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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象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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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是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吓到他了吗?
  “她早已经死了,没有肉身,直接被你诛杀了。现在这里已经没有鬼了。”生怕杜柏想起什么不该想起的,姬宣静现在乖得跟个鹌鹑一样,有问必答。
  “你是天师?”杜柏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
  姬宣静摇摇头:“我不是天师,我只是……”
  看着姬宣静那张纠结的小脸,杜柏最终还是心软了。
  “先回去吧。”杜柏站起来,看着这两个孩子思考要怎么处理。
  “……平浓。”
  “嗯?”杜柏转过头来,“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姬宣静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想起来。


第28章 真相
  “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杜柏这才注意到姬宣静手上的小铲子。
  “就是一把铲子,没什么特别的。”
  “这个呢?”他又指了一下姬宣静手上盛满金色液体的鼎。
  “胶水?”姬宣静觉得这个描述很合适。
  杜柏走过去伸手想要碰那口小鼎,用眼神询问姬宣静,见他没有阻止,就伸出一根手指在金色液体的液面上点了一下。
  很凉。这是杜柏碰到那些液体的第一感觉。他的手就像是触碰在了冰面上,凉意从指尖开始,顺着胳膊一直向上。
  金色的液体在他的触碰下泛起了一阵涟漪,向外扩散碰到鼎壁后又折返回来,形成一道道凌乱的波纹。
  杜柏把手指从液体中拿出。奇怪的是,他的手指上居然没有沾上一点东西,也没有湿润的感觉。
  “你多碰碰这个,对你有好处的。”姬宣静把鼎托在手心里又往杜柏那里递了递。
  杜柏摇头。
  姬宣静失望地缩回了手。
  “这两个孩子怎么处理?还有你刚刚说‘引魂’,是说她吗?”杜柏回头看着两个孩子。
  陈囡还是安静地躺在茶几上,但和刚刚姬宣静见到时已经大有不同。她的脸色已经由白转红,嘴唇也渐渐有了血色。小小的胸膛正平稳地上下起伏着,从鼻中呼出微暖的气息。
  男孩靠在茶几的一个桌腿上,攥着姐姐的手,脸上还挂着没有干涸的泪痕,哭得通红的鼻子下面还吸溜着一串清鼻涕。此时正睁着大眼睛看着杜柏。
  “陈囡被鬼占了身体,生魂被强行从身体里挤出去,一直覆在玩具熊身上。”姬宣静解释道。
  “那现在?可以移动吗?”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杜柏的能力范围,他只能征求姬宣静的意见并按照他说的去做。
  “可以。她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只需要好好休息。”
  姬宣静收起手里的小鼎和铲子,将手心覆在大鼎上,将鼎收了回去。
  杜柏现在看到什么都不会惊讶了,就算是那么大的一樽青铜器在姬宣静手下突然消失。
