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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看什么看呆了,烬脑子也是一顿,什么鬼?
“你睡觉的时候……很美。”
“……就只是这样?”
“嗯。”刚退下去的红晕又浮了上来。
这……烬吸气,看着对方周身冒出的粉红泡泡,有些惊吓。
许久,烬微微的眯起眼睛,似乎想透过易的脸看透里面的本质,他才不会相信这个狡猾的雄虫表现出来的纯情模样。
“装!继续装!”
烬凉凉的嘲讽。
似乎被烬的话刺激了,闫锐择沉默了许久说道:“20年前,在20年前,那个时候还没有蛋蛋。”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很特别,很有个性,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特立独行的模样……我盯你很久了。”
☆、第十章 性格不合
“我盯你很久了,久到我以为我们不会有交集,直到……”。
“直到什么?”
闫锐择突然闭口不言,任凭烬如何逼问也只是摇头。
“没什么……”
“呵呵。”
最烦这种了,要说不说,烦得紧,想问的问不出来,留着又碍眼,烬嫌弃的松开闫锐择的手腕,“你走吧。”
“你把我逼出来了。”
闫锐择这时候不想走,他还有话想和对方说。
烬皱眉:“然后?你想留下来?气我吗?”
闫锐择扶额,对方情绪很严重,看样子油盐不进,完全无法沟通,他知道跟他刚才闪避的态度有关,但那件事情……
闫锐择叹息:“你真想知道?”
“废话!”谁平白无故揣了一颗蛋蛋能不追根究底的?没心没肺也不是这样的。
“就是一个意外,那天我喝醉了……”
“呵呵。”编,继续编。信你有鬼了,“滚吧。”不愿意说就滚,编出来的理由也这么不走心,气人呢。
“我说的是真话,那天被我堂哥灌醉了。”闫锐择语气复杂,看向烬的目光也很复杂:“他下了药,我跑了,下意识的就来到你这里了,然后……”
哼!这话里话外的未尽之意,不就是家族的阴私乱斗吗?他就是糟了鱼池之殃的那个是吧,这样解释勉强可信,但对方这样遮遮掩掩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烬突然感觉这样追根究底很没意思,摆摆手,“打住打住,你不想细说,我也不想听了。”
闫锐择抿紧了唇,心里有些堵,不知道是因为想起家族里的事情,还是因为对方的态度,亦或者两者都有。
近在咫尺的人散发的负面情绪强烈的影响到了烬,烬将对方看了又看,觉得对方有些复杂,他轻易看不透,单这心底透露出来的心事一角就让耳闻的烬烦躁,这原本该是没有交集的两个人,现如今硬生生的扯在一块,现在看来,两个人的性格也是南辕北辙。
其它的不论,就说这醉酒的事情,亲近的人要敢这么算计自己,自己修理起来肯定比陌生人来得狠,因为对待亲近的人,自己付出的可不是简单的利益计算,亲情这东西没法称量,你可以不领情,但不能拿来糟践、算计。
闫锐择在处理这件事情,看这遮掩的样子,估计也就是轻拿轻放,始终顾忌着情分。
也是混出来的人精,烬分析来分析去,对方这么避着他,非得他拿生命和蛋蛋才逼得他现身,如今听这话头,怎么都不对味,对方似乎不是在避着他,更像是防着什么,这么小心翼翼怕被人察觉,显然也不单单是舒严复这个雄主,联系到他刚才说的堂哥……或者是因为蛋蛋?
想到这点,烬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肚子,神情变幻不定。
“我不会伤害蛋蛋,更不会伤害你。”
见对方神色怀疑,闫锐择叹息,似乎也知道这样的保证并不能说明什么,他也不再强调,事实并不需要另外的诠释,时间会成为最好的证明。
看见烬的手在肚子上摩挲,闫锐择跃跃欲试:“我可以摸摸吗?”
“你还不走?”
烬觉得对方很麻烦,便是为了蛋蛋的健康出生搅和在一起也不值当,他歇了之前的心思,决定远离闫锐择。
看出烬突然表现出来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闫锐择嘴唇再次抿成一条线,他喜欢眼前的雌虫,他确定,可对方拒绝了他,即使两人已经有了不小的关系,对方依然要拒绝他,这种强烈的情绪他充分的感受到了。
在烬强烈的情绪表达下,烬沉默的站起身,如此……甚好,原本就是这样打算的不是吗?只是想哭的心情是怎么回事?被嫌弃了啊……
难受呢。
☆、第十一章 倒霉催的
闫锐择离开了,烬坐在那儿动也没动。
闫锐择的余光有心看烬的反应,看到烬冷漠的反应后,他这会儿是真死心了,对方是真不待见他,就算没有蛋蛋这件事情,他也入不了对方的眼。
暗恋了二十年,转了明恋后,失恋了。
自从那天之后,世界好像突然安静了。
闫锐择不曾出现,烬也不再费尽心思只为了抓住他,一切戛然而止,世界静得可怕,虽然一切照旧,吃饭睡觉套路蛋蛋,但就是一股莫名的安静感充斥心间,慌得可怕。
烬在今天不得不打断一切日常,他终于发现了什么不对,他不打算和蛋蛋的雄父掺和在一起,然而他却在进行着之前的安排,而那些安排里面可全是围绕着蛋蛋的雄父展开的,如今要抽掉这个中心点,可不就是什么都不对劲了吗?
烬拍了拍额头,这是孕傻?明明是显而易见的东西啊,烬开始重新计划,他要离开舒严复的后宫,不再当什么雌侍。
只是所有计划都赶不上变化,就在他将偷渡出去的前一天事情爆发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惹恼了舒严复,舒严复一反他沉稳的形象,暴跳如雷,在后宫里大发雷霆。
烬苦笑了一声,这厮大概是发现了,他被他看不上的雌侍欺骗了感情?
