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妖向她禀报:“白凌大人,大事不好了!枫叶林外面来了好多人,他们手里还拿着火把,好像是……要烧了这里!”
白凌听了,怒喝道:“老东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然而她刚出树洞便中了埋伏,一支暗箭飞来,她没有躲,竟然被射伤了要害!
白凌倒在地上,变回原形,是谁射的箭……眼一闭,便没了知觉。
昏迷前,白凌还依稀记得,枫叶林外围似乎是烧着了,许多小妖都在往里面跑,好像还有人的声音,他们喊着:“快除了这些小妖,还有,活捉那只白狐狸!为我们的同门报仇!”
玉珵呢……她好像说对了……我还是真的没能力保护好自己啊……
然而,白凌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会在树洞里醒来,也没有想到,她会看见他。
白凌醒来的那一刻,却发现自己还在树洞里,她一开始还以为那只是个梦,可是直到她发现要害之处还在隐隐作痛,她才明白,那些不是梦。本以为是玉珵将她救了回来,可白凌一起身,却看到璎宁太子正靠在椅子上。
璎宁太子看到她醒了,便问:“感觉怎么样?”
白凌瞪了他一眼,却还是说道:“好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璎宁太子只是说:“父皇这么做的确是不太厚道,他也是瞒着好多人这么做的,等我知道这件事之后,便到枫叶林这里来了,我撤走了外面的人,那些小妖也没事,到了这里才发现你趴在地上,见你受了伤就帮你包扎了一下,然后送进这个树洞里。”
“我睡了多久?”白凌捂着受伤的地方问道。
“一天一夜。”璎宁太子回答完,便从椅子上起来,正准备要走。
“等等,”白凌突然叫住璎宁太子,璎宁太子停住脚步,回头一看,白凌只是说了几个字,“谢谢你了……以后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帮得上忙,你就过来找我,只要你别也和你那个父皇一样……”
“好。”璎宁太子回答完便被白凌赶走了。
白凌说完这些,长长地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流云和南宫寂竹,说道:“懂了吗?我只是想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一旦这个恩报完了我就走,不会在皇城里妨碍你们的。”
南宫寂竹听完这些,却觉得她还漏掉了些什么,比如说,玉珵后面又是怎么回事,还有,璎宁太子明明是和赫连嫣成的亲,为何太子妃竟然是她……白凌的描述,重要的地方被她一句话就给带过去了,而那些很琐碎的小事却大费口舌。
南宫寂竹想了想,白沫和泷桦都曾说过,白凌手上有条绫,而据他所推断,那条绫也极有可能是青霜绫,便问道:“不知你手上可否是有一段绫?”
白凌听了,怔了怔,随后也点了点头,问道:“二位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件事?”可南宫寂竹不说话,她再怎么问也什么都问不出。
转念一想,白凌笑着说道:“不如这样,只要二位接下来几天能乖乖待在这里,哪都别去,等这几天过了之后,白凌亲自来接二位,那条绫也顺便一并交给二位。这就是我全部的要求,二位也一定很需要我手上的那条绫吧,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第十四章 落花情错付流水意1
看着白凌的笑容,南宫寂竹本有些犹豫,他陷入思考,可却突然被怀中的流云给扯回现实。
南宫寂竹低头看着流云,流云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意思已经很明了了,流云不答应这件事,南宫寂竹也转念想了想,他也不了解白凌的为人,如此贸然答应,反而会留在这里,可能一辈子也出不去。
“我拒绝。”南宫寂竹抬起头,看向白凌,声音里充满了不容否置的拒绝。
白凌似乎并不意外于他这样的回答,反而是露出这一切早已被她算计好的笑容,的确这是在她意料之中的,不过既然她的目的也达到了,撕破脸也没事了。白凌笑了笑,反手便拟了个符向二人甩去。
“既然已经耽误了这么多时间里,我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再接着跟你们磨时间也没那个必要了。”白凌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的确,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耽误他们的时间,无论如何也要妨碍他们一天的时间,而从他们来皇城,到现在说完了所有的废话,她自是也不需要他们的什么帮助配合了。
无奈南宫寂竹跟流云早就在刚才的幻境里耗费了太多精力,灵力也是所剩无几,面对白凌这突如其来的一招,二人其实也没有任何防备。
南宫寂竹抱紧了流云,无论如何,他就算死了也不会让流云出任何事的,他这次一定要保护好流云!
不过白凌似乎是没料到,她天衣无缝的计划里竟然会出现变数。
符的的确确是被甩向了二人,但是却硬生生在半空中被截住了,而截住它的人正是二人在枫叶林里遇见的白沫。
“怎么是你?”白凌皱了皱眉,神色有些紧张,手一招,想把白沫手上的符给收回来。然而,白沫两手一撕,符便成了两半。
“你既然都已经在皇城当上太子妃了,我为何就不能来。”白沫挡在二人面前,对白凌冷冰冰地说道,“人,我带走了,想要,回去再说。”说着,白沫在幻境里随意划了道口子,便拉起二人就往里面走。
白凌的脸气得一青一红的却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沫带走二人,只是最后在裂缝快要合上的时候大喊了一句:“人你可以带走,但你最好别让我再在皇城里见到他们!”
裂缝合上,白凌跪坐在地上,白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莫非是……玉珵?白凌摇了摇头,不可能的,除非还有人去通风报信,只是,现在想去拦也不可能了,过几天就……希望白沫能听到她的话……
白沫带着二人从裂缝里走,出口便是枫叶林。白沫刚出裂缝便变回了原形,二人出了裂缝,便被突然冲上来的沈杺抱了个满怀。
“大师兄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都快等的急死了,”沈杺转过头对白沫说道,“想不到你关键时刻还挺靠谱的。”
白沫怯怯地缩了缩,也还是十分卖力地点了点头。
“诶诶诶!”沈杺正巧看到了靠在南宫寂竹怀里的流云,便道,“流云,你怎么又跑到大师兄怀里去了?是被那个白凌给吓到了吗?”
