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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纳特问道,动作却不停,以仿佛从原地消失一样的极快速度冲向了对手,并精准地避开了对方发射而来的泥弹,把他按倒在地上,用随身携带的超能力抑制药剂给他来了一针。
冯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从之前的平静无波到翻天覆地再到现在的捉拿归案也只用了短短一分钟,他还完全在状况之外。
“他是操纵系,具体能力应该是泥土类,所以能潜藏在地下。”阿尔瓦终于从不再乱晃的地上爬起来,拍打着身上的脏污解释道。
“什么嘛,已经结束了啊!”海伦与托里斯才赶了过来,前者不满地大叫,一副还想打十个的样子。
后者则在见到被压在地上的敌人时惊叫了起来:“是你?!”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他连忙解释:“就是他啊!你们还记不记得,我有次被监察局的人带走关了一个礼拜,他们硬说我跟自由之巢的人有联系还不告诉我为什么,就是因为之前跟这个人喝过酒啊!”
“我记得这件事,”海伦坏笑,“反正他们没查出来把你放了不是吗,而且现在想想,也是和敌人喝酒的你责任比较大啊。”
“我去趟酒吧跟聊得来的人喝杯酒怎么了!!”托里斯大声嚷着,走到了这个聊得来的人的面前:“你害苦我了啊!我还记得那一个礼拜只能在监控下上厕所的耻辱!”
海伦爆发出一阵大笑,连冯也有点忍俊不禁。
但纳特没有笑,被他压制着的人也没有笑,阿尔瓦走上前——他现在还是有点晕,直线都走得有点歪歪扭扭——从他手里拿走了信号枪。
“这是要发什么信号?”
“他是个探路的,当然不是通知同伙来就是通知同伙别来吧。”阿尔瓦把枪扔给冯:“读一下,哪个子弹是让他们来的。”
冯也不知为何,顺从地听这个新来的的话使用了能力:“蓝色是肯定,红色是否定。”
“肯定应该就是这里可以来的意思吧,”阿尔瓦看着敌人不怎么好看的表情,说道,“没错了,我本来还担心这个组织老大会设定一些奇怪暗语,看来还蛮大众的嘛。”
“冯,放蓝色的信号弹。”纳特把敌人捆了起来,终于开始下令了。
对于正儿八经的队长命令,冯执行起来还是比较愉快的,利落地朝空中放了蓝色的一枪,信号弹在空中爆炸,散出非常细小,不注意就很容易忽视蓝色粉末。
但他们等了足足一个小时,没有任何人到来,托里斯皱着眉头:“阿尔瓦,你是不是搞错了啊,其实红色才是正确的吧。”
“其实我也是猜的……”阿尔瓦也有些犹豫了:“难道我真的弄错了?”
他们又等了一个小时,天色开始有些变暗,矿场也要收工了。
“不管是不是猜错,今天不会有人来了。”纳特说:“海伦,你带着这个人,我们把他交到当地的分部去。”
“体力活果然就是得我来干啊,你们这群弱鸡!”海伦兴致勃勃地把被捆成麻花的俘虏抗在肩上,跟着队伍走出了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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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公里外的一座大厦里。
“老大,他们走了。”一个少女靠在窗边上,两手举着军用望远镜。
“别叫我老大,听起来像土匪一样,”说话的人是一个颇为俊秀的男人,轮廓柔和,眉宇间有些温柔的神情,“多亏了你,不然这次可能要折好几个人进去。”
“那是,我多厉害!”少女喜滋滋地说,片刻后问:“不对,既然我在这看着了,为什么还要给他们配信号弹?”
“做事情要多留几手,万一你不能及时给他们传递信息呢。”男人走到了窗边:“看清楚了吧,这次的人确认是萨克德斯的特战队的?”
“嗯嗯!”少女如数家珍一样说着:“有一个黑头发的帅哥,就是资料上的那个老大!”
“嗯,8级的元素系,要是能加入我们就好了。”
“还有一个不怎么笑的男的,也不怎么帅!”
“是那个6级心灵系吗?读物是很少见的能力啊,难怪这次会输。”
“还有一个老是大吵大闹!还有一个是女孩子!和我一样!!”少女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男人不禁扶额,虽然她的能力很好用又听话,但是心智永远停留在十岁了……
“弗瑞登大人,还有一个人噢!”
“说了叫我名字就好,我们是同伴啊……嗯?还有一个人?”他的资料里并没有这一段。
“是的!是个白头发的大帅哥!”
男人大惊失色,一把抓住了少女的肩膀:“他,他长什么样?”
“嗯……头发白白的,流海有一撮是金色,好个性啊!眼睛看起来是蓝的,但是感觉有点怪怪的,不过还是很帅啦!”少女倒也没觉得疼,很开心地描述着。
男人松开手,不可置信地喃喃道:“阿尔瓦?”
随后眉间的温柔沉到了话语里,他的声音柔和得像是情人间的耳语:“阿尔瓦……”
八
在超能力者犯罪制裁局的局长办公室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惬意翘着腿地喝着咖啡,虽然他的五官看上去还算是年轻,但眼角已经有了细纹。
乔·阿萨其作为一个忙碌的领导者,好不容易得了一点空,正打算忙里偷闲地看一会早间新闻,但还没来得及打开网页,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他悻悻然地扔下鼠标:“请进。”
进来的人就是给阿尔瓦打扫房间的劳拉女士,她踩着高跟鞋立在门边。
“boss,佩斯利好像预测到了新的未来,现在正在整理中,似乎与纳特的队伍有关。”
乔皱起眉头,纳特虽然在性格上有很大的问题,但做事非常可靠,队伍成立这么久以来都没出过什么差错,怎么阿尔瓦那家伙一进去就出事。
他站起来:“带我去。”
——————
佩斯利的助手刚刚整理出一份材料,她本人看上去则累坏了,靠在躺椅里不断喘气。
她的能力并不稳定,经常突如其来地自行发作,在时间上也有较大的误差,但不管细节差错多少,对于事件本身的预言从未出过错。
乔接过助手递来的资料,只扫了一眼,脸色就变了,他沉默着从头到尾细细地看了一遍,低声问道:“清晰吗?”
