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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播就被鬼怪盯上了-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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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一多露出了真实的面目,两手就着胸口的剑伤往外一撕。黑色的血液迸射而出,喷洒在地上,汇成细流,蜿蜒出一条条扭来扭去的黑线。黑线迅速在地上蔓延,扩大,以虚一多为中心画出一个复杂的图案。
  从高处往低处看的老沈捅了捅身边的高胖:“老高,你对上古符文比较有研究,看看这是什么?”
  高胖眯起眼睛辨认了半天,越看,脸上的血色越褪去,满脸震惊和不敢相信,喃喃低语:“这。。。。。。这个不会是。。。。。。”
  应书怀沉着声线,口气充满了嘲弄:“呵,你居然把生门印偷学到了。”
  虚一多讥讽一笑:“关着我的几百年,我总得找些事情打发漫漫时光。”
  老沈:“什么是生门印?”
  高胖:“上古神印的一种,很多都已经失传了,只有文字记载。死门印是封在冥界鬼门上的封印,对应的生门印就是解封死门印的。死门印一旦被解封,冥界鬼门开,百鬼入侵人世,那后果。。。。。。”
  高胖的声音弱了下去,老沈不需要高胖明说,心里对冥界鬼门大开的后果一清二楚。正要追问高胖时,地面猛地震动起来,整栋宿舍楼开始摇晃。
  老沈:“地震?”
  高胖脸色大变,紧紧抓住楼板边沿:“不,是冥界鬼门要开了。。。。。。”
  老沈往下望去,黑色的印纹缓缓晕开,线条开始变得没那么清晰了。阮洋和应书怀在一边,虚一多在另一边,中间隔着一条裂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撕裂开来。
  裂缝内隐隐有火红的光芒透出,刮起了一阵疾风吹得老沈睁不开眼睛,耳边充斥着恶鬼凄厉的哭嚎声。脑壳被哭嚎声刺得生疼。
  阴风怒号,百鬼齐哭。
  阮洋抵在应书怀的背后,应书怀的长发拂过了阮洋的脸庞。阮洋看着撩在鼻息间的发丝,从背后搂住应书怀的劲腰,脸颊贴在丝滑的玄色外袍上。阮洋不知怎么的,在这么一个危急时刻居然还有时间去琢磨应书怀玄色外袍上的金色绣纹。
  应书怀感到身后的人靠了上来,没握剑的那只长臂反手一捞,将阮洋与自己紧紧贴在一起。
  阮洋在风声和鬼哭声中,扯着嗓子问:“怎么办?”
  在老沈和高胖面前习惯掌握主动权的阮洋,到了应书怀跟前莫名惯性依赖。
  应书怀忽然想到这一点,轻轻地笑了。
  而这一个笑容在裂痕对面的虚一多眼里看起来极为刺眼。冥界鬼门大开之际,身为冥府掌权人的应书怀居然还有心思与护在身后的人儿调笑?虚一多胸中的痛意远大于伤口的撕裂程度,一掌劈在地面上,黑色的雾气腾起,催动着裂缝撕开的速度。
  地面又一次迎来了振荡。阮洋从不停翻腾的玄色衣袍后探出头,撕开的地裂内,仿佛是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散发着腥红的火光和灼人的热度。有焦黑的恶鬼挥着利爪从地裂深处爬上来,时不时会被滚烫的岩浆冲刷入地裂的更深处。
  “嘎——嘎——”
  一缕黑烟刺溜从地底下钻了出来。老乌匆忙地跪在应书怀跟前:“大人,冥界。。。。。。”
  应书怀语调没有一丝慌乱,反而给听令的人带来了很多安定的力量:“老乌,联络东南西北中五帝,死守冥界各个出入口。如有嶓冢山事件再次发生,本帝不介意拧下他们的脑袋踢入九炎深渊!”
  老乌深吸一口气,果断地回禀了一个“是”字,又一溜烟消失不见。
  地裂里的恶鬼奋力往上爬,阴差们挥着锁魂链,哭丧棒,前所未有地积极拖拽着恶鬼回冥界。他们知道他们的冥帝大人正在他们的头顶上,如一根定海神针,维护着冥界的稳定。
  阮洋坦然回视着虚一多毫无掩饰的嫉妒和仇恨,戳了应书怀腰间一下:“你看你的桃花债,惹出多少事来!”
