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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仇人画风不对-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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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之位本就不大稳固,全靠之前民心所向,再出了这种事情,他又如何堂而皇之地举哀兵讨伐林茂繁?

    柳庭芝自然是不觉得外甥会做出这种糊涂事的,但不管怎样还是要先呵斥敲打一下的,林修然劈头盖脸挨了一顿训斥,倒是也没有恼怒,哭笑不得地扶着柳庭芝坐下,又亲手斟了杯灵茶赔罪,将事情本末全都解释了一遍。

    没想到林修然解释完了之后,柳庭芝的神情反倒是更加不悦了。

    “既然谢家并未明言此事,那城中流言又是谁放出去的?”柳庭芝冷哼道,“吾在城外便已经听闻传言,只怕眼下城中早就流言四起……竟然用这等腌臜手段,只怕那群蠢货也想不出什么别的招数了。”

    林修然有些茫然,连忙追问道:“阿舅何出此言?”

    柳庭芝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丧期结亲,沾染上这种名声,你这个西河之主,还做不做得?”

    林修然当即了然,但想了想又觉得或许是柳庭芝想得太多了:“此事毕竟是谢家有欠考量,被旁人看见了添油加醋个几句,倒也算不得什么,若是想凭借这个就将我拉下马,未免也太过儿戏了些。”

    “你当他们就真的只想传个流言呢?”柳庭芝满是恨铁不成钢地斥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你眼下收服西河,算是立下了一件大功,哪怕是传出了这些流言,旁人最多也只说一句‘年少风流’,可若是一而再再而三……你年岁不满二十修为不过金丹,将来,拿什么去压制他们?”

    柳庭芝这么一说,林修然便也立刻回过了味来,连忙敛起了脸上的笑意,正色道:“阿舅所言不差,是修然疏忽了。”

    见他这般严肃神色,柳庭芝又摆了摆手:“我也不过是提醒你一番罢了,危急关头迫于性命,许多事情旁人都不会顾及,可眼下既然是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便难免有人起了别的心思,你心中有数,将来行事多加谨慎小心,却也不必在此之上耗费太多心神,毕竟——”

    柳庭芝冷冷笑道:“我辈修士,所倚仗的可是修为实力,而不是这等小聪明,眼下你修为尚低,自当隐忍蛰伏,可他日你突破元婴出窍成为一方大能之后,这些无胆鼠辈,又何足挂齿?”

    林修然眼前一亮,站起来躬身一礼:“修然受教,阿舅所言,修然必定谨记在心。”

    清河城主之女谢念瑶将要与林修然议亲的流言在城中虽然一度悄然流传,但很快还是重归沉寂,还不到一月,此事就已经被人们遗忘,再也无人提起。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捕风捉影的流言消散,却也足够让流言不远千里传到魔域。

    殷承宇原本以为,经历过两辈子沉浮的他已经不会再因为任何事情失去理智,可百足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他仍是气得两眼赤红,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桌案。

    赤松待他如同上宾,因此殷承宇的住处环境倒也不错,加上他特意布置下的重重阵法,倒是不用担心会有人闯入,殷承宇气得将屋中差不多所有能看见的东西都摔在了地上,直到四处一片狼藉,他才喘着粗气停住了手。

    又缓了一会儿,他感觉到院内阵法被人触动,这才身形一闪到了门口。

    池阳君和寒炼君因为些琐事起了摩擦,他二人早就想要除掉对方,此次只怕也是借题发挥,赤松有些拿不定主意,收到消息之后便急匆匆地赶来找了殷承宇。

    结果却吃了个闭门羹,他等了许久,殷承宇才将门打开。

    一打开门,赤松竟然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何事。”见赤松未曾说话,殷承宇显得有些不耐烦,冷冷地道。

