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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适刻意叮嘱了也白看电视小点声,然后回房复习,三天后就是期中考,这关乎到他这学期奖学金的评定,不能马虎对待。
也白见他走,也站起来跟上去,几乎是贴着他的后背走。
江适转身关门时,差点撞上他的鼻梁。
“你来干嘛啊?”江适后退两步瞪他,“我说了要看书,你不能打扰我。”
“我不吵。”也白说。
江适哑然,他总不能说也白的视线让他没办法专心吧?而且这些日子也白有些过分黏人了,只要他在家,就必定寸步不离,还经常上手摸,倒不是那种下流的摸,就是单纯的触碰,好像小孩子喜欢某个玩具,就会爱不释手那样。可江适没这方面的癖好,每当他受不了,也白必然会变成幼崽形态继续扑上来,再拉开就变回白蛇,缠得死死的,好像离开了江适就会消失似的。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江适第N次问,这次他要豁出脸皮说出来,“是不是……发情了?”
也白微怔,随后看着江适的眼神有了几分意味深长,“发情?”
“你们动物不都是有周期的吗?”江适越说越臊,脸都泛红了。
“蛇不在夏日发情。”也白不放过他脸上的变化,仔细听声音了有了丝笑意,“我已经超出了蛇身,不再受自然限制,能够控制。”
能够控制什么?能够控制不发情还是能够控制发情?江适的脑子乱七八糟,他放弃继续探讨这个风向奇怪的话题,转身走进房间,“总之你不要来打扰我就是了,要是拿不到奖学金我把你卖了。”
“奖学金是什么?”也白还是跟着他。
“钱,你吃饭看电视穿衣服都得要钱。”江适说。
“我可以不吃饭不看电视不穿衣服。”也白说。
“我不可以。”江适摊开了书,妥协的说:“你非要这时候来那就躺床上脸朝柜子,睡你的觉去。”
“不想睡。”也白说,他坐在江适身后的床上,床沿离椅子很近,他伸出手就能把江适圈在怀里,但不能这么做,江适会大发雷霆,他就推求其次,额头抵着江适的背。
江适僵了僵,“你到底做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也白说,他的声音此刻时通过江适的身体穿到他的耳朵了,有种闷闷的感觉,慵懒又绵软。
“那这是干嘛?”江适耸了下肩膀,“起开,我认真的,我要复习。”
也白不动。
“我站起来了啊。”江适威胁。
还是不动。
“……呼……呼……”
匀称的呼吸声表明了事实,也白睡着了,这个才刚说完不想睡的家伙下一刻秒睡了。
江适叹气,无语了一会儿后,还是没有让他醒来,保持着坐直的姿势进入了复习状态。
但还远不止这样。
江适半夜被折腾醒来以为是地震了,想要爬起来却动弹不得,他身上好像压着一块冰凉的石头。
江适心里卧槽了一声,腾出手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亮起,他对上了也白幽深的眼睛。
“你在干嘛?”江适哑声问。
“灵气。”也白说着,埋首进江适的颈侧,“我想要好多好多的灵气……”
也白凉凉的呼吸喷洒在江适的颈上,酥痒得激起了一片战栗,他用力把也白从自己身上推开,面色不善道:“没有,不睡觉就出去,别给我来鬼压床这套。”
说完他就翻身背对也白,闭上眼睛抓住睡意的尾巴。
也白没走,只是将手轻轻贴在江适的背上。
“他一定有问题。”江适笃定地说。
“嗯嗯嗯。”徐天纵很敷衍,显然没把江适的话听进去,一手翻书一手对着笔记划。
江适不爽,把他的笔记抽走,“哥们儿有困难了你不两肋插刀就顾着学习,不像话。”
“还给我!”徐天纵一招饿狼扑虎抢会笔记,“这可是我从去年毕业的学长手里买到的数学小组命题规律,数学一百五就靠它了。”
“我教你一百八都行。”江适胡言乱语,“我发现自从你和方佳倩走得近后,就不爱搭理我了。”
“嘘!”徐天纵快速瞄了眼方佳倩,见她没看过来才松了口气,“近毛啊,偶尔去问她个问题而已。倒是你,抽什么风,明天就考试了还老烦人。”
“你以为我想啊,我要是还能和别人商量还用你?”江适嗤了一声,“现在我命令你,回答我们家大白最近为什么举止反常还不说原因。”
“我怎么知道啊?!”徐天纵崩溃。
“那好,请接受我的毒打。”江适站了起来,活动手指发出咔咔声。
“我靠江适你个混蛋!”徐天纵怒发冲冠,但很有自知之明地怂了,只能放下手头的事,洗耳恭听江适的牢骚。
可听到“搂腰”“拉手”“黏人”等可怕的词后,徐天纵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差点是喊了出来:“和他保持距离!最好是隔着鱼缸!不要把他当人看!也不能总当蛇看!总之,防着他!”
“啊?”江适眨了眨眼,不懂他的情绪为什么一下高涨了那么多。
徐天纵捏着他的肩非常紧绷地低声说:“他想和你……交配啊!”
江适:“……”
上课铃响了,江适却一边胳膊夹着徐天纵的脖子,一只手捂着他的嘴,以一种一看就知道会发生什么的事把徐天纵带了出去。果不其然,徐天纵带惨叫响彻整个教学楼,在惊动老师之前,江适又把人带回来了,他把奄奄一息的徐天纵往座位上一扔,冷酷道:“这就是不说人话的下场。“
“你……狠!”徐天纵说完便闭上了眼,但片刻又如回光返照一般清醒过来,抽了张纸刷刷在上面写了一句话,然后团成团丢给江适。
江适打开,里面写的是:你是他的结缘人,他靠近你只为了一个目的,就是灵气啊灵气,他肯定是要做什么大事!
