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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在红尘渡你-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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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正坐在酒楼大堂的角落,现下已过了用膳的时辰,大堂中食客寥寥,但光天化日之下,过于亲密终究不妥。
  季琢松开了沈已墨,又捂住他的双唇,将他已近到喉间的呻/吟压了下去。
  沈已墨双目含着一汪秋水,乖顺地伏在季琢怀中。
  片刻后,沈已墨钻出季琢温暖的怀抱,又托着腮,望着窗外,并不用膳。
  季琢诱哄道:“阿墨,吃罢。”
  沈已墨仰起首来,掐住季琢的腰身,舔了下嘴唇道:“你今日若是愿意与我欢爱,我便将这一桌子的菜都吃了。”
  季琢虽然喜欢沈已墨,但由于他素来少欲,约莫每隔七日,才会与沈已墨有云雨之事,今日距俩人上回云雨已过了三日。
  听得沈已墨这一要求,他颔首道:“你将这一桌子全数吃了罢。”
  沈已墨欢欢喜喜地松了季琢的腰身,转而执着竹箸大快朵颐起来。
  这脆皮烤鸭,珍珠肉圆,蒜蓉蒸虾,土豆炖扁豆,以及青梅羹都甚是可口,沈已墨直吃到双唇下颌尽是油光。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俩人便将这四菜一汤全数解决了。
  沈已墨接过季琢递过来的锦帕,擦拭着油光,季琢则去柜台结账。
  待季琢结完账,沈已墨迎上前去,一把挽了季琢的手,笑吟吟地道:“我们回去罢。”
  俩人一回到天上的住处,沈已墨便主动褪尽了自己与季琢的衣衫,将季琢压到床榻之上,用早已热了下身磨蹭着季琢的腰腹。
  季琢闷哼一声,取了膏脂来,探入沈已墨的后处,细细拓展着。
  沈已墨的后处一被季琢的手指进入,内里柔嫩的媚肉便纠缠要将手指拉扯进来。
  待三指尽没,沈已墨眼角泛红,呻/吟着道:“季琢,进来罢。”
  季琢抽出手指,一挺腰,便将自己最紧要之处送入了沈已墨的身子里头。
  两个余时辰后,云销雨歇,沈已墨埋首在季琢胸口,伸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闷声道:“我定然是吃了太多你的东西,才会发胖的。”
  每每云雨过后,季琢都会将泄在沈已墨体内的白浊尽数取出,何来吃了他的白浊发胖的可能?这沈已墨分明是强词夺理。
  季琢低笑一声,并不辩驳,以两指撑开沈已墨滑腻的后/穴,使白浊流淌出来,随后起身打了盆水来,又绞了锦帕擦拭沈已墨汗湿的身子。
  情/事过后,沈已墨一身的慵懒,任凭季琢动作。
  季琢将沈已墨与自己收拾妥当,便抱着沈已墨睡了。
  半睡半醒间,他陡地听闻沈已墨惊喜地道:“季琢,我瘦了。”
  话音还未落地,他的手便被抓着探到了沈已墨的小腹,掌下细腻的皮肉果真瘦下来了一些。
  沈已墨抬首,衔住季琢柔软的耳垂道:“季琢,从今往后,我们每日欢爱一回可好?这样我便不会发胖了。”
  这沈已墨方才还道是吃了他泄出的白浊才发胖的,而今却为了不发胖,要每日与他欢爱一回,实在是自相矛盾。
  季琢失笑,紧了紧揽着沈已墨腰身的手,柔声道:“阿墨,睡罢。”
  沈已墨还在为自己想出了这样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而自得,一时兴奋难眠,半晌才陷入梦乡。
  梦是个春梦,春梦里,季琢日日缠着他不放,日日将他折腾得从里到外湿得一塌糊涂。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插播季琢的幼年往事,下下章回归主线


