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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反派的日常[系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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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把尸体的头稍稍侧了一下,宁楚文和云鸿清楚的看见,尸体的后脑勺处有一个摔出的大洞,里面是黄白的脑浆。
  三人又来到第四口棺材前,这一具尸体与前三具尸体都不一样,是一个女子的尸体,脑袋不知是被什么压扁了,黄白的脑浆崩出,手臂和腿都反折着压在棺材里,血肉模糊。
  仵作冲着王二哥道:“王二,周海年纪小害怕也就算了,你这么大个,自称是天天打老婆的铁汉子,怎么就不把你妹妹的手脚掰直了放好,我先前怎么和你的说的,这样去阴间,你走两步给我看看!”
  王二愧疚地低着头,也不敢吱声,完全没有宁楚文、云鸿刚来时打老婆的嚣张气焰。
  仵作一只手把血肉模糊的尸体抬起一点,另一只手把尸体的双手还有双腿掰直摆正,道:“这个人是王二的三妹,名叫王眉,死在十三天前,她的死因很简单就是上街卖绣花,中午往家赶的时候,在正阳大街上被马车撞死的,当时街上所有的商贩还有行人都可以作证,车夫张志被知府老爷打了一百大板,又赔了他们家五十两银子,这事就算了了。
  宁楚文问道:“那车夫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仵作把手上的血,在衣服的前襟上随便擦了擦,道:“没啥可疑的,就是驾车的时候不小心撞死了人,五十两雪花银啊!赔光了他家所有的积蓄,回家差点没被老婆骂死。这个张志平常驾车很是谨慎,那日路上人多,他虽忙着拉货,丹也不敢太快,几乎都和别人步行一个速度了,不过突有一只野狗跑了出来,这马突然受惊了,飞奔了起来,没把别人撞死偏偏就是他王眉被撞死了,您说这不是倒霉是什么!”
  宁楚文和云鸿站在第五口棺材前,仵作道:“他虽是死的第五个人,但是按照死一人之后再隔三天会死一人的规律这家死的五个,是这头猪。”
  仵作抬抬下巴指着周海道:“你别站那么老远了,过来给这两位仙长讲讲你家的猪是怎么死的?”
  周海哭道:“十天前的晚上我家的老母猪花花突然在猪圈里扯着嗓子嚎,花花是我从小养大的,一直到现在也舍不得吃它,它死了我哭了可久了,哎呦,我的花花呀!哎呦,我的花花呀你怎么就这么死了……”
  仵作不耐烦地吼道:“讲重点!”
  周海抹着眼泪,哽咽道:“我以为花花饿了,就去给它煮猪食,我刚进屋就听到花花在外面撞墙,我过去问,花花你咋的啦?花花流着泪看了我一眼,跳起来朝墙上一撞就死了。”
  周海一提到花花的死就开始嚎哭个没完,仵作不耐烦地赶着周海道:“一边哭去,不就死了一头猪吗,比你亲爹死了都哭的伤心,边儿去!边儿去!别妨碍我和两位仙长办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是根据我们当地发生的一些流传比较广的故事改编
那头猪在我们当地故事里确实是为主人而死的,猪真的很聪明
还有一章,今日双更

  ☆、第六口棺材

  
  仵作道:“这第六个死的是个孩子,是王二的独子,叫王小虎,今年才六岁,是四天前洗澡的时候在澡盆里淹死的,他死的很蹊跷,因为他远比洗澡的澡盆高,就算是摔进去了,也能很快站起来。”
  仵作翻动着小男孩的尸体道:“您二位看看,这具尸体上没有任何被人按压入水的压痕和殴打致伤的红紫痕迹且也没有中毒。不过这个尸体倒是有一点奇怪的地方,按道理来说一般的溺水而死的尸体出现尸僵的时间会比其他方式死亡的尸体出现尸僵的时间早,因为死者溺水会在水中使劲挣扎,导致身体消耗过大,尸僵也就会出现的早一些,可是这个孩子尸僵出现的时间和其他尸体一样,也就是说他摔进澡盆根本就没有挣扎就死了。但是他的口鼻处有泡沫,尸斑出现的时间晚这些特征都是被淹死人的尸体的典型特征。所以也就可以断定他就是在澡盆里淹死的,而且根本没有挣扎就死了,虽然恨蹊跷可就是如此了。”
