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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美人帝师手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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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的,”系统很高兴地为他解释道,“在你去之前,楚棠只是个存在于人们口中的名字。”
  ……
  郁北王宫。
  冲天的火光、颈上的刀刃、契蒙人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混乱地交织在一起,组成黑暗而痛苦的梦境。
  郁恪捂着头,露出其他部位任他们打,心说还不如之前在皇宫里那些皇兄的人打得痛呢。
  之后,帐篷外很吵闹,似乎是有人来营救他。被带出去的时候,他还想,谁啊,能来救他?这不是羊入虎口得不偿失吗?
  记先不说救不出去,就算救出去了,他一个不受重视的皇子能给那人带来什么回报啊?
  刀架在脖子上,他想得更多。在皇宫的被冷落、遗弃和羞辱,过往幕幕,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他想,这个烂郁北王朝,早灭早为民除害。
  等待死亡的那一刻,刀光剑影在眼前掠过,他被人抱住了。
  像是从天而降的天神,又像是专门过来救他的一样,那人抱着他,郁恪都能闻到他身上有冰雪的味道,沁人、冷淡。
  “皇子殿下,寅时三刻到了,该起来了。”门敲响了,传来宫人的声音。
  郁恪睁开眼。
  没有人伺候他,他自己穿上衣服,打开了窗。
  窗台冰水涟涟。冬天快过去了,冰雪消融,寒意料峭。
  一个月过去了,他依然梦见那晚的风雪和人。
  被那人救下回宫之后,郁北的情况仿佛也被人生生扭转了一样。北方战报频传,却不再是节节败退,而是胜利突围;契蒙人粮草被烧,遭遇突袭,元气大伤,起码半年内没法再侵犯郁北。
  暂时掌权的沈丞相和权臣大喜过望,纷纷以为是自己指挥得当。
  郁恪就呵呵了,这些人脸怎么能那么大。不说明眼人,就连他一个三岁小孩,都能看出打仗的胜利逆转另有玄机,怎么可能是这些只会坐在高堂上高枕无忧的达官贵人带来的?
  奈何大多权贵没脑子,不然郁北也不会是这样的状况。他们笑得脸都要裂了。却被一封信劈得神志不清。
  那是远在明月寺的国师送来的。
  信上说,进入北方和契蒙的千机军打了胜仗,是国师的见面礼。随着千机军已经回京,国师也即将归朝。
  郁恪听人说,今天是那位国师回来的日子。
  ……
  明月寺,青山连绵,雾气湿润。寺庙门前,车乘相衔,穿着郁北侍服的宫人和侍卫前拥后簇,似乎在等着哪位大人物。
  青灯古佛,乌木鱼敲击声细微。
  “千机阁,静候其主。”
  作者有话要说:  成年之前,攻受不会有任何爱情上的发展!!!
  事实上,就算攻成年了,受可能还是不喜欢他(。记


第3章 储君之事
  天还未亮,京都城门处便已挤满了人。穿戴朝服的官员整齐站着,乌纱帽黑压压的一片,宫女太监行行列列,飘荡着慎重又紧张的气氛。
  小小的郁恪站在人群中,几个宫女看着他不让他乱跑。他好奇地张望了一下,却什么也看不见。
  国师大人回来,需要这么大的阵仗吗?
  郁恪摸摸瘪瘪的肚子,不由自主抱怨了一下。一大早被人叫醒,来到城门等候,他的早膳还没用呢。
  不过算了,以后能不能有东西吃还说不定。这个手掌生杀大权的新国师一回京,肯定会掺和进郁北的权力纷争中,到时候作为十三皇子的郁恪,处境会越来越艰难。
  听着后边的宫女说什么今日宫中海棠花开得极盛大,郁恪漫不经心地想,这绝对是祸国之兆。
  哪儿有海棠冬天开花的?
