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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光光有了实物对比之后,人总是会稍微沮丧一点,但差距不是很大,林峰暗地里扫了眼真容,心算了下彼此之间准确的差值,勉强可以接受。
沐浴很简单,无法是搓揉身体,打点沐浴泡泡,再冲洗干净即可,因为之前按摩过了一回,青年也仅是进行物理伺候,不在使用治愈因子。
男人闭着眼,任凭人类上下其手。
林峰很满意这样的客人,不挑剔,随意大方,身材也养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是正常的视觉追求,不要太过执着便是。
原本在花手群中看似很香艳的沐浴服侍,到青年手里就变成了最为实诚的搓澡。
清洗干净后,又过了半个小时,林峰觉得如果有机会,自己应该还能有时间再接两名客人。
但前脚还未迈出,就被身后的男人直接拖下了水。
浴室的面积和浴池有得一拼,占地宽广的花王之都不是徒有虚名。
“抱歉,您这是……”林峰不明所以的吐了口水,挤出一丝微笑。
被呛了的感觉总是不太好的。
“继续。”蛮族的言语简洁明了。
林峰看着他抬起手。
看着他给自己搓泡泡。
看着他往自己身上泼水……
有的客人是喜欢自己动手,不是什么稀罕事。
这种不自己洗,而是朝花手身上招呼的,虽然不常见,但礼尚往来这点他可以理解。
可这动作是在洗布偶么?
蛮族似乎对此兴趣颇丰,洗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将人类放开,每处都重复搓揉了两遍,一处未差。
被洗白白的林峰手指头的皮已经皱起,他有些按耐不住的站起身,面无表情的跨出浴池。
在他斟酌着是否要恢复日常花手笑,来表示自己被时轻时重的揉捏,也并未出现无法控制的冲动时,男人把人类弄到了床上。
还未等林峰醒过神来,蛮族看了看双眸被水汽蒸得有些湿润的花手,动作利落的盖好被子,熄了灯,合上眼,呼吸变得低沉,一手横过人类的窄腰,占有欲十足的搂到自己身前,如同钢浇铁铸一般纹丝不动。
没有惊声尖叫,也没有不断发问,林峰眯着眼,在黑暗中思索片刻,这名客人,是打算做自己的靠山么。
任凭谁见到他被带进房中,还过了一夜,都会猜想贵客是否起了包养花手的心思。
即便是短期的,在别人眼里,也是被暂时打上了“动了可能会有麻烦”的标签。
☆、花手心满意足
清晨,林峰许久以来第一次没有被生生冻醒,柔软的床垫和舒适的温度,让他睁眼的时候稍稍缓了半秒,放眼四周,与昨晚闭眼前一样的摆设,微微转过头去,男人也没变。
锋锐的眼神在透过薄雾射入落地窗内的阳光下,显得有几分不真实的柔和,蛮族见人类已经清醒,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因为对方的动作,被窝中的热气流失得很快,青年微微抖了抖身体,伸展腰肢,直起上半身,让暴露在外的肌肤尽早适应温度的变化。待男人走入浴室洗漱后,他才伸出手,从大床旁边的椅子背上将自己的衣物勾起,昨夜脱下后就没再有机会穿回去。
蛮族走出浴室,便看见人类站在落地窗前,身上穿戴齐全,正侧过头来对自己露出了一个柔和的微笑,客气而淡然。
小费到手,陪睡的价格不菲,林峰心情愉快的同客人打了个招呼,迈腿步入浴室,洗一把脸,动作利落的把自己捣腾干净,清清爽爽的推门拎包即走。
那一夜,足以应付接下来数日的口粮。
花王之都只是借人过来,不是挖角,时间也说好了限于昨晚,青年觉得他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现在都日光高照,赶紧回到小花堂,避免别人多嚼口舌,发生不必要的小意外。
第一次陪睡,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除了在私人的安全范围内,需要容纳另外一个生命体之外,没有传闻中难堪的情况发生,林峰觉得自己以往看低了“陪睡”这个词,分明就只是检验良好睡姿罢了。
被留在房内的男人眉梢轻挑,人类就这样大大方方、心满意足的走了,让他觉得自己似乎才是服侍人的那一个。
林峰下了楼,发现迎客厅空空如也,满目狼藉的地面散发出浓郁的酒精味,有几名看上去像是服务员的男子在低头清扫着,现在太早,还不是开门迎客的点,甚至有些花手昨晚接到需要留夜的贵客,此时都还没起身。
青年也不多话,径直从楼梯转角处拐了个弯,正准备悄然离开,却冷不丁迎面撞上了一名身材魁梧、神情带着几分糜烂的黑壮蛮族。对方像是因为昨晚喝醉了酒的缘故,脸上的红光还未完全消去,此时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嘴里不干不净的嘀嘀咕咕着。
林峰见怪不怪的错开步伐,打算绕过去,这样的客人在小花堂也见得多了,避开便是。
在侧身的一瞬间,黑壮蛮族突然伸出手拉住人类的腰,往自己怀里按去,口里喊着“乖乖”,眼底却满是贪婪和狠戾。
林峰没料到对方会突然出手,他抬头同蛮族对视了一眼,花手原则之一,是否接待此客,务必先行评估。
这条规则不知有无列到花手们的日常守规中,但青年自己是决定奉行的。
这眼神……玩偏的,抱歉,不奉陪。
掰开对方的手指头,林峰也没有留力气,速战速决,被拖住了才麻烦,前脚溜走,后脚那醉酒的蛮族清醒了也想不起什么。
☆、疑惑
伊莱哈特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发现不远处一名只穿内裤,浑身光着的蛮族正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手指低声叫唤着,酒精上脑后连方向都分不清楚,两腿弯曲夹着楼梯的边缘,姿势煞是可笑。
几名花王之都的服务生神情紧张的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几分不知所措,其中一位衣着贵气一些的主事人员正板起一张脸,皱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孔。
几名服务生将头低下,恨不得塞进地板缝内,心里不禁暗暗叫苦,这可是店里的大客户,时常过来关照生意,昨晚应该是照常点了翠衣到房内服侍。按说夜里并未发生奇异的响动,怎么一大早的就发现这位大人如此光景?