“所以,你要做什么大事?”江适开门见山的问。
也白低头不语。
“是没有,还是不想说?”
也白很诚实道:“不想说。”
“再给你一次机会。”江适盯着他。
也白还是摇头。
僵持了片刻,江适点头,“行吧,那就这样。”他走回房间。
也白也跟着他,这次江适没阻拦,只是不咸不淡道:“反正我对你而言就是个能量补充站,充电器,谁会去在意充电器是什么感受。”
也白似懂非懂,但却听出了江适话中的嘲讽,“不是。”
江适没在理他,也白靠过来也不给出反应。
看着江适冷硬的侧脸,也白犹豫了一下,妥协了,小声说:“妖界可能派人来寻我了,如果我再不加紧恢复妖力,解除散元草的毒性,就保护不了你了。”
江适立刻就动容了,只是他的话信息量太大,江适一时不知道该从哪方面问,皱着眉半天才说:“就这样,你干嘛不想说?”
“因为很危险。妖界来的妖不像人界的杂鱼,我不能一挥手就可以解决。”也白低声说,“我不想,让你害怕。”
江适瞪大了眼,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温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怕过。”
“两只。”也白说,“最初时,你很害怕我。”
“……”江适汗颜,“因为你是蛇,你要是只小猫小狗,我也犯不着那样。”
“我是蛇。”也白抬眼看着他,“不要想小猫小狗。”
江适敷衍的“嗯嗯”,又问:“你到底在你们妖界犯了什么事啊?都通缉你到我们这边来了。”
“渊且看不惯我罢了。”也白淡淡道,“他们都不满我,嫌我懒,不爱打仗也不会外交,就不想让我在那个位子上了。”
“可你确实懒啊。”江适的重点歪了一下。
“嗯。”也白点头承认,“我也觉得我不适合。”
“所以,你在你们妖界到底是做什么的?”
“王。”也白云淡风轻道,“我是妖界的王。”
“哦。”江适竟一点也不惊讶,“这个太扯了,换一个吧。”
也白无语地看着他,心里难免有些不霁,可又很快释然了,他在妖界的风光成就,和江适都没关系,所以全部丢掉了也没关系。
“那我要怎么帮你恢复?”江适问,“难道就让你接触我就行了?”
“不止。”也白说,“还有一个事半功倍的方法,但你会很累。”
“是什么?”江适好奇地问。
“双修。”
第二十九章
期中考试两天就结束了,江适发挥不错,成绩进步到了班级前列,关于补助奖学金的评比就不悬了。但他现在不关心哪些事。
夜晚,他和也白面对面坐在床上,神情紧张。
也白看着他那拘谨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我又不会真的和你双修。”
江适瞪他一眼,那天他说还有一种让他恢复得更快的方法是双修,吓得江适下巴要脱了。
“以气渡气,就是我将些许妖力渡入你的筋脉之中,从而在把你体内的灵气引导出来。不过我从没试过,不知道你能不能适应我的妖力。”也白说。
“要是不适应呢?”江适问。
也白想了想,说:“会比上次在这里的那个人严重一点。”
上次在这里的人?江适脑子转了几圈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徐天纵,当时徐天纵是失去意识了,比他还严重点……江适胆大,没怎么犹豫便说:“来吧。”
也白点头,“把衣服脱了。”
“?”江适没动,“脱衣服干嘛?不是说不双修吗?”
“脱衣服就一定要双修?”也白挑眉地看了他一眼,“那你每天都脱,是不是欠我好多次了。”
“欠个屁。”江适啧了一声,“我发现你说话越来越不健康了,以后不要再看乱七八糟的电视剧了,听到没。”
也白没应他,指着他的衣服,“脱。”
江适倔上头了,梗着脖子不愿服从,“凭什么我脱?要脱你自己脱!”
也白干脆利落地把长衫一扯,白皙无暇的上半身就这么裸露出来,他并不瘦弱,肌肉线条优美流畅,胸肌饱满却不夸张,腹肌整齐紧致,同为男性,江适也忍不住赞叹他的好身材。
他这样毫不扭捏,倒衬得江适小家子气,于是他只好咬牙,也脱了自己的小背心。
“然后呢?”江适偏头不忍直视他们现在的情形。
“看着我,跟着我做。”也白说。
他盘腿坐直,手自然放在膝盖处,闭上了眼睛仿佛入定。
江适也学着他做,闭上眼时,周遭的气场忽然变了,空气的流动变得有实质,气温骤降数度,压力也猛增,江适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感到有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他的手动作着,缓缓上抬,然后贴上另一个冰凉的手掌。
也白轻轻握住了江适的手,体内的妖力的循环转变的方向,一点一点顺着连接的手掌中,进入江适的体内。
江适能感觉到也白的妖力,这似乎是一种液体,融入了他的血管到达他的身体的各个部位,非常的冰凉。可当他的血液流动时,这股妖力便在江适的体内活跃了起来,他的身体在不断变冷,江适有种自己会结成冰块的错觉。
好冷……
江适无法思考,只有身体在无意识的颤抖。
他的异常也白第一时间感应到了,立刻停止了运作,睁开眼,惊了一下。
江适光裸的上半身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冰蓝色脉络,也白的妖力属性极寒,一般凡人根本无法承受,江适虽然有特殊的灵力护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