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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放在上官云的臂弯上,轻笑的抬头看着上官云:“为什么,你确实老大不小了,老子干嘛要帮你推。”
“若我。”上官云忍了忍,后把他抱起来与自己双目相对:“我,我想与清之君好合。清之君答应吗?”
“什么?”
“我喜欢你,我喜欢清之君你。”上官云慢慢把他放下,搂的腰更紧了一点。
“。。。。。。老子干了什么啊!”他靠在了上官云怀里:“老子可以帮你推,但是老子不与你好合。”
“。。。。。。为什么。”
“十六瓣霜花大约不久后要起来,老子就剩下这么些日子好过,老子觉得撑不过十六瓣霜花起来了。若是老子撑过了,老子就跟你好合。”
“撑得过的。”上官云搂的更紧了些。
“轻点,老子的腰!”
上官云又松了些,他含笑抬手理了理上官云的头发:“傻瓜吗?若是撑过了,我可稳住情绪,也可使霜花之力成为自己一部分随意使用。我与你好合。”
“喜欢你,喜欢你清之君。”
“我知道了。”
“就这样?”上官云抿起了唇。
对方抬起脚尖,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他的身子微微弯下来,额头落下了一个亲吻。
“只有这个可以现在给你。”
上官云捧住对方的脸:“这个礼物太重了,我拿这个还给你。”
“什么?”
上官云双唇贴在了清之君的唇上,不熟练的撬开来了一个吻,后松口一张俊脸红的透底。
“给你,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亲过很多女孩子了,这是我第一次。”
清之君轻轻的笑出声:“也是我的,第一次。”
他上前一步,把清之君放坐在浴池里,拿过浴池边的花洒帮着洗了起来。
“别说了,我会忍不住今晚赖着你床不走的。”
“来吧,又不是没有过。”清之君双手伸开搭在浴池边,轻笑:“老子缺你看着,这些日太累了。”
他等候在外等清之君穿好衣服出来,抱着清之君回了房。
☆、无意坑了兄长一把
清之君猛地惊醒,绣绣坐在床边撑着下巴开了口:“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他撑着坐起来,揉了揉面前姑娘的脑袋:“或许吧,但是醒来就不记得了。”
“兄长留恋的太久太久了,放下也是好的。”绣绣站起来,把桌子上的吃食端过来,清之君拿过一碗银耳羹品了起来。
“太久太久了,绣绣的手艺还是很好。”
“兄长,有一件事情容不容得绣绣说啊。”
“你说。”
“城苑有一家酒铺,说可以挑战碗醉酒成功的人黄金一两,输的人给他一两,不限次数挑战,发财的机会。”
“哦,就是我为了坑。。。。。。”
坑谁来着?
绣绣抿嘴一笑:“就是你拿来坑人的酒方子,撞上你这个祖宗,怕是输的倾家荡产。”
“碗醉酒吗?”清之君柔了一个笑容,放下手里的银耳羹,起了身拿过衣架上的蓝色绣花发带扎了一个高马尾,穿了一身银色的刺绣内袍,外披了一件蓝色外袍:“走吧。”
“不适合。”绣绣把盘子放到一旁,踮起脚解下发带,后帮扎了一个披散的发式。
“这才是公子样。”
绣绣低头看向清之君的腰,打算伸出手被一把抓住。
“不必太紧,松一点就好。”
绣绣一把搂住清之君臂弯,开心的像个孩子:“好久好久没抱着兄长的胳膊出去玩了。”
“丫头,把你给惯得。”清之君笑容不减,刮了一下绣绣的鼻子,后随着绣绣带着自己出了门。
他颇有耐心的等所有看热闹的人走了,才进了这家小酒馆,面前的姑娘看到他后退了两步:“你你你,来了?”
“什么?”清之君轻轻笑了:“你认得我是吗?”
看来碗醉酒,可能喝不成了。
绣绣紧张的抱住清之君的胳膊,清之君低头看向绣绣,一只手揉了揉绣绣的脑袋:“不怕。”
“竹又!”奴绿大喊道:“你为什么又好看了!这眉眼脸型越发的精致!”
“我兄长向来好看,以后会成为原来最好看的样子。”绣绣搂紧这清之君的胳膊:“你认识我兄长吗?”
“我认识,楼上这个也认识!”奴绿指了指二楼朝下看的人,对方从二楼轻飘飘的跳下来。
清之君拍掌夸赞:“这武功好得很啊。”
清翊身穿华白色,竟几分与清之君的衣服相像,走了过去冷冷的开了调。
“去哪里了。我给你找了大夫,你不见了,伤口怎么样。小包子说,你要跟我再见是什么意思。”
“你看,悠悠,我就猜没好事。”清之君不急不慢笑着开了口。
悠悠打量着清翊,把清之君往后拽了拽:“兄长我们走吧。这男的你不要再见就好。”
“碗醉酒不喝了?”
“不喝了,悠悠不要钱。”
绣绣放开手挡在了清之君面前:“也不要这个人,再跟这兄长有什么。”
“悠悠?”
清翊依旧冷冷开了口:“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兄长我们走。”
清翊一把拽住转过身准备离开的清之君的手腕,颤声了一句:“别走竹又,伤口好些了吗?”
清之君侧过脸微笑:“这位公子是不是认错了人?在下不记得与你有什么交情。”
“不记得了吗?伤的有多重让我看看。”清翊试图再往前一步,被清之君一只手抬起阻止:“别过来,抱歉,我可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竹又。”
“竹又!”