  “先回家。”钟香巧突然消失,其中一个孩子还陷入昏迷,这件事不好收场。
  杜柏深深地看了姬宣静一眼。如果让别人知道姬宣静的这种能力,那他很可能就会被盯上,陷入危险之中。
  “噢。”姬宣静从地上站起来。
  杜柏走到茶几旁边蹲下,直接把男孩捞在手臂里,然后又作势去抱陈囡。左右一边一个,刚好可以带下楼去。
  男孩被吓了一跳,当即就要挣扎。牙齿快咬到杜柏手臂上的时候突然动弹不得。
  姬宣静一看就不乐意了。杜柏是他的,别人谁不能碰。
  他摸出一张定身符贴在男孩的屁股上止住了他的动作,然后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倒。
  “怎么了!”杜柏听到声音赶忙回头,却看见姬宣静一脸痛苦地躺在沙发上。
  他放下两个孩子就跑到沙发旁边,也不敢碰姬宣静,脸上满是焦急。
  “脚麻了。”姬宣静脸一点都不红,装病很有一手。
  “哪里麻了,我能碰你吗?”杜柏一听就更慌张了。他不知道姬宣静做这些事情要消耗多少精力,甚至是生命。想到这,杜柏就抑制不住地心疼。
  “你给我揉揉就好了。”察觉到杜柏真的急了,姬宣静有些心虚地动了动脚。
  “是这里吗?”得到许可后,杜柏小心翼翼地摸上姬宣静的小腿,轻轻地揉搓起来。
  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腿上传来,姬宣静差点没控制住自己跳起来。
  余光瞟见男孩瞪着个傻眼看着他们,姬宣静小手一翻,暗中把鼎召出来,把姐弟俩放进了鼎里。
  “好了。”过了大概五分钟,姬宣静红着脸支起身推了推杜柏的手臂。
  再揉就要出事了。
  “还能站起来吗?”杜柏如临大敌地看着姬宣静自己站起来。
  “已经没事了,你看。”姬宣静起来跺跺脚又走了两步。
  杜柏松了口气,这才想起来两个孩子。
  刚刚还在客厅的两个孩子突然就消失了,杜柏倒是没有傻到以为是他们自己跑出去,刚想开口问,就听见姬宣静出声解释。
  “他们的生魂还有些不□□稳,我收回鼎里去养着了。”
  “那就走吧。”杜柏不疑有他,站到姬宣静身后虚虚扶着他往门外走去。
  驱车回到家,杜柏确定家里的门窗都已经关好锁死,拉着姬宣静来到了主卧,把厚重的窗帘全部拉上,隔绝了所有的光亮。
  “现在,你愿意给我讲讲这是怎么回事吗?”杜柏用自己的大手拢住姬宣静柔软的双手,低下声轻轻问道。
  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动作和声音能给姬宣静一个安全的暗示,让姬宣静放下戒备和警惕。
  “好,好啊。”姬宣静在昏暗中被紧握住双手,脸色通红不敢抬头。
  “你想从哪里开始听?”
  “从鬼开始吧。”
  姬宣静小声咳了一下,故作镇定地开口。
  “人是有魂魄的,死后灵魂就会去地府往生。因为怨念而逗留在人间的灵魂就会变成恶鬼,诛杀恶鬼就会获得天道赐予的功德。”
  “我有祖上的功德和庇佑,所以我天生可以见鬼。但福祸相依,我没有亲人。”
  “我可以感知天道,我也可以看见鬼魂。我有九樽青铜鼎,一把青铜剑,一件山河衣。它们被天道加持,成为了法器。”
  “刚刚你摸到的就是功德。鼎可以承载功德,也可以让我沟通天道。”
  半真半假,姬宣静隐去了一切有关他和杜柏身世关系的信息,只告诉杜柏有关鬼魂,功德和术法的事。
  “卦象可以知晓未来,但这是窥伺天机,所以一天只能算一卦。”姬宣静眨巴眼睛,人畜无害地看着杜柏笑
  可杜柏却觉得有些不太对。他注意到姬宣静似乎在刻意隐瞒什么。
  不过他并不打算今天全部问完。姬宣静的蚌壳已经被他撬开了一个缝隙,礼物就是要一层层拆才有乐趣。
  “那陈歌到底是被谁杀死的?”
