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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遇白的眉头又拧了拧。
陶振杰这边时候兴奋了,嘴都停不住了,“严戈那一板一眼的样儿我是挺喜欢,但你得有进展有变化啊,我每天都这样儿看的着碰不着还不给你好脸子,我脸皮再厚我也会受伤啊!这不冷不热的感觉就像拿我的热脸帖他的冷屁股,永远都捂不热了!我现在就是靠着这个梦激励自己,让梦境早日变成现实,外表越冷漠的人在床上越开放,严戈肯定就是我梦里那样,我特别期待看到他褪去伪装的样儿我真是一想到就浑身兴奋的直哆嗦!”
程似锦不认为,严老师会是陶振杰说的那种人。
哪怕真的上床了,也不会出现陶振杰的那两个形容词。
“贞洁兄,”东坡和程似锦突然都不说话了,叶遇白也有种没着没落的感觉,不用他们说他也得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个梦的细节……你能不能再仔细的说一说。”
陶振杰斜眼看他,“你对我的私生活这么有兴趣?”
“不是,我……”叶遇白对任何人的私生活都没兴趣,他只是想消除他们心中的疑虑罢了陶振杰没用他解释,手一摆大方道,“算了我和你说,但有的地方我不能告诉你,你自行想象吧……”
陶振杰的春'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也不知道。
他分析大概就是在他和他的情儿们断绝关系只追着严戈一个人的时候。
常年放纵的他突然禁'欲,身体上受不了是理所当然的。
陶振杰虽然大大咧咧的,但他也挺固执。
那天晚上,他让严戈撩持的不行,其实严戈也没做什么,但在陶振杰眼里,严戈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让他意乱情迷。
所以那晚上回家他是举着旗的。
本来想自我缓解下,后来一想到他堂堂陶振杰沦落到要自食其力他就又放弃了。
他发誓除了和严戈,要不他连自己都不做。
然后他就这么睡着了。
睡着后不久,他就做梦了。
梦里,他的一个情儿来找他。
他的情儿跪在他脚边,头枕着他的腿说,“老公你看你憋成这样了,要不我帮你舔'舔吧陶振杰不喜欢他的情儿喊他的名字,所以统称老公或者陶先生,他的那个情儿对着他妖'艳的舔着嘴唇,陶振杰就觉得他胯间那小兄弟都快刺破裤子了。
他的情儿扶着他的腿一点点往上爬,那双眼睛十分勾人,他低下头,用牙齿去咬陶振杰的裤子拉链。
就在他那小兄弟要破墙而出的时候,陶振杰把他的情儿推开了。
他说,“我不能对不起严戈,你走吧,我让你走就没打算让你回来。”
他的那个情儿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赤'裸的身体逐渐模糊,进而消失。
陶振杰的梦变成一片白色,白色的烟雾在脑中不停滚动,就这样直到醒来。
第二天他又梦到了,这次换了个情儿。
陶振杰觉得这就像是斧子掉进河里的故事,每天晚上那个神仙都问他掉下去的是金斧子还是银斧子,陶振杰的回答始终不变,除了严戈他谁都不要。
突然有一天,梦里的人变成了严戈。
严戈和他们不同,他穿着衣服。
他上班时常穿的衣服,衬衫西裤,还搭了个薄马甲。
严戈戴着眼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镜片下漠然的视线让陶振杰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严戈就这么看着他,突然他把衬衫的下摆从裤子里拽了出来,然后他解开拉链,冲着陶振杰仰起头。
特别高傲的一个动作。
“过来,舔。”严戈指指下面对他说。
陶振杰没干过这事儿,现实生活中他虽然没节操,但他怎么玩别人都行,别人别想让他做任何让步,再怎么刺激陶振杰也不会委屈了自己。
但在梦里不同,这个人对他来说也不一样。
陶振杰真的过去帮他做了。
然后,严戈甩了眼镜骑到了他身上。
他看着陶振杰坐下身体。
陶振杰不敢相信这个画面,哪怕是梦都觉着不可思议。
但是他们做了,还是严戈主动的。
第二天醒来,陶振杰发现他发生了一件青春期之后再没有过的事情。
那就是,跑马了。
裤裆跑马量还不少。
他是憋得太久还是这梦太刺激了……
他一边感叹自己的身体好,自己年轻,一边回味着梦里的一切。
一种悲喜交'杂的感觉。
但让他更意外的是,他不是偶尔撞了大运,这样的梦每天都在上演。
梦里的严戈穿着不同的衣服,有着不同的表情,或严肃或开放,有时候像个高傲的女王,有时候又成了严厉的老师,不管他怎么变化,梦里的纠缠都未曾改变。
他们像精力过剩的野兽,不停的撕咬对方,他们也像头颈相交的鸳鸯,结束之后恋恋不舍的依靠彼此。
梦里的严戈和现实不同,他很主动,可以说从梦开始到现在,都是严戈在主动。
对陶振杰来说,梦境的美好让他有种想要逃避现实的感觉。
虽然喜欢但他没有沉迷,因为他想要的是现实的严戈,而不是梦中的幻想。
陶振杰讲完了他的梦,然后往后一坐对着天叹了口气,他斜眼看向叶遇白,“我说叶老板,你说我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啊,说到这里我又觉着挺可怜的,只能靠梦才能实现愿望……”
东坡与程似锦对视一眼,程似锦问他,“你觉着这个情况正常么……”
东坡摇头,“不可能一直做同一场梦,而每次梦境都这么真实……”
“你有没有感觉……”程似锦往陶振杰那去,“他的气色不太好……”
“被欲'鬼缠上了?”欲'鬼会与活人纠缠,吸其阳气,就和倩女幽魂里那黑山老妖差不多,被欲'鬼缠上的人往往会产生各种各样与欲有关的错觉,只是这些错觉并非只在梦中,有时光天化日下被缠上的人就会做出许多怪异举动。
东坡仔细打量着陶振杰,陶振杰的气色属实不怎么好,但不太像被欲'鬼缠上,陶振杰的眼底和三角区并没有出现青灰色,更没有传说中的印堂发黑,叶遇白说他最近忙着抓奸,东坡感觉他就是睡眠不足,或者说是太累了。
“他身上没有灵体的气息。”东坡小声对程似锦说。
“可是他的那个梦……”陶振杰讲诉的时候用了不少下'流的词汇,这让程似锦相当的反感,因为他了解严戈,严戈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情,他潜意识里觉着就像是陶振杰对严戈的意'淫对他的侮辱,“太不正常了……”
“是的很不正常。”东坡跟着沉重的点了点头。
“贞洁兄,”叶遇白没听到那俩人说什么,他心里却有着另外一个想法,他问,“你告诉我,你的那些情儿,你到底是怎么断的?”
