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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他苏断腿[快穿]-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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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秦冷哼一声。
  薛衡眼中尽是戏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叔叔的录音笔开着吧。”
  许秦一愣,当即摸了下口袋里的录音笔,因为当场被抓包而尴尬不已。
  “说不喜欢您儿子是假的。要是不喜欢他,才不会费尽心思让他来找时日不多的您。”
  “您以为十万块医疗费对我来说很难凑么?”
  “推翻程氏的事,即便不通过幕白,能得到利益的事,您会不干?”
  许秦咬牙:“你怎么会知道我快死了。”
  薛衡笑了笑:“您和幕白一样不看新闻的么,这事都上新闻了。”
  “你过去为什么不来找我呢?非要到现在?”
  “过去您和程氏可不是竞争关系。”
  许秦“你”了很久才镇定下来,扶着桌子叹息一声:“所以你到底想怎样?”
  薛衡把支票收进口袋里:“当然是遵从您的心愿,平等交易,离开您儿子了。”
  “钱,我可是很喜欢的。”
  ……
  薛衡仿佛一下子人间蒸发。
  没了薛衡的许幕白像丢了魂,满世界找。
  直到他父亲把处理过的录音给他听。
  许幕白听完后暴怒不止,质问许秦为什么要逼薛衡走。
  “不是逼,在他眼中,钱比你重要,他不爱你。”
  “你以为我他妈的眼瞎吗,不知道阿衡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爱不爱我我会不清楚?”
  许秦无话可说。
  两人冷战了半个月,后来,许秦病情加重,许幕白终究是心软,被沈月梅劝着和许秦和好。
  许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家人陪着,病情缓解了许多,原本最多只能活两年的他,足足撑了五年。
  许幕白总算是尽了儿子的义务,总算是了了一桩遗憾。
  他早已经继承了家产,反正是体育生考不上好大学,索性已经在秘书帮助下开始处理一些公司的事务。
  这期间,他没有间断过寻找薛衡。
  ……
  “许总,有一封xx公司的邮件。”
  并不知名的公司,许幕白没怎么在意,随口道:“说了什么?”
  “请求投资,这家公司经济上有些困难,岌岌可危。”
  “哦,发给我吧。”
  许幕白打开看了一下,粗略看完打算叉掉,突然瞥见了一个名字。
  手指颤抖着打开了这家公司的主页,搜索。
  抓到你了。


第40章 番外
  番外。
  许幕白家。
  沙发分明宽敞得很; 要坐在许幕白身旁的薛衡却被一把抱过去,直接坐在了许幕白的腿上。
  两人穿的是同款的灰色家居服,都是薄薄的料子,这样挨着连彼此的体温都感受得十分彻底。
  薛衡捧着手机打游戏,许幕白圈着他的腰,边看着他打游戏边轻啄着,面颊; 嘴角,耳垂,脖颈。
  被他那么一闹; 薛衡顿了好几下,英雄即刻被人追着打死。
  “对不起……”
  薛衡:“……”
  “别闹,先等我打完,打完再亲热。”薛衡看他一副大狗狗般认错良好的样子; 趁着死亡的时间抓着他的脖子抬头亲了他一下。
  “好……”许幕白舔舔嘴唇,乖乖地不再乱动。
  十分钟后; 薛衡那队赢了。
  许幕白掰过薛衡的下巴就要吻他,薛衡回吻他,摸摸他的脸颊:“等等,我再打一局; 好不好?”
  许幕白:“……”
  “好。”
  薛衡又重开一局,许幕白强行压住燥热,看着他打完。
  水晶刚破,许幕白就要吻薛衡。
  薛衡手肘捅了他一下:“我还没打完呢; 再打几局。”
  许幕白:“……”
  薛衡专注地打着游戏,许幕白想到还有几局,便觉生无可恋,不由在薛衡耳边诱哄:“看看我嘛,我还没有游戏重要吗?”
