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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的规矩一向是对男人比较宽待,对女人就极近严酷,不少‘龙女’就是因为那块牌子结果被定下各种罪名,押回龙谷剥骨去筋,变成‘烟奴’的。”敖吉摇摇头叹道:“听说过‘截龙潭’被镇压的‘母黑龙’乌梅么?”
金圣阳点点头,他多次听说过“截龙潭”的乌梅,当年还有人传他的母亲就是乌梅。
“听我爹爹说,乌梅不过是爱上了一个飞龙族的男人,自愿脱离龙族与那人相伴终生,两人还生下了好几个孩子……可惜,最后被龙族人发现,派了大批龙卫杀了乌梅的丈夫和孩子,把她捉回来要公审。那女人一夜之间就白了头发,疯了。后来,她不知怎么逃了出去,追随了‘濯水龙’未觉发动叛乱。后来叛乱失败,龙族人捆了她去了‘断龙台’剥骨除筋,去骨刀每次举起来,就被一阵妖雷劈断……无法杀了她的龙族人就把她镇压在‘截龙潭’永世不得翻身。”
金圣阳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听说,那股妖雷就是乌梅他丈夫和几个死去的孩子怨气凝结而成的。”敖吉继续在金圣阳耳边八卦道。
金圣阳不怎么相信地笑了一下。放眼望去,那些龙女们得到所谓的“圣贞牌”没一个脸上是真正高兴的。这意味着她们从今日起就将脱下少女的外衣,像龙族每个女人一样,为了这一族,甘心当个无欲无求,贞洁顺从的少女。
侍从此时宣布道:“请各位龙女前去更衣,稍后,将会是拜见帝曜神君和长老们的正式仪式,请大家两刻钟后前来集合。”
三十位龙女施施然跪下恭敬地回道:“是!!”
金圣阳摸了摸脖子间的核桃,“还要等?”
“你急什么啊!这时候最不能急了。你知道为什么会给龙女们这个更衣的机会吗?就是因为待会儿指不定会被指婚给某位龙族,这是给她们机会让她们斩断旧情缘呢。”敖吉不知打哪儿摸了个大白梨,“咔嚓”咬一口,满嘴喷汁地说。
金圣阳躲了一下,见敖吉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阴阴地说了一句:“你就不怕你喜欢的‘霄游龙女’被人给指婚了?”
敖吉摇摇头,“不怕不怕!‘霄游龙女’祖籍不是灵修神界,除非她或者她爹愿意,不然,神君和龙族长老不能给她做主。”
金圣阳见他真的一副不担心的样子,失笑一声,准备找个地方坐一下,休息休息。
一位侍女匆匆忙忙地挤过人群走到他身边,小声地问道:“请问,是金圣阳公子吗?”
金圣阳斜眼打量了一下她,眼神晃动了片刻,随即才微微点点头,“是我!”
那位侍女把手心里捏着的一张纸忽然塞在金圣阳手里,转头就往人堆里钻,形色十分匆忙。
金圣阳低头看了看手里那张纸,打开来看了一眼,上面写着:请往西北角园一聚。
金圣阳眉头一压,看这字迹偏于娟秀,应该是位女子的手笔。可又没署名,这女子是谁呢?
他想了想,抬腿准备过去。走了两步后,又停了下来。他大约猜到这女子是谁了,应不应该过去相见呢?
思索了一下后,他还是抬腿往西北角园的方向走去。无论怎么样,对方都是为女子——可悲可怜的龙女,冲着她唱了一首爸爸的歌,他还是过去看看吧。
第251章 半龙子和半龙女——狗男女?