第二九四章 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怎么断的?”陶振杰莫名其妙的看向叶遇白,“就直接断了啊。”
“给了笔分手费,然后就此分道扬镳?”
“差不多。”
“没个最后告别什么的?”
陶振杰看叶遇白的眼神像见了妖怪似的,“怎么处上对象脑回路都不正常了?一个情儿,断就断了还要弄个仪式什么的?你不累啊!”
“陶振杰,你对你的情儿,都抱着什么样的心态?”
“心态?”陶振杰愈发不明白叶遇白的想法,“这玩意儿,连露水情缘都算不上,我出钱他们出力,说好听点的叫包养,说难听点的……不就是出来卖的么,只是他们卖给我一个人,不是卖给所有人。”
“所以……你对他们没有任何交易之外的感情。”
“这话说的就逗了,”陶振杰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两声,“我就算有当皇帝那命我也没当皇帝那心啊,处处留情我不累死了,再说这就是一个玩儿,没签协议也没什么约束,我们的关系也是随时都能终止的。我早就说过,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只要求他们身体干干净净,要是对旁人动心了和我说一声就行,我不拦着我也不挡着,只要他们没脚踏两只船没给我戴绿帽子我都随思。
陶振杰对他们没有任何感情可言,但他要求身体必须忠贞。
他不希望他间接的和某个不认识的男人发生关系,就算不传上什么病,心里这关也过不去膈应不膈应呢。
“陶振杰你对他们没那个意思,但你能保证你的那些情儿和一直和你保持着交易的关系,没有产生一点多余的想法么?”
“你这话是怎么说的?”陶振杰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他皱眉问叶遇白。
叶遇白摇摇头站了起来,“人是理智的也是感性的,普通朋友在一起待久了还有点感情呢,更别说睡过一张床在一起共同生活过一段时间,还曾给过彼此不少难忘回忆的一个人。”
“叶遇白你说这个是什么个路数啊?”陶振杰的脑袋追着他看了过去。
叶遇白没回答他,而是冲着东坡一指,“东坡你过来我有事儿和你说。”
东坡看看叶遇白,起身跟着他去了卫生间。
“你觉着不对劲么?”卫生间的门关上了,东坡往后看了眼继而担心的转向叶遇白。
“东坡我跟你说。”
叶遇白皱着眉头抓着东坡的肩膀,从认识这男人到现在,东坡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严肃的样子,比过往任何一次都要严肃。
“嗯哥你说。”
“陶振杰这小子是混了点,但我们处的就跟兄弟一样,别看嘴都挺损的,但谁有什么事儿大伙儿看的都比自己还重要,真的我就这几个好哥们,我不想看到他们出事儿。”
“哥……”东坡知道叶遇白在说什么,“陶振杰的情况是不太正常,但现在我也看不出来他是怎么回事儿,我知道他是你朋友,你别担心要是真有事儿我肯定能帮他处理了。”
和东坡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对这一类事情叶遇白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叶遇白今儿一听就觉着不对,所以他才问了那么多。
这事儿往前推,再放到方义修的小姨子或者他其他朋友身上,包括肖坤叶遇白都不能这么着急,但陶振杰不一样,那是实打实的哥们儿,他不能看着陶振杰出事儿了。
“我刚才和程似锦合计了下,感觉他像是被欲'鬼缠上了,欲'鬼有男有女,方式方法都不同,待会儿我给他好好看看,不严重的话除掉就行了。”东坡冲着叶遇白安抚的笑笑。
“东坡,”叶遇白低着头,突然拽住了东坡的袖子,“七宗罪最后剩下了淫'欲。”
东坡的表情霍地一变。
“陶振杰别的毛病没有,就私生活特别的乱,乱的不像样子。”
叶遇白依旧低着头说。
“陆为说,傲慢和淫'欲他已经选择好对象并开始实施了,陆家人专门挑人的弱点下手,岳警官就给了你迎头痛击了,这最后一个……”
“你的意思是……”
叶遇白摇摇头,他没把他的想法说出来。
他总觉得陆为会对东坡身边的人下手。
所以这几天他寸步不离,甚至把程似锦和项正直都叫过来了。
因为东坡的爷爷,他也想过陆为会不会把最后的目标放在他叶遇白身上。
淫'欲这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他和东坡在一起之前,他的私生活虽然没像陶振杰那么乱套,但和陶振杰一起玩的次数也不少。
群趴他也参合过,更过分的事儿他也试过。
所以扣到他头上他一点都不冤。
“东坡是不是有人被鬼缠上了你一眼就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