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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冷冷的杀气。
说话间,他轻轻将手抚上翎玉珏的左脸,翎玉珏感觉到脸上一片冰凉,随后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了,翎玉珏抬眸惊讶的看着逆渊。
而逆渊挽住翎玉珏,眼睛紧紧盯着凤逆天。
凤逆天咬紧牙:“凤逆渊,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凤逆渊冷冷的勾起嘴角:“吃罚酒?本座还从未吃过罚酒?”
凤逆天有些气急,紧紧的握紧拳头,为什么第一次感觉自己太子做的如此窝囊:“都给本宫上!”
话音刚落,周围的一群侍卫和一些凭空出现的黑衣人都向逆渊扑去。
逆渊轻轻的在翎玉珏耳边道:“闭上眼睛……”
翎玉珏虽然奇怪,但还是闭上眼睛,不是他不担心,而是直觉告诉他,凤逆渊会解决的。
翎玉珏只感受到逆渊将自己越抱越紧。而一边的逆渊看着一群冲出来的人,冷笑道:“不自量力!”
话音未落,强大的紫色气流在逆渊脚边散开,然后瞬间变大,将周围的人一扫而空,不费一丝力。那紫色的气流随后化为一片片刀刃,满地横尸遍野。
翎玉珏嗅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皱了皱眉。
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凤逆天吓得愣住了,但是一会变缓过神,嘴角突然泛起笑意:“你果然不是人……哈哈哈。”
然而下一刻,凤逆天就觉得自己的脖子被掐住。
凤逆天凭空就被扇了一巴掌,凤逆天要紧牙,痛苦的道:“凤……凤逆渊,本宫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凤逆天冷笑道:“看来对你的惩罚还不够。接下来凤逆天只觉得自己的双颊一直在挨打。
凤逆天处理掉地上的尸体后,轻声道:“睁开眼睛吧!”
翎玉珏刚睁眼就看见凤逆天的脸早已变为猪头脸,而此刻,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了,翎玉珏虽然奇怪但不想问,他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可是转眼间,逆渊眉间一紧,因为有人破了他的法力,将凤逆天救下。
天空突然下起的花瓣雨,一个约莫20左右的女子随着红色丝带飘雪,精致的脸颊,眉角皆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妖媚之气,那红色的眼影更是凭空添加的一丝妖气。
白皙的腿露在红衣外,樱红的唇轻轻勾起:“呵,你就是凤逆渊?
☆、被抓
“呵,你就是凤逆渊?”那女人站在凤逆天的旁边,头上松松散散的插着鲜红的桃花簪,红色配上那种妖媚的脸,尽显魅惑之色。眼泛秋波,仿佛荡漾在别人心中。
而凤逆天此刻也狼狈的爬起,看着逆渊冷笑道:“凤逆渊,今天你逃不掉了。”
那女子转头看见狼狈的凤逆天:“太子殿下,我不过打个盹,你怎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凤逆天要紧牙:“你不是说要帮本宫的吗?”
女子大笑道:“这倒是,可是姑娘我也要量力而为啊,你知道你眼前的人是谁吗?太子殿下,你这可是让姑娘我送死啊……”女子纤细白皙的手轻轻掩住嘴,故作为难的看着凤逆天。
凤逆天狠狠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花娘,你这是不守信用。”
那个叫花娘的女人两手一摊:“我可没那个叫翎玉珏的那么傻。”
翎玉珏听到她提起自己的名字,轻轻的抿住嘴唇。
而逆渊则如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一身妖气似乎不是由内而外散发的,反而像披着妖皮的人,半晌,逆渊轻轻勾起嘴唇,那张妖孽的脸笑起来自是比眼前的女人更胜一筹:“半人半妖。”
花娘将目光转向逆渊,听到他口中的那四个字,也不恼:“嗯?难道你不是?”
逆渊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本座是半人半妖?”
花娘看到逆渊恐怖的紫眸,浮夸的一挥手:“哎呦,你看看姑娘我得眼神,这分明是夺舍嘛!”
