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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扎着说:“现在只是朋友而已,是个beta。”
格里高利捕捉到了一个词:“现在?也就是说暂时不是但是未来会是。”
格里高利微笑。
我担心视讯拨通了以后洛佩斯会听到我和格里高利的对话。
结果并没有,因为长时间没有接通,视讯连接失败。目前宿舍里只有我和格里高利两个人,我也就不担心他会将我追求洛佩斯的事情说出来。
他连洛佩斯是男是女是扁是圆都不知道。
我抢回光脑说:“一边去,别打扰我。要过瘾自己看片撸。”
格里高利掉头就走:“托利亚你也太狠了~~怎么宿舍一个两个都开始脱单了我还没有遇上我的桃花……”
格里高利呼啸而去,按照他平常的习惯,应该是去勾搭他的世交好友米莱去了。很神奇的是两个都是综合评级达到S级的alpha,按理说两个强alpha之间出于领地本能相互之间会保持距离,可他们两个凑在一起气场却毫不排斥。
他出门的时候,我们宿舍曾特地讨论格里高利和米莱会不会是一对,格里高利是不是为了和现在还是低年级小学弟的米莱同一年毕业而留级。
我看着窗外渐渐消失的格里高利的背影,心想说不定他们两个哪天真能成。
面对别人的感情,我总能一针见血一眼看穿,轮到自己的时候我总像是在一团迷雾当中。
我是喜欢洛佩斯,还是爱他?
至少现在我会因为洛佩斯迟迟不会消息而感到心慌,接到他发来的消息——即使只是跟工作相关,也能令我不自觉露出笑容。
我犹豫了好久,我终于给他发起视讯通讯请求。
这还是我第一次跟他建立视讯联系。
洛佩斯显然是处于一种懵比状态。
当他终于接通视讯,我给他拨了不下五十个通讯请求了。
看样子他在宿舍,亚麻色的头发乱的像一个鸡窝,整个人脸红扑扑的特别诱人,而眉眼间的倦意怎么都挡不住。
洛佩斯眼皮还半耷拉着,整个人明显不在状态,看上去好像是生病了。
是发烧还是过敏?脸颊到耳垂,甚至脖子都布满了不自然的嫣红。
我忍不住的担心。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这是生病吗?我不该用工作的事情打扰你。”
洛佩斯嗓子沙哑,勉强说话:“有点发热,休息休息就好。”
我忍不住担心:“你那边有药吗?吃点退烧药,喝多点热水……”
我似乎看到了洛佩斯眼角的湿润,我匆匆说了句“照顾好你自己,我有事先忙”,挂了电话。
我头一次对洛佩斯的性别产生怀疑。
表面上怎么看都是一个beta,可是我刚认识他那天回到寝室,我在我手心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紫罗兰香气。
这股香气竟然能令我身边的ai管家发出警报:“alpha信息素分泌超标请注意”。
而今天视讯当中洛佩斯眼角的湿润更是佐证了我的怀疑。
他可能不是beta而是omega。
一个装成beta的omega,而且还是一个跟我以往接触到的所有omega完全不一样的omega。
认知到这一点后我似乎血管里的血液都在沸腾。
ai管家持续报警:“alpha信息素分泌超标,若达到被动发清状态,将启用电击。”
每个综合评级达到A级或者超过A级的alpha军校生身上都会装有监控装置,必要时实行电击或麻醉,防止被动发清状态无意伤人,因为高评级的alpha发清的破坏力是非常强大的。
我洗了个冷水澡,稍微平复下来,给洛佩斯下单付款买了一些退烧药和冰袋。感谢现在的快递能设置直接送到对方通讯号定位的地方。
意识到洛佩斯可能是个omega以后,我几乎在一瞬间进入了alpha本能的狩猎状态。牢牢盯住心仪的猎物,等待猎物失去警惕心,在扑上去一口叼住那一小片嫩肉……光想想,我觉今天alpha信息素分泌就要再次超标了。
☆、“你在西塞罗经常受伤吗?”
又过两天,我约洛佩斯在军医大里面的咖啡厅见面。他还把一个特大号电灯泡给带过来,介绍给我。
“这是我的舍友,夏盼。”
我端着端庄乖巧的微笑和夏盼握手:“你好,我叫托利亚·加塞特,管我叫‘加塞特’就行了,隔壁军校指挥四年级生。”
“夏盼,药学,四年级。”
夏盼是一个美的很张扬的人,还拥有一头同样张扬的红色头发。跟外表完全相反的是性格。沉默寡言,坐在洛佩斯身边比木头还要像雕塑。
我和夏盼相互认识以后,因为没有共同话题而陷入了沉默。洛佩斯撇下他的好伙伴和我兴致勃勃的讨论古地球文化。
没想到我们竟然是如此一拍即合。
都对远古华夏充满兴趣。
“古代流行赞颂梅兰菊竹,而到了近代,有些文学家倾心于紫罗兰,好像留下了不少名篇。”
“对对对,我特别喜欢近代华夏的周瘦鹃先生,他写过一些赞颂紫罗兰的诗篇,在我老家那里被变成一首民谣。”
“是《一生独爱紫罗兰》吗?”
洛佩斯击掌,非常激动:“对对对,就是这一首。我当年在孤儿院经常听院长外放,可好听了。后来我还在自己房间种了好多紫罗兰。”
原来洛佩斯是一个孤儿。
我笑笑,恰好我们都是孤家寡人,凑成一对那是天造地设嘛。
两个人讨论的热火朝天忘乎所以,最后还是夏盼提醒我们。
“貌似西塞罗军校的晚操时间快到了,你们确定要继续聊天吗?”
