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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多逗留,径直去找了乌鸦在边城的据点。而且大概也不会有人想到那会是什么地方,因为乌鸦居然是边城最大的珠宝行的老板。
好吧,因为乌鸦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凌轩暗中吐槽过不少次,不过现在他却扛着一个被迷昏过去的女子过去。一进门,负责招呼客人的小二都已经认识他是谁了,一句话没说就把他带到了后院。
凑巧的是鸦子居然就在这里,所以生意就直接由他们两个来谈。
“这人是谁?”鸦子冷漠的问,漆黑的眸子里只有打量物品价格的目光。
“身份见不得光,我想要把她处理掉,不过不是杀掉也不是买到什么妓院去。”凌轩坐在椅子上,总算能够松一口气喝一口茶,道:“妥善的安排一个地方,当然我们会消除她的记忆。”
“嗯?”鸦子起身,身上黑色羽毛的大衣发出油亮的光芒,他走到被黑布包裹起来的女子身边,苍白的手指撩起黑布,露出了女子的脸,“炼器宗师王翰武的独女王士霞,原来如此,在剑宗劫人的两个歹人指的就是你们俩吗?”
“不要管那么多了,总之帮我处理掉就是了!”凌轩不太愿意提这事,因为感觉他们像是专门跑去当了一次绑架犯一样。不过叶清扬的遭遇着实让他气愤了,脑袋一热做出这么有欠考虑的事也是没有办法。
“价格。”鸦子吐出两个字,像是棺材地下死伸手的贪财鬼一样。
“啧。”凌轩撇嘴,在戒指里摸了许久,拿出一颗金属制成的树,每一片叶子都惟妙惟肖,在光线下反射出美丽的光芒。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最多只能算是制作精巧,是凌轩用金殿的器具做出来的东西,专门用来对付鸦子。
果然,鸦子的漆黑的眼眸仿佛亮了起来,爱不释手地看着这颗金属树,道:“成交。”
凌轩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被带到客房后整个人像是瘫了一样瘫在床上。
他们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啊?放松了下来,凌轩就忍不住去自我反省。不过是去参加叶清扬的婚礼罢了,结果还要像是做贼一样偷偷摸摸上山,然后还和剑宗剑帝们密谋把新娘子劫走了。
这里面一定哪里出了错,绝对!
“唉……”凌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感受到有人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也没有理他。
“绝情。”凌轩双肘撑起身体,眉头微皱问道:“你说那玄昊到底在想什么?叶清扬是他的师弟,是剑宗的剑帝,可是他却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个不是我所擅长的,不过大师兄却说过。”风绝情在床边坐下,道:“玄昊的野心太大了,而且也走错了方向。”
“是吗?”凌轩又叹气,挠了挠头,道:“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干脆一点直接去北边?”
“破邪榜已经出了,先去也无妨,去强占一个席位如何?也看看你我在天下强者之中排名几何?”
“好啊好啊!那在边城略作休整就走吧?”凌轩又兴奋了起来,虽然心中对于叶清扬还有一些担心,但是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而正当凌轩这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玄昊在剑宗大发雷霆。
玄昊一言不发地把摆在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有些东西碎了,有些东西则咕噜噜地滚到了坐在最上方的水陌的脚下。
璎珞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宗主,吓得小脸煞白躲到爷爷的身后。须发皆白的老者轻轻拍着璎珞的手背,她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叶清扬已经被放了出来,和其他几人一同站在水陌的身后,以这种行为表示他们是一个团体的身份。
“宗主稍安勿躁,门下弟子已经都派出去找了,想来那两个歹人很快就会被抓回来的。”曾长老代表着剑宗长老开口,想要缓和剑帝们和玄昊之间的气氛。
剑宗内部有三个权力体,宗主、七剑帝和剑宗长老,类似于三权分立地状态让剑宗一直都处于平稳之中。
但是这个平稳最近却被打破,剑帝和宗主隐隐对峙了起来,让长老们都有些担忧。
玄昊一言不发,只是自顾自在那里生气,对于曾老的话也一句不理。他怎么会看不出来这其中的问题?那两个人能够从剑宗离开,定是有人帮助,而且后面追击之时发生了那么多不该发生的事情,毫无疑问这些剑帝肯定出手帮忙了。
就为了叶清扬吗?就因为他不愿意娶那王士霞?
可是如果能得到王翰武留给女儿的图谱,剑宗再上一层楼不是问题!他一直在为这个宗门考虑,可是为什么这些人都不能理解!?
他玄昊什么都没有做错!绝对没有错!错的都是他们!
许久,玄昊才恢复平时的样子,深吸一口气后吐出,道:“都下去准备吧,三个月后带领门下精锐弟子到达北方猛虎镇,宗内丹药和法宝也要保证供应。这些曾老你去准备吧,就这样。”
说完,他便离开,好像已经没有事了,可实际上,他们之间的裂痕变得更加巨大。
……
北方荒漠深处,一座完全无法想象要怎样在这样一个贫乏的地方修建起来的宫殿矗立着。将本体隐藏在天火血沙阵中,让人无法寻觅。
凌英正在往自己的手腕上扣一个银镯子,上面描绘着繁复的阵法,一扣上去,凌英嚣张凌厉的气势顿时隐匿地让人察觉不到。
“血?”凰白衣有些奇怪的看着凌英,道:“前几日不是才渡了第八劫吗?为何又要戴上这东西?”
