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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清只好开了口:“夙清这就回去。。。。。。”
再次被夺过了身体的夙清一愣,便听到自己的声音。
“等等,我说念又君何必呢,我又重伤在身,算了可好。再说了,我做错什么了啊,校训千遍是最低要求?”他哑然。这也太狠了吧!
夙清疲惫的开了口:“我不管了!抄书你自己抄。”
他并没有理会身体内的声音,只是又把马尾扎了起来,看着念又越发冷意的脸。
“我就只是指点。切磋一下有好处,你不要报仇吗?”
“口气还不小。”他不屑的开了口,带着一丝笑容:“你又怎么觉得,你会指点我?”
夙清不忍提醒了:“你面前的是清君主的大儿子,字念又。剑法除了清君主以外最好的。拿的是另一位父亲的泪霜。另一位父亲是清之君,清族的老祖宗,一把泪霜可敌上万军马。”
这样的话还认怂吧!
“。。。。。。”他又笑着开了口:“不过,你拿泪霜,我还是不比了。”
念又把泪霜扔到了思竹怀里,拿过了思竹的佩剑。
他脸色变了变,尴尬的笑了笑:“抄书。。。。。。”
“三千遍。”
夙清听到他恳求的声音。
“哥,救我。”
夙清叹了口气:“认下来道歉,回去我去抄。”
他理了理衣服,拔出了佩剑,做了个礼。
“请念又君手下留情了。”
思竹抱着泪霜试图制止:“别了吧,夙清哥,这可是我哥念又啊!夙清你剑法也就比我好一点啊!”
“思竹,退下!”
思竹尴尬的看着两位,点点头抱着泪霜退下了。做了个你加油的手势。
几个回合后他轻盈的跃起,挑飞了念又手里的剑,落下后把剑收回。
思竹惊讶的说不出话,念又只是脸色白了下来。
刚打算问些什么,他捂住腹部蹲了下来。
“好痛。”
念又把打算问的话忍了下来,蹲下来背起了夙清回了房。
他装的痛的晕了过去,任由念又帮他脱了衣服,轻手轻脚的出了门,才开了口。
“我搞定了哥。”
夙清这才拿回了身体,一手搭在了头上。
“我怕是疯了。”
“为什么。”
“你是谁?”
“你最最好的弟弟!”
夙清轻笑了一声:“我怎么相信一个孩子,打得过念又君,你是谁?”
“我是孩子啦。”他不在意的回答:“我的记忆里,只有你夙清啊,我还记得,睁眼你把我放在怀里,拿扇子遮着我,我打了个喷嚏。”
夙清这才安慰般柔了声调:“好吧,累了吧。”
“累了。”
夙清感受到身体内处的安静,从床上下来,坐到了桌前继续课业。不久后思竹端着吃食进来,见他在执笔便说。
“放下吧夙清哥。”
夙清放下笔站起来走到思竹身边,思竹把吃食放在桌上,与他面对面坐下。把筷子递给一双,后撑着下巴看着夙清。
夙清装作没看见思竹好奇的目光,刚吃过一个包子,些许小菜。思竹忍不住的开了口:“夙清哥好厉害,以前怎么没发现。”
夙清只是淡淡笑了笑,面色有些疲惫:“可能,是我这些日情绪不好发泄,念又君手下留情。”
思竹点点头:“我想也是吧,不过夙清哥你刚才的剑法很好。”
“谢谢。”
思竹手玩了一会桌子后,又找了个话题:“父亲回来了,这个月例会就宣布你要晋升成先生了。恭喜你!我们学院第三位先生!”
夙清这才抬眼,些许的激动:“清君主回来了?”
☆、碗醉酒钓人屡试不爽
“是啊。”思竹还带点婴儿肥的脸笑的几分温暖,后又收了笑容说:“不过父亲刚从驹霜一路走回来,应该会很累。我知道夙清哥你急于讨回公道,也切不可立马去扰了父亲。”
夙清拿过茶抿过一口,稳了稳才开了口:“清君主现在,在学院还是殿?”
“在殿处理听书夫下汇报事情,晚些是要回来的,这里是他跟母亲的家。”思竹听到什么声音赶紧站起来。
“我要走了夙清哥,我哥来抓我啦!”思竹理了下衣服开了门跑了。
不多会念又出现在门口,冷冷的开了口。
“思竹呢?”
夙清抿了一口茶,成了念又熟悉的温和公子样,一条夙家兰花刺绣抹额,披散着长发,穿着文课的校服。温润的嗓音开了口。
“刚走。”
“这小子,又拖着课业不批改。”念又冷着声准备走,又想起什么回头看了夙清一下,留下了一句。
“剑法不错。”
夙清的手轻微的抖了一下,等脚步声小了,才一手搭在了怀里。
他可以感受到一个需要他保护的霜花之体,偶尔觉得很强大,但是更多像是撑着快要破碎。禁不住太多了。多少个晚上,他可以感受到这个霜花之体的痛苦□□。他的霜花之力能给的有限,也只能让这个霜花之体略微好受一点而已。
说起来,他养父母的孩子,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呢。
已经没办法再查了,早已碎的干干净净。
他挪了挪唇轻声。
“对不起,哥哥没保护好你,但以后,会让你快快乐乐的。”
晚上。
夙清把衣服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床边,穿了一件淡色睡袍,感受到怀内的微动。
一个笑容上扬。
“醒了?”
