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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半个世纪了,自己的容貌却和五十多年前一模一样,未尝有过变化,在他的时间里时间永远都是停止的。社垂下眼帘,对于不死之身的他来说死同样也是很难做到。
他按了一下低温仓左边的一个按钮,玻璃缓缓收进隔层中,丝丝寒气从那儿溢出,可以明显感受得到在这小小的房间内温度已经下降好几个摄氏度了,极冰以及残留的白银之力使他的身体在一年内依然不腐烂。
丝毫不躲避在一旁站着的执事,银白色的光芒出现在掌心,握住“尸体”的手。
也许其余人不会明白他到底在做什么,但他们知道,白银之王是在寻找进入自己本体的方法。
“嗯——”伊佐那社不由□□一声,将涌上喉咙的血生生咽下去,他将手抽回,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他的身体……在拒绝他……
口腔内充斥着血的腥味,他有些抗拒地皱起了眉头,久违的血的味道,似乎从姐姐去世后,他很少会受伤了,更何况还有白银之王那残酷的【不变】。
“大人!”三个人明显感受到白银之王的不适,醉酒的木村一下子清醒过来,面对着那名执事充满了杀意与警惕。
伊佐那社微笑着,摇摇手示意没事,“安啦安啦,我……”话才说到一半,被压下的血又回来了,再也忍不住咳了出来,染红了这洁白光滑的大理石地砖。
“大人!”木村将猫儿交给有马宇川,不顾什么王臣之理,大人都受伤了,还管那么多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他将他有些摇晃的身体扶住。
白银之王很好,也很温柔,木村对于这样的王很喜欢,喜欢去靠近他,他的温柔能够照亮整个心灵。(喜欢并不是情侣之间的喜欢)
“……是你搞的鬼吗?灰之王——十束多多良。”伊佐那社看向那位执事,淡淡出声。
“嗯?你是怎么发现的?”中年人的脸被撕下,本人的面容出现,那是一张温柔善良的脸,嘴角扬起淡淡的弧度让人看了不有放松下来。
可是伊佐那社却完全不这么认为,他对于尊的死扭曲到了一个极致点。(社和十束还不知道尊活着)
原来被撕下的脸原来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模拟人皮,贴在脸上确实让人看不出什么异端。不过像这种东西多用于不法商贩或是世界著名的迪斯尼乐园里的鬼屋里,在明面的市场上是永远都见不到的,即使在暗处,也要有权有势的人才能弄到手。
“从进这个房间后,我就已经开始怀疑了。”伊佐那社将嘴角的血拂去,道,“你隐藏的很完美,但在你看到我吐血后,眼中闪过的惊喜以及灰之王的气息可是没有控制好哦。再怎么不济,我毕竟也是第一王权者。”
“哎呀,那我还真是不小心,还以为掩藏地很好呢。”十束耸耸肩,笑意盈盈。
“虽然很想和你堂堂正正来一场,以报king的仇。”十束的笑意里更多的是遗憾和恨意,“但很可惜,【他们】就要来了。最终的盛宴会开启,没有人……可以逃离,即使是王。”
似乎有什么在悄然改变,悲伤吗?——不,不是,那是同情与悲愤。
淡淡的紫色依附到了十束的身上,他的身体正在渐渐变淡,着实让人看了有些惊悚,但在场的人可都不是什么普通人。
伊佐那社惊讶于紫之王的力量的出现,明明之前什么也没有感觉到,却在下一秒内凭空出现。难道说,这一张“鬼牌”的能力是隐蔽与空间控制吗?
就类似于他所相信的平行空间论与翘曲空间论,依靠另一个空间的重叠处,将原本在这一边的人运送到另一个指定地点。
最终,十束的身影消失在淡紫色之中,伊佐那社若有所思,他知道即使阻止也是毫无用处的。而他口出提及的【他们】,是谁?
一切都是未知的,仿佛七位王都是弱兽,被共同困在一间牢笼中,而制作这个牢笼的人正悠闲地看着他们互相残杀,或许那个人嘴里还吃着甜点呢。
如果这样,他们能否逃离或者是反转呢?就连他也一头雾水,这个结局终将会如何……
第48章 回家(主赤组)
【HOMRA酒吧】
即使是深夜,酒吧里面依然热闹非凡,铿锵有力的金属乐中,隐约飘来几声玻璃与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平日里清冷的地方此时却坐满了人,可谓是座无虚座。
草薙站在吧台边,亲自为那些喝得大醉的男人女人们调酒,随着他的手一上一下,清脆的声音仿佛就成了奇异的乐章,在嘈杂声中别有一番风味。
安娜早就到阁楼里睡觉了,这里是她的小天地,隔绝了楼下的喧闹。美咲在二楼睡觉,酒吧并不适合他,他所擅长的只有打架和滑板。
这一夜似乎格外寻常,但突然有一个铃声响起,草薙笑着对他的客人说:“抱歉,我去接个电话。”
“哦,小哥,快去快回哦。”微醉的女人抛了一个媚眼。
草薙只是笑了笑,走出门外,顿时感觉迎面吹来一阵冷风,因为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衬衫,不有由感到一冷。
“快!快来甜品店!下河在和别人打架!有人闯了进来!”电话那头传来几声东西碰碎的声音,那个人几乎是颤抖着说出那一段话。
“下河?”草薙想了想,立刻快速回应他说,“好,我们马上去,坚持十,不!只要五分钟!”
他回到酒吧,示意千岁洋过来,“尊出事了,你们看着这酒吧,不要出什么岔子。”
千岁洋很快就明白这事的重要性,“把八田哥叫下来一起去吗?”