    赤松早就知道殷承宇身份不同寻常,但以往还只当他是修真界大宗门的弟子出了变故堕魔,可现在看来,殷承宇身上的戾气却比魔域血统最精纯的魔族还要浓烈。

    虽说平日里殷承宇给人的感觉也是冷冷清清的,但却从未如现在这般,就如同一块千年寒冰似的,整个人从头到脚一丝热气也无,甚至于他一个堂堂魔君,都感受到了强烈的压制感,下意识地就想要臣服。

    “池阳君……和寒炼君……起了冲突,本……我想来找先生商议商议……”

    因为有些紧张的缘故,赤松连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的,心底散发的恐惧让他有些站立不稳,生怕自己触怒了殷承宇。

    殷承宇扫了赤松一眼,见他浑身突然一个哆嗦,只觉得心烦意乱:“半个时辰后,议事厅。”

    赤松只觉得殷承宇今日实在是太过反常,壮着胆子越过他往屋内瞥了一眼,只看见了满屋惨不忍睹一片狼藉。

    “魔君。”

    殷承宇声音不疾不徐,连半个多余的字都没有,赤松却无端生出刺骨寒意来,话里话外便弱气了三分,几乎算得上是落荒而逃,全然忘了殷承宇不过是个出窍期的客卿,他才是正经的魔君。

    赤松仓皇离开,屋中重归寂静。只是被他这么一打搅,殷承宇心中的那点原本已经要尽数发泄出来的郁气不上不下的憋在胸口,再看着这满屋狼藉,便只觉得心生疲惫,靠着房门缓缓地滑落了下去。

    百足传信中所提的联姻之事,不过是传言罢了。偌大一个修真界,什么样的传言没有流传过?

    殷承宇心中一遍遍地提醒自己不要因为捕风捉影的传言而心生怨怼,可清河城主带着女儿谢念瑶登门,言谈举止之间同林修然十分暧昧,却是不少人亲眼所见的事实。

    虽说早在廖洲秘境中,林修然就已经同谢念瑶说清楚了,看谢念瑶的意思,也不是想要同林修然死缠烂打。

    可今时不同往日,虽说殷承宇知道他二人之间心意有目共睹,林修然对他的态度势必不会作假,可现在既然他殷承宇“已死”,那林修然再找旁人,似乎也并无不妥。

    何况林家方遭大难,林修然眼下谈论婚事,会不会是因为处境艰难,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想要通过和清河联姻来获得外援?

    就算没有谢念瑶,修真界其他世家也还有不少门当户对的女子,林修然拒绝得了一次,还能拒绝得了第二次第三次么?

    修真界为了利益而貌合神离的夫妻他见得实在太多,林修然或许不会那般轻易就对旁人动了感情,可为了家族利益而联姻却并非没有可能。

    虽说理智上殷承宇清楚他应该相信林修然的,可平日里被隐藏在桀骜外表之下的自卑,却在这种时候近乎疯狂地爆发了出来。

    林修然那般温雅如玉的慊慊君子,若是知道曾经与他许愿携手一生同求大道的爱人正混迹魔域伺机兴风作浪,他心中会作何感想?

    是失望,恼怒,还是根本就不屑一顾?

    君若清路尘,我似浊水泥,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昔日听闻江南一带传唱此曲,殷承宇只觉得无病呻吟矫情万分,可自己也到了这般境况,却觉得心如刀割,欲求而不可得。

    殷承宇枯坐许久,终于缓过了气来,抬手施了个法术将屋中收拾整洁,又稍稍整理了一番仪表,这才站起身来,恢复了往日那般气定神闲游刃有余的样子,前去议事厅与赤松商议接下来的安排与对策。

    林修然在修真界遍寻不到林茂繁的踪迹,只怕林茂繁是躲到了魔域,既然这样,那他便在魔域替林修然搜寻试探,若是能将林茂繁诛杀,是不是林修然的处境就会好一点?

