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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眠-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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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淼开始发嗲。江南女子和北国少女的最大区别就是发嗲,江南女子可以嗲得让一头龙的骨头都酥掉。现在,我的骨头当然也都酥了。虽然是极厉害的武器,但是我却不想她用来对付别人。
  “你的身上什么味道啊?”
  “血的味道啊。好闻吧,呵呵。”本来想用虚实难测这招糊弄过去,不料余淼竟突然拉开我的衣襟。
  “啊!这么多血啊!”女孩惊呼着。
  人就是这么奇怪。没有受伤的时候,要编造受伤的惨烈,真的受伤了,却又不忍心让心爱的人看到。我拉紧衣襟,道:“不全是我的。我会这么没用吗?”
  “也不洗掉,恶心死了。”余淼细腻柔华的小手,在我胸口摩挲着,感觉就像四月的春风抚过,凉凉的,却无比舒适。
  “呀,你骗人!”小姑娘突然惊叫起来。一惊之下我才想起来,薛嫣然的疗伤术留下的淡淡的疤痕微微凸起。她一定是摸出来了。
  看着她一脸哀伤的样子,谁都会忍不住怜惜她的。
  “我不想让你担心啊。所以不小心骗骗你咯”我捏着她绣巧的鼻子。以前朋友都说,找女友,千万不能找太天真的,会一直缠着你,烦死你N回不嫌多。我倒是觉得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友,或许会累人一点,不过两人在一起,还是很有趣的。
  余淼没有说话,眼睛一闪一闪的,突然问道:“疼不疼啊?”
  “打的时候是有点疼,不过想着你就不疼了。”原来这就是哄女孩子啊,的确是出于男人的本能。我想不可能有人会实话实说:“当时太疼了,没想到你,我想的是另一个女孩快点救我。”
  “哎呀,你的疗伤术不是不留疤的吗?是不是和你头上的疤一样啊?呀,他们打得多重啊。”看着她一呼一咋的样子,我忍不住再逗逗她。
  “还好,当时不过就是露出了骨头而已。呵呵。”
  没想到逗得过分了,美媚居然不顾淑女身份哭了出来。余淼真的不小了,十九岁,身高有一百六十五公分,说不定还要超过一点。这么大的人扑在你怀里哭,的确不是很雅观的。
  “我错了。别哭了好不好?你看啊,月亮都被你羞得闭起来了呀。乖,明天我陪你去野餐好不好?”
  “好,你说的哦。”是不是每个女孩都能说哭就哭,说停就停?眼泪都没有擦掉,居然就笑出来了。
  “可能得取消了,老大。”瞿棣突然出现在门口。
  我吓了一跳,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余淼抱住我手臂,突然用力,想来是怕我毁约,又马上离开。
  瞿棣笑了笑,道:“别紧张,是岳宗仕,说华夏都城那里有麻烦,一个对头,呵呵,忘记名字了,黎明时分会去和一支汉唐过去的秘密部队接头。可能要政变。他想组织一支部队去骚扰一下,最好杀几个人。但是华夏都城里大部队出不来,只好在外面拉了。”
  “岳宗仕来了?我去见他。”
  “他去洗澡了。听说他还带了礼物给你。”
  “不许去。”小姑娘大概是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一脸不平。
  “我当然想要和你一起。不过你不肯而已。”
  “我哪里不肯了啊!”
