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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在红尘渡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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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杯接着一杯,直饮到季琢制住了他倒酒的手方作罢。
  沈已墨仰首冲季琢笑道:“季公子,你莫不是小气地要与我抢酒喝罢。”
  季琢酒量较沈已墨要好一些,面色如常,他松开手,低叹一声:“沈已墨,你有些醉了。”
  “醉便醉了罢。”沈已墨慵懒地道,“我已有许久未曾醉过了。”
  上一次醉酒是何时?沈已墨已然记不得了,他又饮了一杯,因喝得急了,呛得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
  季琢突地觉得沈已墨单薄得厉害,不由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脊。
  沈已墨呛了好一阵才安静下来,他盯住季琢似笑非笑地唤了一声:“季公子。”而后,他整个人顺势朝着季琢倒了过去。
  由于饮了酒,沈已墨体温偏高,他伏在季琢怀中,滚烫的呼吸混着酒精打在季琢的心口,又唤了一声:“季琢。”
  季琢伸手要将沈已墨推了去,却发现人已醉死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单元完结啦,接下来是柳筎的番外,再接下来是沈小墨和季琢前世的番外,再再接下来就要开始新的旅程了


第31章 番外一·柳筎
  柳筎来到流云客栈时,正是莺飞草长的时节,她甫一进门,舒蕴便迎了上来,热情地问道:“这位姑娘是要用膳还是住店?”
  柳筎生于偏远村落,未曾见过甚么世面,还是初次来这被称作客栈之地,因而舒蕴满面笑意地迎上来,她反是吓得略略往后退了退。
  舒蕴心下觉着眼前这姑娘虽容貌秀丽,但实在胆怯了些,便也往后退了退,以最为柔和的语调又问了一遍:“姑娘,你是要用膳还是住店?”
  柳筎望了眼外头的天色,现下时近黄昏,她一个女子,实在不宜赶路,便怯生生地问了句:“住店要多少银子?”
  “哪用得着甚么银子。”舒蕴莞尔道,“只要五十文,洗澡水,茶水等等一应俱全,姑娘若是怕睡过头了,耽误事,我也可以唤姑娘起身,只要姑娘告诉我时辰便可。”
  “那······”柳筎摸了摸包袱中的钱物,直觉得有些磕手了,才道,“那便要一间房,再来碗面罢。”
  舒蕴颔首,又问道:“姑娘要甚么面?”
  柳筎不知客栈中一般会有甚么面,便答道:“要最便宜的罢。”
  说罢,她怕舒蕴嫌弃她穷酸,微微红了脸。
  舒蕴柔声道:“姑娘请随我来罢。”
  瞧眼前这姑娘脾性,应当不愿在大堂中用膳,因此舒蕴将柳筎带到房间,便道:“等面做好了,我便给送到房间来。”
  柳筎进了房间,死死地合上了门,才松了口气。
  柳筎母亲早逝,父亲又在半月前得病死了,父亲临死前嘱咐她去投靠在黎州的远亲,因而她办完父亲的丧事,便出门赶路。
  柳筎今日不知赶了几里路,觉得疲倦不堪,正要合上眼去,门却被敲响了。
  敲门的是舒蕴,舒蕴端了面来,便又忙去了。
  面是龙须面,上头摊着一只荷包蛋以及几块碎牛肉,若是平日,柳筎定会把这面退回去,但眼下她实在是饿得厉害了,便一口口极为珍惜地送入口中。
  柳筎吃完龙须面,倒头就睡。
  再醒来时,她的四肢被足有七寸长的钉子钉死在案上,浑身无力得连手指都动不了一根,而立在她面前的那人她从未见过,见她醒了,不怀好意地笑道:“这位姑娘你总算是醒了,我可是等了好久了。”
  柳筎想求他放过自己,奈何口不能言,只眼角簌簌地落下泪来。
  那人见状,欢喜万分,伸手将柳筎身上全数的衣物褪去,柳筎以为对方要侵犯自己,未料他竟然取了把匕首生生地割开了她面颊的肌肤。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全身上下再无半点人皮,完整的皮囊被放在案上,任凭那人细细地抚摸着,而余下的躯体则被随意地丢弃在地面上,不知粘上了多少尘埃。
  血从案上漫到了地面上,有一些亲热地漫到了躯体脚下。
  她断了气,魂魄从残缺的尸身中飘了起来。
  入了夜,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将她的尸体随意丢到了野外。
  不久后,她被吃掉了,吃她的是一个被狼所养大的少女。
  之后,她的神志在少女体内醒了过来,少女从未接触过同类,不会说话,她便一点点学习如何说话。
  约莫三天后,她偷偷去了流云客栈。
  正巧老板娘在问:“不知那姑娘去了何处?”
