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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雷哲干完手里的活,打开手腕上的终端,想要把这一阵子的住宿费全都一块转给诺林,好安安心心在这里待着。
按五星级总统套房的价格的话,一天算三千星币,他在这里住上五六个月,算五十四万,听诺林说他妈妈在医院,估计家里也挺需要用钱的,那就直接算六十万吧。
雷哲算盘打得啪啪响,脑补着待会儿诺林见到这么多钱时震惊的样子,点开了自己账户。
页面跳转,银行账户上,他原本接近九位数的余额已经变成了灰色,显示账户被冻结。
雷哲:……………………………………
什么鬼啊!
雷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九百多万的存款,他从八岁起就一点点攒起来零花钱,竟然就这样被冻结了!
少年Alpha如遭重击僵立在原地,但好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没多久就回过劲来,他深吸口气,不相信父亲和爸爸会做这么绝,不死心地点击“查看”选项。
陌生的界面弹跳出来,白色的对话框内,显示着一行手写的帝国语:
“既然这么想要离开家,那就彻底依靠你自己吧。”
那笔迹他很熟悉,是父亲的。
雷哲终于明白,这次是动真格的了,他唉了一声,犯愁地摸了摸鼻尖,倒不是为的那九百多万,而是如今就摆在眼前的严酷局面——
他要用什么偿还诺林昨晚三千星币的住宿费?
雷哲找到诺林时Omega正在大棚里观察苦霖果的生长情况,这种娇贵的植物必须得要悉心照顾才行,杀虫剂都用不得,要是生了虫得用镊子一条条地挑走。
诺林家的农场里产出的全都是精贵的农牧产品,尽管这样需要耗费更多精力,但能有足够的收益维持生活和支付妈妈在特护病房的费用。
诺林半蹲在田地之间,拿放大镜仔细检查叶子上有没有生出菌斑,戴着黑色项圈的后颈完全暴露在雷哲眼前。雷哲站在他身后低着头看了会儿,也没看出什么门道,犹豫了下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戳了戳诺林肩膀:“诺林,我有件事想给你说。”
“什么?”诺林没有抬头,继续去看下一株苦霖果的叶子。
雷哲鼓起勇气,准备好了应对诺林一切可能的反应:“我账户被冻结了。”
沉默。
诺林手顿了一下,但还是观察完了那片叶子,并没有雷哲想象中的那么激动,Omega转过身来,仰头望着正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的雷哲:“就是说你现在拿不出来钱喽?”
生怕诺林会觉得他是故意不想给钱的,雷哲立刻大声道:“我账户真的被冻结了!住宿费我可以用别的来抵!”
诺林一挑眉:“比如说?”
“比如说……”雷哲一拍脑袋,想出个绝妙的注意,“我可以给你干活呀!农场里只有你一个Omega和姐姐在,需要做的事情又多,我好歹也是个Alpha,肯定能帮得上很多忙的。我在这里干活,你只要让我跟着你们吃饭,给我一个能睡觉的地方就行了,怎么样?”
诺林想了想,最终在雷哲期冀的眼神中点点头,道:“好吧,那你这些天就在我家农场里帮着干活,就当是我雇来的人好了,不过没有工资,用包吃包住来抵。”
雷哲闻言笑了,立刻改口道:“好的老板,我都听老板的。”
“不用这么叫我。”这下倒是轮到诺林不好意思了,他指了指大棚一角成堆的木桶,给了雷哲第一个任务:“去弄点水过来吧。”
雷哲赶忙跑去干活了,诺林回过身,继续手头上的工作。他倒不觉得雷哲是在骗自己,至始至终少年表现得都很坦荡,如果雷哲一开始就没有钱的话昨晚根本不需要主动提出付住宿费,只要再坚持着求一求他,他照样会出于人道考虑将人带回来的。
把账户冻结了吗……诺林下意识觉得这应该是雷哲的家长干的,但也没有深究这件事。
直起腰休息的空档里,诺林远远望着雷哲忙来忙去的身影,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他真的好帅啊。
然而诺林对雷哲隐隐有些超出界限的好感却没能一直这样继续持续下去。
下午南希从医院回来了,虽然私下严肃地批评了诺林深更半夜里往家里带回个陌生Alpha的危险行为,但还是热情地欢迎了雷哲的到来。
雷哲大大咧咧的,很快就和姐姐混熟了,晚上三人吃完饭,又各自做了些活,眼看时间已经不早,诺林打算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就睡觉。
雷哲说要去回收自己的机甲,独自去后山了。诺林摘掉项圈和臂环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从浴室里出来,毛巾罩在头顶,解开浴袍放在一边,就要换睡衣。
诺林哼着小曲儿,突然间听到了一阵不太和谐的轰鸣声,飞快地由远及近。
诺林:?
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头顶便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随后“跨擦”一声,银亮的机甲从天而降,压碎了半边卧室,重重砸落在地!
巨大的冲击力使大地不断震颤,吓得诺林大叫一声,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去,慌乱之中只顾得上本能地抬手护住脑袋。
罪魁祸首雷哲狼狈地从机甲驾驶室里爬出来,一抬头,正好把浑身上下只穿了睡衣上衣,还没来得及系上扣子的诺林看了个光。
雷哲愣了愣,AO之间奇妙的吸引力让他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最终在某处停顿了一下。
他脸“唰”的声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少年血液中躁动的荷尔蒙和信息素让他浑身燥热,满脑子里只有诺林半遮半掩的白皙身体。
下一刻,晕头转向的雷哲脱口感叹道:“天,你好漂亮啊——”
作者有话要说: 诺林:你好骚啊。
第5章 操作窒息的Alpha
诺林并没有错过雷哲眼眸中那混杂着羞涩、惊艳和不掩欲。念的神色,一瞬间只觉脑中一片空白,似乎有什么轰然倒塌,一下子砸碎了他所有的理智。
“出去!”他抓过睡衣裤子遮住自己,声音无法抑制地颤抖,晕眩得几乎要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歇斯底里地大叫道:“你给我出去!”