  应书怀准确地抓住阮洋的手指,递到唇边吻了一下:“倘若你早日与我成亲,哪会有这么多烂桃花?”
  听到“成亲”这个古早词汇,阮洋只觉手指尖猛地腾起了火,瞬间顺着脉搏烧到了耳朵尖,立马抽回了手指,往前推了应书怀一把:“去去去,自己惹的桃花自己斩了。”
  话虽是这么说,阮洋却清楚虚一多对于应书怀不单单是情爱痴恋,他自有自己的野心雄图在。将应书怀推了出去后,忍不住心又提了起来。
  应书怀好笑地点了点阮洋鼻尖,温柔地低语:“等我一下。”
  话音刚落,应书怀面朝着阮洋笑着,腾空而去。阮洋一愣就要大骂应书怀这个沙雕,怎么可以把后背空门暴露给敌人。谁知,应书怀反手握住长剑极速往后刺去,速度快得只在半空中留下一片片残影。
  亲手将自己撕开来的虚一多勉力向上一翻,应书怀长剑点地,借助弯曲的剑身将自己的身体向上一送,如藏锋已久的利刃出鞘,带着嗜血的渴望和杀意,追至虚一多身后。
  长剑横在身前,散发着幽幽紫光。一手揪住虚一多的后衣领,一手挥剑架在虚一多的脖颈间。应书怀握剑的手往外一抽,轻巧地落回地面上。手中长剑经过鬼气的洗礼,紫色光芒愈加鲜亮。
  “砰——”
  玄色的衣袍随着应书怀秋风般落地的身形而轻盈扬起,最后俯首贴耳地垂下来。一同落地的还有虚一多无声张合着嘴的头颅,和瘫在地上的身躯。
  应书怀踱步到虚一多的头颅面前,丝毫不理会虚一多的眼睛,嘴巴想要强烈表达的意愿,无情地将滚动的头颅踢向地裂中。
  “嗡嗡嗡——”
  在地面的一阵震动后,地裂重新合并,恢复如初,没有一丝之前开裂的痕迹。
  虚一多的身躯化成一滩乌水,与早已看不清印纹的生门印融成一片漆黑。
  应书怀徐徐走向阮洋,每走一步,墨色长发就短了几寸,玄色衣袍就淡了几分,直到停在阮洋面前时,又恢复成温润如玉,戴着黑色细边眼镜的应教授。
  “停!”
  阮洋抬掌止住应书怀想要揽他入怀的手臂,提醒道:“抱过其他人的怀抱,不许抱我!”
  应书怀想起之前为了迷惑虚一多,曾搂过虚一多的肩,又见眼前的阮洋气鼓鼓决心要计较的样子,颇感无奈地牵起阮洋的手,低声哄道:“好,我们先回去洗个澡。晚上请你爸妈吃个饭,正式见下面,接下来还有好多事要忙呢。”
  阮洋莫名奇妙:“嶓冢山叛逃的鬼魂不都抓回冥府了吗,你还有什么事要忙啊?”
  应书怀:“婚事。”
  老沈探出手朝着应书怀和阮洋远去的背影挥了挥,正要喊出的话堵在喉咙眼上,只得讪讪地朝高胖问道:“那个,我们这个时候上去打搅人家好像不太好吧。”
  同为老光棍的高胖同一时间拥有了电灯泡的自觉意思:“不好,不好。小年轻嘛,我们可以理解。走,喝酒庆祝去。”
  阿强飘在一旁凉凉地提醒道:“两位天师怕是忘了吧。虚一多留下来的黑水怨气很重,还需两位天师化解一下。”
  老沈望着阮洋两人相依的背影,额角青筋抽动,只能认命地走回去:“罢了罢了,当积攒功德吧。”
  东城这一天的小型地震在新闻上骚动了一把。各大专家从各方面角度分析了这次地震的起因,却终究无果,只能归入东城未解之谜。
  许久没露面的阮主播在一个寒风呼啸的夜晚,开了直播。
  “主播,你去哪儿了?有人说你结婚去了。”
  “哇呜,还能看到主播真好,就担心主播结婚了就不再直播了。”
  “阮公子结婚了?怎么没上热搜,这不科学!”
