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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谁记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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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在换衣服,出去。”于岑寂转过身去,扣上中衣的纽扣,还没伸手去拿外衣,就有人走到他的面前,把外衣递给了他。
  “换衣服而已,为什么要我出去?”沈欢鸣觉得于岑寂奇奇怪怪的,而且他的发型也睡的乱糟糟的。
  “算了,你又不是人,同你讲了也无用。”于岑寂放弃了,他怎么跟一只飞禽说,人类换衣服是需要自己的空间的?
  “今日第一骂,你先引战的。”沈欢鸣琥珀色眼珠像琉璃彩一般,闪过一道又一道的光芒。他有些兴奋了,来啊,今天开始骂,看谁骂过谁!
  “我说什么了?”于岑寂无语。
  “你骂我不是人。”
  “这难道不是事实吗?”于岑寂不觉他说错了,严格意义来说,沈欢鸣并不能算做人,应当被视为妖。
  “事实要你说吗?只有你长了一张嘴?什么话都要往外说,我看你这张嘴若是不需要,就堵上好了。”沈欢鸣不喘气的说完这三句话,一连问的于岑寂哑口无言。
  事实他确实可说可不说,但是他想说就要说。
  “你恼羞成怒了。”于岑寂点破沈欢鸣。
  “不要试图污蔑我。”沈欢鸣才不承认,什么恼羞成怒,他只是话语连珠罢了。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于岑寂饿了,不想跟沈欢鸣扯那么多,他要洗漱用膳了。
  “对了,快来跟我看!”沈欢鸣兴冲冲的拉着于岑寂出门,他要给于岑寂看看那只猴。
  “你慢点。”于岑寂被沈欢鸣扯的几个趔趄,沈欢鸣步子迈的有些大,他有些跟不上。
  “快看。”沈欢鸣站在于岑寂旁边,让他看院内跳大神的赵开觉。
  赵开觉穿着巫师袍,戴着三角帽,一身暗黄,同手同脚的跳跃着,嘴里还念念有词,“天老爷,地老爷,你不显灵谁显灵。”
  “你看这个人,像不像一只猴子?”沈欢鸣要被赵开觉滑稽的动作惹笑了,他从未见过如此神经之人。
  于岑寂第一次有了赞同沈欢鸣的想法。
  “你们家什么时候请猴子来唱戏了?我来了这么多天,今天才看到。”沈欢鸣看的津津有味的。
  赵开觉还在重复刚刚的话语动作,他要重复一周,这样才能显出他的专业。
  “你不知道他在干嘛吗?”于岑寂侧脸看沈欢鸣,沈欢鸣的嘴角还是上扬的,是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他应该是真的开心。
  “他不是在唱大戏吗?”沈欢鸣也回头看了一眼于岑寂,随后继续把目光投向了赵开觉,有趣,实在有趣。
  他不是在唱大戏傻子,他是在要你的命。
  于岑寂看着天真的沈欢鸣,拽了拽他的衣袖,把他扯到安静的后院去了。
  “他不是在唱大戏,他是在施法,目的是为了捉到你,把你封印起来。”于岑寂一字一句的对沈欢鸣说,他知道赵开觉施的法没用,若是有用,沈欢鸣哪会是现在的反应。
  “你说什么?”沈欢鸣眉头紧蹙,顿觉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了。
  “说你傻。”
  “你才傻。”沈欢鸣反驳,可他怎么觉得,于岑寂今天吵架吵赢他了呢?于岑寂赢了,因为他现在心有些不舒服,他今天不想再跟于岑寂说了,他想走了。
  “你以后,真的别来了。”于岑寂好言好语的跟沈欢鸣说,他在跟沈欢鸣讲道理,“你再来,被捉了我可不会管你。”
  “你想要我的命吗?”沈欢鸣直白的问出口。
  于岑寂不假思索的说:“不想啊。”
  “那我就还来。”
  “为什么?”于岑寂不解,为什么明知有危险,他还要来。
  “因为我还没有赢。”沈欢鸣这该死的胜负欲,使他重燃斗志,怎么也不会轻易放弃的。
  “输赢比生死还重要吗?”于岑寂沉着脸,美丽的脸庞上染着肃静。他并不认同这个观点,人活这一世,没有事情能重过生死。
  “可你并不想要我死。”沈欢鸣得意的抓住于岑寂讲话的漏洞,刚刚他问了,于岑寂也说了,并不想要他的命。
  “愚蠢。”
  “喂。”怎么又骂人?