  仵作把小孩的小棺材合上,摊着手道:“您二位看看!看看!这些人的死因还有目击者,我们都一一详细调查过,我连他家老母猪啥时候死的都晓得,他们怎么能天天这么去衙门闹,还说我们没有费心查案。
  “这些人有早上死的,有中午死的,有晚上死的,死亡时间完全不同,且每人死的方式都不一样,有几人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意外死亡,除了所有人都是这两家的人,还有间隔时间一致之外,完全没有其他的共同点。
  “他们把尸体从村子里全都抬到这儿无非是因这儿离衙门近,他们想要衙门、想要捕头、想要知府老爷给他们一个说法,但是像这种玄之又玄的事,他不在我们官府的管辖范围啊!他们不埋尸体把尸体都摆在这儿,天天到衙门击鼓,到衙门闹也是没用的啊!他们还让我们去抓那个程神婆,还说这都是神婆作祟下咒害人,可是您二位说说这是在我们官府的管辖范围吗?没有证据我们哪能乱抓人啊!知府顶多只能让赵捕头去把程神婆拉到牢房关几天,打几板子,罚几十两银子,警告她以后不许再妖言惑众,骗百姓的钱。”
  虽然这个仵作说话的方式和行为很惹人厌,但是却说的句句在理,他连这五位死者的年龄、姓名、死因、死亡时间等等之类都记得清清楚楚,看来也是费了一番工夫调查的。这事就连宁楚文和云鸿都觉得费解、邪门,更何况是这些衙门里的普通人了,他们能拿这种事有什么办法呢?
  “按照这家死人的规律今天肯定会再死一人,”仵作朝着宁楚文、云鸿拱手道,“我能帮的就到这儿了,两位道长你们今天可要小心了,在下可就告辞了。”
  仵作在衣服的前襟上把手上的血迹擦了擦,隔着衣服摁了摁怀里装着银子的荷包,带着一身的血腥气哼着小曲儿出门了,刚走门两步,又转了回来,指着院中的诸人,一脚踩在门槛上趾高气昂地道:“你们明天都不许去衙门闹事了,有这两个仙长帮你们查案,你们还去衙门闹什么闹!知府老爷可说了,要是你们再敢去闹,非要衙役按着你们打板子了,这回可不是玩笑的!”
  仵作走后,院子里的气氛更是沉闷,没有一个人愿意说话,周海的侄儿,一个大眼睛很可爱的男孩子,皱巴着小脸缩在母亲张琼的怀里。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月亮弯弯的挂在天上,周围邻居家里的灯已经亮起了,周海家里却是黑魆魆的,气氛也是死沉沉的,只有棺材前烧纸钱的火盆里散发着微弱的火光。
  宁楚文让周海拿了一些木柴在院中点了一堆篝火,让所有人围着篝火吃了点干粮。
  宁楚文和云鸿在院子里设了一个结界,宁楚文大声道:“今晚很危险,任何人都不得离开这个结界。”底下的诸人散乱地应着声,垂头丧气地坐在篝火旁。
  宁楚文和云鸿抱着剑坐在屋顶上,观察着院中的情况,云鸿道:“大师兄还有和本案有很重要关联的一个人我们还没有问过。”
  宁楚文道:“你是说那个神婆吧?”
  云鸿道:“正是。”
  宁楚文道:“今天太晚了,恐怕晚上会有邪祟出来作祟害人性命,明日一早我们再去。”
  云鸿道:“若不是这次死的人太多,估计大家都会以为,这些人的死是意外。”
  宁楚文道:“确实,晚上阴气上升,阳气下降,一般的邪祟作祟害人都会在晚上而且手法一致,可是这邪祟,除了间隔时间一致之外,不论一天的什么时候都会出现,用的手段都不一样,而且你看他杀的人是从这两家的长辈开始一直到小辈。”
  云鸿道:“可是周海家,周海那一辈并没有死人。”宁楚文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周海那一辈被盯上的人应该是周海,那头老母猪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所以自杀替周海死了。”
  云鸿惊道:“会有这种事!?”