  账房先生模样的人答道:“忘了同你说了,她入住当天晚上便因事匆匆走了。”
  柳筎咬紧了牙关,到底还是未做甚么便回了狼群中去。
  数月后,柳筎遇见了另一群狼,这群狼与养大她原身的狼群半点不同,瞳孔中竟散着人气。
  她三番试探之下才知这狼群竟各个都附着人的魂魄,且如同她一般在流云客栈遇害,皮囊被剥,躯体被食,不同的是她是被人所食,而他们是被狼所食。
  她与狼群商议要夺回人皮,其中有一头狼担忧地道:“我去流云客栈探过,全数的人皮被装在流云客栈的厨子老戚房中的一只衣箱中了,只这衣箱并不寻常,我动不得,打不开,怕是须人类才能将人皮取出来。”
  柳筎蹙眉道:“我去想想法子。”
  一日,有一少年与一妇人路过群狼的领地,柳筎生了主意,低声对头狼道:“你们去将那妇人咬死,我去救那少年。”
  头狼依言而去,可惜,却中途冲出另一群狼来,将妇人咬死了。
  柳筎装作路过的善心人,一把抓了少年的手逃了出去。
  柳筎附身的这具身体生得是天姿国色,加之她刻意引诱,少年十分轻易地便对她生了好感。
  少年借着报恩的借口,不肯离去。
  柳筎自是要做做模样,让少年无须报恩,离去便可。
  少年纠缠不休,柳筎便顺势让少年随她去了流云客栈。
  在这流云客栈中,柳筎再一次见到了剥他人皮的那人,舒蕴唤他“老戚”。
  住宿的第三日,老戚失了踪,柳筎心知应是群狼所为,正在欢喜之时,睡在她体内少女的魂魄竟醒了过来,要与她争夺身体的控制权,未免惹人生疑,她偷偷地躲进了一间空房,不知何时竟昏死了过去。
  她是被剧痛逼醒的,她一睁眼便见自己四肢被钉死在案上,正有一人在剥她的皮囊,看这人眉目乃是张卿,她死命地挣扎,可惜用尽了全力都动不了半根手指。
  一如之前,她被活生生地剥去了皮囊。
  幸而,她之前使了个从一道士处习来的术法,最多五日,她便能在少年身体中醒过来。
  果然,死后第四日,她醒了过来,她从床上起身,穿上衣衫,缓步下楼。
  方到了大堂,她便觉得口舌干涩,嗜血欲从口舌处渐渐蔓延开去,直至四肢百骸。
  她忍了又忍,直把口腔中的嫩肉咬破了数处。
  在一个住客从她面前走过时,她终于忍耐不得了,索性心一横,伸手抓了住客,咬下了一块皮肉。
  这之后,她寻到了她最初的皮囊,她将皮囊细细地叠好藏入怀中。
  而现下,第二张皮囊静静地躺在沈已墨手中,朝着她递了过来。
  沈已墨穿了件蜜柑色的衫子,颇为扎眼,身上还有丁点儿未散尽的酒气。
  是了,她昨日与沈已墨、季琢俩人一道喝了秋露白。
  她接过人皮,打量了半晌,浅笑道:“多谢沈公子,待会儿可否请沈公子超度了我?”