金圣阳沿着广场边缘,一直走到了西北角园的门外。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月洞门,他笑了一下,刚准备走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惊恐的呼喊声。
金圣阳愣了一下,冲进去,循着声音找过去,就看到一丛“白茉莉”后倒着一个人。
“你怎么了?”金圣阳探头看一眼,见到地上躺着的那人后背赤裸,两腿也裸露在外,趴在地上一副昏迷过去的样子,愣了一下,往前走了 半步,才惊觉不对地收回视线来。
地上趴着的那位是个女人。
“怎么了怎么了?”角门外即刻传来了吵杂的声音。
金圣阳眼神一晃。心中的警钟敲响了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外面这些人好像特意等在这里的。
刚刚想到这儿,就见太子伯君领着一群龙族青年,和几位侍女侍卫冲了进来。
侍女们冲在前面,见到金圣阳身后倒着的那位裸身少女,即刻扑上去,“小姐——!小姐!!”
侍女们七手八脚地找来衣物披在那少女身上,金圣阳扫了一眼,赫然发现,那少女就是那位半龙女——灵犀。
有那么一瞬间,金圣阳几乎以为是这位半龙女和伯君设计好的全套了,不过他转念一想,龙女们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名节做这种算计?
太子伯君洋洋得意地笑了笑,“杂种!你也真够不要脸的,竟然意图对龙女不轨。”
金圣阳扬起下巴神情倨傲地看着他,不理会他的污言秽语。
“我说,果然是臭味相投,杂种天生就是找杂种的命,你们看,是那个杂种半龙女。”伯君身边有龙子嘲讽地说道。
“哈哈……难道说是这两人等不及要做那苟且之事?”
“你们不要侮辱我们加小姐!”灵犀身边的侍女大胆地反驳着。
太子伯君扭了扭脖子,“金圣阳……被本太子逮到,算你运气不好,走吧!两位杂种,赶紧去向帝曜神君禀告,就说抓住了两个败坏龙族风气的狗男女。”
此时,瘦弱的灵犀扶着脑袋醒了过来。她放眼看向四周那些不怀好意的奸笑,即刻清醒过来看了看自己此时的样子,抓住衣襟战战兢兢地说道:“怎、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见了神君,你自然就想起是怎么回事了。”伯君嘴角挂着让人犯恶的暧昧笑容,朝那些侍卫们使了个颜色,“抓他们去见神君!”
金圣阳在心底冷笑了一下,瞪了一眼那些上前要捆他的侍卫们,大摇大摆地往外面走去。
看台上面一片凝重沉闷的气氛,很安静。
四周参加仪式的百姓们也都屏息凝神,盯着主看台前站着的两个人。
金圣阳一脸冷漠地听伯君把抓住他的过程讲了一遍,仿佛他亲眼所见一般,描述得十分详细。
灵犀龙女在一旁裹着衣裳瑟瑟发抖。她根本不敢看金圣阳,更不敢抬头看周围那些人的眼睛。
“父皇!儿臣怀疑金圣阳和灵犀龙女私通!”伯君做了个总结后,回头俯视地下站着的金圣阳,斩钉截铁地断定道。
帝曜的脸色根本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他明明是一脸平静无波的样子,周围乃至整个会场上的人,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直击心脏。
“如此庄重场合,竟然敢做这种龌蹉之事。果然,还是血统不纯啊!”青衣长老吹胡子瞪眼地厉声呵斥道。
金圣阳没反应地无声笑笑。
灵犀龙女却仿佛触电一般,情绪激动地开口道:“不、不是……”她很想说这跟血统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很想反驳这些总是拿血统来区分她的人,可她实在是太紧张害怕了,舌头都无法伸直了说话。
“灵犀龙女!你还有脸狡辩,,你的‘圣贞牌’呢?”青衣龙王大声训斥道。
灵犀龙女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摸自己刚刚得到的“圣贞牌”,一摸之下,她抖得更厉害了:没有……什么都没有……关系她一生荣辱的“圣贞牌”不见了!