翠衣伺候不好是一回事,他们这些人可与此没有丝毫关系啊。
“你们怎么办事的,法拉尔大人躺在这里多久了,都不知道去通报一声?!”主事的中年男子冷哼一声,命人上前将意识不清的蛮族给费劲扶了起来,再派一人将翠衣找来,怎么伺候的,脑子进水了么。
没多一会,身上披着一件单薄床单的男人被带到楼梯下,翠衣一边拨弄自己凌乱的发丝,一边揉着眼睛,轻声抱怨道,“总管大人,什么事情啊,这一大早的,我还要好好伺候贵客呢。”
“伺候,你伺候到马桶里去了吗!”中年男子劈头盖脸对着花手就是一顿痛骂,若不是这身段,这手艺,这脸蛋还能值点钱,他恨不得把这蠢货给挂到大门口做摆设。
翠衣被喝得一愣一一愣的,醒过神来,才瞧见身形狼狈的法拉尔,顿时面容失色,紧张的扑上前去,“法拉尔大人,您怎么了,为何会在这里。”
“你还好意思说!”中年男子忍住心中的怒气,这名蛮族性格阴沉,背景又硬,他们平白无故的,也不想招惹到对方,“快把大人扶回房间,好好治疗,再出了什么岔子,唯你是问!”
其他的事宜,要等法拉尔清醒之后,才能下达指示。
翠衣咬咬牙,昨晚被折腾了一宿,别说为蛮族治疗,就连想给自己先疗疗伤都无力驱动治愈因子,但此时不适合提这事,他面上不显,反而抬头笑了笑,“主管大人,您不必担心,这次定不会再给您添麻烦的。”
中年男子不耐烦的挥挥手,对此番话不置可否。
几名服务生帮忙翠衣将黑壮高大的蛮族给抬回了高等治疗室,主管看着对方扭摆着腰肢远去的背影,心里不屑的暗想道,同为花王之都的头牌,还是红衣让人省心些。
这也不是逼良为娼的地,花手不愿意做出格的生意,没人能光明正大的强行逼迫。
“伊莱哈特大人!”有人在中年男人的背后似乎看见了什么,不由得出声低呼道。
男人微微颔首,径直走下楼,朝门外走去。
“大人您慢走,日后欢迎再来。”中年男人神情骤变,眉眼瞬间舒展开来,搓着手,一脸笑意的将蛮族送出了门外,这可是真正的贵客,气势逼人,若留得下来,还怕花王之都地位动摇么。
他一边转身往回走,一边仔细的想了想,一时倒记不起昨夜是谁服侍了这位大人。
“昨晚是红衣接的客?”中年男子摸摸下巴,那些青稚的花手贵客一般都不太看得上,这是花店,提供治疗师服务的地方,谁吃饱了撑的想花钱让伤口再痛一阵。
“主管大人,似乎是来自小花堂借调的那位,叫林峰的。”一名青年附在他耳旁说道,昨晚很早就被小花堂的人把客给抢了,所以许多花王之都的花手们反倒是没有看见伊莱哈特大人的身影。
“林峰,上次随行的那人?”
“正是,伊莱哈特大人已经光顾他好几次了。”青年的话语中带着难以掩盖的酸意,一次的价码他不清楚,但肯定不低,接二连三的,哪还用再去接其他客人。
“……这倒是有几分本事。”中年男子没继续说什么,各凭各的本领吃饭,没道理眼红别人的,就非得夺过来,市场这么大,一家也是吃不下。
但伊莱哈特大人是上头指名要好好伺候着,他们也没办法,只能按指令办事,不怪那个叫林峰的倒霉,花王之都看上的客人,还真没抢不到手的。
☆、入住
林峰回到小花堂,领取那边送过来的费用后,礼貌的同店老板道了别,他不能一直呆在这里,风口浪尖的第一晚过去后,那些大势力的注意力也稍微降低了些。
而其他的麻烦则需要自己亲自处理,末世生存,并非抱着大腿就能一帆风顺,任凭谁都不会无故给人撑起免费的保护伞。
走前他特意和一直对自己照顾有加的中年男子请了个假,现在是大型狩猎结束的休猎期,鲜少有蛮族出去狩猎,大多会趁着这几日的闲暇时间,休养生息一番。
因此花手们的生意在这段期间尤为火爆,但林峰想了想,还是咬牙放弃了这次赚钱的机会。
花手这个职业,毕竟是吃青春饭,等到了年老体衰、眼神不好的时候,无论是治疗手技、伤势判断,还是治愈因子的活跃度,都会大不如前。
他需要去荒野中尝试独自狩猎的成功率。
从弯弯绕绕的小路回到那个破旧的小屋子中,青年先收拾了下床上的基本用品,简单的打了个包,背在身后,走前环顾四周,破墙烂壁的,也就那个铁炉子能值几个钱,弯下腰将其拎在手中,林峰眯了眯眼,该是换个住处的时候了。
这种连变异蚊虫都抵挡不住的房间,半夜被人摸到脖子一刀划拉过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紧了紧身上的衣物,青年顶着半空中飘下的丝丝冷雨迈步出门,路过小摊子的时候,微笑着同老头打了声招呼。
“准备搬走了?”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关怀,老头也不问青年为何突然搬家,像他们这种贫民,本就没有长期安全的住所,何况最近闹得风风火火的高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