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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也的手,无限灵活,在陈睿成身上抚触。
他清楚的知道人类躯体的弱点,知道哪里最脆弱、最敏感,也知道不同痛感在不同的部位获得的反应各不相同,有的会是真的痛,有的痛完爽多,有的不痛只有爽……这些不同的反应组合起来,又会衍生出更细微的区别。
不过两分钟,陈睿成就满脸眼泪地哭着求饶。
他承受不住如此激烈澎湃、一波又一波、急促得喘不过气的快/感。
就像炒菜放一点糖口味会更柔和,做甜点放一点盐会更香甜,陈睿成所能感受到的痛的另一面就是快/感,有了密密麻麻的痛意,才把快/感攀升至极致。
要命了……怕是要坏了……
陈睿成身体完成虾子状,羞耻得抱着膝头,遮蔽他泛滥成灾的敏/感部位。
'啧啧……'
有了上一次观看幻术场景的经验,这一次莫卡提前单方面屏蔽了幻术场面的传输。
'人类真是可怜。'
贺也淡漠地盯着在单人床上独自做“表演”的人类,轻轻一笑。
“被欲/望所驱,终将被欲/望所噬。”
……
时间不紧不慢的一点点滑过,不知不觉就过去一个月。
大学暑假来临,盛宇有更多的时间来为贺也补习。
安姨时不时准备一些可口小吃,还有新鲜水果送来,盛宇时常感叹:“你的命比我好一点。”
贺也能看得出他艳羡的眼神下,伪装得很好的野心。
贺也捻起一颗草莓扔嘴里,垂眼边做题边似不经意地问他,嗓音低沉,“你和陈睿成怎么认识的?”
陈睿成很少去学校,他更不是会关注学习方面的人,竟然会有盛宇这样的“朋友”、“哥们儿”?
盛宇顿了顿,笑着回答:“嗨,睿成这样的公子哥其实在学校很低调的。”
贺也抬起眼睛。
那意思就是:你在逗我?
一个常年旷课的人,会低调?老师都是瞎子?还是他们学校上课从来不点名?
盛宇又是一笑,“相对来说。”
与其他有权有势的人对比,确实是的。
他与陈睿成认识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是他主动设计结交的。
但是他不想跟陈睿成名义上的“继弟”说这些,所以就概略地敷衍过去。
他如此表现,贺也当然不会再追着问,这个话题就此而止。
等盛宇走后,贺也一改沉迷学习的姿态,将笔随意一扔,仰倒在座椅上旋转一圈,长腿长长得伸出去。
他的视线落在那盘空了的水果盘子上,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他不需知道盛宇是与陈睿成相识的过程,只需清楚盛宇的目的并不单纯即可,他要的本就不是单纯的家庭教师。
莫卡盘算了一番这个月的能量收益,发现因为杨启业和陈睿成双双不着家,竟然只有少少的1200点能量入账。
它对于主人这样“不上进”的表现有些着急,当然更多的则是好奇。
见主人眼睛虽然放空似在考虑问题,但是唇边若隐若现有一丝不显眼的笑意,便凑上前提醒道:'主人,这一个月只有1200点能量呢……您不着急吗?'
贺也闻言微微侧目,懒洋洋地回它,“为何要着急?”
随即伸出右手,莫卡就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来到贺也的掌心。
贺也轻轻拨动阴阳脸圆球,略带讶异地说,“莫卡,你身上的白色似乎变少了一些。”
莫卡感知不到自己的外形变化,不待它回答什么,就听到主人继续用那种懒散的强调说:“报复,当然是要让目标人物品尝到足够的苦涩,受到足够的苦难才算尽兴啊。”
在这个家呆了这么久,从各方面了解到不少关于杨启业的事情。
也是因为,杨启业并非这个家真正的主人,所以安姨还有其他帮佣对他没有敬畏,他才能套到话。
像有关代蓉的事情,他们各个讳莫如深,从不谈及。
杨启业早年被人诱到那种行业,成了最低级最廉价的那一类。
日日不休的“工作”,却赚不了几个钱,还被一些特殊癖好的客人折腾的不轻。
可以说,在他心里,他是活在泥潭里的、犹如牲畜般的存在。
身而为人的他被那里面的肮脏撕成了碎片。
此时只要有一人对他伸出手,将他带出泥潭,给他人该有的生活,他必然涕泪横流、对其感恩戴德,一辈子将其当作恩人供着。
更何况,这个人,还不嫌弃他的过往,愿意与他结合,组成家庭,给他地位、名利,一个光鲜亮丽的新生。
这个人就是代蓉。
代蓉可以说是杨启业新生的脊梁骨。
对他万分重要。
这么多年过来,代蓉不止是杨启业物质上的保障,她早就成了他的精神支柱。
他的一切,都基于代蓉的存在。
是代蓉,将破碎成一片片的他用强力粘好的。
正是因为代蓉对他来说如此重要,他才无法接受失去她的可能。
这就是他最开始冲动杀子的真正本质。
“这还说明了另一点,杨启业的精神世界是非常脆弱的。”
外界明亮的阳光自玻璃窗户折射屋内,一缕艳阳将贺也眼底那抹轻蔑勾勒得一览无余。
“人类的精神世界本就是脆弱的,他要比普通人类的,更加脆弱。”
所以,目前表面看起来杨启业貌似是从多次惊吓后恢复了,而实际上呢?
在贺也的眼中,他变得更加脆弱了。
那些恐惧只是被他深埋在心底,同样埋葬在一起的还有那些年无法遗忘的不堪和痛苦。
若说他可怜,也确然有可怜之处。
可杨开呢?
杨开又何其无辜?