逆渊依旧冷冷的看着她,不语。
花娘见他不说话,自己微微的扬起一丝弧度,墨黑的眼睛一缕精光闪过。
霎时,地上的花瓣雨再次飞起,一阵狂风,翎玉珏问到一股香气,有些头晕,直到失去意识。
这大风起的突然,模糊的视线,逆渊还未反应过来,便发现怀中的翎玉珏不见了。当他想使用法力时,全身像是被注入了电流一般,瞬间没了力气。
逆渊咬紧牙:“可恶,大意了。”
不错,这些花瓣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阵法,而花娘故意与凤逆天吵起来拖延时间同时也让他们放松警惕。而让逆渊更懊恼的事,他竟然没有感觉出来,果然还是消耗了太多法力,现在他的发了最多只有五成,却没想被一个半妖给擒住了。
大风散去,花瓣依旧围绕着逆渊在飞舞着,而逆渊却一分不得动弹。看着花娘手中扶住的翎玉珏,紫眸冷光微闪,狠狠的道:“你们感碰他试试。”
花娘看着坏了已经失去意识的翎玉珏,微扬嘴唇:“啧,长的不错,难怪都为他这么着迷。”随后转身看向凤逆天,“一个时辰的时间,太子殿下就在这里候着吧,一个时辰后,他的法力便会被封印。”
然后带着翎玉珏正准备走,凤逆天突然指着翎玉珏说道:“他……”
花娘轻轻道:“放心吧,他会放在你的房间的。”
随后凤逆天得意一笑,而花娘随花瓣而不见了人影。
逆渊痛苦的捂着胸口:“翎……”
☆、逃
富丽堂皇的宫殿中,明黄色的床上,翎玉珏安静的躺在床上,如扇的睫毛轻轻的落在眼睑,一排排蜡烛着凉整个殿堂,温和的洒在翎玉珏柔和的的侧脸。
门被推开,凤逆天大步走进来,打破了这一丝宁静。
凤逆天站在一旁,目光深邃的的看着床上的翎玉珏,伸手抚上翎玉珏额角的一缕发丝……
突然殿内传来阵阵幽香,凤逆天迅速收起手。
一个似妖似媚的声音响起:“姑娘我是不是打扰太子殿下了?”
凤逆天转身,看着一袭红衣的花娘:“你为何还在这?”
花娘勾起嘴角,尽显邪魅,缓步上去搭上凤逆天的脖子:“姑娘我勾引您啊……”
明明一脸的精明非要装作单纯的样子,凤逆天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推开他。
花娘不怒反笑:“太子当真喜欢床上的男人,而不是占有欲作祟?”
“关你何时?”凤逆天转过身看向依旧熟睡的翎玉珏。
花娘正渐渐地化为花瓣离开,领走前,说道:“真是不懂报恩,姑娘我便先走了。”
花娘走后,凤逆天轻轻叹了口气,这个女人比想象中的危险,再次走近翎玉珏,这时的翎玉珏已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了。
凤逆天看着毫无杂念的黑眸,不由自主的伸手想要抚起翎玉珏,可是下一秒却停在半空中,翎玉珏迷迷糊糊的叫道:“逆渊……”
凤逆天收回停在空中的手紧紧握住,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
翎玉珏第一眼看到的是凤逆天时,吓得一抖,迅速后退,看着脸色有些青的凤逆天:“你……你怎么会在这?”
凤逆天冷笑一声:“这是本宫的宫殿,本宫不在谁在?”
