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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你走的时候他也好好的?”
“确实好好的,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吗?”陈赋宗飞快的想了一遍,自己也没把柳烟尘怎么着啊,可不就是好好的。
“好好的他手腕上的绑痕是怎么来的?”
此话一出,陈赋宗顿时感觉背后一凉,绑痕?自己昨晚是绑了柳烟尘一会,可能是紧了点,但也不至于出绑痕啊。
顾司令看着陈赋宗眼中的神色变了变,心头顿时冒出一阵怒火。一把攥住了他的衣领,逼他看着自己:“是你绑的他?”
“不是……。”看着顾司令的眼睛,陈赋宗怎么没法把这句话说的完全,那个我字生生的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不是?”顾司令又问了一遍,双眼像是两根针,通过眼睛一直刺进了心里。
“我……”这次他连不是这两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顾司令看了看他,松开了他,慢慢侧过身去:“可以说实话了吧?”
陈赋宗理了理被抓皱的衣服,深吸了几口气,想了想才道:“他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司令那么喜欢他,还把他放在身边,我怕他会对司令不利,所以昨天晚上去盘问了他一下。”
“盘问?你绑他干什么?”
“他要跑,我就把他绑起来了。”陈赋宗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有很多事情没说而已。
“你夜里跑到人家的房间去盘问人家,人家能不跑吗,跑你就绑他?”顾司令信了,但仍是有些火气。
“要不然你也绑我一次好了,算是给他报仇!”陈赋宗说着,双手并在一起向他伸过去。
“报仇就不用了,你下回对人家客气点。”顾司令说着,一把把陈赋宗的手打下去:“不过,你昨晚都盘问出什么来了?”
“也没什么,就是他说他以前不是唱戏的,是在路上碰上了那个戏班子,被他们连蒙带骗的就去唱戏了。”陈赋宗依旧挑了能说的说了。
“连蒙带骗,还把人赶出来。这帮人渣,要不是他们跑得快,老子活剐了他们!”顾司令咬咬切齿的说。
“好了,没你的事了,你看你昨天晚上没睡吧,赶快睡觉吧!”
“司令。”陈赋宗叫住了顾司令,这件事虽然过去了,但他还是不希望顾司令接近柳烟尘,他总觉得柳烟尘身上还有秘密,可能对顾司令不利。
“还有什么事?”
“那个柳烟尘来历不明,他到阜城县这几天就出了这么多事,司令要不要查查他的底细,就让他这么住在司令部,可能对司令不利。”
这话一下子听起来,让顾司令免不了有些生气,可一想又觉得没什么不对的,便道:“你要是愿意查就查去吧,但别让他知道。”
“我知道了。”陈赋宗笑了笑,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顾司令其实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再问。
☆、危险
柳烟尘依然住在那间靠近西南的房间,顾司令跟他说了许多次,他也不愿意换地方,所幸之后的几天里也没出什么事,换房间的事也就慢慢放下不提了。
他这边本就没什么人,九姨太死了之后,他这就更是没有人敢过来了,他也乐得清静。除了顾司令平日里会过来几次,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想着打开那个盒子的方法。可想了很久还是徒劳无功,半点办法也没有。
这天夜里,他正想再去一趟那个院子,一开门就看见那个女人正好站在门口,与他正好来了个脸对脸。
他心里是极不愿见到这个女人的,可却又不得不紧张起来。因为她每次来找他,大概都要死一个人。
不过今天,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他打量了一圈女人的脸,心中一沉:“你要干什么?”
女人没有理会他,转身向外走去,柳烟尘怕她去害人,马上跟了上去。不过女人今晚似乎没有什么想害人的意思,围着柳烟尘住的房子绕了一圈之后,就向那个院子走去了。
二人都不怕这院中的邪祟,毫无阻碍的走进去了。
女人也不犹豫,直接走到了那个戒指被封印的地方,看看柳烟尘又看看地下。
“我拿不出来的,你死心吧!”柳烟尘知道她的意思,虽然对她找到了戒指很是生气,但想到她和自己一样拿不出来,也就松了一口气。
女人似乎早料到这一点,伸出手来,抚了抚自己一寸长的血红指甲,就向柳烟尘挠了过去。柳烟尘只一侧头便躲了过去,再看女人,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见门外响起了人的说话声。
稍稍低沉的男声,挺起来有些耳熟。
柳烟尘还没想起来那人是谁,便见女人咧开嘴无声的笑了一下,在这个环境下显得十分诡异。
他伸手就想去抓女人的胳膊,可还没抓到,女人就退了一步,随后快速的向后退去,最终消失在夜色中。
他猛然想起那是谁的声音,是陈赋宗!
陈赋宗有危险!
他想也没想,就冲到了门口,见到陈赋宗的时候,见他一点事都没有,可脚下停不住,他一下子就撞到陈赋宗身上,差点给他撞个跟头。
“柳烟尘?”陈赋宗好端端的站着,忽然就跑出了一个人,差点把他撞倒,他刚站稳,手下意识的就抓住了那个人,入手是一片冰凉,他一个激灵,还以为自己抓的是个邪祟。仔细一看才知道是柳烟尘,可知道是他却是更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
柳烟尘也不答话,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圈,又伸手在他脖子上摸了一下,这才好像松了一口气。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在这?”柳烟尘查看陈赋宗的时候,他其实也在打量他。他见柳烟尘除了摸着有点凉之外没有任何异常,心下也泛起了嘀咕:他难道真的不是普通人,要不然就连云初子想要进去也得在白天贴着一沓符纸,他大半夜的进去,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疑惑归疑惑,被柳烟尘冰凉的手摸了一下脖子也让他十足的精神了一下。现在马上就要入冬了,柳烟尘还只穿着一件单衣,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你来干什么?”柳烟尘先发话了,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盯着他,让他没由来的就是一阵心虚。
“你不是要拿戒指吗,我找了个人,她说可能有办法。”陈赋宗咳嗽了一声,低下声音像是怕惊动谁:“你进里面,没事吗?”
