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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座宅子建成,智慧种便学着建起了第二栋、第三栋……并从兄弟二人身上学会了使用文字。
兄弟二人的到来,推动了这个世界智慧种的进化,同时,也被迫卷入了这个世界的纷争。而现在,他们却是不知道的。
在建造好的宅子里,小鬼躺在另外一张床上盖着兽皮流着口水睡觉。
另外一个房间里,兄弟二人交缠着,尤问声嘴巴里不时/发/出/呻/吟/声/。
他并不后悔做出进入“门”的选择。如果抛弃弟弟不管,并丧失了对他的记忆,或许才会更后悔,这也是他无法承受的。
因此,哪怕会被对方吃掉,他也心甘情愿。
承受着弟弟带来的快感,尤问约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明了“绅士棒”不信还能被锁哈哈哈哈哈哈(我真棒!得意~嘿嘿~)
完结章点击率是“5”其中三四个点击率是我贡献的……(羞耻),嘛~也没人和我说完结撒花。那我就对自己说“完结撒谎”然后赶紧滚蛋吧~明天再跑去医院打最后一针,之后就吃药。应该是没事了。
其实,我觉得我的文,都挺渣的,恨不得把他们回炉重造(惭愧惭愧)。但毕竟自己创造的人物与生命,因此,我是爱他们的。哪怕没人看,也没人知道他们。妖术系列的这一篇到此结束吧。我原本在想,完结后直接把文锁了,可想想还是算了。直面渣文的作着才是真勇士(得意~嘿嘿~)。希望,下一次能够写出更好的文。向支持过“妖术”系列所有文的读者们鞠躬~感谢你们曾在这里走过!爱你们~
第1章 第一章:归国
“尤巡长呢?你们看到他了么?”外出查案,刚回法租界中央巡捕房的阎数,逮住一名巡捕问道。
那巡捕向他行了个礼,说:“报告阎总探,尤巡长把西捕房的人给打了,所以被贬到霞飞路捕房当三等巡捕。”
阎数一乐,他摘掉帽子说:“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于是,巡捕把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道来。
事情,要从中午在食堂里吃饭的时候说起。当时,巡长尤问约正在吃饭,打饭路过的西捕,故意往他饭菜里扔进几只蟑螂。尤问约一怒,掀翻了桌子,抽出警棍狠狠捅进那名西捕肚子里。于是,这么一闹,把整个中央捕房的巡捕全部卷进去。
这积怨已久的华捕与西捕饭也不吃了,直接抄家伙干起来。双方正打得不可开交之际,督察长翟骑鲲到来,朝天开了一枪,双方才停下手。
最终,所有巡捕被发警饷一个月。而始作俑者,尤问约被罚三个月警饷不说,还被警察厅一纸公文剥夺巡长之职,被贬到霞飞路捕房当一名三等巡捕。至于那个挑衅他的西捕,被打进医院了。至于有没有被处罚,就没人知道了。
总之,这次被抬进医院的巡捕,不下二十人。
听了事情的经过,阎数摇摇头说:“早猜到会有这么一天。没被革职离开巡捕房,算是好的了。”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电报递过去,“替我跑趟腿,给尤问约送去。”
“是,阎总探!”巡捕接过,小跑着离开了中央捕房。
车水马龙的霞飞路两旁,商铺林立,大街上,喧嚣的热浪声从街头翻卷到街尾,电车“铛铛挡”地穿过。一头灰白色短发,脸上带着伤口未褪的尤问约,身穿警服,腰间别着警棍和枪。刚收到电报的他,对着太阳打开一看,然后,咧嘴一笑——他要回来了。
***
民国九年,也就是1920年,上海公共租界外滩码头上,黄包车车夫、游商走贩、小偷乞丐、码头苦力、还有前来接送的人们挤城一团。扎着两条辫子的尤问珠像只小鸡仔似扯着二哥的衣角,跟在他身后,生怕自己被人流冲散。
她前面的尤问约,走在乱七八糟的人流里,仿佛走在无人之地般,没有碰到别人,也没人撞上他。
冲着扎着小马尾的灰白色后脑勺,尤问珠说:“二哥,你说,大哥还记得我么?”话里间,莫名地有一丝紧张。毕竟五年没见了。大哥尤见微五年前离开前往英国求学时,她才十二岁。如今五年不见,也不知道大哥是否还记得她?
尤问约抓了抓后脑勺:“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
尤问珠紧张的心情一落,又问:“那你说,他回家以后,会不会责骂我们两个?”