  沈已墨一怔,道:“我倒未想过你······”
  柳筎打断道:“我心愿已了,亦不想过吃人的日子,不如早些入轮回去。”
  沈已墨颔首道:“柳姑娘,走好。”
  以免被人瞧见异状,柳筎与沈已墨去了后山,后山遍布枯草与死树,其中有夹杂着几座坟冢,似乎连空气中都溢满了凄凉与萧瑟。
  柳筎向着沈已墨福了福身,平静地道:“劳烦沈公子了。”
  话音未落,她的魂魄便从少年身体中钻了出去,飘在半空中,少年一时间神志难以恢复,跌倒在地。
  沈已墨取了支碧绿的洞箫,附在唇边。
  柳筎便在这幽幽的箫声中,魂归地府,而她的两张皮囊则由沈已墨烧了干净。


第32章 番外二·沈已墨&季琢
  这日,天还未亮透,便落起雪来,起初是细碎的雪粒子,过了正午,雪越发大了,层层叠叠地铺了一地。
  沈已墨与季琢到流云客栈时,已过了戌时,俩人用完晚膳,便各自回房去了。
  沈已墨净过身,觉着有些口干,于是穿戴整齐,下了楼去。
  舒蕴正在收拾客人用剩的碗筷,听闻脚步声,抬首问道:“沈公子可有甚么吩咐?”
  沈已墨原本是想要杯水喝的,但弥漫在空气中的酒香实在诱人,他便含笑夸赞道:“舒娘子,你这秋露白实在香得很。”
  秋露白据闻乃是宫中御酒,不知为何方子流落民间,但因其对酿制技艺要求颇高,因而上好的秋露白着实是稀罕物。眼前这秋露白纵然算不上十分之稀罕,但七八分还是有的。
  听得这话,舒蕴停下手中的活计,笑道:“沈公子,你要来一壶么?”
  沈已墨颔首道:“劳烦舒娘子了。”
  沈已墨得了秋露白,又问舒蕴要了两只酒杯方上楼去寻季琢。
  他原是藏霞山上的一竿翠竹,机缘巧合之下成了妖,成妖后他更是勤加修炼,望能飞升成仙。
  约莫两个月前,季琢来藏霞山寻他,劝他与其一道修仙,他便应允了。
  他与季琢的关系算不上好,但得了这秋露白,沈已墨还是想与季琢喝上一杯。
  他立在季琢房门前,一手提着一壶秋露白并两只小巧的酒杯,一手叩了两下门。
  而后他未得到半点回应,里头却是冲出一阵掌风来将门拍了开去。
  沈已墨堪堪踏入房内,一抬眼却见季琢从浴桶中站起身来,淡淡地问道:“你有何事?”
  季琢浑身上下未着片缕,骨骼分明,皮肉柔韧,透明的水珠子沿着流畅的线条纷纷落入水中,有几滴甚至划过那物才落下,那物半隐在水中,被热气笼着,看不真切,但仍是惊得沈已墨红了脸。
  沈已墨未曾见过旁的男子的胴体,下意识地连连后退,由于脚步混乱,几乎要被自己绊倒了去。
  季琢怕沈已墨跌了去,出了浴桶,疾步而去,一把扶住沈已墨。
  沈已墨跌在季琢怀中,虽隔着衣衫,到底是心口相贴,季琢灼热的体温不住地往他身上窜去,催得他面色愈发红了,仿若是染上了胭脂一般,他本就生得精致难得,此时,更是惑人心神。
  但是季琢却推了下沈已墨的肩膀,面无表情地道:“站稳了。”
  沈已墨定了定神,勉力从季琢怀中站起身来。
  季琢赤/裸着身体,走回浴桶旁取了条汗巾擦拭。
  沈已墨不由地盯紧了季琢,从背脊到臀部,又到后脚跟,看了片刻,他才意识到不妥,遂偏过头去,将秋露白与两只酒杯安稳地放在桌案上。
  他双手覆在自己滚烫的面颊上,心中疑惑道:这季公子又不是女子,我怎地会觉着脸热?
  他吸了口气,故作镇定地回过头去,张口欲言,偏生这时,季琢转过身来,冷淡地道:“你要邀我吃酒么?”
  季琢还未穿衣,这一转身,下身那物便完全暴露在沈已墨眼中,尺寸、形状,甚至其上的毛发都根根分明。
  这烛火为何这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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