  “谁的话都不可信。”
  “你好像我老家的一棵树。”沈欢鸣缓缓开口,“我离家之前,他也这么说。”
  像一棵树的于岑寂无言的捶了沈欢鸣一拳,“我要去用膳了,你走吧,别跟来。”
  “不行,你今天对我又打又骂的,我也要吃。”
  “走开。”
  “吃独食,于岑寂。”
  “好吃鬼,沈欢鸣。”
  两人打打闹闹的,到了前院,赵开觉突然站到了沈欢鸣的跟前。
  “是你。”赵开觉手里的诸葛扇,直指沈欢鸣鼻尖。
  “是我。”沈欢鸣按下扇子,丝毫不掩饰他的身份,他无惧。
  “你好骚。”赵开觉摇着扇子,像闻到了骚狐狸的味道,他手腕用力,扇子摇的飞快。
  被说好骚的沈欢鸣:???
  同样很诧异的于岑寂,不经意间低了头,眼睛弯的像月牙。
  沈欢鸣哪来的味道?赵开觉居然张口就来,说他骚?赵开觉完了,他被乌鸫盯上了。
  “你说我什么?”沈欢鸣直直的抿着嘴角,黑云压城的表情,看的赵开觉摇扇的手,都慢了一慢。
  “你自己闻闻你身上那味儿,是个人,都要作呕。”赵开觉观察着沈欢鸣的表情,眼里充满了谋算。
  沈欢鸣有一瞬的自我怀疑,可当他看向于岑寂的时候,他的心才落了地。不是的,这个人在骗他,于岑寂就没有作呕。
  于岑寂不做声,他倒要看看,这赵师父有多大的本领,能对沈欢鸣做些什么?
  赵开觉盯着沈欢鸣的表情,眼看就要激怒他了,结果他竟自己冷静了下来。
  “你来人间为非作歹,伤人害命,还闻不到那股子血腥味吗?腥臊加上血腥,你将要腐臭了。”赵开觉说完,就将摇动蓄力的扇子,挥舞向沈欢鸣,扇子带着巨大的魄力,甚至威胁到了身边的人。
  沈欢鸣一把推开于岑寂,被压力胁迫的节节后退。直到他背抵着大树,才停了下来。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于岑寂,安然无恙,这才翻转跳跃,右手执那把扇,飞速向赵开觉进攻。
  赵开觉被反转的局势坑苦了,没想到沈欢鸣能接住他家祖传的扇子,他可是只有这一个大招,面对来势汹汹的对手,无奈他只得摘下三角帽,护在了心口位置。
  沈欢鸣借势腾跃而起,瞄准赵开觉的位置,随后脚尖点地,收拳左胳膊抵上纸老虎赵开觉的脖子,右手执扇,正对他太阳穴的位置。
  这下捂心口的赵开觉,心里直觉不妙,失策了失策了,妖就是妖,果然狡猾。
  “第一,我自入凡间以来,从未伤人。”沈欢鸣最是听不得别人的诋毁,他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凭什么要用轻飘飘的一句话,来把他压死。且每当他说完一句,手中的扇尖就离赵开觉太阳穴更近一分。
  “二来,我不曾有过腥臊之味,从出生到现在,一刻也没有。”
  “最后,散发着恶臭的,只会是你这种小人。”沈欢鸣说罢,右手要发力,却被一旁的于岑寂叫住了。
  “沈欢鸣,你说你不伤人的。”
  沈欢鸣回头看那不远处的人,午后日光正好,那人像个太阳一样。
  待沈欢鸣再度扭头,左胳膊要勒死赵开觉一般,趁他窒息之时,沈欢鸣附耳对他说:“记住了,今日你没死,他日必定生不如死。”
  说完这些的沈欢鸣放开了赵开觉,他把扇子丢在地上,从袖口掏出一条手帕来,擦他碰过扇子的手。
  捉妖失败的赵开觉,只剩半条命了,重获空气的感觉太过美妙,他大口喘着气,连扇子也顾不上捡了。
  沈欢鸣看了于岑寂一眼,径直从他身旁擦肩而过。
  两人连眼神交汇,都没有。
  于岑寂不知沈欢鸣以后还会不会来,但他希望沈欢鸣能听进去他的话,别再来了。
  “收拾你的包裹,回家吧。”于岑寂对坐在地上的赵开觉,发了话。
  “于老爷,你听我说,我还识得一人,他法力高强,定有本领降伏那妖。”赵开觉慌忙从地上坐起,狼狈的对着于岑寂解释。