“哦!她的‘圣贞牌’不见了。”伯君开口道。
灵犀龙女双腿一软,人即刻瘫坐在地,浑身上下筛糠一般不停地颤抖。
金圣阳忽然开口:“龙女都还没开口说她的‘圣贞牌’不见了,太子倒比她还先知道。”
伯君愣了一下,“金圣阳!你别在这里胡言乱语了。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的‘圣贞牌’不见了。肯定是你们俩做了什么苟且之事,这女人害怕就把‘圣贞牌’藏起来了。”
“那她还真是蠢,明知道待会要觐见神君和长老,还敢做出这种提着自己脑袋的事……”金圣阳又道。
灵犀龙女瘫坐在地上,抬头看向金圣阳。
金圣阳也斜眼看了看她,“这是你唯一能为自己分辨的机会,你打算就这样坐着,然后被人拉去‘断龙台’剥骨抽筋?”
他的声音很沉稳,没有高低起伏,却字字铿锵有力,不断敲打着灵犀的心。
灵犀抖着身子,抬起眼来,看向高处的看台,“……不、不是……我没有、没有和金圣公子做、做任何苟且之事……”
“那你的‘圣贞牌’呢?”紫衣长老开口问道。
“不、不见了!”灵犀舔了舔嘴唇,“我明明放在腰间的,可现在不见了。”
“一派胡言!半龙女,你可一定要说清楚,这种事不是狡辩就能躲过去的。”紫衣长老又道。
灵犀眼神中闪动着泪花:“确实……不见了!”
“那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月啻神君此时开口道,“你现在慢慢说来,你怎么会衣衫不整地和金圣阳在一起?”
灵犀抿了抿嘴唇,“我……我收到公子派人传来口信……说有事和我相商……约在角园相见……我也想感谢金圣公子……他刚刚给我投了花环……就、就来了……可、可有人……有人从后面打了我……我醒来就、就是这样了……”
“你说有人袭击了 你?”月啻看了一眼帝曜的方向,“大人……事情好像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啊!”
“月啻大人!这是我们龙族内部的事,大人您不方便多问吧。依我看,要么是他二人私通,要么就是金圣阳偷袭半龙女。”
“不、不……”灵犀不停地摇头,“不是他!不是金圣公子。”
“‘圣贞牌’丢失,我们也无法查证你说的话是真是假。”紫衣长老继续道:“依我看,应该是年轻人一时大意了,念在他们血统有瑕疵,大人,就从轻发落他们吧。”
“血统不纯的半龙,根本不配住在龙谷,简直是糟蹋我们这块风水宝地。”底下不知是何人高声呼喊了一句,原本还相对安静的龙族百姓们喧闹了起来。
“处死他们——把这对狗男女吊起来处死——”
“把他们剥骨除筋,罚去做‘烟奴’!”
金圣阳冷冷地放眼往四周看去,尽是一群迂腐无知又妄自尊贵的蠢人。
灵犀听到周围那些喊打喊杀的声音,早已经吓得魂不守舍。
金圣阳叹了一口气,抬眼看向帝曜,“就凭你们的猜测,就能断定我和这位姑娘有罪?请问,你们可有证据或者谁亲眼看到了我们的罪行?”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
“那好!你们没有证据,我却是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的。”他莞尔一笑说道。
“金圣阳,你有什么证据,别瞎胡说了。”伯君道。
金圣阳笑了笑,“不好意思……我爸爸常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单手一翻,右手心里现出一面“护光镜”来。
“龙女的贴身侍女来送信,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件事,却鬼鬼祟祟,神色匆匆。”他一边说这话,“护光镜”上浮现出给他送信的那名侍女匆忙离去,急急钻入人群中的身影来。“从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我就做好了提防的准备。你们看她身上虽然穿着一件侍女服饰,脚下却穿着一双还算精致的靴子,这可是和这里侍女们的标准打扮是不一样的。侍女们穿的都是普通绣鞋,哪里有穿靴子的。”
“她、她不是我的侍女……”灵犀看清了“护光镜”上一闪而过的影像,脱口而出。
金圣阳又笑了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