☆、那段为清之君的日子(二)
“我兄长好不容易活了下来,不记得在正常不过,你这个人也不值得我的兄长记住。”绣绣分开清翊的手,再一次搂住了清之君的胳膊:“兄长我们走。”
“你跟我说清楚,竹又,你,怎么了,伤口,伤口让我看一下就好。”
拉拉扯扯中清之君逐渐疲惫,后打了个哈欠软软的躺在了清翊的怀里。
清翊搂住有点发愣。抱起后绣绣开了口。
“兄长身体不好你还拖拽他,好,你帮我送回去,然后就滚!”
清翊应了一声后看向怀里的清之君。
对方脸色苍白疲惫,阵阵的心疼抱紧了点。
再把清之君放上床脱下外衣后,一把剑架在了清翊的脖子上。
清翊并不慌张,只是帮清之君盖好了被子,理了理对方的头发,才开了口:“你杀不了我的。”
“杀不了也要杀。我兄长再不可跟你有半分牵扯。”
剑就要划拉下去,清翊更快的速度侧身站起,悠悠刚转头跟上对方的身影,清翊已经来到她的身后,手轻放在悠悠脖子下面。
悠悠松开了手里的剑,吞了一口口水,她明白了两人的差距,若是清翊愿意,她现在已是没了气息的。
清之君轻轻侧过身。
“绣绣,别吵。”
两人安静了一会后,清之君再平躺,两人皆知清之君又以熟睡。清翊轻声开了口。
“楼下谈。”
绣绣轻轻不屑了一声,摆了摆袖子下了楼,清翊又帮盖好了被子后也下了楼。绣绣已经坐在桌前泡好了茶自饮。
清翊没有客气,拉过一张凳子,撩起长袍坐了下来。
“绣绣?悠悠是外面人这么叫你的?”
“你不必知道太多。”绣绣放下茶盏,抬起一双眼:“你越快离开越好,再也不要来。”
“若我说不呢?”
“我从未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绣绣愤怒的高了调子,手握的茶盏轻微的发抖。
“上官云,你有什么资格再出现兄长的身边?”
“什么?”清翊惊了一句,后又平静的看着绣绣:“我不记得,你不妨跟我说说。”
“好一句不记得,要听是吧,绣绣我奉陪。”绣绣松开茶盏开了口。
一把细长做工精美的剑被清之君使得竟意外的有了美姿,两人的比试,居然像是舞般。旁人看的赏心悦目。
清之君一个跃起飘飘到了上官云的身后,剑的尖处挑断了上官云的发绳。
上官云的一头墨发散开,笑着转过身收了剑。
“我输了。”
侍女轻笑开了口:“今日,也是清之君赢了。”
“来人,给上官云送上新的发带。”清之君把剑往旁边一扔,正好落在了支撑剑的架子上。
上官云拿过侍女递过的盘子里的发带,扎了一个披发后,打量着清之君。
“可惜了,想着赢了,给你送一条红色发带。”
“为什么。”清之君轻轻一笑,抬手示意侍女们下去。偌大的比武场,待只剩下两个人后。上官云一手拉过清之君到了怀里:“傻吗?我喜欢你想娶你的意思。”
“我可不傻啊上官云,你说出来才有意思。”清之君一手放在上官云搂着自己腰的胳膊上:“慢点揉,痒。”
“抱你回去吃早饭吧。”
“也成。昨晚你的手不太老实,下次不要搂着我腰揉。”
上官云抱起清之君在怀,轻轻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一步步走着,清之君靠在怀里笑着开了口:“不要老是冷着脸,我说上官云,你笑一笑多好啊,对外面的人冷着脸,哪有姑娘喜欢你啊,被你吓跑了。”
上官云托着清之君腰的一只手使了点力气的抓揉了一会,清之君忍了忍颤声。
“啊~你别乱碰了上官云,老子错了还不成,老子不拿这事情开你的玩笑了。”
一旁的侍女拿着托盘遮住轻笑,清之君也冷过了脸:“笑什么,干活去。”
侍女行礼答应,开了一句玩笑:“是,奴婢不打扰清之君与上官云大人了。”
上官云打算开口说什么,清之君微笑的开了口:“别。她们跟着我也不太容易,我脾气好也就随她们小放肆了。”
“规矩呢?”
“规矩什么的,还是互相友好更重要。”清之君从上官云怀里跳下来,坐在了桌前拿过一双筷子递给上官云:“我与你是人,她们也是人,何必太多规矩为难呢,该干的干好了,不该做的不做。不必要求太多。”
上官云也坐下来接过筷子,把面前的吃食捡起吹了吹送到清之君嘴边:“小心烫。”
清之君吃下后品了一会发出了满足的评价。
“这便是幸福了吧。”
“这么容易满足吗?”上官云把清之君搂靠在了怀里:“下次霜花瓣要来了吗?”
“这些日吧,可能快了,不适感太过了。”清之君不在意的回答,对方搂的更紧了一点,就柔了声音安慰。
“好了,要是我撑过了,我两好合你不高兴吗?”
“十六霜花瓣。”上官云颤抖的一只手捡起桌上的食物递到清之君嘴边:“我要看你熬过十六次!一次次,一次比一次痛苦,十五瓣你挣扎了三天三夜!曾痛到断了气。全身抽的,指甲愣是活活因为你抓床过猛断下来。”
“你吻醒了我继续叫呗。”清之君柔柔的笑意开了口:“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大叫的快疯了,吻得把老子唇快咬破了,老子才缓过一口气。要不要这次吻得不要松?”
“若是我可以替你扛就好了。”上官云察觉到怀里人在颤抖。
“又来了。”
“我抱你回床上。”上官云抱起清之君。
一只手硬是掰开清之君的嘴,让他咬住一块柔软的毛巾,压住他的双手,把他的手一只只举过头绑在床上,后坐在他的双腿上阻止对方的挣扎,
“忍一忍,忍一忍。”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