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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带你离开你当初的那个家的时候。我便将你当做唯一的亲人。你不能轻易死去。”十方苦笑着看着九尺接着说道:“也不要执迷于长生不死之法。毕竟能作为人经历生死,便是一个福分。”
九尺一听这话当即感觉有些不对,回身想要拉着十方的手臂:“义父,我知道您活的不易。”
十方对着九尺惨淡一笑,随后止住了九尺的话道:“我知道你对那玄灵子有心,义父不拦你,若是两情相悦,你只管去吧。可若是那人不愿,孩儿时间还有更多值得你心疼之人。”
九尺显得有些惊讶,脸颊还泛了一丝红:“义父怎么知道?”
“知子莫若父,若是平常人做了那害人之事儿,你巴不得自己上去杀了那害人之人,怎么还会去帮他啦?”十方笑着微微摇了摇头。
九尺当即窘迫的底下了自己的头低声道:“多谢义父成全。”
十方当即安慰着拍了拍九尺的肩膀道:“孩儿,只管向前走,别担心,义父待会儿会来送你出墓的。”
九尺瞧了眼目光不善的丘柏森后点了点头,跟着那红线慢慢的走了出去。
九尺一走远,十方与丘柏森所站的地方便被墓墙所阻挡了起来,成为一个封闭的房间。
待到房间封闭后,十方瞧着丘柏森一抿唇道:“是你让丘捌冕打开柳熵的墓?你如何知道他还会活过来?”
丘柏森坐在了原本装着十方的棺材板上,眼瞧着十方一副生气的模样道:“我早就说过,那小子不过是图着你那长生不死的法子而已,你又何必动情?”
十方见着丘柏森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提出了十方最不愿去想东西:“我说过,柳熵他并不图我什么,而且我也没有什么起死复活的法子教给他。”
丘柏森冷笑了一声:“若是不图,当初他拿到我假意留下的秘法后,为何不留在山谷中等你回来再行商量?而是拿到了那东西便直接回到柳家当当家的,还找那云游道士一同研究?”
“你给他的法子?”十方显然有些吃惊看着丘柏森,双手有些颤抖着,想要抑制住自己的愤怒。
丘柏森直视十方,带着一丝阴恨的语气道:“没错,我倒是想看看你十方看上的人,到底能做到什么境地?”
十方大吼了一声后:“你不该给他的!他当初不过也就是一介凡人而已,你又何必让他受那么多的苦楚?”
丘柏森站起身来,瞧着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十方道:“若是当初他未动救赎你的心思,你未答应与他结发。他不过也就是一个路人而已。可染指了你,还信誓旦旦的说要让你过常人的生活,真是可笑!”
十方双眼赤红的瞧着丘柏森,想要动手的拳脚,再次被打不过丘柏森的理性所压制了下来。
丘柏森看着十方嘴角带着讽刺的微笑道:“我的东西,岂能让别人染指?”
“我不是你的东西。”十方一别过头,冷冷的回道:“若是王爷恨我毁了王爷一世的功德,大可直接杀了我便是,而不是折磨无辜之人。”
“十方你该是了解我的,我舍不得杀你,但我又恨不得毁了你。既然这个柳熵想要你好,我就断然不能让他好。”丘柏森冷笑着一把掐住了十方的脖子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
十方的应声而断。
十方的瞳孔突然放大失去了焦距,如同死了一般。
丘柏森放十方扔在了地上,只听噼啪如同电流般的响声,十方再次恢复了神采,也冷静了许多。脖子的骨头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不一会儿的功夫便链接在了一起。
又和丘柏森动手前毫无差别了。
“ 当年,王爷你威胁我灭了柳家全族,我自认我藏有私心不愿与人分享柳熵,所以下了狠手。可我从未想过您居然违抗天命,让他成为了如我般的怪物。”十方眼中带着一丝的泪。用手将自己的脖子再次理了离,面貌竟然显得红润了许多。
丘柏森瞧着十方的模样道:“我还能对他做更多的事。”
十方听到这句话,深吸了口气,抚着自己的腿当着丘柏森的面。慢慢的跪了下去:“王爷,求您还是杀了我吧。放柳熵和无辜之人一条生路。”
丘柏森瞧着十方突然跪下,显得有些惊慌和不知所措。就如同一个侧头彻底的恶人有一日突然做了件大善事让人不知所措一般。
随后丘柏森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低着头狂笑着:“哈哈哈!!!没成想嗜血成性,无心无肺的十方,居然会为了一介凡人自愿跪在我面前!。。。。。。。。。。。。。。。。。。。。。。。。。。。。。。。好!既然你不愿在活,那我就让柳熵杀了你吧。”
十方看着丘柏森如同疯魔的表现,擦了擦自己鳄鱼的眼泪道:“多谢,王爷。”
丘柏森瞧着十方的眼睛,比划着动作道:“我回去告诉柳熵,让他将那白骨之树的树杈插入你的身体。到时候你定会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十方眼神暗了暗:“如此最后。不过,我想在我死前搞清楚一件事儿。”
丘柏森摸了摸棺材上的凤凰青鸟的图案道:“你说。”
“为何他当年明明可以用天火烧尽我的身躯,而在最后却又放弃将我推出了火坑?”十方瞧着丘柏森慢慢敲击着棺材板上修长的手指道:“是你告诉他用天火能烧死我的么?”
“他为何知道天火可以毁了你的身子,我并不知道是谁告诉他的。不过当年我与那游方道士倒是有些接触。”丘柏森抬眼瞧了瞧当年工匠在这墓室中画出迎娶王妃图和封印十方过程的壁画道。
十方显的有些吃惊:“不是你告诉他的?难道真是那个游方道士?”