  我一脸坏笑道:“我要去洗澡,你也一起?我是无所谓,反正汉唐那里是男女混浴的。我习惯了。”
  余淼果然犹豫了。其实即便她肯我还未必能接受。和陌生人共浴无所谓,但是和认识的人共浴就会尴尬,和女友共浴就太靡丽了。而且我和她交往时间还不够长。
  “下流,以后不许在汉唐洗澡了。上次我去还没有这样的浴室的。他们越来越不要脸。”余淼恨恨道。
  “嘿嘿,我也想和你去汉唐了。”瞿棣在一边阴笑。之前我想带他去,他还不肯。
  “帮我找套衣服吧。陈诚那天新给我的袍子被人割成一片片了。”我对瞿棣说。
  余淼又幽幽地看着我,道:“真的不陪我啊。”
  “你睡觉吧。我办好事就回来,来得及和你野餐的。说不定你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来了,记得来叫我起床哦。”说着,我就走了出去。
  走到井边,打了两桶水,来到浴室。
  童话的浴室其实就是淋浴房。没有盆浴,虽然不能泡着,但是洗起来也很舒服。
  已经有人占用了一个隔间。我在他隔壁开始脱衣服。
  “岳宗仕?”
  “嗯。我是,你是哪位?”
  “蓝色童话,乔林。”
  “呵呵,原来是你啊。”岳宗仕一边说,一边拉低了隔帘。我看到一张清秀隽丽的脸,好一个翩翩美少年。
  “终于见面了啊。呵呵。”
  “是呀,真的对不起你。在卡城我一时疏忽,给你添了那么大麻烦。”
  “啊?这话怎么说?”我的确想不出他给我添了什么麻烦。
  “那个吊着的,是我用‘恐惧’吓死的。忘记你的刺客身份是保密的了。”
  “哦,没关系。反正不管怎么样,武炳坤也会说的。呵呵。”
  “但是杜澎以为人是你杀的以后,怀疑你是不是知道石头的下落。”
  我一奇,问道:“什么石头的下落?”
  岳宗仕道:“原来你不知道啊。为什么右相要杀王英?就是因为王英偷了他的石头啊。所以右相只好假装不知道,慢慢笼络王英,套他口风。即便套不回石头,也不能让他毁了石头。”
  我再奇:“王英偷了右相的石头?那他死都不说?他那种人,被我吓吓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不可能受得了杜澎的逼供啊。”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杜澎是这么说的。我奉命去王英家里翻过,去找一块有五个职业印记的石头。他们没告诉我是谁的,不过这样的人很少,是右相的可能性极大。”
  洗去满身血污,一道道鞭痕在火光下变得那么狰狞。
  “他们打这么狠,没人性。”不知不觉中,岳宗仕靠得太近了,让我很尴尬。还好他很快就意识到了,缩了回去。
  “那个武炳坤很厉害吗?上次还是二级参谋,这么快就升官了。”
  岳宗仕没有说话,我望过去,见他唇关紧锁,显然想到什么极其愤恨之事,脸色青得吓人。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他和武炳坤之间有什么大过节?
  “这个人刚愎自用,好大喜功。没有什么能力,只是个五十二级的术士。好色,轻狂,小气。还有,残暴。”岳宗仕对他的评语或许是真的,不过我感觉个人主观色彩太浓了。
  洗完澡,我们都没有想回房。瞿棣给我找来的新法袍很舒服。我穿着它和岳宗仕两人来到广场的草坪上,坐着聊天。
  我突然想到要杀左相的那次预警。问道:“岳哥,上次你们来的第一天,要杀左相的是什么人?”
  岳宗仕突然笑了起来,弄得我有点莫名其妙。
  “呵呵,没人要杀左相,是武炳坤玩的计谋。当时他还和我打赌,他的这个计谋得逞之后,要左相把老婆让给他,左相也会答应。”
  “什么意思啊?”我还没有转过弯。
  “呵呵。武炳坤觉得,虽然左相提倡两国和平统一,大家都退让一点。但是左相还是会优先考虑汉唐的利益。而且他也没有完全站在华夏这边。所以,他发了个假警报,让左相岌岌自危,暗示是汉唐内部的人要杀他栽赃华夏。等左相觉得内部谁都靠不住的时候,就会去找华夏的人帮忙。然后左相就会受到华夏的庇护,执政那里另外还有人吹风,自然会怀疑左相。这是他设的离间计。不过被你轻易就破了,还转而反咬他一口。呵呵。”
  “我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的确如此,我并没有看出武炳坤的离间计,只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勉强应付罢了。不过,“为什么他会相信杜澎有危险呢?”
