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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受]见鬼-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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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李远之本能地否定,他不相信沈陌对白乙一点感情都没,梦里,白乙和沈陌两人小时候的誓言,还有少年时代,他们之间的情谊……这些都不是假的,中间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对,一定是这样的!
    看着李远之和白乙默默相对无言,沈煜直觉头皮都要炸了,浑身像是有无数的虫子在咬,直叫他坐立不安,他捂着嘴巴,咳嗽了两声,试着转移话题,说:“呃……那个,既然今天日全食过了,那孤桦是不是已经死了?”
    白乙闭了闭眼睛,敛起一身的肃杀之气,说:“他还没死,不过也活不长了,除非……”
    接下去的话,白乙没有说完,但李远之本能的想到金玉菩提,只是看白乙的脸色,他想问却又不敢问。
    那边安倍音弥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这小子不会看人眼色,嗯,其实这样说也不对,大概是白乙这人性情太复杂,安倍音弥从来就没有看懂过。
    既然看不懂,所以,安倍音弥便直接无视了,顶着枪口犹不自知,问:“是不是有金玉菩提,孤桦就能逃过死劫?”
    白乙站起身,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说:“可能。”
    给了这么一个模凌两可的答案,白乙便转身,也不管三人怎么想,抬脚,往楼上走去,走到楼梯口处,他又停了下来,沈煜、安倍音弥看他动作,心里又是一阵紧张,不知道他老人家还有什么指示。
    白乙的手放在楼梯的栏杆上,回头,看向李远之,轻声说:“远之,晚饭吃完了,就早点上来,昨夜你那么晚才睡,今天应该很困才对。”
    说完,白乙无视沈煜和安倍音弥人震惊得掉地上的下巴,悠悠然地上了楼,而那边李远之脸上血色上涌,面红耳赤,脑门冒汗,见沈煜和安倍音弥看他的眼神奇异猥琐,忙掩饰性挥手,虎着脸,说:“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赶紧把碗收了,你们俩昨晚也睡得晚,难道你们就不想早点上床睡觉吗?”
    沈煜眼珠子一转,突然把头靠在安倍音弥的肩膀上,一脸明媚地忧伤,捏着声音,细声细气地说:“我们也想早点睡觉,只是,长夜漫漫,寂寞难眠,你这有人陪睡的主,哪里懂得我们这样的孤家寡人的苦衷,我们这样的单身狗,睡早了,也只会在床上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啊……”
    李远之被沈煜调侃得脑袋都冒烟,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抽死在墙上,瞪着眼睛,反将了一军,说:“既然寂寞,怎么不去找你的季言啊。”
    一说到季言,沈煜立刻收起调侃的心情,没好气地说:“找他,我情愿自己失眠倒天亮呢,行了,你别磨叽了,赶紧的,上楼,可别让白乙等急了,小心你的菊花不保。”
    李远之哼了一声,不想再跟他贫嘴下去,起身上楼,只是走到楼梯口时,他突然停了下来,沈煜和安倍音弥心头一跳,表情怪异地看着他做出和白乙一模一样的动作,手指扶着楼梯栏杆,似笑非笑地转头,说:“对了,沈煜,你知不知道我们今天上课的七号教学楼以前是一片野坟地?”
    李远之这天外飞仙的一句话几乎将沈煜砸傻了,他张着嘴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说:“远之,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第108章 七号楼传说

    他们学校老校区七号、九号教学楼区,二十年前的确是一片荒草凄凄的野坟地,当初建楼的时候;据说挖出了上百具尸骨,有些尸骨时间久远,甚至可以追溯到春秋时期。
    后来;建楼的过程中;出了好几件怪事;据当年建楼的工人说,刚开始打地基的时候,今天刚用水泥石子浇灌好的地基,第二天早上就会裂开;变成砂石。
    承包工程的王鑫心里奇怪;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但碍于全国宣传破除迷信的政策;并没有声张;含糊地说大概是砂石比列不对,才出现这样的状况的。
    之后;他吩咐工人重新搅拌混凝土,浇灌地基,不过,负责搅拌混凝土的工人清楚地记得,那天混凝土的砂石比例依然和前一天相同,根本没有变。
    第二天早上,怪事再次发生,新浇灌的地基这次不是变成砂石那么轻巧了,有些地方甚至变成了粉末,如此不合常理的事情,出现一次,那叫巧合,出现两次,那就不是巧合能解释得了的。
    工程出现这么诡异的事情,工人们议论纷纷,一时间流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恶鬼作怪,有说工程惊动了神明,还有更荒唐的,说王鑫祖上没积阴德,这是遭报应了……
    眼看事情越闹越大,工期被拖延下来,校方那边催得紧,王鑫心里着急,这事他跟校方慎重的谈过,但学校那帮领导根本不信,还严厉地批评了他,说他宣传封建迷信,抹黑学校的声誉。
    王鑫有苦难言,左思右想,觉得这事这么闹下去不是办法,遂偷偷地请了一个道士,做了一场法事,那道士老头看上去很像是那么一回事,又是唱,又是跳,还舞剑,神神叨叨了一通后,说恶鬼已经被他斩了,让他们放心施工。
    工人们将信将疑,但还是抱着美好的期望,重新浇灌了地基,然而,第二天,怪事再次发生了,新浇灌的地基再次化成砂石粉末。
    王鑫因为花了一大笔钱请道士做法,事情没解决,心里气愤难平,遂想去找那道士问责,只是没等他出发,警察却找上了门,一打听才知道,昨天被他请来做法的道士死了。
    听来录口供分警察说,那道士是昨天夜里凌晨两点左右死的,死相诡异,整张脸皮都没有了,血糊糊地一片。
    王鑫心惊肉跳,知道这道士的死怕是另有隐情,应该不是一般的死亡或谋杀,很有可能和学校工地有关。