  。。。。。。
  阮洋将开放式厨房的灯光调成暖黄色,和本人小暖阳的气质十分契合,使得整个直播间散发着懒洋洋的暖意。
  “天气越来越冷,草莓的季节已经来了。草莓是我很喜欢的一种水果。今天我来教大家做一款草莓起司蛋糕,希望在这寒冷的夜里,能给你们带来一丝甜蜜和温暖。首先,我们来清洗牛奶草莓。”
  阮洋从冰箱里取出一盒红艳艳的草莓,一个一个轻拿出来放到水龙头下清洗。
  “无名指!”
  “快把我的眼睛戳瞎!我不想看见!”
  “妈妈问我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啊啊啊啊!主播真的结婚了!现实为什么这么残酷?”
  。。。。。。
  阮洋无名指上的圈戒在直播高清镜头下,特别显眼,尤其是阮洋还特意选了一个角度,尽善尽美地“无意间”炫耀了一把自己的婚戒。
  应书怀坐在琉璃台的那头,看着阮洋暗戳戳将婚讯昭告天下,觉的特别可爱,想。。。。。。
  阮洋瞟了应书怀一眼,捏了一颗洗净的草莓递到应书怀嘴边:“尝尝,看看甜不甜。”
  “好啊,暗戳戳地秀已经不满足了,现在要公然秀了。”
  “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你们不会明白冷风中饿着肚子等公交的单身狗是什么心情!”
  “一人血书求同框!”
  “两人血书求同框!”
  “三人!”
  。。。。。。
  直播间看不见应书怀完整的面容,只看见俊逸的下巴,薄唇轻启,从阮洋的指尖叼走了那颗草莓。
  阮洋乐得看直播间的弹幕飞速刷屏,接着去取消化饼干:“消化饼装入保鲜袋内,用擀面杖碾压得越碎越好,待会儿我们做蛋糕底用。”
  阮洋烧了一小锅开水:“把黄油隔水加热至融化,与饼干碎混合均匀,铺在模具底部。帮我拿只勺子过来。”
  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根勺子入了镜头。
  弹幕又炸了。
  阮洋好气又好笑:“难道他一只手比得过我这张脸吗?你们怎么这么容易见异思迁?”
  “不不,阮公子你是我的本命,他是我的小墙头。”
  “你让他露脸啊,我们比一比才知道到底要不要见异思迁啊!”
  “嘿嘿,发现主播使唤起他家那位很顺手嘛~”
  “主播,你再不让他露脸,我要爬墙了!”
  。。。。。。
  应书怀用手机看直播,看到有人要爬墙,心生不悦:“我的墙高着呢,你们休想爬!”
  阮洋斜了应书怀一眼:“你知道爬墙是什么意思吗?”
  应书怀一愣:“不是爬墙把你拐走的意思?”
  阮洋大笑:“哈哈哈,那你觉得我是什么,你墙内的一株红杏?”
  两人的对话在直播间里响起,又惊起直播间欢乐一片。
  “老干部,盖章!”
  “生怕主播红杏出墙,防得还挺严实的嘛。”
  “来啊,众人拾柴火焰高,我们去爬墙摘红杏咯~”
  。。。。。。
  阮洋:“好了,别闹了,待会儿蛋糕做不完了。你把饼干碎用勺子背在膜具里压紧铺平,待会儿放入冰箱冷藏。我来打发奶油。”
  阮洋从冰箱里取出奶油奶酪,对着直播间的观众解释:“奶油奶酪是一种未成熟的全职奶酪,色泽洁白,质地细腻,口感微酸,十分适合用来制作起司蛋糕。但提醒一句,奶油奶酪开封后非常容易变质,所以要尽早食用噢。”
  “我们先来将奶油奶酪解冻软化一下,现在切成小块放入碗里,加大约四十克白糖。把碗放在一盆热水中,还是采用隔水加热的办法,边加热边搅拌。最后打发的状态如流质的奶油细滑无颗粒就可以了。”
  阮洋握着打发器,“嗡嗡嗡”地开始打发,抽空看向卖力按压饼干碎的应书怀,嗔道:“可以啦,再按都要变成板了,快拿到冰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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