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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前边发现一名女童,好似受伤了,躺在路中间,您看该如何处置。”
赵夫人平时乐善好施,遇到这种事,肯定要管一管的,所以他们才会将此事禀报,不然把人直接扔到路边继续赶路就是了。
只是今日赵夫人正是惶恐不安,心急如焚之时,哪里还有心思管别人的死活。
“这点小事还要问我,把人挪开,抓紧时间快些回府。”
下人们听出赵夫人语气里的不耐,虽不知今天怎么回事,却没有人敢顶撞,立刻就有人去清路。
“等等”,赵夫人突然想到了什么,把车帘掀开,“多大的女童,长相如何?”
“回夫人话,是个八九岁的女童,身上有不少伤口,长得很漂亮,看起来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
“抱过来给我看看。”
“夫人,那女童身上脏污,要不要清洗之后再来让您过目,省得污了您的眼。”
“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做什么,你尽管听命就是,我还要你来教如何行事不成。”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夫人饶了小的这一回,快,把那女童抬过来给夫人瞧瞧。”
众人噤若寒蝉,不知为何平时和善的夫人今天如此反常,谁都不想再惹夫人不快,赶紧去将人抬了过来。
这女童虽然身上带伤,昏迷不醒,形容狼狈,但是从她洁白如玉的肌肤和身上虽然看不出材质,却纤尘不染的衣物就能看出她绝不是平常人家能养出的孩子。
不过深受重伤,又独自躺在这荒郊野外的路中央,想来应该是落了难。
都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既然老天让自己此时此地遇见她,说不定就是上天可怜自己一片慈母心肠,特意安排此人来为自己的汨儿挡灾。
“把人带回府中从今以后她就是咱们府上二小姐了,你们要好生照料,春莹,回去之后立刻请郎中来府上,为咱们家二小姐看伤。”
众人实在搞不懂刚才还一副铁血心肠的夫人,怎么突然将此人认做了二小姐。
要是平常遇到这种事,最多就是带回府中治好伤,若是此人无家可归,就在府里给安排个差事。
怎么可能遇到个落难的就认了做女儿,那日子还过不过了。
在场下人都沉默不语,同样是被夫人所救,其他人只能做下人,这位就是二小姐,生来就富贵的人,落了难也比普通人高贵。
一行人重新安顿好之后,驾着马车轱辘辘的匆匆往回赶。
赵家老爷是永宁城城主,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简直就是土皇帝一样的存在。
只是再厉害的封疆大吏也不敢违背皇帝的意思。
赵夫人在后院坐卧不安,终于等到赵大人从前堂议事回来。
“老爷。”赵夫人急切的迎上前。
“出什么事了?”赵大人在前堂的时候,就见了赵夫人身边的夏荷缩头缩脑的再三打探。
赵夫人平日里谨言慎行,还从未如此进退失据过,所以赵大人赶紧结束了政务,回来问清楚。
“老爷,今天我去朝夕寺上香,保佑咱们汨儿明年上京能顺顺利利的。我听说善无大师法力无边,就想向他问问看京中的情形,好为咱们汨儿早做准备,谁知,谁知,那京城竟是个魔窟。”
赵夫人将听来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和赵老爷讲了一遍,赵老爷道:“此事我还要派人去京城打探确认,若真如大师所言,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将汨儿送过去。只是如若硬抗,肯定是会受到指摘的,国师定不会放过我们一家,幸亏还有一年时间,咱们还能从长计议。”
“老爷,妾身有一计,老爷听听可还行?”
“夫人快说。”
“我从朝夕寺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名受伤女童,衣着长相都不像平常人。年纪和汨儿差不多大,我已经吩咐下去,收了她做咱们家二小姐,对外我想将她说成是老爷外室所出,那外室死了,孩子无人照料才送回了府里,让她顶替汨儿进京,反正当初说的也是要咱们赵家女儿,又没说只能是汨儿,只是此举怕是会污了老爷的名声。”
赵大人沉吟半晌:“我的名声倒是次要,只是那孩子毕竟无辜。”
“老爷,她无辜,咱们汨儿就活该吗?再说若不是我将她救回来,她早成了孤魂野鬼了。老爷,咱们就自私这一回不成吗?也许老天爷让我那时候遇见她,就是为了让她来救咱们汨儿的。”
赵夫人听闻赵大人的犹豫,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惶恐,声嘶力竭的哀求。
赵大人既不忍心夫人难过悲痛,也不舍得送女儿进入魔窟,就这么默认了赵夫人的主意。
魏紫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放在火上烧一样的疼,她想挣扎,却始终挣扎不脱。
“我不应该死了吗,怎么还有意识?”
“你可没死,不过你再不醒来,赶紧想办法,估计就真会死了。”
“川楼?我怎么了?”
“你?跨界传送,经脉寸断,奥,对了,你也不要太难过,丹田和脸我都给你护住了。”
“那多谢你了。”
川楼被噎住了,它以为按照魏紫的性格,什么反应都有可能就是不可能会给它道谢。
川楼开始反省自己的口气,好像有些幸灾乐祸,这样对待一个初遭大难的小姑娘会不会有点过分?
魏紫此刻哪还有心思和川楼斗嘴,她此时浑身上下都在疼。
她默颂清心经,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挣扎着睁开了双眼。
第二卷少年峥嵘 第九十七章锻体之法
魏紫眯了眯被阳光刺的有些发疼的眼睛,待到完全适应之后,才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灵气全无,空气污浊,比俗世还不如。
“二小姐,您醒了?您还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喝水?”