第126章 番外十四·季琢
  外头的雪下得愈发大了,好似没有尽头,展目望去,全数是白茫茫的一片。
  一间陋室内,一个七八岁的孩童双手抵着被北风打得摇摇欲坠的窗户,浑身瑟瑟,双手更是冻得起了冻疮,肿得如同一根根小萝卜似的,还不住地往外流出脓水来。
  片刻后,有一少妇进来,见得孩童,轻斥一声:“教你护着这窗户,这窗户都快掉下来了,你怎地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孩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望了少妇一眼,退到一边。
  少妇骂道:“我最不耐烦你这模样,仿若我欠了你似的。”
  这骂声堪堪落地,便有一中年人进得门来,扛着一小把柴火,劝道:“你骂他作甚么。”
  少妇瞥了中年人一眼,咕哝了两声,出了门去。
  中年人抚摸着孩童的发顶,柔声道:“莫要责怪你娘亲,下了这五日雪,吃食短缺,你娘亲是急了,才这般说话的。”
  孩童蹭了蹭中年人的掌心,轻唤一声:“阿爹。”
  中年人笑道:“阿爹我去将窗钉起来,你去边上玩去罢。”
  雪已经接连下了五日,不但米面,连柴火都用尽了,中年人是冒着雪好容易才捡了这些柴火的。
  他取了榔头来,先在窗棂上钉上了一张旧花布,又将柴火钉在窗棂上,这些柴火粗细大小全然不同,勉强抵住了窗户,花布则被窜进来的北风吹得鼓了起来。
  他做罢这些,便将孩童抱在怀中,细声细语地道:“今日我们便能睡上一个好觉了。”
  雪又落了两日方停歇,厚厚地足足积了半人高,中年人勉强出得门去,揣着一吊铜钱,想要去买一斗米。
  他艰难地走到米铺,却发现米铺已经空了,米铺老板正翻着账本,圆圆的脸笑得挤在一处。
  米铺老板见得中年人,热情地道:“客人可是要买米?我这里间还藏了些米,便宜卖予你罢。”
  中年人原本以为米已售罄了,听得这话,欢喜地道:“多少钱一斗?”
  米铺老板以手指比了个二,中年人急切地道:“劳烦老板给我来俩斗罢。”
  下雪前一斗米十钱,现下一斗米二十钱,俩斗米便是四十钱,虽然米价翻了一倍,但他现下怀中揣着一百钱,足够买俩斗米了,余下的铜钱还可再去买些面粉。
  “好咧。”米铺老板应了一声,便转身去里间拿米了。
  片刻后,他提着一小袋子米出来,又盛了俩斗米到一个粗麻布袋子中,接着向中年人伸出手去。
  中年人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铜钱来,数了四十个放到米铺老板掌中。
  米铺老板接了四十个铜钱,却不把俩斗米给中年人,反是笑道:“客人,还差三百六十钱。”
  “三百六十钱!”中年人吃了一惊,“不是二十钱一斗么?”
  米铺老板嗤笑道:“客人你弄错了罢,是二百钱一斗。”
  说罢,米铺老板将四十个铜钱丢给中年人,趾高气扬地道:“穷鬼,还吃米作甚么。”
  四十个铜钱“噼里啪啦”地砸了中年人一身,中年人心疼得将铜钱一一捡起,心中愤慨米铺老板狗眼看人低,但若是没了米,他们一家三口该如何是好?
  他攥着四十个铜钱,向着米铺老板求道:“我带了一百钱,你可否与我一斗米?”
  “一百钱,一斗米?”米铺老板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傻子么?我大可以二百钱一斗卖予贵客,为何要以一百钱一斗卖予你这个穷鬼?”
  中年人无法,无奈地道:“那便卖予我半斗罢。”
  米铺老板摊出手来,勉为其难地道:“半斗米一百钱,先给钱。”
  中年人不舍地将全部一百个铜钱予了米铺老板,米铺老板便盛了半斗米到粗麻布袋子中,没好气地道:“哟,这位客人,你可拿好了,莫要摔了。”
  中年人接过粗麻布袋子,塞到怀中,双手抱胸护着,回了家去。
  妇人见他回来,骂道:“米呢?”
  中年人将怀中盛米的粗麻布袋子交予妇人,垂首丧气地道:“就买了半斗。”
  “半斗?”妇人尖声道,“你个废物,米不是十钱一斗么?你花了一百钱买了半斗?”