  手心按过的纹饰感又上来了,那人白色衣襟处的海棠花蓦地闪过郁恪脑海。
  恩人是郁北的人吗?反正应该不是契蒙的,契蒙人都牛高马大的,不像恩人那样,仿佛风雪中摇曳而坚定的棠棣。
  他打了个哈欠。
  宋双成送他回皇宫后便赶去南蛮了。他是被贬的,擅自离开那里就是抗旨。哪怕现在无君,可被那些权臣知道了,他宋家又多了一条罪名。
  回去之前,宋双成忧心忡忡,和郁恪说了一句:“殿下,郁北皇子只剩你了,你是最后的希望,努力活下去,不要轻信任何人。”
  郁恪当然知道不能轻信任何人。在勾心斗角的皇宫久了,耳濡目染,也清楚一些事情。
  他之前是众多皇子中最不受重视的,现在却一跃成为最炙手可热的皇子。因为他是仅存的郁北血脉,手里又没有任何东西,无依无靠,生死还不是由他们说了算。
  想要他活时,他便是那些权臣上位时名正言顺的借口。想要他死时,他就是挑起争端剑指称王的踏脚石。
  按常理,他们下一步应该是拥他做傀儡新帝。
  郁恪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心说,爱当谁当,他一点儿都不想当。
  可谁又能听他的呢?沈丞相不会,沈皇后不会,新国师更不会了。
  沈丞相站在最前面,负着手,脸色凝重。
  后面的官员窃窃私语:“怎么还没来?这国师也太目中无人了,我们连早朝都未曾如此早起。”
  立刻有人警告他了:“谨慎,祸从口出!”
  有人摸着胡须,慢悠悠道:“前任国师手握大权,喜怒无常,把朝多年。他的儿子是什么样,想也可知。”
  喊谨慎的那人皱眉:“再怎么样,国师大人也出军打赢了契蒙,是郁北的功臣。不是我们小官能惹得起的。”
  “呵。看来李大人想抱新的大腿了。”
  “你!”
  沈丞相眉头紧皱,不耐烦地喝道:“住口。”
  官员们闭嘴了,又不甘示弱地互相瞪眼。
  突然,前面起了些骚动。众人纷纷竖起耳朵,探头探脑。郁恪又打了个哈欠。
  马蹄声哒哒,在凌晨时分的大街上显得缓慢又清晰,仪仗扈从林立,数十银纹黑衣侍卫腰间挂刀,眉宇凛冽,透着一股煞气。
  一辆华丽的大马车在最中间缓缓行进。
  沈丞相带头,官员们夹道排列。
  马车慢慢停了。
  沈丞相迎了上去,还未开口,前面的黑衣侍卫看见他们,头也不低,就面无表情道:“还请各位大人借道。”
  说的仿佛他们一群在恭候的人挡道了一样。
  众人敢怒不敢言,安慰自己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沈丞相眼角抽了一下,扬声道:“国师大人,老臣在此恭候多时了!”
  官员们屏住呼吸,等记待着国师会是什么反应。
  没人回应。
  死一般的寂静。诡异的气氛在城门处流淌。
  沈丞相脸涨得通红,随着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甚至有些变青的趋势。他好歹拥权多时,自从前国师几年前去世后,在郁北朝廷里就没有谁敢给他脸色看。
  站在马车右侧的黑衣侍卫冷着一张俊脸,又开口了:“国师在歇息,还请诸位莫要打扰。”
  说完,他握了下腰间的刀。
  众人感觉到一股威胁感,不约而同退了一步。
  沈丞相的脸真的青了,忍不住发怒:“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撒——”
  他的话戛然而止。
  有风吹过,车帘微动,带起几点珠翠轻响。前面的人透过一丝缝隙,只能匆匆看见他一截雪白瘦削的手腕,腕上松松绕了两圈乌黑的古佛珠。
  马车里的人没有出来。
  清冷的声音打破了冷凝的气氛:“大人。”
  众人听到这个声音,第一个反应就是:好听!
  第二个反应是:好年轻!
  郁恪的第一个反应和他们一样:好听!
  然后他的瞌睡虫立刻消失了。这个声音好熟悉!