预知未来超能力者的预测准确度与其“看到”未来的清晰度有直接的关联,佩斯利虚弱地点了点头。
“你看到的时间是三个小时后,但是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坐上回来的飞机了。”乔抬高声音:“劳拉,帮我查一下哥西莫新洲到萨斯德克洲的航班表。”
劳拉十指如飞:“早上的一班已经在半个小时前起飞了,预期一个小时后到达顿休斯的机场。”
乔不耐地啧了一声,拨打了阿尔瓦的手机,果不其然是关机状态,他大步走回他的办公室,拉开办公桌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增幅器。
“boss,那个材质是违禁品,副作用……”跟在他身后的劳拉制止道。
“没办法啊,阿尔瓦距离这里有好几千公里,以我正常状态下的能力根本传达不到。”乔露出了一个苦笑,启动了增幅器。
阿尔瓦,快听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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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瓦正在飞机上昏昏欲睡,抑制能力的药水让他全身发冷,同时还胸闷头晕,心慌气短,胃里阵阵翻涌。
坐在阿尔瓦旁边的纳特忐忑地看着他的头以缓慢地速度往他肩膀方向倾斜,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肩抬高一点,让身边的人快把头放上去。
就在阿尔瓦的头彻底歪到纳特肩膀上时,他突然像过了电一样弹了起来,这把纳特吓了一跳,不由扪心自问:难道他刚刚因为太紧张而不小心使用能力了吗?
不对,他明明被打了针,用不了能力了……
阿尔瓦则彻底清醒了,他听到乔在喊他,虽然只是很轻微的一声,但他对乔的能力非常熟悉,所以绝对不会认错。
纳特轻声问:“怎么了?”
阿尔瓦皱着眉头:“别说话。”
纳特乖乖地闭上了嘴,用关切地眼神看着他。
阿尔瓦,阿尔瓦,听到了没有!
乔的声音越来越响,阿尔瓦不耐地想:有事快说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心电传音是单向的,就算他听到了也不能回答好吗。
应该差不多听到了,阿尔瓦你听好,我这里得到了一个可靠的预言,自由之巢要袭击你们所在的飞机。
啊?阿尔瓦愣了一下,飞机现在离地有一万米还多,什么攻击性能力能隔这么远发动,就算他们的老大亲自出马也够不着吧。
具体情况我也不多说了,总之你快使用能力!随便传送到哪都没关系,只要快离开现在的位置!后续的影响处理我会帮你搞定的!
啊?
乔重复说了几遍,阿尔瓦皱起眉头,说得轻松,开一个能让整架飞机通过空间裂缝,还得保证目的地没有多余的障碍物,这对刚被打了针的他来说很难啊。
乔感觉要疯了,他这里使用能力的次数已经快到上限,但劳拉查询到的飞机航线上那架飞机还在平稳地按预定航线飞行,自由之巢的人不知何时就会突然发起攻击,阿尔瓦到底在墨迹什么!
你他妈真把自己当操纵系了啊!他忍不住爆了粗口,你身为一个空间系的尊严呢,就算你自己不想活,也考虑一下飞机上其他人的生命啊!再加上如果超能力恐怖分子对飞机都能袭击成功的话,我这么多年来争取的超能力者权益要被全部取缔了啊!
情绪一激动,心率就蹭蹭地往上蹿,乔正在使用的增幅器崩开了一道小口,失去了功效,他本人也筋疲力尽,扶着桌边才勉强没让自己倒下。
另一边,阿尔瓦也想爆粗啊!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又不是全盛时期了,能力使用过度的后遗症虽然没让他等级退步,但每次使用能力会带来程度不一的痛苦!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现在的能力根本做不到无风险转移一架高速行驶的飞机!
但心电传音是单向的,所以即使他有再多的话想喷回去也只能默默地憋在心底。
“啧,”阿尔瓦不耐烦地转向了后座,伸出手,“冯,你的增幅器借我。”
冯:“啊?”
“快点,我当救世主的时候来了。”阿尔瓦面无表情地说着。
“但是……增幅器过不了安检,我拿去托运了……”冯不明所以,但姑且解释着。
“托运?托运的行李都放在飞机货舱里吧。”
“嗯……”
“你的行李多大,颜色是什么,增幅器放在行李的哪个位置?”阿尔瓦连珠炮一样问着。
“箱子是20寸,黑色,增幅器在外面的口袋里……”冯一一回答,随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阿尔瓦右手向上摊开,上方的空气有着些微的扭曲,仿佛出现了一条裂缝,冯的增幅器从这个裂缝中出现,掉在了他张开的手上。
“啊!”海伦惊声叫道,周围的旅客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她,她连忙捂紧嘴巴,用眼神发问。
显然除了她以外的老成员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身为当事人的阿尔瓦则不欲解释,只是垂下眼睛,握紧了增幅器。
“怎么回事?”纳特身为队长,还是身先士卒地提出了问题。
“乔给我传话,自由之巢的人要对这架飞机动手,”阿尔瓦低声回答,仿佛不乐意再多花一丝力气再说话上,“至于能力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