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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界绯闻报告-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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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荀靠到云霜身边,好笑地看向骆棠:“你这痴人,烦我便够了,还烦他做什么?”
  他话中句句都为维护,骆棠同他相识多年,从未见过他如此。
  即便他脑海之中,从未装下过风花雪月之事,此刻亦忍不住奇怪地看了一眼计荀。
  正在此时,一道脚步声传来,那人人未至声已响:“令仪兄,多年未见,你一向可好?”
  他有着温润如水的嗓音,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叫人见之便心生亲近之意。
  任雪桥走近,和计荀寒暄一番之后,看向骆棠,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师弟,昨日便同你说了,不要惊扰了客人。怎么在我跟前答应得好好的,回头又找他们麻烦?”
  “若非计令仪躲在无极道,多年未出,我又怎会刚一得知消息,便从凡间赶回来,只为让他履约同我一战?”骆棠将长剑插入剑鞘,神色坦然。
  任雪桥摇了摇头,目光之中的宠溺甚过责怪。
  四人入屋坐下,计荀笑着看向任雪桥:“雪桥兄,我们今日前来,实则是有事相求。”
  “令仪兄客气,”任雪桥笑了笑,“但凡有梵音阁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们必义不容辞。不知,你所说的是何事?”
  计荀将这次来的两个目的一一道明。
  任雪桥犹疑了一下:“查验雾影的来历、用三味真火将魔气炼成追踪器宝,这些不难,但皆需进入三生浮屠塔。不瞒令仪兄,此乃我派至宝,历来,只能由掌门一人进入。旁人若有所求,想要进入,也非不可,但需经历重楼关卡。”
  计荀微微一笑:“这些我早已知晓,无碍,还请雪桥兄安排便是。”
  骆棠此前一直未吭声,此刻便道:“那我也去。”
  任雪桥轻蹙眉头,有些不赞同:“你去做什么?重楼关卡,九死一生,你又无所求。”
  骆棠看向云霜,眼眸微闪笑意之时,眼角的泪痣将他整个人的面容衬得柔软了些。
  “师兄,我刚才输给了这位小兄弟,愿赌服输,我需达成他的心愿。虽则,这是我之前同计令仪打的赌,但在他身上亦同样适用。”
  任雪桥向来知他心性,一旦决定了,九匹马也拉不回来,微叹一声,道:“随你了。”
  骆棠朝计荀伸手:“给我看看,你说的魔气究竟是何样子?”
  云霜想到昨夜那张还未来得及给计荀看的纸条,心猛地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
  早年间,计荀喜欢到处窜门,所以伏灵谷、梵音阁都有他的住所啦【其实因为他是事逼
  唯独天剑锋没有去过。
  还未得到云霜,最近就开始发愁:肿么办?求如何讨#老婆的师父#欢心?挺急的。
  隆重介绍一下副CP~押宝了,猜猜攻受呀W
  感谢苏墨白、soratung扔的地雷~=3=爱你们,给你们摸老计,emmm不想摸?丢开~!


第三十九章 
  不管写纸条之人用意为何,但他们手中的魔气得来不易; 谨慎一些; 总归没错。
  云霜悄悄在桌底下伸手过去,拽了拽计荀的衣袖。
  计荀看他了一眼; 微微一笑; 像是没有读懂他眼神之中的意思; 竟忽然翻转手掌; 将云霜的手整个包入掌心,牢牢握住。
  心骤然失一个节拍; 云霜慌忙想抽手; 那人却仍是淡然自若; 反而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了。
  两人正无声拉锯着; 等了半晌的骆棠失了耐心,皱眉催促:“我问你话,你看着他做什么?”