  “没有。”
  许幕白:“……”
  “好吧,等你哦,宝贝快一点。”许幕白咬咬他的耳朵,还是觉得自个儿要听话,哄妻火葬场这种事他还是明白的。
  薛衡这局打得有点艰难,因为想试试新的英雄,一开始选的就是不那么擅长的,加之和他一路的队友见死不救,于是一下子死了几条命。
  “啊!”薛衡怒吼。
  许幕白:“……”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惹宝贝生气啊。
  想了想,小心翼翼凑到他耳边:“要不,我帮你打这一盘?下一盘你再杀回来。”
  薛衡强迫症严重,一般一局死了超过两条命就开始浑身难受,此时正好不想打这一局,索性把手机给了许幕白。
  许幕白圈着薛衡打游戏,心想我得在媳妇儿面前争口气,便专注起来。
  薛衡就窝在他怀里,看着他打。
  “哇……”
  “追他!”
  “666!”
  许幕白一局打下来十分顺利,差不多十分钟后就胜利打完了。
  薛衡抱着他就亲了他脸颊了一口。
  “好棒!”
  许幕白脸一红,心里像打翻了蜜罐,搂着薛衡吻他的面颊:“阿衡还要打几局?我去切点水果来。”
  薛衡扔了手机,扎进他怀里,忍不住偷笑:“不玩了,某人好像要比游戏要好玩。”
  许幕白心尖颤了颤,当即就把薛衡扑倒。
  啊,该死的游戏,见鬼去吧。


第41章 仗剑天涯(一)
  落叶萧萧; 秋风瑟瑟。
  两道身影缠斗于林间。
  一个中年锦衣,面蓄胡须,一个青年青衫,俊秀清朗。
  锦衣剑客重剑四斩,招招实在,青衫剑客却是繁花三千剑,招招虚泛。
  至紧张处; 锦衣剑士抓着空子,弓身刺出一剑,原本要刺中那人心脏; 熟料那人剑气贯地,竟腾空倒勾,一剑刺入他后背,将他整个贯穿。
  那是一柄薄刃剑; 剑身轻巧,粼粼发亮; 有如白缎,被青衫剑客一个横割迅速抽出,白刃已成血刃。
  锦衣剑客用剑撑住才没有跪倒在地,口中骤然吐出鲜血; 睁圆了眼看着面前的青衫剑客。
  青衫剑客未曾看他,反手握住剑柄,两指于空中挟住一黄叶,逼剑一拭; 血刃重回白刃,倒转剑柄利落地收剑入鞘。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我还未死,你便收剑,薛家小儿,你瞧不起我!”
  “快了。”
  那人声音清冷,转身而去。
  锦衣剑客心中怒极,不顾重伤,提剑追去,未料没出三步,就锥心一痛,瞳仁骤缩,片刻后再无呼吸。
  薛氏剑法,前九招都是胡里花哨繁花乱舞,为的是乱人警觉,只第十招,一招致命,狠辣至极。
  而若仔细看,便能发现,那青衫剑客虽生了双好看的星眸,却是看不见。
  *
  御剑山庄的庄主宋敛一夕之间上了西天,大翎朝的九王爷段麟曾拜于他门下,虽不过半年,此番倒是亲自前来吊丧。
  “可否查出师父他老人家是何人所杀?”
  段麟把玩着手上的核雕,沉声道。
  他不满三十岁,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一双凤眼漆黑促狭,看上去便是一副城府极深的模样。
  宋敛长子宋行之一副哭丧模样:“原叫了长老们看看伤口判断下凶手,未料是有人故意掩埋,把那伤口捅出那么大一窟窿。”
  宋行之比出西瓜大小,看得段麟眉头一抽。
  哪里有那么大。
  “这么说来,此人定是一招便能看出其来路的,行之,你可有想法?”
  宋行之摇头:“一招扬名的人多了去了,哪里猜得到是谁,我爹又没什么仇人。”
  段麟眸光微妙,半晌拍了拍宋行之的肩头:“节哀吧。”
  *
  竹林深处,一间茅屋,一片菜园。
  夜间月明星稀,有人竹叶为器,吹奏乐声,声音凄冷,衬得这夜间更加空寂。
  段麟踏步而来,昂贵的袍角划过泥地,也未曾皱一皱眉。
  薛衡闻声,唇离叶片,指尖一划,叶片化刃朝段麟飞去,直逼眉眼,段麟早已习惯此人的冷酷无情,微微侧身,两指夹住。
  “你老是吹那么凄冷的调子,故意招人心疼呢,嗯?”