  “鬼。”姬宣静肯定地说。
  “我给你算的那一卦里出现了鬼气。”
  “我想要帮你。”姬宣静的声音突然变小,“我不敢让你发现,就稍微动了动手脚,把鬼抹去的痕迹又显现出来。”
  “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杜柏温柔地说。
  怪不得当时他们谁也没有发现那张照片上的血迹,原来是这个小傻子的把戏。
  “这么说太累了。”姬宣静把手从杜柏禁锢中抽出,在空中画了几道。
  “请简。”简牍出现在空中,缓缓在姬宣静的面前打开。
  一幅幅画面在竹简上闪过,杜柏在上面看到了陈歌和钟香巧的身影。
  市医院里,钟香巧面色憔悴地等在结果室外面。
  几个月之前,她突然开始时不时头痛。一开始她以为不是什么大问题,忍一忍就过去了。可疼痛却一直很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她不得不依靠止疼药来缓解,可是现在,连止疼药都没有用了。
  今天上午她在家里做着家务,两个孩子在房间里学习。
  在弯腰拖地的一瞬间,钟香巧突然觉得一阵眩晕,胸口也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闷,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扶着拖把的杆子让自己不要晕倒,慢慢地滑坐在地上。
  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跳动着,心脏也跟着沉重缓慢地鼓动。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已经麻痹了,耳边只有翁鸣声,眼前也出现了大片大片的模糊。
  过了一会儿这样痛苦骇人的状况才有所减轻。
  钟香巧扶着一旁的茶几慢慢站起来,然后又迅速地靠在沙发上平复呼吸。
  等到一切都恢复正常后,钟香巧当机立断回了卧室换好衣服,嘱咐两个孩子乖乖待在家里,拿起手包就往外走。
  拦下一辆的士,钟香巧一刻不停地赶往市医院。
  “这位女士,您的CT结果不太乐观。”医生面色严肃地冲钟香巧说道。
  他把片子放在打光屏上,指着上面的一块阴影:“我们初步判断,这是一个肿瘤,恶性良性还不好说。”
  “脑部的肿瘤需要引起重视,一旦它增长到一定体积,压迫到血管,很可能引起脑部出血。”
  钟香巧已经吓懵了。她只是头痛,怎么就变成脑子里长了个肿瘤?
  “医生,那这还有救吗?”
  “不好说,如果是良性肿瘤,只需要手术就可以切除。如果是恶性肿瘤,完全治愈的可能很小。”
  钟香巧拿着诊断结果和病历本失魂落魄地走在医院里。怎么办,这个病到底治不治。治,需要花钱。不治,她很可能活不过一年。
  坐在排椅上,钟香巧终于抑制不住地嚎啕大哭。
  凭什么,凭什么她要经历这些,凭什么全部的苦难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多年以来积攒的负面情绪在此刻全部爆发了出来。家庭的压力,生育的辛苦,婆媳的矛盾,子女的未来,病痛的折磨,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崩溃。
  钟香巧心底升起一股怨恨。她本来拥有人人羡慕的工作,都是因为陈歌,还有他那对老不休的父母,让她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这位小姐,你怎么了?”一个女人坐到了钟香巧的旁边,关切地问道。


第29章 白衣女人
  “女士?”白衣女人见钟香巧没有反应,又拍了下她的肩膀,再次出声询问。
  “关你什么事!”钟香巧平时也是很有教养的一个人,可是现在的她连命都保不住,还谈什么素质和教养。
  “抱歉。”白衣女人的手缩了一下。
  而后她并没有在意钟香巧恶劣的态度,再度将手轻轻放在她的肩膀上。
  “有什么事可以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她温柔的嗓音缓缓流出,平和而且还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我得了绝症!绝症!没半年可活的绝症!我说出来了!然后呢!说出来就能治好我的病吗!”似乎找到了爆发点,钟香巧歇斯底里地冲女人大声吼着,引得小路旁边的人都为之侧目。
  “那真的好巧啊,我跟你一样呢。”白衣女人把头上戴着的花朵太阳帽摘下,露出了她稀疏得只剩下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
  钟香巧愣住了。她看着女人的头顶,不由地想到自己以后也会变成她这样,面色苍白,连头发都不剩几根。到那时候陈歌不知道会不会嫌她丑,他的那对父母会不会更为难她……
  登时,钟香巧就对面前的女人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情绪,一样的绝望,一样的痛苦。
  “抱歉。”面对女人,钟香巧慢慢冷静了下来。自己现在还没有病入膏肓,也不像这个陌生女人一样一脸病容。她还有机会,还有机会可以活下去。
  白衣女人还是微笑着,冲钟香巧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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