“不用让他睡觉吧。”
草薙将打火机放进裤袋里,迅速披上一件外套,奔向门外停放的车子处,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开门,发动马达,现在可谓是争分夺秒!只要稍微耽误个几秒,或许就会有不可预测的糟糕结局会发生,他甚至不敢想象。
车速在迅速增加,很快便超过了100码,而且依然在加速中。道路旁只有寥寥几个人急匆匆的赶着回家睡个好觉,他们只觉得身旁有一阵强风吹过,吹着自己都有些重心不稳了。
车辆倒是没有什么,很是通畅,由于赶时间,管它红灯还是绿灯都直接闯过,不知吃了多少的罚单,飙车飙的都快飞起来了。(怎么就忍不住要逗逼一下呢2333)
等到奇特的木质古屋出现在眼前,草薙才开始减速,车轮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道黑色的痕迹,再利用惯性一个转弯,就把车停在了店前。
店里的几处玻璃都碎了桌椅坏的坏,乱的乱,真可谓是一片狼藉。
地上有几个粗汉子躺着,都被打晕了,老板一脸惊恐地坐在收银台后,尊喘着粗气,似乎打下这几个人是很费力的。
草薙无奈一笑,都不是赤之王了,打架能力还是那么强,丝毫没有减弱的样子。
草薙走到收银台后,说:“尊不是普通人,留在这里你的性命早晚会搭上的,这样的事情不知还会发生多少次,单单是经济损失就会慢慢的把你推上绝路。”
“可是……”老板唯一的二十几岁儿子在三年前就去世了,而妻子生下他的时候,因为大出血而死亡,下河(尊)虽然是他所捡来的,但他是真真正正地把这个沉默寡言的男子当做了自己的孩子看待。
一年四个月多十七天,已经51岁的老板与他度过了那么多天,那些平淡而温馨的日子在三年前就不曾拥有过,这样的幸福让他十分满足。
老板想了想,颓废的靠在墙上,“……你说的对,我保护不了他。”
他似乎下定了决心:“下河,我……”但依然欲言又止,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吧。
“我知道。”尊淡淡的说,他的耳朵又没聋,自然是听得见他们之间的谈话,他对于草薙并不反感,而是有一股愧疚之情。
“……走了以后,别总是吃荤菜,也要吃点蔬菜,要荤素搭配,也别老抽烟对身,有害健康,每天早点睡。”老板将他的缺点和不良习惯说了出来,还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尊没有打断,老板的关爱他是体会得出来的,“好。”
草薙伸了一个懒腰,“好好,那么我们的王,请回家。”
“嗯。”尊十分自然的接下话,向黑色的车子走去,但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抚养他一年多的“父亲”。
“一切……小心。”老板轻声的,看见正开门的尊,不由说出了口,却谁也不能听见。
此时,在百米开外的高楼顶层上有一个人带着风衣,嘴里叼了个棒棒糖,看着尊的方向,遗憾的摇了摇头,“果然不中用,如果不是被限制住了,还让还会让那些小喽啰惊起了鱼儿。”
“哼!还不是因为你蠢!”黑暗中传来一道声音。
“你说什么?!你找死啊!”他像是发泄一样,把棒棒糖狠狠的咬碎,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十分惊悚可怕。
“蠢货!”那人还想骂下去,顿了顿,“他来了,我们还不能暴露,走了。”
“废话!”他把棒棒糖的那根棒吐到了地上,身影消失在了浓厚的月夜下。
不过几秒钟,楼顶上出现了一个身穿蓝衣服的人,他看了看地上的棒子,微微皱眉,“啧!真是一条滑手的鱼。”
伏见看了看四周,没有看见任何人的身影,他只能掏出手机道,“室长,他们又逃了,这一次的坐标是(δ1。46,ξ7。35)。”
“很好,辛苦了,伏见君。”
“室长,麻烦你下次不要再深夜出任务,今天我还在浴室里,你就下达命令了。”而且我也是需要睡觉的人。
“嗯……那我看看时间,不会挑在这个尴尬的时候。”室长观察着面前六个坐标,敷衍着他。
伏见“啧”了一声,挂断了电话,很明显,室长没有听他的话,况且深夜加班还不加工资,真是令人不爽。
不再想这些,他站在棒棒糖掉落的地方,以便还原那个人的动作,他在天台上到底干了什么,唯有亲自实验一下才能知道。
蓦然,一抹亮红色闯入了他的眼眸中,那红色在漆黑的夜中显得十分亮丽。他微微一愣,周防……尊?但他眨眨眼后再想确认的时候,红色已经消失了。
伏见自嘲了一番,居然会有周防尊的幻影,他到底在想什么?新王已经诞生,那么周防尊又怎么还会……活着呢?果然是终究……放不下吗……?
“啧!真烦人。”他抓了抓头发,心烦意乱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让伏见烦躁的人正坐在汽车里,回到HOMRA酒吧。
“尊,很高兴你能回家。”
“嗯。”
“大家都很想你。”
“嗯。”
“真想回到昔日啊。”
“嗯,但我的记忆里没有你们。”
“不用你认识我们,只要我们认识你就足够了,我们的王。”草薙笑笑,点燃了一支烟,“要来一根吗?”
“……好。”
草薙用一只手轻摇烟盒,一支烟便自动跑了出来,尊接过,他摸了摸口袋,发现并没有带打火机。
“有打火机吗?”
草薙摇了摇手,打了一个响指,一缕火花点燃了烟头,“这是你曾经赋予我们的力量,王。”
尊紧盯着烟头,淡淡道,“很神奇。”
“是啊,很神奇,”草薙微笑着,这一句话中包含了太多太多……
回来已经是一点了,酒吧里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吠舞罗的众位有几个直接上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