想到家里的光景,对于妹妹的话,尤问约勾唇一笑:“不会的。”要骂,也是骂他。
二哥的话,犹如定心丸般,让她内心安定下来。眼前看似瘦弱的青年,身体里,蕴含着巨大的力量,能为她顶天立地。
邮轮刚抵达港口没多久,从邮轮上下来的人,有欧洲人和归国华人。按照约定的地点,尤问约眼尖地看到那位戴着眼镜,西装革履,一副精英派头的大哥尤问声。他安安静静地站立在混乱的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于是,他扬手招呼:“大哥——”
身后抓住他衣角的尤问珠从他背后探出脑袋,在看清大哥时,高兴地张大嘴。
五年的时间,让他们三人变化不少。她从小姑娘,变成了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而留学归来的大哥,身上有着有一种气质。他的脸,轮廓深邃,显得英俊不凡。
倒是在巡捕房做巡捕的二哥,身上的变化最大。和大哥比起来,倒像是街头混混般。二哥除了身高超越大哥之外,身体极其瘦弱,再加上那一头灰白色的头发,不看他的脸,还以为他是个小老头子呢。
谁能想到,五年前,他是个身体强壮的少年郎。
因此,在看到弟弟那头灰白色头发时,尤问声惊讶地说:“你的头发,怎么回事?”当初的少年,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差点让他认不出来。
尤问约抓了抓一头灰白色的头发,嬉皮笑脸地说:“生了一场病,醒来就这样了。”说完,两手提起大哥的行李。
尤问珠背着手,指甲恰进掌心里。她脸上笑盈盈地看着大哥:“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我和二哥好想你。”
尤问声脸上刚硬的表情变得柔和,他伸手摸摸尤问珠的小脑袋:“大哥也很想你们。”
尤问珠伸手揽住大哥的手:“大哥,咱们回家。”
尤问声笑道:“好,咱们回家。”
当三人挤上电车时,尤问声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电车里,挤满了下九流的人们。整个车厢,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这种味道,对爱好干净的尤问声来说,简直是酷刑。
这好比,被狱卒锁在马桶旁的倪云林。
看着大哥一脸菜色,尤问约强忍着笑意说:“再忍忍就到了。”
尤问声忍不住说道:“为什么不坐其他车子。”话里间,多少有点抱怨的意味。
尤问珠毫不客气地说:“因为二哥被贬职,还被罚了三个月的警饷。”所以,现在家里很穷。等到家里时,恐怕什么都瞒不住了。
尤问声讶异:“你在警察厅当职?”
尤问约笑着说:“现在在霞飞路当三级巡捕。”
尤问声皱眉:“你把这差事辞了,另外再找。”
尤问约理所当然地道:“这可不行。”
尤问声问:“为什么?”
尤问约露出一口白牙笑道:“我还欠着阎总探的怪案还没查呢。”
说完,目光少了一眼车厢。
有人,在跟踪他们。从码头跟到了电车上。此人,与混杂的人群融为一体。很难判断出,他到底是谁。
电车从公共租界主干道缓缓驶入法租界。一路上,有人上车,有人下车。尤问声看着窗外,发现,眼前的东方大都和五年前比起来,变了不少。五年前,他离开上海时,在街头上随处可见留着前清辫子的百姓。现在,几乎没有了。算算,清王朝覆灭,已有九年时间。
他离开上海前往英国留学后,第二年,爹娘相继病死。而二弟送达的消息,却只有寥寥数语,还托人带了一笔钱给他,让他好好留学。强忍着伤心,熬过难过的日子,靠着那笔钱,他完成了学业。
如今,他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国家。
再看看呈现在眼中的上海,他心里莫名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这个流满脓疮的地方,真的有未来吗?
电车进入霞飞路,在西路段时,三人终于挤下车子。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尤问声感到轻松不少。
霞飞路是法租界最重要的一条路,路名以法国将军“霞飞”命名。这条路分为三个路段。前面两个路段,俄侨商铺林立,是名品荟萃的商业区域。法租界公董局、霞飞路捕房、法兵营和救火会及国总领事馆便在这一带。
尤家住在在第三段路,这一带,住宅居多,他们家的百年老宅,便在这段路的路尾。
尤加门口有两只蒙了尘的石狮子,门匾是红底鎏金的大字“尤府”,这“府”字,还缺了个角,门匾褪色,已不再是原来的模样。至于那张朱红色的大门,经过岁月的洗礼,变得斑驳不堪。门口上的铜兽门环,因常年进出门,而磨掉了一层,变得发亮。
由此可见,尤家以前是个大户人家。
尤问声推开门,大声说:“环姨,我回来了。”
尤问约提着行李进门:“环姨改嫁了。”
环姨是尤家的二姨太,于去年,改嫁给某道上的大佬,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尤问声继续大声道:“典叔,我回来了!”
典叔是尤家的管家。尤问约说:“典叔回乡下了。”
站在一进院的大庭院,尤问声停下脚步说:“这家里,没人了?”
尤问约嬉皮笑脸地说:“这不是有我和小猪么。”
躲在二哥身后的尤问珠大气不敢喘。
尤问声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对,于是,他穿过一进院进入了二进院的四合院里,然后打开一个又一个厢。查看完后,他通过游廊穿回一进院,然后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地说:“家里的东西呢?”
尤问约抓抓脑袋,咧嘴露出一口白牙:“都卖了。”
尤问声的脸色,变得恐怖至极:“所以,家里现在是一无所有?”
尤问约点头:“是的。”
尤问声的气得一口血涌上喉咙,可又被他生生吞了回去:“那爹娘的东西呢?”
尤问珠探出脑袋,小心翼翼地说:“也卖了。”
所以,家里现在一贫如洗。
尤问声指着弟弟,气得手指发抖:“你、你这个窝囊废!”真是气死他了,气死他了。他们尤加积累了两百多年的财富,全被他败光了!要知道,家里珠宝首饰和瓷器书画,可都是古物,现在倒好,一个不剩。这些,还不算什么,他这个好弟弟,竟然连爹娘的遗物也卖了。
看着气得头顶冒烟的哥哥,尤问约笑嘻嘻地说:“大哥别气,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那些东西仍着也是扔着,还不如卖了拿钱呢。”
尤问珠小声翼翼地附和:“是啊……”
尤问声只想抽他这个好弟弟一个耳刮子。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大吉。——20180627
第2章 第二章:艳尸
傍晚,整个上海滩浸泡在橙色霞光里。尤家后院的树上,有乌鸦停在枝头“呱呱”叫。后院厢房,尤问声收拾房间。前院,不时传来弟弟妹妹一起做饭的声音。
终于把陈旧的厢房收拾完毕,并摆置好个人物品,他坐到窗边看枝头上的乌鸦。
“呱呱——呱呱——呱呱——”
这家里,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