“醒了,哥,陪我聊会呗。”
夙清躺在了床上,一手放在怀里以霜花之力养着,听着身体内发出舒适的声音。
“跟你说什么好呢,我过些日子打算去找清君主,说说冉家被杀的事情。你别难过,哥在这里陪着你。”
“为什么不立马去。”
“清君主刚回来。”
怀里的霜花之体显然不乐意再搭理他,他觉得隐隐会出什么事,可还是后来疲惫的睡着了。
半夜他拿着夙清的身体爬起来,懒洋洋的摸过衣服穿上,披散着头发出了门。
整个学院内静悄悄,偶尔可以发现查夜的弟子,躲过去后闻到一股酒香,甜甜的好闻。便顺着味道寻了过去,见到一个格外大的房子,灯还是亮着的。就敲了敲门。
“进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这男子的声音冷的很,却也好听的很。他说了声打扰了推门进去,便看到一位男子坐在桌前,面前放着一坛刚开的酒。
男子披散着一头长发,有着一张十分俊朗的面庞,高高的鼻梁下有一深色薄唇,对方抬起一双清澈浅色的眸子看向他。
“这不是夙清吗?怎么穿成这样。你们夙家兰花刺绣抹额也可以当腰带?”
他低头看了看,一下子把微微敞开的衣服又拉了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寻到了酒香就过来了。”
“喝吗?刚带回的碗醉酒。”男子开了口。
他把门带上后,在男子面前坐了下来。一手撑着下巴笑了。
“好啊,你居然偷喝酒,学院可是有规定的。学业之日不可饮酒。”
男子懒懒的一手也撑着下巴,看着他开了口:“我听念又和思竹说,你有重要的事情找我。”
“我找你干嘛。”他嘻嘻哈哈的开着玩笑:“你又不是他们老子。”
“。。。。。。”男子打量着他,调子多了一丝趣味“你没喝酒吧。”
“我没。”他趴在了桌上,抬眼看着男子:“他们老子可不会你这么年轻,话说你多大来着了?十八还是十七,与他们差不多大。你长得可好看了。”
“在下清翊。”
“有点耳熟哈哈哈。”
“思竹念又的老子。”
“老子啊?”他又哈哈笑了一会,才颤抖的坐起来:“思竹念又的老子?!清君主清翊?!”
“是我。”清翊不急不慢的品了一口茶。
他尴尬的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开了口:“对不起清君主,我,伤太重晚上胡说八道,你别在意好吗?”
清翊抬起一双眼,态度柔和了很多,有了一个轻微的弧度:“我可不觉得是胡说八道。”
他转身准备跑,一把被站起来的清翊拉住了袖子,清翊一拽便把他抱回了怀里,抱起来不顾他挣扎放在了床上。
“来人啊!”他要喊被清翊一手捂住了嘴,清翊柔声开了口。
“别喊。我就是帮你上会药。”
“你早说啊吓到我了。”他懒洋洋的放松了身体,拉开了衣服,任由清翊拿过药坐到他身边帮他擦了起来。
“是冉家被清杀的事情吧。我已经问过了,母亲说她不知情,清安也已经被杀。你杀得吗夙清。”
“我杀的。”他一手放在清翊的手上,疲惫的开了口。
“他把孩子挑在剑上,冉家唯一的孩子,他这样,不该杀吗?”
清翊不着痕迹的抽回手,后帮他盖好了被子,轻声。
“我要怎么处理,你开心?”
“冉家你要好好善后,清安家被抄家,家中不知情且品行端正人成平民不追究,知情和这件事相关之人绳之以法。”
他体温高了起来,难受的侧过身,被一个舒适的怀抱抱在了怀里。
“清翊。”
“我在。”
“难受。”
霜花之力养育着他,大大减少了他的疼痛,清翊抱着他轻唱。
他舒适的睡着了。
☆、兔子
夙清醒来发现身下的被褥太过柔软,手拍了拍床发现很大,慌忙撑起来发现衣服放在一旁的衣架上,房内摆设不奢华但是十分雅致。桌前一位男子背着他看书,面前是城苑颇受好评的各种吃食。
他看到睡袍被换过,赶紧又看了一眼,才庆幸遮羞裤没被换,慌忙起床拿过校服一披,却又怎么找不到腰带。看到一条皱巴巴的兰花刺绣抹额。
丢人丢到家了!
“醒了?”
夙清结结巴巴的应了一声,后发现不对劲,大了胆子走过去看,发现是清君主,慌忙背过身。
“夙清失礼了!容夙清回去整理好仪表回来领罚。”
“衣柜找件合适的穿了,我让人去拿先生的校服给你了。洗漱一下过来吃饭。”清翊放下书,打量夙清,露出了微微惊讶,后恢复了一脸冷漠。
夙清不解这个表情的含义,只好不说话乖乖照做,一手不经意的按在怀里。
你干什么了!
不久后夙清以处理内室为理由逃了,清翊只是看着夙清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位女子穿着蓝色襦裙后进了房,淡淡的开了口。
“找我来干什么。”
清翊只是小心翼翼的开了口:“问你一件事。”
“我没什么对你好说的。”女子作势要走。
“彻之,有没有害怕什么?”
女子又转过身,在清翊面前坐下,思考很久后慢慢开了口。
“有的,与其说是害怕,更像是,喜欢。”
“什么?”
“兔子。”女子比划了一下:“就是兔子而已,他每次看见兔子就会把眼睛闭上大喊拿走,但是拿走后又会念叨很久,他看见了一只兔子。”
清翊站起身,轻声了一句。
“兔子吗?”
夙清逃回自己的房内才察觉怀内的微动,咬牙开了口。
“你昨晚做了什么。”
“哥,我告诉你,我说服清翊了。清翊很好说话的,而且也很温柔的,帮上药。也答应把所有参与清杀冉家这件事的人绳之以法。”
夙清先是震惊了一下,后怒吼出了声。
“不可能!不可能全部绳之以法的!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