丘柏森未成接话而是慢慢说道:“不过,我给他的秘法上十写过这么一段话的,若想与不死之人抗衡,拥不死之身。需忘情念恨,执念不散,身形俱灭,唯留一团魂气,附男童阴身便可重生不死。”
第32章 第 32 章
十方听完这话,眼中有些恍惚,苦笑了一下,之后低声道:“如此也好。”
看来刚才柳熵提剑冲入院中时果然并不是打算协助自己,而是见到自己吃了无辜之人后,动了怒所以才会带着杀气冲向自己的:“若是能恨我到那般程度,也算是给了他一条新的活路。”
丘柏森眼瞧着自己面前斗了多年,一直咬牙挺着的十方,突然表现的十分脆弱。心中有些感概若不是有这个柳熵的出现,估摸着就算是穷其时间也无法见到十方这般模样。
十方耳间听见不远处有打斗的声音,眼下有些焦急起来。可看着丘柏森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模样,于是又说道:“你这秘法真的那么好用么?”
丘柏森走到面前石壁前,用手摸了摸其中一幅壁画,只见着那壁画有块颜料脱落之处,隐约露出一些符咒的痕迹:“那法子对着别人不一定好用,但是柳熵不一样。这柳熵命中本不该与你相识,又有了那些纠缠。乱了天道,魂中因果需在今世魂了解,才行。所以,就算是我不给他这秘法,他也投不了胎进不了轮回。”
十方见着丘柏森将那壁画用手指轻轻剥开,只见着那下面有一大片的符咒露出。
十方瞧着那符咒,有些难受的捂住了自己双眼,朝后微微退了两步。显然忌惮的很:“九尺可用那秘法么?”
丘柏森看着十方冷冷一笑,又是剥开了几块壁画:“那孩子本就该与你有一世父子缘,不然我也不会执意让你收养他,又何必筹划了那么多的事儿。让你俗世姻缘尽断。”
十方瞧着丘柏森,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有些咬牙道:“那轩辕果然是你扮的。”
“没错。”丘柏森点了点头,停下了拨弄符咒的动作道。
十方想到了许多事儿,最终还是问道:“那铜棺材的事是你告诉别人的?”
“是我,我想着反正那东西也困不住你了,不如再用它做点儿事儿。”丘柏森突然朝着那墙壁画了个符咒,只听着四周咯吱作响,便见着前方出现了一道路口。
丘柏森在前带着十方往外走。
十方不解的看着丘柏森的后脑勺道:“可是前段时间你不是不在这里么?又如何帮助那家老爷的?”
丘柏森指了指石板路上出现的几头青毛赤眼的狐狸道:“区区幻象,让一只狐奴去做,很是简单。”
那些狐狸见着十方像是龇牙咧嘴的威胁着,随后见着丘柏森安抚般的动了动手。那些狐狸立马安静下来停下动作卑躬屈膝的就地变为守墓的石像。
“你。。。。果然恨我入骨。”十方伸手去拉住丘柏森:“为何不直接杀了我,你明明已知道了我的弱点。”
丘柏森瞧着脚下突然塌陷了一块,里面密密麻麻的蠕动着些尸蹩。丘柏森回头带着一丝寂寥:“我恨不得让你生不如死,怎能让你轻易死去!”
十方对着面前这个终究是仇人的友人道:“那为何刚才又答应让我死啦?”
丘柏森伸出自己的手指在哪塌陷处滴了颗血,只听着里面虫子快速避让。窸窸窣窣的都跑远了。
“时间因果总该有个结束,你我的执念也该散了。”
十方还是不信纠缠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丘柏森,只因一个柳熵便会放过自己。
丘柏森绕过那个塌陷之处,带着十方踏上了一座石桥,桥下有些不明的东西流动着,四周弥漫着带着腥气的冰窟的味道。
“刚才你为一个凡人,在我的面前跪下。这还是我仍是你这么久,你第一次为了别人求情。
我看着你的眼睛,便突然不恨了。
也许那游方道士说的对。当恨一个人恨到极致的时候便不恨了。
所以你的死不过是为祭奠我千万兄弟的阴魂。
而由你所爱之人杀了你,便算是解我心中之恨。”
十方还想和丘柏森说些什么,突然见着前面一道白影闪过,丘柏森快速一闪身便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只留下余音而已。
见着丘柏森离开,十方当即回头朝着刚才打斗的声音处赶去。
一去哪里便见着有好几个粽子正将九尺堵在墙角,打算开荤。
十方当即快步向前,一把抓开那些粽子,手下一道符画出,镇压了粽子,将其赶走。一把拉起地上的九尺。
便见着九尺一身是血,幸而伤的不重。十方将自己的手腕咬破,流出的血液涂抹在了那最深的一道伤口上。
九尺忍痛呜咽了一声,便见着那伤口上覆了一层膜,很快便恢复了完好的皮肤模样,其余的伤口也慢慢的消失不见:“你怎么还不走?”
九尺擦了擦自己的脸颊道:“柳鎏儿使得坏,将红线抢走。把我推进了粽子群里。”
十方眯眼很是心疼道:“还好我血能解尸毒,要不然...”
“义父,我担心你。”九尺看着十方一人而来,心中很是不祥,不由说出。
十方摸了摸九尺的头顶语气温柔的说道:“好孩子,你放心。丘老爷才舍不得弄死我啦,最多和从前一般折磨折磨消消气,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你只需回去,我在桂花树下埋了上千两黄金,你只管用,用完了井底还有别的东西。"
九尺听着这话越发的不安起来,一只手牢牢抓住了十方的衣摆:“我们一起走吧,义父。'
十方摇了摇头:“九尺,你听义父说。义父也放不下你,可不留在这墓中,义父担心这次的天劫光靠着义父一人无法安全度过。”
“天劫?”九尺猛地想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