这银镯子凰白衣也眼熟,这便是他们当年用来迷惑天劫,让天劫不降临的法宝。只是到了后面他们的法力变得太强,光靠这个已经无法遮掩,可又不敢渡天劫,这才无奈选择尸解轮回。
但是凌英这一世渡劫很是顺利,五年里就渡了八重天劫,距离他们的目标还剩下最后一步而已。可是此时,凌英却又重新戴上了这银镯。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不习惯罢了。”凌英挤出一个笑容,敷衍过了这个问题,看着顾墨书拿过来的那张破邪榜,笑道:“仙魔域的家伙总是没有什么新意,玩来玩去都是这些个手段。”
“听说他们集结起来要对付我们了。”凰白衣笑了,却没有一点压力。
“由他们来,就怕他们回不去而已。千年之前的仇,总要和剑宗和无极魔宗讨回来才行。”凌英微微一笑,似乎看到了无数往北方聚集的修者,带着无尽的血腥味。
第六章 就当是度蜜月好了
这里是位于仙魔域极北处的一个镇子,因为镇子周围的沙漠盛产蝎尾虎,所以被叫做了猛虎镇。
这里,是和中原完全不一样的大漠风光。
“鼻子里进沙子了。”刚刚进入镇子,凌轩便吐掉嘴里的沙子,有些痛苦对风绝情说道。这里的风沙之大,随随便便都是沙尘暴级别的,什么雾霾?什么PM2。5比起它来完全不够看。
不过就是因为环境太恶劣,所以北方人口稀少,除了少数种类的物资以外一概缺少,纵然修者不食五谷,无需饮水,但是却也很少涉足这里。
修炼,也是需要各种材料的,那种东西在沙漠里实在是太难寻了。
这猛虎镇依然秉持修真界地定律,远比一个镇的概念要大的多,但是却也比不上清霞镇,更比不上天魔镇了。
“倒是比我想象中繁华。”风绝情扫视了一下周围,说道。
“那是自然。”凌轩呸了好几声,却还是觉得口里一股土味,不由得皱起鼻子,有气无力道:“蝎尾虎的蝎尾也算是沙漠里难得的紧俏物,猛虎镇每年都会有不少人来这里,比起其他镇子来说,算是一等一的繁华了。”
风绝情隔着黑纱看到了熟悉的衣服服饰,顿时有些怔愣。凌轩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发现三两个穿着无极魔宗服饰的弟子,等级也不高,看服饰应该是无极宫的。
想来是来打前站的弟子,不过过了好几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无极魔宗的弟子,也……他望向风绝情,后者也回过神来望着他,两个人隔着两重黑纱对视了一眼。
也怪不得他会有些感慨。
“我没事,你不要多想。”风绝情握紧凌轩的手,低声说道。他怕凌轩以为刚刚自己的感慨是因为不想离开魔宗,怕凌轩会自责。
“好了,我知道。不过要说不是我的错也是不对的。”凌轩叹了一口气,突然拉起风绝情来到一个阴暗的角落,然后拉开了两个人的遮面的黑纱,就在这种随时有可能会有人看到的地方主动吻上了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男人。
风绝情愕然,但却也马上投入,双手一揽抱住凌轩的腰,两人相互紧贴进入黑暗中,舌尖相互纠缠,彼此所求。
果然有一股风沙的味道,但是这个吻的感觉也不差。
等到两人的肺好像要烧穿一般,才终于依依不舍的分开。凌轩盯着风绝情的眼睛不放,轻轻的喘着,道:“这感觉也不错对吗?就想是出来度蜜月一样。”
“蜜月?”风绝情对于这个词表示不理解,但是凌轩也没有解释的打算。
他从男人的怀抱里解脱出来,道:“一个三十年的蜜月,虽然不是带薪假期,不过也不错啊。”
风绝情疑惑了一下,不过见凌轩似乎挺高兴,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不过凌轩说的也没错,这样的生活也不错。他也叶清扬在这方面算是同一种人,都是不太喜欢群体生活的。会在无极魔宗,也是因为那几个师兄弟的关系,说起来,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可能他还更加喜欢。
风绝情也是第一次以散修的身份参加这种类似的活动,不过他们却没有想一部分散修那般急吼吼的就去寻找邪修,而是现在猛虎镇安顿了下来,藏人也重新化作了和这塞北风格相似的院子,就好像这里原本就有这么一个院子一样,两人暂时住了下来。
但是没了多久,他们迎来了一个客人。
凌轩斜眼看着这个脸上有着一条伤疤的大汉,那样子要多不待见就多不待见。因为银蛟这个家伙面皮是在太厚了,老是跑过来蹭酒,害的他们从无极山带下来的好酒就被这家伙像喝水一样喝掉了一半。
暴殄天物!
凌轩脑海中就只有这四个字,站在院门口双手扶着门页非常不愿意把人放进去。
银蛟也知道自己在凌轩眼中是个什么形象,却还腆着脸笑着。他嗜酒如命,但是却难寻得好酒,所以就算凌轩这样看着他,他也要坚定的顶着厚脸皮过来。
谁让无极山的酒都是好酒呢?
“轩,谁在门口?”风绝情问道,他的视线越过凌轩的头顶看到了银蛟,眉头微挑。
“银蛟?”
“嘿嘿,我也来了。”银蛟挠了挠头,笑道。
事到如今,凌轩也只能放他进来,只是吝啬地只拿出了一坛酒,放在院里柿子树下的圆桌上。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风绝情说道,看起来有些意外,“你都七劫了,还有这个闲情逸致到这里来围剿邪修?”
“谁让我生性喜欢凑热闹呢?”银蛟嗅了嗅杯中的酒香,稀罕地喝了一口,道:“原本我也没打算来,只是这一次各大宗门地悬赏实在是太高了,连我都心动了。”
“那些不过是身外之物,别把命丢在这里。”风绝情转动眼眸,望向在院子里教训两头蛟蛇的凌轩。这两头由龙蛇兽进化而来的家伙此时身体已经大了好几圈,而且又开始繁殖了,经常是两人代步的工具。至于那些个惊倒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