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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信娘,娘是为你好的啊。”
清翊冷笑一声,一下子注意到自己母亲耳边的耳坠,像极了竹又的瞳色。
“。。。。。。”
清翊收回剑转身,厉声下了令。
“太后再不可踏出寝殿!侍女留两人服侍!”
“翊儿!”
清翊不再理会身后妇女的哀求,只是大步出了殿再次下令。
“去找!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把清棠给我找到!”
一个月后
清棠一声琴音出手,面前竹林应声扑簌而动,芸訾靠在亭子的柱子上拍手,然后站直了身子说。
“弹得好,不过,清之君这最后一声琴音,出力是为什么啊?”
清棠抱起身边的一只雪白兔子在怀站起来,几个逗弄兔子已经放松了身体磕牙,这才开了口:“派几个人,把竹林里的人处理了。”
手指停下惹得兔子不满,兔子舔了舔清棠手心示意继续,清棠低头笑了笑,再次逗弄起来怀里的兔子走了。
芸訾看清之君走远后,才开口示意手下:“还不快去。”
后自嘲的笑了笑:“瞒不过你的,什么都瞒不过你清之君,你不过,是自愿这么做而已。你太恨了。”
你肯定也早就知道了,清翊大力寻找你的事情了。你还倔强的不回去,你还在一手计划着让清国怎么毁掉。
清国牢
思竹的婴儿肥消瘦了不少,靠在念又的怀里,念又一手抱着思竹闭目,一边语气温和安慰:“没事的。”
思竹笑了,睁眼看着念又说:“你在说什么?我自愿进来的,我可没兄长你这么大的本事,我就是,听到你被关起来就慌了。你在太后前面的大不敬,我就想,我可以陪你待这牢房,父亲可以保你一命就可以。”
“傻吗?父亲,不会杀我的。”念又也睁开眼,轻笑的看向怀里的思竹。
思竹蹭了蹭说:“除了饭不好吃,可以这样跟兄长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后牢门被打开,清翊把手伸向念又:“起来。”
念又并不理会清翊,只是闭上双眼不出一声。
“这些日,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念又冷笑一声:“我没错。”
清翊两只手把两个儿子拽起来,帮他们理了理衣服开了口:“父亲罚你的,是你的不冷静。并非是生气你的所作所为。你的做法并非最可取的,你应该先来找我,跟我好好说清楚。试想,你不与我仔细说清楚,只是一个劲的让我寻什么开场舞的舞女,这让我怎么跟太后争论?”
“。。。。。。”念又这才后退一步,低下头:“是我顾虑太多没跟父亲说,这么看来是念又错了。”
清翊一下把两个儿子搂在了怀里,强忍着什么情绪:“近来清国得了怪病的人很多,本想牢内更安全一点,但现在看来传播速度太快了。为你们备好了车马,你们远走他乡去过自己的日子。”
思竹抱紧了清翊开口:“娘呢?”
“我去寻他回来。”清翊松开了怀抱,柔和的看着两个儿子:“快走吧。”
“父亲不要太看不起我们了。”念又略微抬头看向清翊:“思竹医术高超,而我武力在清国数一数二。泪霜在身没有问题。父亲大可以把事情交给我们两个,好生休息。”
清翊吃惊的看着念又,念又指向了清翊腰间的珠霜:“父亲可能有所不知,我曾听竹又父亲说过,父亲若是身体康健,珠霜的泪珠饰则为蓝色,但是现在透明与剑柄颜色没有差别,说明,父亲霜花之力全无。”
“。。。。。。”清翊一手握住了泪霜的剑柄:“没有的事情。”
“父亲不必遮遮掩掩。”念又拉过思竹走出牢房。
“只要安心去寻竹又父亲,清国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可。”
清翊随着两人出了牢房,后看着两个儿子出宫门的背影,不再送了。低声轻笑:“长大了啊。。。。。。”
清棠,你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 思竹不算长大了吧… … 他还是个整日想着:1。今日看不看得见娘。(清棠:说了老子不是娘!)2。今日哥又要去哪里。3。姑姑的书房怎么闯进去。
☆、你父亲就是你父亲
又一个月后
清棠身着一身黑色劲装,红色发绳高扎一个马尾,袖边和衣边则是红色包边刺绣,腰封也是红色,系出纤细的男儿腰身,轻轻从怀中拿出红色珠子串成的流苏脸帘戴好。
拿过架子上的佩剑,他抬手掀开军帐出了棚子。
“将军好。”
清棠点头示意,有士兵牵过马,打算骑上去,一只雪白的兔子跳到马前,两条腿站立。
清棠眼里多了分柔和,开口沙哑温柔:“不可去。”
兔子跳近一步。
清棠蹲下身,双手伸出,兔子跳上去。他抱起兔子放到怀里,接着上了马:“让你小脚脏的,罢了带你去。”
战场
念又只是挥剑杀了一批人后,拉马停下,几分潇洒豪放的高声:“让你们将军出来!敢犯清国边疆!现在不敢出来了!”
远处一人驾马奔驰而来,在离念又十米处勒马停下。高声比念又更霸气肆意:“不过小儿而已,也敢这般跟老子叫板?!”
念又看向对方的眉眼,露出了几分犹豫不决。
不,不会的。父亲怎么会帮自己最讨厌的芸国做事,不会的!
他的父亲可是,当初说帮他把芸国打下来的人!
想到这,念又的表情再次刚毅起来,泪霜抬起指着对方:“请赐教!”
