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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木青青的建议下,被押送到禁地去了,谁也不知道到了那里要受什么样的惩罚。
“走快点!” 对待想破坏大祭风仪式的变态,押送的村民也不客气,海因里希和梅若纳稍微腿脚慢了一点,就会被推搡着往前。海因里希一路想着对策,梅若纳那厮则低着头,仿佛是一条任命的咸鱼。至于敖·木青青·泽,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远处的雪山,跟在大队人马的身边。
见敖泽这样,海因里希便也跟着去看那座神圣的雪山,不知道是幻觉还是什么,他总觉得那座雪山在一点一点的升高,山脊渐渐往外隆起,仿佛一个将要破裂的蛋壳,里面蛰伏着一头正在膨胀的危险怪兽。
“是时候了!” 眼看雪山已经升高了十来米,木青青忽然娇叱一声,在长老怪异的目光中,将自己头上的月亮银饰抽下来,割断了海因里希和梅若纳身上的绳子,海因里希这才发现,银饰的一端有极为锋利的刃。
“木青青,你要做什么!” 木高远又气又急,大吼道,还想伸手去抓自己的女儿。
“天要崩了,你们还是管好自己吧。” 木青青淡淡地撂下一句,身形矫捷地将二人往后扯。
而伴随着这句话是巨大的冰块破裂声音。众人错愕地往身后望去,只见那在此地矗立了千百万年的雪山已经不复存在,蔚蓝的高空下,一只比雪山还高的雪白巨兽走了出来。
他有一双红宝石一般凶恶的眼睛,庞大的身形缓缓扭动,便朝他们的方向走来。怪兽每走一步,脚下的大地就震动一次,霎时间,海因里希等人脚下冰雪覆盖的大地便裂开数道深缝。
“救命啊!” 大祭司和长老们呆滞了一下,便大喊着四散逃走。那巨兽忽然张开怪嘴,仿佛在空中吸着什么东西,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如棉花一样的云朵,那湛蓝一片的高原天空全被他吸进了嘴里,而原来有色彩的地方都变成了一片漆黑。
那个怪兽吸得越来越起劲儿,跑得最慢的那个长老连同远处的禁地、密林都被他吸进了肚子里。
“跟在梅若纳的身后。” 木青青在海因里希的身边低声说。不同的是,他现在放下了木青青的人设,用回了敖泽的正常态度,一只手臂轻轻地往前推着海因里希。
“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剧本里没有这一段啊,怪兽把天空大地全都吃掉了,还怎么演下去啊?
“说你傻你还真不聪明。这怪兽不是游戏里面的,这游戏出了差错。” 梅若纳这时候也换了个人似得,眉目轻佻,双手结界,青白色的光芒在他的手掌中大盛,将三人包裹在一团似有若无的烟雾中。怪兽将他们周围的山川、冰雪、天空、大地和人类都吸掉了,他们就如同漂浮在一团全黑的虚空中一样。
“你怎么还能用法术?” 海因里希惊奇地问,谁知道梅若纳放下结界的双手,忽然用一只手将他抵在自己的结界壁上,挑起眉毛说:“那当然是因为我不是柯睡重啊,我亲爱的主人。”
第46章 苏醒
那声音七分轻佻,三分玩笑,却分外熟悉,不是被敖泽收进画里的巨蟒修还能是谁。
“我不管,反正,刚才我说我爱你的时候你感觉怎么样?” 修继续调戏海因里希。不知道是不是怪兽让系统崩坏了,这时候ooc的响声完全消失了,海因里希也完全不能从脑子里再调出剧本来看。
不过下一秒,怪力女敖·木青青就一把扯住修的衣领,把他掼倒在地,神色格外冷淡,一点儿也没有木青青第一次看到梅若纳的时候那种笑意盈盈的样子。
“你在这个游戏里,已经做了太多出格的事情了。别忘记自己的身份,修。” 敖·木青青居高临下的看着干脆躺在地上的修说道。
“你这人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还开始翻脸不认人了呢?” 修半支着身体坐起来,无赖般地笑道:“你让我附在这梅若纳的身上保护我家‘主人’,我照做,现在这个游戏的怪兽果然和你预计的一样出现了,我又把你们给救了,你就是这样报答救命恩人的?”
