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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哥,恕我直言,我觉得我们会是天命圈的几率很小。”
“谁说的!”风子看视野的同时抽空白了夜袭一眼,“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给老夫来个天命圈吧!”
一分三十秒之后,第三个圈出来了。
北切,他们在圈内。
一分钟后,毒圈继续北切,他们在圈内。
第四个圈刷到,仅剩25个人。
第五个圈,继续北切,他们呆的那一块仍旧是山顶打靶区。
这意味着,他们没怎么费劲就拿下了比赛的胜利。
全员十二杀吃鸡。
摘掉耳机,几个人都蒙了。
“风子,你那是什么开过光的咒语?这么灵的吗?”
“嗯,灵!”风子沉重地点头,“不过据我估计,咱们的运气,应该都在这把用光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三场比赛,他们都在为了进圈而疲于奔命。
与对手的频繁交锋,也让他们对一些新锐印象深刻。
比如一个ID叫怪脾气叔叔的,听上去就是个猥琐油腻中年大叔,却甩的一手好狙,架着他们的田字房,露头就被狙,露头就被狙,不管你开镜收枪有多快,硬生生将夸父的三级头点爆了。逼得他们不得不转移,让出了房区。
随后系统就不断有他击倒的公告。
不过因为是远狙,除非被围殴不然很难补枪,所以狙了半天人头数倒不多。
即便如此,还是让四个人感受到了被□□支配的恐惧。
“夜袭你对狙能对得过他吗?”
“现在不能,等我练练重新来过说不定就能了。”
“切,你练人家不会练?都是新生,起步就差了。”
夜袭羞愧地低下了脑袋。
何念白了风子一眼:“你一个只能靠连狙点死对面的人真好意思说。”
风子也羞愧地低下了脑袋。
“还有你夸父,你突击也不行,甩狙也不会,你说我们要你何用?”
本来就已经低下脑袋的夸父还是没能躲过一截,直接捂着脸哭唧唧了。
到了决赛圈,狙大多变成了烧火棍,好在那人刚枪并不像甩狙那样精准恐怖,最后拿到了第三的成绩。
之所以第三,是因为被一个独狼一穿三了,只剩何念一人,补了那只独狼后,进圈被两个满编对夹击,惜败拿了第三。
“这一届的新人真是人才辈出啊。”
“是啊……”
“那个人id叫什么来着?”
“因缺斯挺。”
“嗯?念哥?什么有趣?”
“念哥被激起了斗志?”
“竟然能有人在念哥面前一穿三,可不有趣么。”
何念忍无可忍:“你们是瞎子吗?自己被谁干死都不知道?那个人id叫因缺斯挺!”
风子:“念哥,我是被打倒后来不及进圈毒死的!”
夸父:“我也是我也是念哥!”
夜袭:“……我是被他补死的……”
两人瞬间将夜袭推出来挡刀:“夜袭你怎么回事,视力只看得见远处看不见近处?灯下黑吗?”
……
剩下两场,因为天谴圈的关系,他们不是路上遭遇转移车队就是快进圈时被远狙被伏击。
即便运气如此之差,还是拿到了第七第四的成绩。
四把前十,综合成绩前十没跑了。
最后一把跳出来第四名的时候,四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风子耳机一摘:“这一局虽然没吃鸡,拿到7个人头我也已经心满意足了。”
夜袭:“我三个。”
夸父:“我两个。”
何念:“我没有人头。”
三人齐刷刷地看向他。
何念:“呵呵,风子,你以为你那7个人头这么好拿的?去看看老子伤害多少!”
几个人点开数据页,何念的伤害比他们多了一位数……
也就是说,他们三个拿到的,基本上是何念打倒没补的那些……
三个人再次羞愧地低下了头。
“平时打天梯我会以击杀数激励你们,可是你们给我记住了,比赛不是看人头多就能赢的,我打到了你们补,这才是高效率的团队合作。所以我希望下回这种人头攀比的状况,不要出现在正式比赛中……”
正训着呢,何念的手机响了。
好久没有电话,何念都快忘了自己的手机铃声是什么样的了,直到风子努嘴努得下嘴唇快抽筋了,他才反应过来是他自己的手机响了。
一个陌生号码,何念接通后打算等对面说完“先生您好,这里是”七个字之后,回一句“我很穷不需要谢谢”,这样客套圆滑地拒绝推销。
结果电话接通后,是这样一句话:“何念,他快死了,你来看看他吧。”
第13章 翻墙而出
“他要死了,你过来看他最后一眼吧。”
何念听到了,却没听懂。
就像给拳击手讲解编花绳的规则、给修车员讲化妆、给非洲土著讲浙江本土话一样。
听进去了,但是没能听得懂。
懵了两秒,何念:“Pardon?”
月光光:“……”
他该庆幸他好歹在国外待过几年,能听得懂高材生的话么?
“XX医院X楼XXX,”说了个地址,月光光又冷又狠地丢下一句话,“爱来不来!随你!”
直到对面挂了电话,何念都没听出来对方是谁。
“念哥,谁啊?”
“不知道,”何念耸耸肩,“XX医院的推销电话吧。”
“XX医院?不是吧,那可是省第一,这样的医院还需要打电话推销?”
“啧啧,现在可真是,谁都不容易啊……”
“别管,一局定胜负,老规矩,人头最少的请晚饭!”
风子立刻举手:“夸父,我今天想吃铁板蒜蓉虾!”
