不会推脱,是父帝亲口说他要这个帝位,戚离神君一笑相让。
  只问了灼华一句,为何要这个帝位?父帝说他爱上了一个人,想把世间最好的给她,他想让她为后。
  戚离神君真的是个旷达开阔的神,帝位,父帝要,他就给了,连爱的人,最后他也选择成全。
  可惜事与愿违,坐上天后之位的是朱雀的妃临,他的母后,他的出生,只是为了天帝之位有人继承;父帝坐上帝位,从来都不是为权,在昆仑山封山之后,一颗心都不在天宫,只是尽责做着天帝,亦或者说,天帝之位给他无尽的孤独,又慰藉着他内心的孤独。
  是他自己,不甘愿就那么坐上天帝之位,所以年幼时十分顽劣;翻看天界史册,哪有不足万岁的天帝啊!
  可父帝为了昆仑山里的人,迫不及待的想推他上位,那日父帝问他天界的欢乐宴时可明白他的意图,其实他明白的,那是父帝要他继承天帝之位的第一步。
  可他,不想做天帝,这几百年里,他做了很多事,却只明白了一件事,他所想,只是要逢诵啊!
  “我不引,他难道就不会去了吗?”折欲反唇相讥道。
  宿遗一阵沉默。是啊,无论折欲引不引,等他继位,父帝总会去的,这是他母后登临天后宫起就必然会发生的,他父帝,至始至终想要的,也只有月神谣歌相伴。
  “我本什么都没说的,是你,是你啊,你恨我母后害了你母后,你恨我骗你,你来找我们寻仇就是,可你,为什么要杀折心呢!折心,还有狐族,都是无辜的!”
  宿遗抬头看着盛怒的折欲,眼中一片悲悯。
  再深的感情都会有变淡的一天,红狐佩灵在下界为灼华苦守,换来的是天帝一无所知的陪同妻儿享受天伦。
  这等局面,再爱也会变味,爱一旦成了恨,与他有关的一切都会变成厌恶。
  折欲有段日子过得并不好,狐后冷眼忽视他,甚至谩骂责罚他,连对狐王其他女人生的折心都比对他好,是折心在幻化了人形后,一次次护着他这个大哥,这样的境况,持续了很久,一直到折欲遇到了宿遗。
  宿遗的心一下子轻了,他现在已经不是天界太子,不用坐上那冰冷的权利宝座,父帝母后的过去,也真的成为过去了,见证过白泽一族的,如今只剩下戚离神君了,想必他就是新一任的天帝吧。
  兜兜转转,错了因,却正了果,天帝之位,还是回到了戚离身上。
  宿遗释然的表情刺伤了折欲的眼,眼前的这个今日囚徒昔日太子,总是这样一副毫不在意礼貌疏离的神态,明明会恨会痛会不甘心,却忍得彻底从不让旁人瞧见,只有那个逢诵,会让他妥协和软弱。
  “呵,宿遗啊,戚离神君,不,现在是天帝了,他那么爱月神,你觉得,他会像你父帝那样娶天后吗?”
  这是一个没有疑问的问题,宿遗知道,戚离神君与他父帝是不同的,凤凰桀骜忠贞,做不出那么自私的事情。
  宿遗面露异色,好像明白了折欲说这话的意思。
  “如今的天帝心怀大义,是做不出那等事的,所以啊,这天界未来的太子是谁,我想你应该最清楚了。”这句话,可谓是诛心。
  是啊,宿遗自然知道,将来的天界太子,非逢诵莫属。
  所以,他曾经要背负的一切,要在逢诵身上,再来写一遍。
  只是不知道,那个人,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说灼华死,宿遗也是一死,不是说死于天罚的牵连,而是此后平复六界的神仙会难容他。


第20章 第二十章
  戚离率领众仙,协同妖界鬼界,最后抢救了回来,预计百年,人间能回归正规,戚离与众仙商议,百年间凡界不降天灾,消去人祸,好好休养生息。
  逢诵得空的那天,就去了东方极苦之境,那时候,宿遗已经勉强能坐着。
  就那样看着蓝衣仙君朝自己走来,没去迎,实在没这个力气。
  逢诵手上拿着一瓶灵药,依旧是一身蓝衣,款款走到宿遗面前,将药递到宿遗嘴边。
  宿遗吃了,身上的伤痛减轻不少,忍不住一笑:“老君有心了。”
  宿遗身上的伤是锁魂钉和天雷带来的,一般的丹药没有作用,这灵药,想必是老君专门为他练的,亦或是逢诵去请求的。
  无论是哪一种,昔日风光无限时,众仙趋之若鹜,如今一无所有时也只剩下曾经的蓝衣少年以及恼他毁了数次丹炉的太上老君。
  “有用便好。”逢诵哑着嗓子说了一句,转到宿遗身后为他簪发,锁魂钉的伤一碰就疼,逢诵的动作十分轻柔小心。
  “你这是刚回来吗?”宿遗挑起话头问。
  “嗯,你还好吗?”逢诵简单的点点头,问他近况。
  逢诵从前从不主动问他如何,这回想必是担心坏了:“一切都好。”宿遗勾唇一笑,抓着逢诵的手,头自然往他肩头靠去。
  宿遗有伤,逢诵不敢动,任由他靠着。谁料宿遗自己不满足于靠着,抬手将逢诵越搂越紧。
  “你有伤,别乱动。”逢诵终究是出言制止他。
  宿遗也不放手,继续搂着他:“有你陪着,这些伤算什么,倒是你,收拾我与父帝的烂摊子,累不累?”