第52章 渣渣一家亲(十)
代蓉出差离开M市; 杨启业为避开与贺也相处,直接就搬到了本市一家出名的风景如画的疗养院居住。
陈睿成则日日泡在外面。
尤其暑假开始之后,他更是无所顾忌。
M市内的娱乐场所很多,上档次的都扎堆在一个商圈,陈睿成在其中一所会所常年包下一间套房,休息、办事都在套房中解决。
他与胖淮这些年虽然好玩; 但是一概危险刺激类的药物、酒精以及玩乐项目从来不碰。
不像明子那伙人那么疯。
胖淮跟陈睿成在外面泡了一个月; 深感吃不消; 喊他回家去; 他只默不作声; 像是家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不由纳罕; 问他:“你妈不是去Q市了吗?家里还有人敢管你?你杨叔长胆子了,开始拿自己当你正经继父了?”
陈睿成猛灌了口酒。
眼窝深陷的他; 眼底是纵/欲的青色眼圈; 却偏偏脸上还带着无法满足的燥意。
听到胖淮的话; 他的眼前再一次出现那个人的身影。
高大的、强壮的。
危险的、性感的。
将他压制得死死的。
只这样一想; 一团火就燃烧在鼠蹊部,陈睿成又灌下几口酒; 醉意微醺地点烟,“再叫俩人来玩。”
胖淮一听; 条件反射似的腰侧酸痛,暴躁地道:“你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一直以来都说看不上这些外面的,现在倒好; 日日不间断,老子特么奉陪不起!”
陈睿成像是被分割成了两个人,一个欲/求不满,燥意难忍,一个深深觉得疲累,自我厌恶。
他不喜欢这种类似于被某个人“控制”一样的状态。
好像他离了那人不行,非他不可一样!
可是……折腾了这么久,也没折腾出个名堂。
心里像是有一股无法摆脱的痒劲,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他就无法忍耐。
陈睿成拿出手机打给家里,电话被接起,听到话筒传来的那道低沉的声音,他几乎立刻就要湿透了——从心里到身体。
“来云西路……”
似乎是怕电话那头不同意,陈睿成迅速说完就立刻挂断电话。
胖淮狐疑地上下扫视他,“你刚才打给谁了?一脸春意荡漾的……我听着声怎么像个男人?”
陈睿成黑了脸,推搡着胖淮往外赶,“你不是不奉陪了吗?赶紧走吧!”
胖淮怎么可能糊里糊涂就走了,两人推推搡搡间来到走廊,一个不停地追问,一个就知道赶人。
正巧与一伙人走了个对脸。
“呦,这不是成子嘛,少见啊?怎么,现在见了哥哥连个招呼也不打,眼里没我这个人呢?”
陈睿成定睛看去,才发现原来这伙人正是程明皓等人,出声的是程明皓的表弟霍琦。
程明皓就是陈睿成胖淮口中的明子,他正揽着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孩,唇角勾着,似是在看笑话。
霍琦勾起坏笑,“许久没一起玩了,怎么样?来一起玩吧。”
陈睿成心道,跟你们这群下三滥玩个鸡毛,让你们挤兑我玩吗?
“我有事呢,改天吧。”
陈睿成心里有别的事牵肠挂肚,不愿意跟他们纠缠,借口去送胖淮离开。
霍琦不意外他的回答,等人走了之后,他搭着程明皓的肩头,笑道:“年纪越长,这家伙越不把我们放眼里了嘿。”
程明皓嗤笑,“他那叫唯恐避之不及。咱们在他眼里,那就是病毒。”
霍琦不屑,“他又是个什么东西,你没瞧刚才他那副鬼样子,活像被妖精吸了精血……”
程明皓脚步一顿,眉头微微一动。
霍琦纳闷,“怎么了?”
程明皓笑笑没说什么。
陈睿成将胖淮送到车上去,嘱咐司机开走,胖淮也是真心累了,没怎么推拒,但是嘴里却仍旧不死心地叨咕着:“赶明儿我要见见你找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啥时候还交了我不认识的朋友……”
陈睿成站在路边清醒了片刻,外面清新的流动空气赶走了脑袋里闷了几天的废料,想到会所里面的明子几人,暗自后悔没有直接回家,竟然把人叫到这里来。
可惜此刻再反悔已经晚了,贺也到了。
空气突然变得沉闷而湿重,顷刻,淋淋沥沥的微雨飘扬摇曳。
陈睿成就傻愣愣地看着贺也走到他的近前。
雾气一般细小的雨滴沾湿了那张俊脸,长长的睫毛上凝聚着一滴水珠将落未落,唇边一抹仿若丈量过的弧度,似笑非笑。
车辆路过,灯光一晃而去,眼波被染上一层迤逦,对方就像从深海而来的古老神祗,被信奉他渴慕他的信徒所唤醒,前来播洒云雨。
后面的事情,陈睿成记不太清了。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他正在一团狼藉的套房卧室内,外面有毫不遮掩的朗声说笑声。
床单湿哒哒地纠结着,散发着浓重的麝香味,只消一看,就知道之前的阵仗到底有多么激烈,陈睿成不可避免地红了脸。
在浴室冲洗时,他禁不住感叹:没想到那个乡下来的穷小子花样这么多,技术如此高超,堪称天赋异禀……而且弄着那么久,竟然都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痕迹。
一回味,陈睿成又控制不住心里升腾起的那股痒意,简直跟上瘾了一样。
但是,他的身体实在是太累了,纵使他有心,也无力再折腾点什么。
只是……外面到底是谁在说笑?
心里疑惑,陈睿成快些冲完水,头发来不及擦干,披上浴袍就走出房门。
他保持着打开房门的姿势蓦然僵住,眼睛微微睁大,似是满心疑问。
卧房外的客厅里,竟然是明子几人,居中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乡下小子杨开!
他们,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贺也隔空与陈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