流云没理他,只是在南宫寂竹怀里蹭了蹭,南宫寂竹便淡淡道:“他没力气了。”流云十分愉快地看着沈杺逐渐目瞪口呆的样子,也点了点头。
三人跟着白沫进了树洞,沈杺便开始问东问西。对于幻境里后来发生的事,沈杺自然是不了解的,见南宫寂竹也向着流云,沈杺便什么话都不说了。
“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枫叶林,没想到你们竟然被那个白凌算计得那么狠!”沈杺愤愤道,这是听南宫寂竹跟流云说的,当然,二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提拜堂成亲的那一段。
白沫幻成人形,听完三人的对话,便插了过来:“你们刚才在里面也是听到了的,白凌既然已经要求我最好不要让你们去皇城,那我也不得不照做了。”
南宫寂竹倒是没对他这句话有任何异议,只是问他:“你和白凌是什么关系。”
“这个……”白沫挠了挠头,似乎是十分不好意思地说,“白凌她,是我的妹妹。不过,我可比她弱多了……随便是个空间传送都累的够呛……”
的确,这一点三人在刚才都已经见识过了。
白沫想了想,又接着补充道:“虽然还是十分对不起你们,但是你们也请听我说完。过几天就是皇城太子登基的日子了,白凌这么做也是为了报恩,所以也算是情有可原。等这几天过去了,白凌报完了恩,也会回枫叶林的,毕竟这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她处理。到时候你们可以好好谈谈,等她恩报完了,你们要杀要剐也随意,只是现在我必须拦着你们。”
沈杺挑挑眉,说道:“怎么,几天不见,白沫你说话的声音也大了很多呢?”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沈杺却只字未提要不要去皇城的事,南宫寂竹和流云也没做声。
可白沫还以为他们这是不答应,便用小了点的声音说:“白狐向来重情重义,所以……”沈杺还没等他说完便哈哈大笑,直拍着白沫的背说道:“你傻啊,我们这不明摆着是答应了吗?”
白沫不说话了,只是从原地站了起来,看了看三人,十分郑重的向三人行了个礼。有些感谢,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但白沫这个礼,南宫寂竹却没有接。沈杺见白沫要行礼,便抬手就将他一把扶起,说道:“说你傻你还真傻,礼数什么的,我们大师兄哪在意?你只管招待好我们就行。”
白沫点点头,便坐下于三人一起聊天。在与白沫的谈话中,三人倒是知道了不少事情。
当初火烧枫叶林,白沫正好因故外出,而玉珵去帮白凌找野果,一找便出了枫叶林,也不得不说白凌的确是刁钻,非要深秋才会有的野果,这才初秋,玉珵怎么可能找得到?无奈之下,玉珵只得出枫叶林去寻,回来时也是几天后了。
而回忆半年前太子来请白凌出枫叶林助他登上皇位,白沫却说的十分详尽。
本来白凌是没打算答应这件事的,可却没想到那璎宁太子却在枫叶林外长跪不起,整日整夜地跪着候着白凌,他本贵为皇族,这么一跪,且先不说传出去有损名声,光是按寻常人的体力考虑,他这么跪下去也是吃不消的,再加之他还是白凌的救命恩人,这样一来二去的,反倒是白凌不忠不孝了。
白凌最后拿他也是没辙,也就答应了他的请求。让自己的救命恩人因为自己跪在外面,要是没什么事还好说,要是出什么事了,传出去她白凌也没脸见人了。这也是白凌的原话。
“那她怎么又成了太子妃?”沈杺一下子想起了玉珵说,白凌是太子妃。
“这个……我也不知道,白凌去皇城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她当了太子妃,也是我先前遇着玉珵时玉珵跟我说的。”白沫说着,满脸通红,羞愧不已,再怎么说他也是白凌的兄长,可是关于白凌的事,他好像都是一知半解啊……
“那玉珵呢?”南宫寂竹突然问道,玉珵自从他们在太子殿外中了幻术之后就不见了,进了幻境之后也没见到她,就好像消失了一样。
“她啊,我也不太清楚,要么白凌还留着她在身边,要么,她就是被白凌给弄回枫叶林了。”白沫说着脸更红了。
沈杺觉得他好玩,本想接着逗他,结果却被流云看了一眼,兴致全无,再加之本就体力耗尽,沈杺倒在地上就睡着了。
之后呢,南宫寂竹也跟流云一同睡下了,白沫打了个哈欠,也睡着了。不过不得不说,南宫寂竹居然搂着流云搂了一晚上,这睡觉也还搂着,究竟是流云强迫,还是他自己自愿啊!不过也幸亏是搂着流云,南宫寂竹这一觉也睡得异常安心,至少,闭了眼。再也没梦见那个叫他“竹儿”的女子。
第二天一大早,沈杺刚睁眼便看到树洞里有人,除了他们三个跟白沫,沈杺迷迷糊糊好像还看到了个女人……在沈杺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立马狠狠甩了甩头,把自己给甩醒。好不容易看清楚后,沈杺大叫道:“玉珵!怎么是你!”
他这一叫,也叫醒了尚在睡眠中的南宫寂竹和流云,白沫倒是没被吵醒,也不得不说他这家伙是真的人畜无害而且特令人匪夷所思。这么大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