  随着这句话落地; 屋内一时弥漫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任雪桥握手成拳; 抵在唇边猛地咳嗽了几声; 脸上带着无奈笑意:“师弟……”
  计荀懒懒扫了一眼呆傻的骆棠,眸中带笑。
  双手交缠的灼热温度像是能一路传达到四肢百骸,云霜羞恼交加; 莫名觉得空气也热了几分。他又不敢太大动作地将手抽回来,然而任由计荀握着; 心中又很是不自在。
  拇指刚好抵在计荀的虎口之处,他用力压下; 瞧着计荀脸色微微一变,似乎吃了痛,这才趁机将手飞快缩了回去。
  任雪桥唇角带笑,低头喝茶。
  计荀微叹了口气,自个儿委屈巴巴地伸手揉了下被云霜那一掐,掐得有些发红的虎口,对依旧想要询问根底的骆棠道:“这倒是新鲜,你也有除了修炼古籍之外,想要看的玩意儿了?少多管闲事,多去闭关悟道罢。”
  提到修炼古籍,骆棠眼睛发亮得如同小太阳:“何时带我去无极道藏书阁观摩观摩?”
  计荀唇角轻勾,揶揄道:“你脱了梵音阁弟子袍,入我无极道,喊我一声师尊听听?若是悦耳,带你入藏书阁之事,尚可考虑考虑。”
  “……计令仪,无耻!”
  “啧,怎么就骂人了?”计荀用手指点了点他,向任雪桥告状,“你也不管管。”
  任雪桥摇头晒笑。
  “旁人觊觎我无极道藏书阁,恨不得将心思藏得谁也见不着。”计荀转向骆棠,略略挑眉,“你倒好,当面同我说,坦荡却也坦荡,但你没觉得自个儿缺心眼?”
  缺心眼的骆棠双目圆睁,几乎要拔剑,被任雪桥按住往外拖。
  临行之前,急急忙忙嘱咐了一句,让他们二人准备准备,若是定了什么时候去闯重楼关卡,提前告知他一声便是。
  计荀笑着应了。
  任雪桥脾气温和,从来也没见过他跟谁急眼。此刻,他们二人一拽一拉往外走去,仍听见他温声低劝的声音:“好了,他本就是这样的性子,都是玩笑话,你怎还放在心上?”
  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计荀笑吟吟地看向云霜。
  他正要开口,云霜却像是怕了他这张嘴一般,火急火燎地塞了一张纸条过来,“我昨日半夜惊醒,在烛台之下发现的。”
  计荀收了嬉笑的神色,望着纸条上的字迹看了半晌:“这字迹你是否辨别过?看着眼熟吗?”
  “不太有印象,”云霜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是何人所写,昨夜我分明睡得也不算沉,竟一点儿也未察觉有人进过我的屋子。你可曾听到声响?”
  计荀眼眸微眯,摇了摇头之后,唇角扬起了一抹淡笑:“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
  重楼关卡设于三生浮屠塔之前。
  唯有通过重楼内的层层关卡,才能真正打开通往浮屠塔的通道。
  正如任雪桥所说,三生浮屠塔乃是他们梵音阁门派至宝,里头设下的关卡不容小觑,若是应对不当,足以威胁到性命。
  如今计荀受了伤,云霜的修为又未完全恢复,为了稳妥起见,他们决定再多等三四日,待调养好了身子,再行进入。
  任雪桥自然认同他们这个想法,又言及,过几日正好是骆棠的生辰,邀他们到凉亭小聚。他会去挖出埋在梨花树下,三十年的佳酿,请他们品酌。
  有热闹可凑,又有好酒可喝,计荀焉能不去?
  正好这些日子,他急着疗伤,云霜也抓紧时间打坐凝神,两人都闭门不出,整日里待在房中,无趣到了极致。
  这日夜色刚刚降临,他便唤了云霜,早早寻了过去。
  本以为还要等一阵子,怎知任雪桥比他们来得还要早,竟还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菜。
  见他们来了,笑着招呼他们入座。
  反倒是寿星公骆棠姗姗来迟,任雪桥让轻霄去催他快些过来。
  轻霄去了,过了一会儿,一人独自回来,苦笑着复命:“雅南师兄正醉心于钻研新得的剑本,无暇东顾,遣我回来,请诸位先行用着,他晚点再过来。”
  他这人一旦沉溺进去,便日月不分,他口中的“晚点”,谁知是晚到何时?