    赤松手下的人马,殷承宇已经大致筛查过一遍,并没有和林茂繁有什么瓜葛的,嫌疑最大的仍是池阳君,即便投靠的不是池阳,那也必定是魔域其他几位魔君,殷承宇迟早会对上他们的,等到他将整个魔域收入囊中,哪怕掘地三尺,总归是能找出林茂繁的踪迹的。

    等到那个时候,哪怕千刀万剐,也难平他心头之恨。

 作品正文卷 第94章

    第94章

    郁陵是修真界和魔域的交界处,灵气与魔气在此交汇,再加上修真界与魔域都不大顾及此处,因此一向是鱼龙混杂的所在,再加上不少修士魔族都会在此置换所需,经年累月下来,倒也发展了不小的规模,虽说是片无主之地,倒也算得上繁华。

    郁陵的亡命之徒不少,有许多人都是因为被修真界大宗门追杀却又不愿寓居魔域才定居在此,千百年下来,倒也形成了一套自己的规矩。若是想买卖东西,自然也是如修真界那般要么明码标价要么以物易物,可若是双方没谈拢,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也不在少数,这却是魔域的作风了。

    左右也是两处交界,这般不伦不类的规矩便也没什么人提出异议,就这么任他千百年间流传了下来。

    虽说近来魔域与修真界都发生了不小的变故,但这偏远之处倒是并未受到多大影响,仍是往日那般熙熙攘攘的景象,街头有讨价还价做生意的,也有明火执仗抢东西的,四处都是喧闹吵嚷得很。

    可几乎就在同一瞬间,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东街巷口出现了一个衣衫褴褛佝偻着脊背的身影。

    那人走得极慢,再加上衣不蔽体浑身脏污,看上去倒不像是修士,更像是凡人街边瑟缩讨食的乞丐。

    可就是这么个外表让人有些嫌恶的人,却散发着极强的威压,就连分神合体的大能都只能勉力支撑,有些修为低的,更是直接满头是汗脸色发白地跪倒在地。

    他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似的,步履缓慢地向街边小摊走去,围在摊前的人不敢怠慢,连忙躲闪开来,可怜那摊主被吓得都抽搐起来,更别提什么施礼避让,若不是腿已经软了,只怕会直接扔下摊子先跑为上。

    这人却并未在乎他的失礼之处,反倒是饶有兴趣地捡起摊子上一块细小的木块。

    摊主吓得不敢说话,这木块还不到小指大小,当初是混杂在一堆废铜烂铁里被他捡回去的,原本他也没将这木头当回事,可后来发现这木头虽说看上去寻常得很,可却是水火不侵千年不腐的罕见玩意,便起了心思想要高价“卖”出去。

    毕竟这木头太过细小,除了材质耐人寻味之外,连淬炼个下等灵器都不够,只等着哪日有谁人傻钱多瞎了眼,被他给哄骗着高价卖出去。没想到东西没卖出去,却招惹上了这么位深不可测的人物。

    好在那人对其他东西似乎并没什么兴趣,伸出手捻起了那木块,凑到眼前端详了许久,整个人慢慢站直了身体,喉咙深处发出了喑哑的笑声。

    “琴轸。”

    摊主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事实上就算是听懂了,连琴都没见过的他也不会知道琴轸是什么,这等精细而又容易损毁的风雅之物是只有世家名门子弟才会喜欢的,他们这些在郁陵刀口舔血艰难求生的,根本不会在乎这类华而不实的东西。

    可那人却露出了满脸的喜色来,小心翼翼地将这东西收好,这才转身离去。

    摊主自然不会再不识好歹地找他要钱,见那人离开终于松了口气。那人离开时不像来时那般佝偻,直起身来之后身姿挺拔,那衣衫褴褛的背影,倒是显出了几分豪放落拓的模样。

    等到这人终于走远了,沉寂许久的坊市才终于又重新喧闹起来,有与那摊主相熟的,便好奇地凑上前去问道:“那位前辈方才拿走的是什么?”

    这摊主哪里敢说是他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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