这是的翎玉珏又一次选择了沉默。
翎玉珏的手瞬间被凤逆天抓住:“看来你早就忘了你是谁的人了?竟如此想着凤逆渊。”
翎玉珏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只是那双眼睛越来越清晰。
“记住,你是本宫的人!”凤逆天紧紧的盯着翎玉珏,像是想要得到什么答案。
“……我知道,不,奴才一直都记得殿下的恩……”可是他无法对一个对他如此之好的人下手。
凤逆天上前盯着翎玉珏:“你以为本宫还会信吗?好好待在这里吧!”随后,凤逆天便挥袖而去。
他不知在锁上门后,那道锁有重新打开了。
翎玉珏坐在床上有些发愣,半天才想起凤逆渊,他不会被抓了吧。翎玉珏的心里猜疑越来越重,最后还是想去找他。
可是……门都被锁了,他如何出去。
翎玉珏想从窗那边出去,却没想连窗都被封住了。
翎玉珏无奈之际看向不远处的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翎玉珏准备自己撞开门,却没想这门轻而易举的便开了。
翎玉珏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宫殿,心里一阵难受与感慨,苍白的手紧紧抓紧门沿,他不知道凤逆天找到他会有什么下场,但是他知道,凤逆渊落的如此地步都是因为自己。
翎玉珏毫不犹豫的跑向自己脑中最为熟悉的地方。
☆、就不了我
阴暗的牢房,地面还是湿的,空气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和腐臭的味道。
花娘轻轻用手绢掩住嘴笔,皱了皱眉,一脸的嫌弃,慢悠悠的来到地牢的一个隐蔽处。
那个地方一重重都是铁,承重的铁链挂在逆渊的身上,头发此时已经披散下来,衣服已经破了,漏出一片片血痕。逆渊安静的闭着眼睛,即使脸上有些血痕,却没有丝毫的狼狈,周身的气质还是有着可以压住所有人的君临天下之息。
眉间的蛇形印记异常明显。
花娘将门大开:“真是难为您了,你没想过自己也会落得如此地步吧?”
逆渊如扇的睫毛轻轻抖动着,随后睁开眼睛,那双竖立状的紫眸泛着着刺骨的寒意:“只有这种程度吗?”
“哦?”花娘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人,“不愧是魔尊……”
逆渊嘴角泛起冷笑:“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
“哈哈哈哈,姑娘我虽说只是个人类,但是我一直不相信凡人就比你们这些魔,妖,仙低一等。姑娘我可是对你很有兴趣呢,不知道……你的精气会是什么味道呢?”花娘眼睛轻轻眯着,笑道。
逆渊就这么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红衣女人正在慢慢靠近自己,眉头一凝。
当女人要靠近逆渊时,才发现外面有脚步声,花娘身形一闪,不见了人影,临走前说道:“今天算你走运。”
翎玉珏推开铁门,他拿了点钱给了开门的人,那狱卒掂量掂量了一下,最后离去,还吼了一声:“快点。”
当看到一身是伤的逆渊,心里的痛处越来越强烈,翎玉珏手足无措的上去想碰他受伤的脸。
逆渊扭过头,不然翎玉珏碰他:“你来做甚,离开!”
翎玉珏没有说句,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本座叫你离开听到没有。”逆渊的目光虽然冷,可是眼底的受伤一闪而过。
翎玉珏没有顾逆渊说的话,上前手疾眼快的抓住拷在逆渊受伤的链子:“我不走。”
翎玉珏用尽全力,就算有东西咋也无法打开这把锁链,最后便不停地捶打着锁链:“我一定会救你的。”
逆渊看着翎玉珏开始出血的手,心里泛起一丝不忍,“够了,走吧,我现在很虚弱,就算被救也出不去的。”
翎玉珏咬紧嘴唇:“一定可以出去。”
不知怎么回事,翎玉珏突然发现一股内流流过自己的身体,瞬间从手中划出,一道白光断了锁链。
逆渊愣住了,刚刚那一瞬间,是翎的味道,果然,眼前的人还是他,根本没有变。
就连翎玉珏也吓了一跳,奇怪的看着自己正在愈合的手:“这是……怎么回事。”
翎玉珏看着逆渊,这是逆渊的眼底一片柔和,一如当初初见逆渊那般。
发现自己莫名的力量时,再接再厉的帮逆渊断了其他锁链。
而逆渊没有在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努力救他的翎玉珏,心里一阵涟漪。
翎玉珏不知为何,那些动作行云如水,一如本来就是自己的一般,加上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