正在这时,那头与山同高的银白色巨怪已经来到了离他们不足一公里的地方。它似乎是发现了他们,红宝石般的眼睛朝他们移来,在那血红色眼睛的照射下,青白色的光壁瑟瑟发抖,甚至开始有要碎裂的迹象。
“糟糕。” 修一咕噜爬起来,双手迅速结印,不断地加强那个结界,一边驱动青白色球体向后方退去:“你们那个什么灵管局的破游戏里加了抑制法术灵力的阵法,虽然我是从画里偷渡进来的,还是受了影响。你们可得小心,要是被这个巨怪吞进肚子里,可不是好玩的。闹不好就是神魂受损,永远回不到躯体里去了。”
海因里希和敖泽面色十分不好,但眼下海因里希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木青青因为游戏设定懂一些咒法,但在巨怪面前也无济于事,所以两人只能够站在光壁后,希望修能再给力点。
因为不断地吞噬周遭的一切,巨怪每一脚都踏在自己创造出的虚空之上,却格外平稳。修虽然已经尽了全力,但青白色光团的速度仍旧抵不过巨怪的脚力,很快两者之间的距离便越缩越短。
巨怪终于再一次张开了大嘴,海因里希可以清楚地看到巨怪那猩红色大嘴里像铃铛一样的小舌,和肥厚的如巨型蘑菇一样的舌头。一股腥臭铺天盖地的冲袭过来,青白色的光团逐渐开裂,最后在半空中爆裂开来。
“不好!” 修见势不妙,也不管什么光团,什么敖泽,什么主人了,脚底抹油就想开溜。敖泽没时间理他,将海因里希西护在身后,把月亮型的弯刀握在手中。
可怪兽的嘴像一个巨大的吸尘器,而他们则是不值得一提的尘埃,不管再怎么想抵抗,三个人都不受控制地朝怪兽的嘴里疾驰而去。
就在海因里希快要撞到怪兽的尖牙时,敖泽将海因里希向后一推,月亮形弯刀险险勾住怪兽那如柱子一样大的牙齿,一只手还抓住了海因里希。修眼明手快,也抱住了海因里希的大腿,三个人成串儿挂在怪兽的牙齿上。
虽然怪兽的牙齿微微有些弧度,但弯刀还是承受不住三个人的重量,三人一点一点的朝下滑行,而巨怪的嘴也开始逐渐合拢。
“怎么办,我还没有谈过恋爱,还是一条小龙,我还不想死啊!” 海因里希幻想着自己死后,骨灰被送回家乡,叔叔婶婶该有多么伤心,眼睛都不禁红了。
“别乱说,再坚持一下,灵管局肯定很快就会发现游戏的故障,会救我们的。” 敖·木青青的手柔嫩干燥,却紧紧地攒住了海因里希。这具身体是个女孩,一只手臂怎么能承受的住三个人的重量,已然快要脱臼。
一阵剧痛让敖泽的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可他却一个字也未曾透露。
他不想让海因里希担心,海因里希已经很勇敢了。
可是,敖泽能忍得,弯刀却终究不够结实。就在弯刀再也承受不住三人的体重,猛然断裂之时,海因里希觉得眼前一黑,久违了的央视解说音男声在脑中响起:“实践考题游戏4318号出现故障,实践考题游戏4318号出现故障,现在启动紧急关闭系统。各位考生准备神魂归位,各位考生准备神魂归位……”
然后海因里希就失去了意识。
似乎只过了几秒钟,海因里希就睁开了眼睛。火车与铁轨摩擦的轰隆声依旧,他发现自己还坐在窗边的折叠椅上,手臂已经被脑袋压得发麻。头顶的列车灯已经熄灭了,刚才和他说话的那个小姑娘早已经和她妈妈一道躺在卧铺上睡着了。
海因里希再一扭头,发现黄三爷坐在另一侧的卧铺上,手机灯亮着,正在朝他招手呢。
他悄然走过去坐下,心有余悸地低声问黄三爷:“三爷,这是怎么回事?你没事吧?”
黄三爷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在脑袋还好好的顶在腔子上面,并没有身首分离,便叼了根桌上的辣条说:“谁知道怎么回事。灵管局里的老小子们可真能玩阴的,我说怎么让我们分散坐火车,感情是想玩我们呢。你能相信吗?我一大老爷们,竟然变成了个娇滴滴的大胸小姑娘,那胸,啧啧啧,不过最后还是第一个掉脑袋了。呸!我看啊,我这次实践考核是玩完儿了。”
“我不是说这个。” 海因里希急道:“你刚刚在游戏里out了以后,就直接回来了吗?你没有感觉到游戏有什么异常?”
“啊?” 黄三爷丈二脑袋摸不着头脑:“嗯……好像是有点儿奇怪,我死了以后好像就一直浮在一片虚空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刚刚才醒过来呢。不过我还以为这是游戏的效果……”
等海因里希把刚才游戏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黄三爷,他才惊讶道:“我去,那这么说,这个游戏可是有大大的bug啊!这哪能成?你等等,那个什么狗屁劳什子游戏观察员肯定会过来找我们,等到时候,看老子不把他喷个狗血淋头,怀疑人生。”
“你要把谁喷个狗血淋头,怀疑人生啊?” 一个好听的女声在车厢外响起,黄三爷浑身一震,立刻把嘴里叼着的辣条吞下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温驯地问:“翠花,你怎么来了?我没乱骂人,就是喷那个狗屁观察员呢……”
“哦,你说的那个狗屁观察员——” 白翠花抱着臂斜斜地靠在床壁旁,道:“正是在下。”
且不说黄三爷是怎么道歉,怎么千鄙视万检讨自己,顺便轻抽了自己嘴巴两下,等到白翠花终于坐下了,两人才从她嘴里得到了关于这个实践游戏的确切消息。
原来白翠花是这次实践考试的考核员兼医生,刚好被分配为实践考题游戏4318号的观察员。因为考核员身份事先是保密的,所以无论是敖泽,海因里希还是黄三爷,事先都不知道白翠花也会同他们一起来云南。
刚才白翠花一直以上帝视角观察这场游戏,但奇怪的是,游戏进行到林西海和梅若纳被押解往禁地时就突然断开了连接,白翠花再也观测不到游戏的进展了。
她立刻联系了实践考试的负责人员,这才发现黄三爷虽然已经out了,但一直没有苏醒的迹象。再试了许多方法都无法进入4318号后,他们直接中断了游戏,让所有参与考核的人员的意识回到自己的身体。
好在没有惹出大乱子。
不过这属于考试方严重的失责与故障,所以这次参与4318号考试的所有考生都算通过了考核,但他们必须保证不将这次故障的事情外传。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黄三爷还是很幸运的,毕竟白翠花说这次游戏会刷掉一半的全国考生呢。黄三爷要讨好白翠花,海因里希又是个不爱惹事的人,两人都同意不将此次故障外传,白翠花便运用起法力,去找其他两位考生了。
第47章 又是格犀村??
火车驶抵了昆明火车站,四辆大巴直接将通过火车游戏剩下的一百五十名考生拉到了一个不知名小县城,在那里的招待所休息一夜。也不知道灵管局是用了什么方法,当晚考生们就收到了各自在大巴上填写的实践考核所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