  逢诵摇头,也不再忌讳,拉起宿遗的手握着。
  看着紧握的两手,宿遗会心一笑,一双丹凤眼含情的望了过去:“你是不是想听那几日的事情?”那几日,自然是他被长息单独召回的时日。
  逢诵一顿,摇摇头道:“你别伤神了。”
  逢诵是担心他追忆旧事心伤,但那些他已经释怀了,只是仔细说来,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
  想了想,宿遗捡重要的说:“如今我心上已空,没装那些了,不过有一点,虽然不想承认,但折欲,确实是我亲兄,父帝与那狐后佩灵之子,这一切都是情仇牵扯,你别介意。”
  逢诵听得心头一颤,他曾暗自猜测折欲的身份,那被遮掩的真身,却不想,竟是天帝灼华之子,他与宿遗,是手足相残。
  “结识折欲的那两百年我并不知道这件事,直到那次欢乐宴,我注意到狐后看父帝的眼神,才有了猜测,后来我从盈泽墟回太子宫见到言和,得知父帝去了昆仑山,才坐实了,曾经想不通的一切,就都想通了。”宿遗的目光深远,一点一点的讲着,逢诵也听得仔细。
  “从前折欲对我笑,总是笑的暖,但我也见过转身后的他,脸上是面无表情。”
  “逢诵,我不知道父帝的事他参与了几分,可是,逢诵。。。”
  “我真的做错了事情。”
  这件错事,足够宿遗痛苦很久,很久。
  “一切,有我。”
  淡淡莉香凑近,宿遗觉得,他要醉在这清冷的声线里。
  极苦之地,其苦有二,其一是一无所有,萧瑟荒凉,寸草不生,其二是此地汇集六界之苦,在此地的活物,无论是神是妖或者是人,会时常深夜梦魇,对世间或者旁人的疾苦感同身受,一不小心便再也醒不过来。
  宿遗要在这里久待,逢诵便为他造了一间竹屋,屋内陈设,是宿遗要求的,仿的不是孤芳自赏,不是水天一色,仿照的是从前逢诵在盈泽墟的住处。
  造房于逢诵来说,十分简单,手一挥便能落成的事,他偏偏亲力亲为了,他造的乐意,倒把宿遗看的心疼。
  造好后,宿遗就拉着逢诵到一旁,为他抹去额间的汗:“逢诵仙君如此体贴周到,宿遗心中欢喜的紧,真是越发钦佩了。”挺着一口官腔,逢诵却听出了里面的揶揄。
  逢诵只道:“你喜欢便好。”
  逢诵以为宿遗说的是这竹屋,宿遗却是一语双关。
  “诶,逢诵仙君如此纵容迁就,宿遗心生倾慕,可怎么是好?”宿遗又如常的开着玩笑。
  从前宿遗有时会半认真半玩笑的说着这些暧昧不明的话,每回都引得逢诵皱眉喝止,这一回,逢诵一改前态:“得你倾慕,是逢诵的荣幸。”
  丹凤眼望着逢诵,竟然呆了,宿遗惊的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逢诵从没拒绝过他什么,连亲昵的抱着都不曾拒绝,唯独对他撩人之言十分避讳,现如今,连这个也不避讳了。
  宿遗心神不定,问:“逢诵,你会做太子吗?”
  似乎没想到宿遗会突然这么问,愣了一下,随后肯定的道:“不会。”
  宿遗笑了,一颗心放下来,逢诵说的话,他信。
  有了逢诵送药,宿遗的伤好的快多了,一连数月,宿遗都得到了逢诵的照顾,那一百八十颗锁魂钉带来的伤痛已经不那么明显。
  忽然有一日,逢诵没有来,第二日也没有来,一直到第五日,逢诵还是没来,宿遗在长久的等待中,等到了已经许久不见的折欲。
  “你怎么来了?”宿遗看着远处的一抹红影,问道。囚禁的这段时间,来探望的,只有逢诵与折欲。
  “自然是看戏,不过今日心情好,给你传个消息。”事到如今,能让折欲心情好的,应该是那只吊着一口气的白狐被救了回来,但他来传的消息,必定不会太好。
  “什么消息值得你来探望我。”宿遗问道,心里没抱什么希望。
  折欲似乎真的心情很好,在宿遗面前笑了起来:“你身上带露,必定在外面坐了很久,在等逢诵?”
  宿遗没点头也没摇头。
  “还是别等了,这几日你是等不到的,天界正在办喜事,用不了多久,天上就没有逢诵仙君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折欲也没让宿遗多猜,停了一会便道:“得改口叫逢诵太子了。”
  “你说什么?”宿遗终于不再淡定自若,满脸不可置信扶着身旁的桌角,一动,一身的旧伤隐隐作痛。
  折欲怜悯的看着宿遗,讥讽道:“你这样子倒真是不好看,从前不是与你说过,这天界太子,必是逢诵,你忘了?这不太可能。。。”折欲肯了又否“那就是逢诵和你说他不会做太子?哈哈哈,宿遗啊,他说什么你就真信啊?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啊,啧啧,可怜人啊。。。”
  可怜!这是宿遗从前最不想沾上的词,兜兜转转,竟然还是逃不过吗?那种为执念放下一切最后却一无所有的可怜人,也会是他的下场吗?
  折欲似乎真的是来看戏和传个消息的,消息说完,看了宿遗这落寞的样子,也就不声不响的走了。
  折欲笑他可怜,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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