  “因为杜澎前几天好像找人暗杀右相,结果被右相的人杀了。他怕右相报复他。”
  “啊!什么时候的事啊?我居然不知道。”我的确有点吃惊。杜澎的动作居然可以瞒过陆彬的消息网。
  “该是我们到的前一天。执行任务的是一个高手,和我们一起从华夏出来的。那天夜里我们在城外扎营,他乘车先进城了。”
  他们到的前一天,刚好是我夜探女闾的那天。差点被一个斥候杀了。
  “那人是不是斥候啊?”我问道。
  “不是吧。我见他拿着剑的,该是剑舞武士。”
  “哦。那我猜大概就是他了。是不是颧骨很高,脸上还有疤?”
  “对,你见过?还是……”
  “就是我杀的。”我不会忘记那张脸,就是那张脸,狞笑着把断剑插到我肚子里之后才死去。我差点就成了他黄泉路上的伙伴。
  岳宗仕的嘴张得老大,道:“他是六十的级的剑舞武士啊。你前面说他还是斥候?那你怎么杀死他的?”
  我把当时的情景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岳宗仕,让他感叹不已。
  “果然是两军相遇强者胜,两强相遇勇者胜,两勇相遇智者胜。他也算是个强者,就这么被你干掉了。”
  “别说得这么轻松,那把断剑插进去,拔出来差点让我死两次。”
  这段经历我是不会告诉余淼的,就连自己梦到还会被吓醒。被杜澎抓去拷打,知道有人会救我,只要撑着就可以了。但是那夜,速战必死,相持也必死,死神都已经从背后抱住我了。而且那也是我的单挑第一战。
  “不过,为什么杜澎要杀右相呢?”当你完成一块拼图,总会发现缺少旁边那块。就像爱因斯坦说的,知道的越多,未知的也就越多。
  岳宗仕显然也不知道,摇了摇头。
  “唉,这个世界好复杂啊。就这么几百人,还这样。”我倒在草地上,天上的星星以一种陌生的方式排列着,告诉我这是一个新的世界。
  岳宗仕也叹了口气,道:“今晚的行动你参加吧?”
  “当然。我们现在是维护和平统一的义士啊。呵呵。”我给自己了一个信念,以后,我会靠这个信念来支撑自己去战斗。当目标实现的时候,我就可以忘情江湖,领略自己的生活。
  “我本来以为你不会去的呢。记得游戏里的时候你就不喜欢打仗。”岳宗仕说完,站了起来,“快去休息一会吧。虽然是我们偷袭,不过敌人说不定很强,都没有摸过底,不知道什么来路。我等会叫你。先拉你,你再拉我。”说着,拉我起来订了契约。
  我有点害怕。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知己不知彼只有不到一半的把握。看来今夜纯粹是探路。“对了。我怎么过去?”
  “陈诚先过去,你和他订过契约了吧。”
  “哦。休息吧。马上就要到后半夜了。”
  辞别了岳宗仕,本想回去睡一会的,又想到余淼,或许今夜是最后一次见到她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大概还是经历的战阵太少的缘故,每次对敌,我总会想到自己阵亡。看那些老战士写的回忆录,好像只有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才能在枪林弹雨中活下来。
  站了站,还是往余淼的房间走去。她还没有睡,从窗口就可以看见她撑着下巴坐在桌子旁。她在等我?
  “你晚上要去打仗了?”她果然是在等我。
  我有点不舍,又不想看她担心,道:“有一种迷信。如果丈夫出征前,妻子总担心丈夫会战死沙场,那丈夫就真的会死在外面回不来了。你不会想让我死在外面吧。”
  “去,谁是你妻子了。”余淼笑了,从她的脸上我还看出了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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