我当场被噎住了。
行吧,虽然有点扫兴,但是我知道夏盼也是为我着想。我和洛佩斯约好有空继续聊天。
我推开咖啡厅的门,晚霞千里。
最近的天气都恰似我心情——晴空万丈。
我想追求他,可我只是个一贫如洗的穷光蛋。
姆父那边继承的大部分是不动产,不好抛售,容易掉价。房产还得定期修缮,首饰和书籍笔记都是传家宝,不能变现。
手头现金流太少了。
没想到我还有一天,自卑于自身的贫穷而不敢向心上人表白。
对,我只不过是个穷小子而已。
而洛佩斯,即使是个孤儿,在我心目中也是光芒万丈,高不可攀的。
我看着我只有一层薄茧的双手,意识到我在西塞罗军校这几年都不够努力,恐怕在军队里无法得到长官赏识和快速升迁的机会。
我握紧拳头,从今天开始,我,托利亚·加塞特必定加倍勤奋,强大到可以保护洛佩斯一辈子。
·
事实证明,我有天赋,之前专业排名落在中游完全是因为我不够勤奋,也还没有拼搏的觉悟。
现在格里高利都快仰望着我了。
我在实操课上将我隔壁宿舍的家伙撂倒在地——他在四年级以前都是年级首席。他一脸懵逼的被我摔的后背着地,双目无神仰望天空。
我伸手握住他的手,客气的说:“承让。”
兰伯特,那个前首席,在我的帮助下站起来说:“你进步很大。”
战术指挥系的首席换成了我。因为我已经打败了前任首席,并且顺利晋级。
我在心里乐开了花,说不定距离我心中的洛佩斯又进了一步。他在军医大的王牌专业学习,医疗机械专业,一般就业方向都是舰队医疗室,全盘负责各种医疗器械甚至针对某个人的体质定制针对性的医疗器械开发身体潜能。
这在军部是相当吃香的方向,毕业出来不愁没有工作。
课余时间都被我自己额外增加的训练、与洛佩斯聊天看书和线上兼职占满了。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连轴转。
终于有一天alpha的身体扛不住,发了一次高烧,躺在军医大附属的医院里。
舍友乔治·福卢帮我请了假。
夜晚我一个人在病房里,却发现正在医院实习的洛佩斯。他从窗口飘过,貌似没有留意到我。出于alpha可怜的自尊心,我也没有高声喊他。
事后被洛佩斯骂了一顿。
他在做毕业设计,一个新款的医疗仓。
洛佩斯一边指示我按照他的图例拼装零件,一边调整参数给我解释。
“传统的医疗仓都是使用喷雾,在密闭空间里对伤者使用促进细胞分裂的喷雾帮助凝结血小板等等。但是这种医疗仓虽然造价便宜但是治疗效果一直不理想,顶多可以为伤者提供一个无菌环境。”
我轻轻松松搬起医疗仓的龙骨拼好,感谢当年制作机甲模型的业余爱好让我拥有比较好的动手能力,不至于被洛佩斯嫌弃。
我盯着手中的密封条,这是学校提供的医疗仓不会出现的零部件。
“你用密封条干嘛?”
洛佩斯一拍手说:“这就是我的研究重点内容——雾气医疗仓换成液体医疗仓。”
难得见到他滔滔不绝口若悬河。
“我设计的新型医疗仓使用医疗液体,恒温恒湿,为伤者提供一种类似孕囊的液体环境。唯一缺点是治疗液造价可能比较高,因为人类不能在水里呼吸,所以需要使用富氧液体作为医疗液的溶剂……”
我组装好整个医疗仓了,看上去有点像古地球时期的……棺材?而且还是连接着几根线、主机和操作面板的高科技棺材?
洛佩斯忽然问我:“你在西塞罗经常受伤吗?”
我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因为实战课和各种临时集训不可能不受点小伤。
洛佩斯很兴奋的说:“就你了,给我做毕设的实验志愿者吧。我找不到这么多钱去招募足够的样本量,只能靠着一个深度体验的实验志愿者。你有兴趣吗?”
我怎么可能拒绝洛佩斯的请求?
我恨不得增加每分每秒,可以延长待在洛佩斯身边的时间。
☆、我拒绝了战友的表白
即使我再不希望战争爆发,虫族还是开始了猛烈的攻势。这一场战争后来被称作虫潮战争。在这一场战争中,军部惊恐的发现,这些原本没有战略可言的虫子竟然开始表现出一定的布兵列阵的能力。
人类的科技在不断进步,虫族也在不断进化。
所以人类和虫族,一直以来都在死磕。
我看着军报,愁云惨淡。
当时连地球文化研究院的宣传内容都跟战争有关。洛佩斯经常找我商量新一期的内容。我最近经常能闻到洛佩斯衣服里淡淡的紫罗兰香气。
“在古地球环太平洋地球生存着湾鳄,一种体型巨大并且生性凶猛的鳄鱼。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某一支军队企图横渡湾鳄栖息的沼泽,……加塞特,这一期内容跟上一期的扬州十日比起来就像是猎奇类探险游记。”我沉醉在洛佩斯衣服间的香气,几乎听不见洛佩斯说的话。
洛佩斯一脸无奈的推开我,我才惊觉的发现我坐的离他越来越近。
“抱歉。”我偷偷掐了自己的手臂,企图让自己更加清醒,最近集训十分频繁,我整夜整夜没好好睡觉。
我坐在咖啡厅里对着键盘敲敲打打,推翻原来的文稿。洛佩斯和我又商量了一个新的内容,我放弃了那一篇像是科普故事一样的文章。这次选定的主题是德法百年大战。
这一块内容我不太熟悉,洛佩斯帮我从研究院那里申请了一些资料,我翻了翻,很快就选定了方向。
“马其诺防线吧。”刚好那天早上在战报上看到了虫族突破了号称百年不破的远疆防线,大批边境矿星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