  他悄悄回头看那几个宫女,正交头接耳讨论着国师,猜测声音这么好听是不是样貌也一样俊俏。郁恪便无声无息钻进人群。
  那人叫的大人,语气却十分冷淡,仿佛在他面前的沈丞相真的是挡道的。
  沈丞相愣了一下,随即压下火气,朗声道:“国师何不下来与我们叙一叙旧?”
  “无旧可叙,”楚棠说得有礼而淡漠,“但有事相商。”
  那个英俊的黑衣侍卫会意了,态度比刚才好了一倍不止:“请各位大人移步光明殿。”
  一听这话,沈丞相严阵以待,警惕道:“国师有事不妨直说,何须故弄玄虚?”
  马车里的人好像完全不知道别人的紧张,平静地扔下一个炸弹,说得光明正大:“储君之事。”
  于是,听到此话的沈丞相几人更紧张了。
  马车远走了。
  李大人愁眉苦脸:争权就要开始了吗?
  沈丞相忧心忡忡:果然来者不善啊,一回来就要给他一个下马威。楚棠要立谁为储君?十三皇子吗?还是他自己的人?
  说到十三皇子,他看向左侧,一惊。原本应该乖乖待在侍女身边的郁恪已经不见了!
  沈丞相惊出一身冷汗。如果郁恪是在此时不见的,那楚棠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找他麻烦了。说他谋害皇嗣,心怀不轨,天下人群起而攻之,到时他有口也说不清。
  “那个皇子呢?来人!”
  宽大而华丽的马车里,熏炉散发着淡淡暖香。
  系统问:“为什么立储君?直接拥立新帝不好吗?”
  “没到时候。”楚棠闭着眼,回道。
  系统哦哦了两声。
  马车稳稳地轻晃。
  楚棠在心里算了下。两个时空的时间流速好像不一样。他在现代过一天多,这里已经过了一个月。
  这样算来,他的时间还挺充裕,不必时时刻刻留在这里。
  马车突然震动了一下,外面响起许忆冰冷的声音:“你是哪里的小孩?”
  楚棠睁开眼。
  郁恪说:“我找国师大人!”
  楚棠没说话。许忆等不到他回应,似乎将不速之客扔出去了,外面又恢复了安静。
  系统想问什么,又将话吞下去了。
  马车并没有入宫,而是走在回国师府的路上。
  转弯进入宽阔的京都大道后,原先长龙的随从侍女已经不见了,只有一个黑衣侍卫驾着马车,挂记在两边的琉璃明珠灯发出幽微的光。
  天逐渐亮了,店铺慢慢都开张了。
  京都有名的裁衣店刚刚打开门,看见门前缓慢而过的马车,惊了一下:哎呦,哪家的贵人,比我还早!
  老板一边将屋内典雅绚丽的绸布摆到屋檐下,一边盯着那辆马车,寻思着能不能吸引这个贵客来买下店里最昂贵漂亮的布匹?
  突然,眼前飘过几缕黑影,如同鬼魅。老板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老眼昏花了。
  危机在刹那间就发生了。刀光反射了尚未完全的天色,闪烁进人的眼里,恍如成形的杀意。
  老板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大道两边店铺的屋顶嗖嗖冒出几十道黑影,手中刀剑翻飞,齐齐指向马车。
  他吓得手中的布匹都掉了。
  那黑衣侍卫仿佛什么也没察觉到,面容沉静,只抓着马车的缰绳,牢牢驾车。
  千钧一发间,马车四周如有无形壁垒,“轰隆”一声,逼近的影子通通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
  “哐当”,有人被气浪冲击得喉咙吐血,撞翻了路边的摊档!
  裁衣店老板直接晕过去了。领头的人见此状况,心下一惊,稳住身形,直直盯着那毫发无损的一人一马车。
  马车里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黑衣侍卫也像聋了盲了似的,动作一丝不苟而悠闲。
  他思绪翻飞间,余光却捕捉到马车后面的一抹蓝色,身体顿时如离线的箭般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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