  “不必了,你的报酬找于宁领就可以了。”于岑寂不想再听下去了。
  “于老爷,这妖若是不除,以后必出大乱!”赵开觉见过品行良好的妖,可妖就是妖,本性难移,见过好妖杀人的赵开觉如是说。
  “你先护好你自己吧。”于岑寂转身向屋内走去,对着不依不饶的赵开觉,他实在是厌了。
  他一开始找道士,不过是冲动而已。沈欢鸣虽然有些嘴欠,可也未伤天害理,最多让他顶着红紫的印子,顶个个把月。这实在构不成他要除掉沈欢鸣的理由。
  “于宁。”于岑寂给自己倒了杯茶,平和的唤于宁。
  “老爷。”
  “把赵开觉给我打发走。”
  “这……您确定吗?”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话还要重复两遍了!”
  “是是是,我明白了。”
  于宁退下后,于岑寂才又对着书桌,望着窗外那棵树,只觉寂静,连风吹叶子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第4章 
  “于宁,什么时辰了?”于岑寂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回老爷,卯时。”帷裳内身影侧躺,于宁也不知这是起还是不起的意思。
  赵开觉被打发走之后,于岑寂就一直躺在床上,连饭也吃的少了。于宁有些担心,想给于岑寂请大夫,又不敢。他们家老爷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
  “行了,你退下,不要扰到我。”于岑寂侧身朝里躺着,思绪放空,这个时辰已经睡不着了,连发呆都觉得眼睛疼。
  一年了,于岑寂已经这样过了一年了。每日躺着,小曲儿也不听,书也不爱看,大门不迈的,整个人如同在官场销声匿迹了一般。
  连他最拿手的丹青画,都退步了。
  于岑寂废了,他这么想着自己,又翻了个身,今日不如,不起了吧。
  于宁不过吃个饭的功夫,就有下人来报:“于总管,有贵客到。”
  “又是哪位?老爷已经吩咐过了,不见客,你们来一个人就要说贵客,是不是永远都没眼力见啊?”于宁呵斥下人,这些狗奴才,把那些要巴结老爷的人都放进来。给于岑寂知道了,又要发脾气。
  “不是啊,于总管。这次真的是贵客,在大厅候着呢。”下人附耳到于宁跟前,说了几句。
  于宁惊的筷子都要掉了,匆忙擦了嘴巴,往前厅赶去了。
  到了大厅的于宁见正坐上那人,即刻双膝跪地,俯首道:“参见王爷。”
  从西尔放下手中的扇子,丹凤眼眯着,问于宁:“于岑寂呢?”
  “回王爷,老爷不舒服,还未起。”于宁跪拜的腿颤着,出现了,他最怕的人。
  “日上三竿了还未起,他过的可真舒坦啊。”从西尔讥讽的嘴角勾着,对着一个下人,他也发不起火来,这正主,可是还没出现。
  “再舒坦,也不敢让王爷来说呀。”于岑寂从门口走过来,穿了长袍,宽松的很。
  那长袍下,还有只鞋子,尚未提好。
  “于宁,下去吧。”于岑寂给从西尔倒了杯茶,把这不中用的下属支退了。
  “是。”于宁低着头,缓缓后退。
  “王爷怎的有空,来我这了?”于岑寂坐在从西尔身旁,给自己也添了杯茶,喝倒是没喝。
  “于岑寂,你可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从西尔放下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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