  小朋友这你就不明白了吧,现代科学研究发现猪的智商在全地球十万种动物中排行第十,甚至比一些种类的狗都要聪明。
  宁楚文道:“猪是很聪明的动物,我以前读过一本书,书中写一个人是在一个离家很远的私塾念书,平常很少回家,他家的猪都是放养的。一天他隔了半年才回到家,走在路上遇到了家里的猪,猪不仅记得他,和他打招呼,还带着他找到了他正在山上割猪草的母亲。而且动物常常能看到人眼看不到的东西,所以它可能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为了保护主人自杀也是有可能的。邪祟一般是不会改变自己猎杀猎物的规律,不若如此无法解释当天为什么没有人死,而是有一头猪自杀死了。”
  云鸿思忖道:“倘若那个猪没死,且会说话的话,它应该能告诉我们是什么邪祟害死了这一家人。”
  宁楚文想到自己还有云鸿和猪说话的场景就想笑,弯起嘴角道:“也许吧,不过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云鸿也笑着道:“这家死了很多人很可怜,我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是从师傅同意我和大师兄一起下山来,我就不由自主的觉得高兴,我还从来没有和大师兄两个人一起下山过,也很久没有和大师兄这样坐在一起聊天了。”
  宁楚文红着脸,咳嗽道:“别说闲话,好好看着下面,尤其是那个孩子。”
  云鸿看着下面那个如同霜打了茄子一般卧在母亲怀里的孩子道:“大师兄的意思是?那个孩子……”
  宁楚文道:“那个孩子是周海的侄儿,如果按照这个邪祟杀人的规律,今晚就轮到他了,他现在是我们的重点保护对象。”
  云鸿道:“我知道了,我会仔细的。”
  云鸿又道,“大师兄肯定看出来,这次死的这些人身上全都没有沾染上任何邪气和妖气,这个邪祟可能很棘手。”
  宁楚文道:“切记一切都要小心为上,千万不要逞强。”
  云鸿道:“我知道。大师兄你也要小心,不要逞强,拼了命我也会保护你的。”
  宁楚文捏了下云鸿脸上的酒窝,脸红着笑道:“好,我知道了,不过你要先保护好自己。”还有一句话,他忍在嘴里没有说出口,这个云鸿一嘴的甜言蜜语。
  突然系统的“叮咚”声又响起了:“杀死邪祟支线开启,完成支线奖励玩家人民币两百元,小红花三朵,小粉花二十朵。”
  接到这个任务宁楚文心中完全欢喜不起来,看来这个邪祟真的十分厉害,上回那个尸王那么麻烦,让他所有的师弟、师妹全部得了瘟疫受了伤,也才奖励一百元人民币,小红花两朵,小粉花十朵,这回这个周扒皮系统肯下这么大的血本这个邪祟肯定十分难搞。
  突然周海的嫂子张琼提着灯拉着小男孩往院子的角落里走去,云鸿忙站起身喊道:“你们做什么去?”
  张琼道:“孩子要上茅房,我带他过去。”她指了指院子角落的一个黑魆魆的小破瓦房道:“就在那儿,我们不走远。”
  云鸿道:“好吧,你们去吧。”
  云鸿道:“大师兄我跟过去看着。”宁楚文道:“去吧,小心着点。”
  云鸿纵身飞去,站在离茅房不远的院墙上,突然茅房里传来一声女人惊恐的惨叫声。
  云鸿、宁楚文急忙跑去打开茅房的门,只见灯笼歪倒在地上,小男孩躺在张琼的怀里,眉心有一点血迹,一道血痕顺着小男孩的面颊流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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