    王鑫从警局回去之后,让工人再次浇灌了新地基,天黑之前,他便叫工人收工,然后在离学校不远,新开的倾城山庄,摆了最贵的一桌酒菜,叫上学校的领导,同时还请了市里的一些领导。
    三方人马围着三尺见方的桌子,推杯换盏,吹嘘拍马,酒至酣处,王鑫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借口提出工地上的事情。
    对于学校工地的怪事,在座的领导都有些耳闻,本来他们打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今晚这一桌,光茅台就喝了三瓶,更不要说吃饭之前,王鑫塞到他们手里那份沉甸甸的红包。
    所谓吃人最短,拿人手短,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本来态度强硬的校方领导,在几位官员的斡旋之下,态度终于软化。
    王鑫见他松口,心思转得飞快,想了想,出声提议,说:“今天各位在座的都是有大智慧的人,喝的墨水比我吃的盐还多,我一个大老粗,说的话上不了台面,工地发生的事,你们大概或多或少也听了一些,我知道你们不相信,其实我也不信。”
    说着,王鑫举起酒杯,猛干了一口,睁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继续说:“我虽然不信,但却管不住那些长了翅膀的流言,我手下的那些人都是背井离乡,要挣钱养家糊口的,可因为工地闹鬼的事情,已经有好几个人说要辞工不干了。我这么说,不是围了博取各位的同情,实在是这流言要是再传下去,不仅工期拖后,学校的名誉也受损,好歹A大是全国排得上名的大学,这事若是惊动了上面,我们大家都不好过。”
    王鑫这番话,软硬兼施,话里藏刀,利弊关系一针见血,说得在座的领导当真是反驳不能,他们这些领导,其实心里敞亮着呢,那里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一个传道授业,宣扬科学的大学和封建迷信扯上关系,这不是打他们的耳光嘛。
    王鑫见在座各位的面色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变了,知道自己这是说中了他们的心思,不过火候还不够,他得再添一把柴,想到这里,王鑫又说道:“有件事,我没跟你们说,不过也瞒不了你们多久了,昨天我请了一个道士来工地做法事,本来以为会破财消灾,可今天上午,我得知那个道士昨天夜里突然死了,这事明天的早报就会刊登……所以,学校要不想名誉受损,这工地的事情最好趁早解决才行。”
    王鑫的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几乎将在座的其他人震晕了,不管是校方领导,还是市里的官员,各个面色都有些难看。
    最后还是A大当时的校长刘春杰,率先打破沉默,说:“王老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有什么打算?”
    王鑫一听这话,心里知道有门,忙把自己早就计划好的想法说了一遍,其实,王鑫的计划很简单,就是请市里有名的清远法师给工地做一场法事,邀请方除了他工程承包方之外,学校也应该出面。
    不过,若是政府方面也能给一份薄面的话,那就更好了,毕竟这做法事跟封建迷信有关,他一个小小的建筑包工头可担不起宣传封建迷信的罪名。
    几位领导略一商量,便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不过他们也有言在先,这场法事必须秘密地进行,王鑫见他们点头同意,自然心喜,对于额外的小小要求满口答应。
    接下来,一桌人只字不提法事之事,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直到午夜十一点,才宾主尽欢,各自出来。
    王鑫是出来混的老江湖了,做事向来细微周到,滴水不漏,见几位领导醉态毕现,忙殷勤提出,要开车送几位回去。
    市里的那三位领导有自己的公车,剩下的两位是学校的领导,两人也算身居高位的,习惯了人伺候,自然不会推辞,王鑫做人高调,亲自把人扶上车,吩咐司机开车。
    一辆车四个人,很快便出了倾城山庄,王鑫远远地看见那片围了低矮栅栏的工地,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吩咐司机小陈走工地那边,绕一下。
    小陈拿人薪水,替人办事,自然没有异议,至于后面那几位已经醉了八分的领导们,也没有说话。
    所以,车子拐了一个弯,往工地开去,进去之后,王鑫让小陈停车,想到那总是浇不好的地基,大概是酒壮人胆,想了想,他便决定下车看看。
    不过,开了车门后,被夜风一吹,王鑫发热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眼前的工地,没有一丝灯火,月光惨白,照在白天浇灌好的地基上,莹莹的泛着冷光。
    坐在车上的校长刘春杰,被灌进车内的冷风吹醒了,迷迷糊糊的开门下车,问:“到我家了吗?嗳,这是……什么地方?”
    王鑫见蓦然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忙笑着说:“刘校长,真对不住,我放心不下工地,便让小陈走这边绕一下,过来看看,今天刚浇灌好的地基看样子并没有出事,我也放心了。夜深了,外面冷,您上车,我这就送您回去。”
    刘春杰作为一校之长,不是气量小的人,摆摆手,说:“我也知道你们不容易,既然新地基没有问题,那就走吧。”
    王鑫点头哈腰,等刘春杰上车,关好车门后,他才坐进副驾驶座,刚要吩咐司机小陈开车,一抬头,却猛然听到车前方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定睛一看,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前方地基上,出现了一个白衣女人,左手牵着一个红衣小孩,两人光脚站在白天新翻出来,还带着湿气的泥土上,眼睛冷冷地看向车子这里。
    王鑫吓得脸色都白了,脊背生寒,额头冷汗直冒,张嘴无意识地啊啊叫了两声,后排座位上的校长刘春杰已经吓得昏了过去,不过,旁边的副校长倒是好命,还在昏睡。
    一旁的司机小陈以前是个当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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