烬怀着深深的恶意,怎么早不爆发晚不爆发,偏偏再他即将偷渡的前一天爆发了?真是……竟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舒严复掌权至今180余年,舒星系不说在他手上经营得滴水不漏,但至少也算铁桶一块,平民武装被彻底的打压下去,便是周边的星际航线海盗们也不敢侵犯,大小战事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他自豪于做到了一个雄主的极致,然而眼前的事情却给了他一个超级响亮的耳光。
居然在他的眼皮底下藏匿违禁品,还是他明令禁止的毒…品,这种可以毁掉一代人的东西就这么公然的藏匿在他的雌侍区里,一条防护墙拆下去全部都是这种东西,真是活生生的把舒严复气吐血了。
据说那天在他身边的随从侍卫无一幸免都被他震晕了,两个体弱的被活活震死了。
“好,很好,看来是我太仁慈了,让你们一个个都起了心思是吧?”
“查,给我查,整个雌侍区,还有那些来过的,不管是下人还是管事,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抓进牢里审问。”
佴瞳孔一瞬间缩成针状,舒严复是如此之震怒,甚至不由人分辨半句。
这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谁能想到好好的一次饭后散步,居然平白招致横祸,防护墙突然剥落了一角,一包白色的东西掉了出来……
一通发泄后,舒严复冷眼看去,整片墙面砌满的全是违禁品,着眼睛估摸的数据让他也有些心惊,这些东西居然在他的后宫里面……越想越愤怒,舒严复的眼神很冷,就像刀子一样能刮人,他扫向佴的眼神不见了平日的宠溺,带着冰冷的审视和怀疑。
佴露出胆怯的目光,脸色苍白的连连摇头。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抓起来。”舒严复冷冷的道,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当烬被抓起来后,他知道,舒严复这次是气狠了,所有的雌侍有一个算一个都在牢里关着,就连那些十分得宠的雌侍也不例外。
监狱里的环境可以说是脏乱差的代表,烬进到里面,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特别是近百个雌侍挤在一间,连个下脚的地方都奢侈时,那滋味简直是遭罪。
烬个子小,身体弱,一进去就被拥到了中间,挤来挤去的后果就是人被吊了起来,脚点不着地,人完全是被夹着的,双手下意识的护住肚子,烬不着痕迹的使用能力,慢慢的挪到了角落,为了节省力量,烬面对这墙壁,用背部顶住不断挤过来的雌侍。
恐惧的情绪在蔓延,传染了整个监狱的雌侍,哭喊声渐渐大了起来,即使极力闭住耳朵,这可怕的哭嚎声依旧如影随形,烬被吵得头痛欲裂,一个雌侍顶得三只鸭子,现在三千多个雌侍同时发作,烬有了毁灭一切的冲动。
似乎这可怕的情绪也感染了肚子里的蛋蛋,蛋蛋不安的躁动着,烬用一只胳膊顶住两边的墙,形成的三角区域,烬吐了一口气,伸手安抚躁动的蛋蛋,现在情况不明,烬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所有的雌侍被关在黑牢里整整三天了,而这三天不曾有人来提审他们,他们粒米未进,便是水也没有一滴,就好像忘了他们的存在,只有那不断被关进黑牢的虫族显示着事情并不是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但凡和雌侍区有点牵扯的虫族都被提进了黑牢,舒星系黑牢第一次关满了人。
现在外面已是人心惶惶,提到黑牢都是心惊胆颤,深怕一不小心自己就进去了。
这件事情闹到现在,整个星际都知道了,舒严复丢了有史以来最大的脸,其它的第一家族纷纷发来星际通函表示要过来关心一下事态,就连居无定所飘到哪里占到哪里的本杰一族都难得的发来了星际通函。
星际通函都是以第一家族的名义所发,盖的都是第一雄主的章,算是正式的星际约访,舒严复不能拒绝,但到底其它第一家族还会找一些好听的名义掩饰一下,偏偏就是这个光棍的本杰家族一点脸面也不留表示笑死个虫了,他们就是来凑热闹的。
舒严复像吞了一碗苍蝇硬忍着将本杰家族的通函看完。
“什么东西!”舒严复怒而粉碎本杰家族的通函,舒严复铁青着脸道:“这该死的海盗一族,怎么没被黑洞吞了?”
本杰家族是十二家族之一,也是星际上实力最强的海盗团。
和其它第一家族相比,本杰家族没有固定的行政星,如果硬要定一个标志,那一定是那艘承载了八千人的超级星舰,这艘星舰一路打一路拓荒,每个被打败、拓荒的星球都会成为本杰家族下辖的势力。
这是一个说打就打的战斗家族,横竖不怕死。舒严复不怕本杰家族,但真的刀兵对垒也很头疼。
舒严复阴沉着脸,招来行政总长,将接待第一家族的事情交给他,而做为舒星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第一把交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舒严复同胞弟弟舒严溪,舒严溪同样是一个雄虫,能力稍弱于舒严复,从一开始便甘心辅佐舒严复,是舒严复的左膀右臂。
舒严溪从踏入大厅的那一刻起,见舒严复就没有松开过紧皱的眉头。
“大哥”,舒严溪微微俯身。
舒严复挥手让舒严溪坐下,便直奔主题:“严溪,雌侍区的事情你怎么看?”
舒严溪摇头:“想不透,这事透着蹊跷,到底是谁才能在我们的眼皮监控下硬生生的将那些数量巨大的违禁品藏在里面的?据土质的成色看来,已经藏了不短的时间……”说到这里舒严溪一顿,望了一眼舒严复,见他面色凝重,喉咙亦有些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