“扶我起来。”
“二小姐,您身子还虚,大夫说,要卧床静养,不宜移动。”
说话的是赵夫人身边的秋水,奉命来照看捡来的这位二小姐。
“扶我起来。”魏紫仍然是这四个字,只不过这次是看着这丫头说的,用了点威压。
秋水一个机灵,身子都有些发抖,她也说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就一个眼神,自己就好似在阎王殿走了一遭,再不敢多话,赶紧将人轻轻扶起。
魏紫打量了自己的身上的衣物,已经换成了柔软的丝绸。
“我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
“我身上的东西,怎么还要我一一为你说明吗?”
“不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就派人给您取来。”
说完莲步轻移,快速的绕过屏风,吩咐了一名小丫头,将换下的衣服配饰都取了过来。
“二小姐,您看看,可是这些?”
在秋水看来,这位二小姐身上的东西都有些神异,衣服荷包的布料沾水不湿,荷包更是打都打不开,还有那玉佩,用手一碰,没有睡好的眩晕感都立刻消失不见。
夫人本来命人将衣物清洗干净,结果清洗之人发现衣服一下水,布料上粘上的灰尘立刻就溶在了水中,衣服取出来却是干的。
在他们看来,这位二小姐恐怕来历神秘,没准是哪个大家族的孩子,所以老爷夫人才收了做女儿养。
魏紫没有去拿衣服,法衣已经破损,灵气全无,光泽暗淡,已经是一堆破烂了。
她将托盘之中的养魂玉、身份玉牌、灵兽袋和储物袋拿在手上,还好这些东西都没有丢。
“你出去吧,我要一个人待会。”
“二小姐,那这衣物该如何处置?”
“扔了吧。”
“奴婢遵命。”说完,端着托盘就出去了,派了两个小丫头守着,带着衣物去回禀了夫人。
“她没问为何叫她二小姐?”赵夫人实在不明白为何一个小姑娘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只管拿回东西,对周围的一切都不闻不问,漠不关心。
“没有,只叫奴婢来回那几样东西,至于这衣服,可能是觉得已经破了,所以就让奴婢直接扔了。”
“这衣服真有你说的那么神奇?”
“不敢期欺瞒夫人,奴婢为夫人演示一番。”
说完拿了茶壶,到了杯茶水在衣服上,只见茶水在衣服上聚成水珠滚来过去,却没有一丝一毫沾湿衣服的意思。
赵夫人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衣物,暗道果真神奇,不知这女童到底是什么人,才用上这种奇珍异宝做衣裳,也不知自己的做法会不会给家人带来麻烦。
不行,不管她来历再怎么不凡,自己也不能犹豫,都落到这种田地了,过往的身份又算的了什么。
“既然二小姐醒了,我这个当母亲的也要去看看,关怀关怀。这衣服布料奇特,可见是好东西,你裁裁剪剪做几方帕子也使得,就赏你了吧。”
“多谢夫人赏赐。”秋水欢欢喜喜收了衣服,陪同赵夫人去看魏紫。
那衣服夫人老爷肯定是不会自降身份去沾的,这么好的东西,她早就垂涎不已了,没想到真的归了自己秋水心中暗喜。
一边走,秋水连衣服怎么剪才能多做点东西都想好了。
魏紫试着打开储物袋,可是灵力都储存在丹田之中,如今经脉都断了,根本调动不了丹田之中的灵力,稍一用力,浑身就如蚂蚁啃噬一般的痒痛。
川楼在丹田之中,想要再试探试探魏紫是不是真的转性了。
凉凉的开口道:“别试了,你现在的经脉都断了,若是不能治好,你越动用灵力,只会让伤势越严重。不过你的经脉倒是挺结实,这种情况下,经脉只是断裂,却没有碎成渣,竟然还有治好的机会。”
“我收服火种之时经脉被淬炼过,你可有什么好的方法,助我疗伤?”
魏紫不但没有计较它的恶劣语气,竟然还好声好语的解释了缘由,这对川楼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它再不好说什么风凉话:“要说办法,你有玉罗蜂密,本来是顶好的温养之物,可惜在储物袋中无法拿出,若是有了它,再配合锻体之法,必能将你的经脉修复如初,还能增强你的体魄。”
川楼怕魏紫嫌它说的都是废话,又赶紧补充道:“我就还记得一种锻体之法,虽然是我们蛟族用的,但是用来助你恢复经脉也是没问题的。”
“蛟的锻体之法与我的血脉不和,既然练了,就要坚持下去,练出个名堂来,不能只为了治伤。”
“那你有什么办法?”
“我得了一点传承记忆,其中就有金乌一族的锻体之法,只要有太阳真火并配合一些滋养经脉的灵药就可。”
“我被困在你的丹田之中了,经脉不恢复,根本出不去,怎么锻体。等等,你一个人修,就是有金乌血脉,也不可能会有传承,就是普通的金乌,血脉纯度不够都有许多没有传承,你怎么会有?”
不怪川楼激动,想它小时候就是血脉不纯,没有获得它们一族的血脉传承,修炼之路坎坎坷坷,别提多艰辛了,就是它现在记忆不全,都能体会当时的艰辛。
魏紫白它一眼,根本不回答它的话:“寻锻炼体自外而内,先炼皮肉再炼筋骨,循序渐进,如今情况,我只能反其道而行之。”
“怎么反?”
“既然经脉已断,你被困丹田,这炼体就先炼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