  段麟将那叶片至于唇际,吹奏起来。
  断断续续,不过好在轻快欢乐。
  他不擅长这玩意儿,为了某人找了人学了许久,才吹了个七七八八。
  薛衡眼睛看不见,耳朵却极为灵敏,那竹叶化了刃,即便被他躲过也不该没有声音,思及他用自己的叶片吹奏,不由耳际一烫,
  “难听,”他冷声道,“别吹了。”
  段麟离他三丈远,月色下瞧见他眼睫微颤,蹙起细眉,竟也是……极好看的。
  他撤了叶片,走近,离某人只一丈远,便停了下来。
  再近些,某人可就要炸毛了。
  “为什么为我善后?”
  薛衡道:“宋敛是我所杀,你何必……伤人尸身,掩我罪过。”
  段麟凝视着薛衡,眼神中有千言万语,口中却是淡淡一哂:“为什么?本王高兴这样做。”
  薛衡听着他这话,手指按在了剑柄上:“你走吧,说的话没有一句是我想听的。”
  段麟:“……”
  “你想听什么?”
  “实话。”
  段麟笑了笑,实话要是说出来,你当场就得羞窘至死,用你那薛氏剑法了结了我。
  他掸了掸袍子上的灰尘,道:“要报仇也不该搭着自己的命,凡事切记小心。”
  薛衡性情冷淡,也不至于分不清真正的关心,微一点头。
  段麟隔着一丈距离用眼神温柔地描摹他的眉目,想到距离从九丈到一丈用了差不多三年,缩短这一丈,只怕还需要更久。
  倒也无妨,他段麟有的是耐心。


第42章 仗剑天涯(二)
  如果有什么支撑着薛衡活下去; 那便是——复仇。
  白马一啸而过,衣襟猎猎,墨发乱舞。
  下一个仇家,西风寨寨主,楼月。
  当年的明月涯惨案,他便是主谋。
  抵达西风寨脚底下的桃花城时,已是傍晚。
  身高腿长的青年牵着白马; 另一只手警惕地按在剑柄上,他看不见,街上的人们不知在做什么; 热闹非常,声音嘈杂,他辨不清。
  突然间扑面而来一股子浓郁酒香,怀里扑进一个人。
  薛衡拇指一推; 剑出鞘三寸,那人却咯咯一笑; 声音像是银铃一般,她开口说话:“少侠,你生得好生俊俏。”
  是个姑娘家。
  薛衡把剑按回去,提着她的衣领拎起来就搁在一边。
  还未落地; 她便又缠上来,手指摸了把薛衡的脸:“这肌肤也跟寒玉似的。”
  薛衡自幼长在凛棠岛,未曾想外面的姑娘家如此大胆,脸颊一烫; 剑柄微动推开她,薄刃出鞘便削去她的一绺发丝。
  姑娘一阵轻笑:“少侠,怎么,没碰过女人?”
  薛衡不欲理她,牵着马便要走,走出两丈,眉头抽了又抽,还是走回去,一把把姑娘拎起来,搁在马上,边牵着马边问:“你家在何处?我送你回去。”
  又是晚上又是喝醉又是年轻姑娘家,若是被祸害了该如何。
  姑娘醉醺醺的,嘿嘿直笑:“奴家住在……住在……你往前走……到了哪儿该拐弯,奴家告诉你……”
  薛衡蹙眉,牵着马照着她说的走。
  “前面有个小巷子,少侠,你左拐走进去……”
  薛衡方跨出三步,周遭一阵浓郁迷香袭来,薛衡掩住口鼻,想要抽马一鞭让它带着姑娘跑出去,谁知后颈处被人一捏,登时软倒过去。
  若是薛衡还清醒着,定是要被气死。
  哪里有什么姑娘,只有个高个青年,缎子般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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