  妇人拧住中年人的耳朵,厉声道:“说,你把钱用到何处去了?”
  中年人被妇人拧得耳朵生疼,又不敢发作,将方才的情形据实复述了一遍。
  听罢,妇人轻哼一声:“你他娘的果然是个废物,我且去瞧瞧,非让那个王八蛋把钱吐出来不可。”
  中年人见妻子走得匆忙,嘱咐道:“外头雪还未化完,地面湿滑,你小心些。”
  妇人不理会他,径直走了。
  中年人立在门口,等着妻子回来,却有一过路人牵着一个孩子的手,一面抹泪,一面道:“阿囡,是娘亲对你不起。”
  中年人知晓那女子是要将孩子卖了换钱,叹息一声。
  而后,他却又听到那女子道:“阿囡,你在下面可勿要责怪娘亲,娘亲也是不得已的,你还有一个哥哥,三个弟弟等着吃饭······”
  “阿囡不会责怪娘亲的,娘亲一定要好好照顾哥哥弟弟。”那孩子乖巧而听话,牵着女子的手,拼命地仰首道,“希望不要太疼,阿囡怕疼。”
  却原来,那女子是要将这孩子卖予人做吃食么?这当真是个吃人的世道,但倘若不牺牲这孩子,余下的四个孩子就得饿死了。
  中年人怔怔地瞧着俩人渐行渐远的背影,还未回过神来,便见妻子进得门来,咒骂道:“那王八蛋,一斗米竟要两百五十钱了!”
  下雪前,这米是十钱一斗,下雪后,为何涨了这许多?
  一日后,中年人方听说附近多个城镇闹了饥荒,饥民纷涌而至,导致此地米价飞涨。
  又一日,米价已涨到了三百钱一斗。
  又过了数日,纵然中年人一家三口日日喝的尽是稀粥,半斗米也快见底了。
  中年人是个猎户,靠猎些野猪、野兔之类的勉强维持生计,眼下天气这样寒冷应当无猎物可打,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上了山去。
  但一连三日,他都一无所获,莫说野猪、野兔了,连鸟都无一只,偏生家中的半斗米已一颗不剩,三人只能勉强吃些树皮、草根果腹。
  他下了山,路过集市,集市上有人在卖孩子,几个五六岁的孩子如同鸡鸭一般被关在笼子里供人挑选。
  那人贩子冲着中年人叫卖道:“要孩子么?便宜卖了,嫩着呢。”
  中年人仿若中了魔怔一般,停下脚步来,张口问道:“多少钱一个?”
  那人贩子满面笑意地答道:“五两一个,买两个九两,要不是现下闹了雪灾,附近又闹了饥荒,哪里有这么便宜的孩子可吃。”
  “八岁的男孩多少两?”中年人一说出口,便后悔了,但下一刻,他却听得那人贩子了然道:“你要卖孩子么?八岁的男孩肉质老了些,就算你一两罢。”
  当真要把孩子卖予别人吃?决计不能这样做!中年人发足狂奔,回了家去。
  妇人见中年人两手空空,掩面哭道:“我命苦啊,嫁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夜半,中年人生了偷窃的心思,便带着平日剥野味皮囊用的小刀出了门去。
  他翻进了秀才家的屋子,他记得秀才家养了一窝鸡,若是能偷来一只······
  他抹了下口水,还未摸到鸡笼,却有一声吼声乍响:“甚么人?”
  秀才的父亲早年是个刽子手,中年人不过杀些野猪、野兔,听见这吼声,他吓得双腿发软,脚步慌乱之下,堪堪爬上了墙,便即刻跌落了下去,生生地跌断了一条腿。
  他怕秀才的父亲追上来,顾不上疼,拖着一条腿不敢停歇,好容易才回到家中。
  妇人被他吵醒了,见他这般模样,将他盘问了一番。
  他答了之后,妇人颓然道:“你断了一条腿,家中既无吃食,也无余财,只几块树皮、几个草根,但近处的树皮、草根都快没了,我们今后该如何是好?”
  中年人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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