夜袭:“我要一份烧鸡煲仔饭就行了。”
何念:“朕今天想吃清淡点的流食,夸父你自己看着办吧。”
夸父怨念地拿出小本本,游戏结局还没定大家就开始点菜,也不考虑一下他这个菜鸡的感受:“呜呜呜,太子爷啥时候来基地啊,他不在的第——唔,不知道多少天,想他……”
正在调试耳机的何念猛的抬头,电光火石之前,他似乎想起来了方才那通电话里的声音是谁了。
这一想通,握鼠标的手就开始忍不住颤抖。
风子和夜袭兴致昂昂地点了开始,转头一看,何念的电竞椅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何念找遍了一楼二楼都没找到嘉嘉,柯奕阳的手机一直关机,刚才的电话再打过去,响了两声被挂断,再后来直接被拉了黑名单。
基地大门的保安拦住他,没有请假条或者身份卡不给出门。
而何念恰巧这两者都没有。
但何念是谁啊,一个保安还够不上他的level。
他拿出身份证:“我叫何念,三楼Edge战队的,你大可以举报到高层开除我,但是现在,我一定要出门,你们只是大楼管理,没有任何资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人家保安也是精明的,坐在岗亭里就不理你,也不和你争,也不会和你开门。
何念深吸一口气,看着折叠门,拉伸了一下筋骨,然后在保安惊诧的目光中,助跑,起跳,就这么明目张胆地从金属门上翻过去了。
等保安反应过来,提着棍子拿着对讲机追出来,何念已经跑远了。
明明理智告诉他不要急不要急,柯奕阳不会有事的,那个电话肯定是个不怀好意的恶作剧。
但他还是气喘吁吁地从出租车下跑到了那个病房门口。
直到看到了病房的门,何念才从惊慌中冷静下来。
往头上一摸,一手的汗。
快入冬的天气,都没来得及穿外套,一身单薄地衬衫,跑过来竟然也没觉得有多冷。
整理了一下仪表,何念推开了那扇门。
门里可真热闹,嘉嘉、总教练、天神的所有队员都在这里,另外还有几个不认识的,黑衣服都穿上了,一脸严肃地站在病床后面。
他这一推门,所有人都扭头看他。
眼神里的情绪是什么?
同情?失望?愤怒?还是什么?
何念读不懂,他在看到病床的那一霎,腿都软了,整个人出窍一样,虚到心慌。
“哼,”月光光冷哼一声,“还知道来?”
“他,怎么样了?”
“你自己不会看!”
何念走过去,脚步蹒跚得仿佛已入古稀。
床上的人确实是柯奕阳,闭着眼睛一脸安详,呼吸机都取下来了。
“我……来晚了?”低着头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何念的眼眶都红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即便如此,其他人还是从他颤抖的语调里听出了几分伤心欲绝的意味。
“出柜,被他爸打的。”
“活生生……打死了?”
一阵沉默,嘉嘉等人询问的眼光看向月光光,月光光心虚地咳了一声:“我们先出去吧,给他俩一点私人空间。”
第14章 狗男男
房间里终于只剩他们俩了。
何念伸出手,慢慢地,轻轻地,想去碰一碰床上那个人。
直到现在他都懵的,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躺在这里一动不动了呢?
下一秒,床上的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病床白色的被子下,伸出一只强壮修长的手,还做作地在何念身侧摸索了一遍,找到他的手,然后猛的一扯,将人压在了床上了。
何念:“……”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还是柯奕阳先薄了脸皮,测过脸埋进何念的颈窝里:“念念。”
何念还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状态:“怎么回事?”
柯奕阳立即亮出了自己的胳膊肘和后背:“没有骗你,我真的被我爸打了!”
“没打死你?”
柯奕阳呆了两秒,185的汉子,强行挤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
因为装得太难看,何念拒绝接受。
一肘子打开男人,寒着一张小脸走出病房。
门外一群人干巴巴地站着,看见他出来,又是那样一副难以琢磨的表情。
月光光:“这就完啦?”
熊本熊:“可不就完了?”
月光光:“都不大干一场的?”
熊本熊:“可不是,人都为了他出柜了。”
月光光:“啧啧,看这个表情,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熊本熊:“啧啧,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一唱一和,说相声似的。
何念扭脸就走,走了两步,挺住了。
“你们说什么?”
熊本熊月光光正互相递烟,闻言一脸懵逼:“什么?”
他们只是背后嚼几句舌头,不至于被打吧?
“你们说他出柜……为了谁?”
月光光长长地吐了一口烟:“阳阳没告诉你?”
阳阳,阳阳,阳阳。
何念感觉额头爆了青筋,这种感觉就像是去情敌面前问情人今晚会在谁那里过夜一样,自取其辱。
“念念!”柯奕阳站在门口,扶着门框,何念这才注意到,他有一条腿是打着石膏的,“念念,你、你不要有压力。”
何念:“”
“我向家里坦白,并不是想强迫你做出什么表示……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思和我对你的心思是不对等的,没关系,我只是觉得既然我喜欢你,那就有责任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不过你不要有压力,你如果没那么喜欢我的话……没那么喜欢我的话……没关系,我再努努力,反正你现在周围也没有比我更优秀的男人了,我不相信我对你没有任何吸引,何况我们已经唔唔——”
何念一把捂住柯奕阳的嘴巴:“瞎说什么!”回头狠瞪一眼白月光,“为了我出柜?你们俩不是一对狗男男吗?”
何念指着柯奕阳:“你不是一口一个阳阳地叫他吗?”
再指月光光:“你那时候不是在我和他里选了他吗?”
然后捂了自己的脑袋:“你们不是还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