  任雪棠似乎早已习以为常,笑着站起来:“我去叫他,你们先尝尝我这儿的好酒。”
  亲自替他们二人斟了两杯酒,叫他们不必客气,他冲他们歉然一笑,疾步走了。
  计荀端起酒杯闻了闻,舌尖卷了半口抿着,心情甚为欢畅。
  云霜既不饮酒,也不动筷,依旧坐得端正笔直,安安静静的。
  计荀笑觑了他一眼,将酒杯递到他唇边:“喝一口?”
  云霜眉尖轻蹙,伸掌推回酒杯:“不了,我不善饮酒。”
  “如此好酒,你不喝真是可惜了。”计荀似是遗憾地笑了笑,仰头将酒倒入口中。
  任雪棠这一去,去的有些久,计荀在旁自饮自酌,云霜看了一眼满桌用仙术保存着热气的菜肴,问道:“莫非任掌门,也同萱姑姑一样,有食凡人菜肴的习惯?”
  “他们二人清规守得紧,”计荀笑了笑,又替自己倒了一杯酒,“辟谷之后,再也未怎么进食了。尤其是骆棠这等痴心于修炼之人,怎会愿意破戒?”
  云霜疑惑不解。
  “今日做这桌菜,自然是为了庆贺骆棠生辰。”计荀又道,“另有一个原因呢,则是从前骆棠在凡间游历之时,曾为了隐藏身份,过了一阵子凡人的生活。任雪棠怕他吃苦,偷偷跑过去,照顾过他一阵子,练出了这手好厨艺。因得过骆棠这痴人一声赞,今日这喜庆日子,可不就想做些出来,让他再品尝品尝。”
  云霜点了点头。
  目光随后落在计荀欲去取酒壶的手上,顿了顿,飞快伸手按住了酒壶:“你喝太多了。”
  计荀懒懒一笑,伸手拂开他的手:“这壶酒本就是为我们二人备下的,他那三十年的梨花酿尚未开封,喏,在那儿呢,不必担心我把他的好酒喝光。”顿了顿,摇头失笑,“他对他这个师弟的性子也是知之甚深……”
  云霜又重新按上去,咣地一声,酒壶又落回了石桌桌面。
  “那你也不该再喝了,当心喝醉。”
  两人对视,计荀缓缓勾唇,那双桃花眼也似在勾人心神似的,温柔满溢:“关心我?”
  云霜默默收回手,微微侧开身子,光影之下,那副清冷高洁的模样,比那月光还叫人心动。
  计荀忍不住又靠近了些,低哄的语气:“若你承认是关心我,我便不喝了。”
  这人怎会如此幼稚?像讨糖吃的孩童,还非得你承认,你是因为关爱他,才给他的。
  云霜无言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道:“你自便。”
  计荀正要说话,外头传来脚步声。
  骆棠走在前面,任雪棠面带笑容地走在他的身后,目光片刻也未离开过他这个师弟。
  计荀坐直身子,待骆棠走到近前,便笑着让他罚酒。
  骆棠也不忸怩,倒了三杯,仰头喝下。
  这一夜,凉亭之内,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断,也算是宾主尽欢。
  三十年的梨花粮,醇香醉人,又兼之任雪桥酿酒的手艺,早年间,就已传遍仙道,称之为天下无双也不为过。离开无极道之时,撑船阿翁拜托计荀带回去的桑落酒,亦是任雪桥所酿制的最为拿手的一种酒。
  即便是初时说自己不善饮酒的云霜,也被这热闹的气氛感染,不知何时拿起了酒杯,跟着他们品尝美酒,谈天说笑。
  友人相聚,多年未有。
  计荀笑得畅快,饮酒也饮得畅快,回去之时已醉意满满,走路都是晃来晃去的。
  云霜不得已,只能扛住他的一只手臂,将人半揽着,往住处走去。
  喝过酒,计荀身上的体温更高,呼吸之间,酒气喷洒在耳边,叫云霜不得不伸手过去,将他时不时凑过来说笑的脸推开。
  计荀身材高大,这么拖着一个不好好走路的醉汉,实在不容易。
  云霜走得艰难,脸颊被热气、酒气一熏,正泛着撩人的红。
  夜色已深,四下里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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