雷哲在那没过脑子的话脱出口的瞬间便后悔了,恨不得抬手狠狠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然而就算如此他也压根没想到诺林会有这么大反应,吓了一跳,赶紧爬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
“出去!!!”
雷哲不敢再刺激他,把突然故障坠落的机甲收回空间钮,飞快地滚蛋了。
诺林无声地大口喘息,跌坐在床上,过了许久总算觉得眼前重新清晰起来。他飞快地穿上睡裤,将睡衣一直系到最上面那颗扣子,期间踩到裤脚还差一点摔倒。
诺林钻进被子里,将自己用紧紧裹住,蜷缩成一团。黑暗中他睁着眼睛,只觉浑身发冷。
那些他本以为早已遗忘的记忆悄无声息地浮现,反复闪回——同父异母的哥哥给他的糖果,伸进他裤子里的手,怪异的触感和疼痛,还有母亲在男人书房里留下的质问和眼泪。
他本来以为他可以忘记了的。
机甲砸碎房子的轰然巨响惊动了姐姐,南希从卧室里跑出来,脸上还贴着面膜,见到诺林倒了一半的房间和完全坍塌了的杂物间,捂着脸尖叫起来:“天呐,这是怎么回事!”
“我把机甲开回来的时候它突然故障坠落,砸在房顶上了。”雷哲赶紧对南希解释,脸上的红晕和汗珠还没消退,“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房子重新修好的,我发誓!”
雷哲郑重其事地举起手,神色十分认真,态度诚恳,南希被他那无比坚定的眼神给震住了,不太好说什么重话。加之他们住的房子有四百多平米,雷哲压倒的只不过是两个房间,并没有多碍事,便没有忙着追究,而是探头从缝隙中朝房间里瞅:“诺林呢?诺林没事吧!”
房间里没有动静,雷哲心虚得要命,他就算再未经人事,也知道Omega普遍内心敏感,自己口无遮拦的那句话大概真的伤到诺林,要被当成流氓了。
要不要进去给他道个歉?
“诺林?”南希又喊了一声,里面依旧没有回音。
正当南希打算进去看看时,诺林穿着睡衣,从还剩下半边的卧室里出来,抱着自己的枕头,眼睛稍微有点红,对姐姐道:“我没事,不用担心,我去睡妈妈的房间。”
少年Omega说话时带上了不易察觉的鼻音,南希觉得不对劲,刚想问他怎么了,诺林却紧抿着唇角,看都没看旁边满脸愧怍的雷哲一眼,目不斜视地从两人面前走过。
南希欲言又止,最终耸了下肩膀,无奈地叹息一声,看向雷哲的眼神中带上了几分谴责:“他生气了。”
雷哲内疚地摸了摸鼻子,望着诺林消失在转角处的背影,道:“对不起姐姐,我会给他好好道歉的。”
南希还贴着面膜,怕起皱纹不敢有表情,问道:“刚才到底怎么了?我了解诺林,他应该不会因为房子的事情生气的。”
“没事没事,就是我从机甲里爬出来的时候他刚洗完澡换上衣服,可能被我吓到了。”雷哲知道这时候可千万不能说实话,不然以南希对弟弟的保护欲,他肯定会被直接赶出去,“姐姐你快回去休息吧,我把东西收拾一下,明天就开始修房子。”
南希虽然仍旧满腹狐疑,但时间也的确不早了,诺林还在气头上,她也不好过去问,只得回去了自己房间。
雷哲可算松了口气,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他望着诺林母亲房间的窗户,有些不知所措。
他还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之前在家里无论他做了什么,在挨完罚后都会有人给他收拾烂摊子,可现在,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了。
怎么办呢……正当雷哲苦恼之际,不远处的窗户黑了下去。诺林把灯关上了。
他睡了。
那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诺林现在应该还在气头上,晚上睡一觉起来气大概就能消得差不多了,还是明天早晨去给他道歉吧。
这样想着,雷哲最后朝窗户望了眼,重重弹了下做成戒指的空间钮,以作对机甲“阿斯克”的惩罚,揣着满心的懊恼,回客房休息了。
诺林这一晚睡得很不踏实,那些老旧的回忆梦魇一般缠绕着他,让他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昏暗的走廊上空无一人,年幼的男孩在肆意奔跑着玩耍,同父异母的哥哥从房间里出来,叫住了他:“诺林。”
“哥哥。”他停住脚步,转过身,对和他长相有三分相似的少年Alpha扬起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
红发少年走过来,掐了把他软软的脸颊,低声道:“裤子跑得都要掉了,哥哥帮你提一下。”
“好,谢谢哥哥。”小诺林乖乖站在原地,等着他帮忙。少年左右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伸出手,将手掌整个伸进了诺林的裤腰之中。
他摸了摸前面那还完全没有开始发育的小东西,一只手后移,诺林有些疑惑,又觉得脸上不知道为什么热热的——妈妈可从来没这样给他提过裤子。
随后一下陌生的疼痛让诺林微弱地叫了声,他难受地扭动身子,抓着少年的手腕:“哥哥,疼。”
少年只是戳了一下,便迅速将手抽了出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