对方与他几乎同时从马背跃起,两方马后退。念又几个进攻招式只得到了对方从容的躲避,后对方从怀中掏出什么,念又本能躲避却发现对方抱出了兔子。
“。。。。。。”
被激怒的念又进攻更加猛烈,对方依旧从容不迫的躲避,后对方跃起似要到他的身后。念又抬头举剑做刺。却见对方指尖对上了泪霜的剑锋,倒立于剑锋上,后轻盈的一个翻身落在了他的身后,指尖抵在了念又的脖颈上,声音沙哑轻佻。
“输了,小儿。”
他猛地转身,对方一个脚尖点地后退,却似故意让他扯掉了面帘。念又见到再熟悉不过的脸庞,像是被抽了全身的力气。
手中的泪霜掉落,一手却还攥紧这面帘。颤抖悲哀的开了口。
“父亲。。。。。。”
“是啊,小儿。”清棠逗弄着怀里的兔子,笑着开了口:“不是父亲,谁对你这么温柔啊。”
“温柔?!”念又抬手泪霜又到手中,指向了清棠,清棠只是一手遮住了怀里兔子的眼睛,表情依然不变。
“我且问你!清国七成人的烂肉脱皮,是不是你弄得!”
“是。”
“一路打过来占了清国三成国土的人,是不是也是你!”
“是。”
念又泪霜再次逼得清棠后退躲避,念又不解的大吼:“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是老子报复而已,清清族而已。”
“为什么!”念又红了双眼,招式更加凌厉。清棠抬手对着刺过来的剑锋,泪霜应声落地。清棠一个侧转,一手抓住念又的衣服跃起上了马。
“让你的兵退下!不然我今日屠杀清国!”
思竹骑马上前几步,大喊:“娘!”
“老子不是你娘!”清棠灰透的眼近乎添加了一丝血色:“老子给你们一个机会,退不退兵?不退老子今日屠国!”
念又闭上眼,高喊:“思竹,带他们退兵!”
“兄长!”
“带他们退兵!”
思竹抿紧了唇,后高声:“撤兵!”
念又看思竹带兵走远不出一声,后又任由清棠带他回军营,他发现清棠在逗弄怀里的兔子,也曾想过唤泪霜刺杀。
不料清棠却只说了一句:“我给你一次机会,失手了的话,清国为你陪葬。”
念又后还是放了握紧泪霜剑柄的手。
靠在清棠怀里渐渐疲惫感上来,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再醒已经是在军帐,清棠坐在他的榻边,逗弄着兔子,眉眼一片柔和,全不似战场上杀意浓厚。
念又一下子坐起来,双手放在清棠肩膀上,面对清棠吃惊的目光,一下子把清棠抱住:“父亲,我做坏梦了。”
“什么?”
“我梦见战场与父亲兵戎相向。父亲,在帮我最讨厌的芸国,说要屠清国。”
“。。。。。。”清棠一手把兔子放到了地上,然后抱住了念又在怀轻拍:“不屠国,为父不屠国。但是,你说的不是梦。”
念又放开手,看向清棠红了眼:“为什么?!”
“念又,有些事情告诉你就没有意思了。”清棠轻笑的开口:“我每过十日,屠一座城。想让为父不屠国,最好,赶紧回去。”
“父亲是要干什么!”念又不解的低吼:“父亲想得到什么?”
“这就是你们的事情了,去猜猜,父亲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清棠再次附身抱起地上的兔子在怀。眉眼柔和疲惫:“对了,念又想要霜花吗?”
“我要什么霜花!父亲的霜花之力!与清国七成人的怪病有没有关系?”
“有。我靠他们的命恢复力量。”清棠挑眉一笑:“怎么。”
“这种沾了血的东西。我绝对不要!我就是清清白白的死!也不沾无辜的血的东西苟活!”
念又嘶吼着,后肩膀被清棠一手抚上,灼痛难忍。
“可是抱歉了儿子,老子得让你有。”
不久后念又捂住肩膀,清棠带有笑容倒在了榻上,脸色苍白嘴角溢血,连声音也似乎带着血腥味。
“念又,你的机会了。要泪霜,加上霜花之力,对着为父的胸口插下去吗?”
念又起身,一把拿过架上的泪霜慌不择提的跑了。
清棠一口血喷出,也没力气擦拭嘴角。
“这一次,请让我可以死吧。来世,我想做一个普通人,畅快肆意的生活。”
有情不可得,有屈不可释,无家,可归。
作者有话要说: 思竹内心:好可怕,打仗好可怕。哥哥杀人好可怕,父亲好可怕。兔子好可爱。谁谁谁冲过来了?!哎哎哎我杀人啦!不是我干的我没有他自己撞上的。我才不会打架这种可怕的事情,我只是在自卫。
☆、谁家孩子大了会有婴儿肥啊!
清翊驾马在城外接到赶回的念又,念又狼狈的从马上下来,倒在接住他的清翊的怀里。气若游丝的说了句:“竹又父亲,查。”便晕了过去。
清翊抱着念又不语,抬眼看向了念又回来的方向。
清棠。。。。。。还是很委屈是吗?我便,查下去。
十日后
清棠榻上睡得并不安稳,就被士兵的声音惊醒,账外一个少年音几分任性。
“放我进去我要见娘!”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打扰了清之君清净,我们都承担不起,把他抓起来!”
“他,他有泪霜一路闯进来的。”
“我要见我娘。”
“。。。。。。”清翊下了床,出了账,就被思竹一下子扑了怀,一个不稳咳嗽起来,血染了捂着嘴的手,后松了手轻微不悦:“你来干什么?胡闹。”
“娘!”思竹后退一步,两手放在脸上,可怜巴巴的开了口:“娘,你看思竹想你想的,婴儿肥都没有了。”
“。。。。。。你不小了,没有婴儿肥也很正常。”清翊态度柔和了一点,把手藏在身后:“来找我干什么?多大了还这般爱撒娇。像个男人吗?”
“不是怕娘屠城吗?”思竹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