柳烟尘之前只想着别让那女人伤害陈赋宗,也没想那么多。这下听他问,想起之前给他们死活不让他进这个院子的事,这才感觉不对。也不会解释,直接说了一句:“我回去了。”走了两步又实在觉得不放心,又转过身对他说:“晚上不安全,你去我那里坐坐?”话一出口,他又觉得不太对了,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陈赋宗听着他这话,也同样觉得不对,不过他还是说:“我在等人。”
柳烟尘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就点了点头,离开了。
陈赋宗看着他单薄的背影,觉得很不对,可脑子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弄得有点乱,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直到云初子从身后跑过来,跑得气喘吁吁的:“你怎么还在这?我让你念的经都念了吗?”
陈赋宗这才想起来手上那半卷往生咒,已经被他不知何时塞进袖子里了。他忙拿出来接着念,念着念着,他瞥了一眼正在地上布阵的云初子,问了一句:“就像这种院子,什么人能在这个时候进去也不会有事?”
“法术极高的高人。”云初子头也不抬。
“那得有多高?”
“就我这样的,再修炼个六七十年吧,资质好的可能就行了。”
陈赋宗暗想柳烟尘怎么看也不是个高人,就接着问:“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什么人可以?”
云初子终于停下来手里的活,仔细的想了想道:“那大概就是邪祟的同类了,还得是很厉害的同类才行。”
陈赋宗闻言手顿时一抖,那半卷往生咒“啪”的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柳烟尘始终觉得不安,总觉得那个女人今晚得做点什么,即使不对陈赋宗下手,也得对其他人下手。可以那个女人的性格,她害了谁也会过来告诉他,然后开心的看着他无能为力的样子。今天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正坐立不安着,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柳烟尘十分警惕着去开了门,便见陈赋宗站在门口,半低着头,神情不太看得清楚,但似乎有些不对。
“有事吗?”柳烟尘问。
陈赋宗抬起头看了看他:“你不是说让我来你这坐坐吗?”
“啊,对。”柳烟尘觉得自己是太紧张了,便把陈赋宗让进屋子来。
他从前很少和人相处,此时和陈赋宗这么干坐着,却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陈赋宗想着云初子的话,心中反复纠结着。他虽然不喜欢柳烟尘,但也从来没想过他可能会是什么邪祟。可是邪祟也不是他这个样子吧,和普通人几乎一样,也不怕阳光,除了不太会和人相处,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刚才听到这话的时候,心中一紧张就想来问个清楚,可真的到这里,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如果问的直白了,万一柳烟尘真的不是人,一生气把他弄死怎么办?
“柳烟尘,你为什么一定要拿回那个戒指?我看也不是很值钱。”陈赋宗想了半天,觉得还是从戒指问起。
“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半晌不出声,柳烟尘也是吓了一跳。他从来都不会说谎话,有什么只能照实说了,可偏偏还不能全说了,他也只能挑能说的说。
“很重要的,是祖传的吗?还是什么很重要的人给你的?”陈赋宗觉得自己的话已经很委婉了。
“是我的。”陈赋宗问的委婉,柳烟尘就真的听不明白,以为他只是单纯的问自己戒指的事。
“那个戒指是不是很特殊?”
柳烟尘点头。
“它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陈赋宗觉得自己已经问的很直白了。
“没有。”
“那你知道它为什么会被封印吗?”陈赋宗几乎是闭着眼睛问的这句话,生怕柳烟尘忽然变脸。可等了一会,只听见屋中的烛火“劈啪”的轻响了两声,也没听见回音,睁开眼看了他一眼,见他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烟尘知道戒指为什么会被封印,可他又隐约意识到自己不能说知道,但说不知道,似乎也不太对,索性就不说话。可他这一不说话,倒叫陈赋宗心中不安起来。
“你知道的吧,你说那个戒指是你的。”陈赋宗盯着柳烟尘的脸,小心的问:“那你究竟是什么人?”
☆、喜欢
陈赋宗觉得自己就快要知道什么了,可就在这个时候,顾司令忽然推门而入。
他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不过是在和他那几个姨太太吃饭的时候,姨太太们说起了一个姑娘。听着似乎不错,他觉得也是时候给陈赋宗添个小七了,想去跟他说这件事的时候正赶上手下的一个旅长过来向他汇报说发现了一个小金矿。好不容易听他说完了,看时间也不算太晚,他也就去找他了。在他的院子里找了一圈,没进屋子,只碰上了他的一个姨太太,说他出去也不知道去哪了。
陈赋宗一般没事,晚上是不会出去的,有事的话他也肯定知道。但他那么大的一个人了,想要去干点什么也很正常,顾司令也就没多想。想着反正也出来了,就顺路去看看柳烟尘吧。结果没想到一推门竟然看见了陈赋宗。
“你在这呢?”顾司令也不看柳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