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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缠住了,跟蛇一样的。身体完全扭曲,在卫睦仓身上缠了两圈,脸对着脸,俩眼珠子就没从卫睦仓脸上离开,甚至就没动过。
这可是真妖魔鬼怪了,因为这鬼不鬼蛇不蛇的东西,卫睦仓胸口被勒得发疼,呼吸都很艰难。
江女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锯齿状的牙齿,朝着卫睦仓咆哮。
如果以为只是威胁那就错了,卫睦仓明显感觉到有什么刺进了身体。不只一个,是许多。随着江女的动作,那些刺在卫睦仓肉里动来动去。
卫睦仓倒希望只是自己的错觉,但显然不是。疼得他差点眼前一黑,跟世界say goodbye。
幸好是差点,卫睦仓经过多次受伤,貌似忍耐的程度有明显提高,一时半会还真疼不死他。要不是如此,估计直接就被吃了。
好的不来,坏的来。卫睦仓还没庆幸完,肩膀就被咬了一口。
尖牙刺破皮肉,直接嵌入骨头里。
卫睦仓疼得直哆嗦,但是江女就是没松口。
卧槽,大姐啊,你百来年没吃过饭,也不用见到肉就这么猛吧?
血哗啦啦的流,卫睦仓也没有办法。
正在被勒死还是疼死之间徘徊时,江女动了。拖着她扭曲的身子,跟蛇无异的爬行,朝深坑中心爬。
卫睦仓的血流了一路,场面非常壮观。
那些刺还在身体里动,可以说非常的爽了。
江女将他放在中心的石台上。
因为姿势不对,卫睦仓和江女的尸体面对面。
卫睦仓隐隐约约闻到一股臭味。
卫睦仓:“……”
他身上的血往外不停地流,流到了石台上。
卫睦仓看到血液顺着一定方向流着,而非直接聚成一滩或者沿边缘流到地上。
因为流血的方向,他这才看到因时间被磨平的石台上的纹路。
江女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卫睦仓知道这样做总会有点目的,但身体惨遭摧残,现在做不得大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场可能出现的大戏。
深坑里又是一声震耳欲聋。
深坑中本来就有的声音又一次高涨。
接着地面颤动,天地摇晃,似有天崩地裂之感。
卫睦仓耳边传来江女尖利的叫声。可能是欢呼吧,与深坑来了个合奏,此起彼伏的。
他所在的位置便是阵眼。
纸片人所说的打开封禁很有可能就是用血。
但为什么是他的呢?
他也只不过特殊了一点,就得遭这份罪?
许是失血过多,卫睦仓那叫一个虚弱,总觉着阴风阵阵,全身发寒。
因为意识不清,卫睦仓再次听到江女叫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不过这次江女的叫声有些不同,先前的如果算是激昂欢呼的话,这次就是惨叫了。不管叫声是个什么性质的,都难听至极。
卫睦仓仿佛看到刀光剑影,看到一个持剑的大侠,看到救世主。
接着他被转了个身,不再是趴在尸体上。然后只觉胸口一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杭器:“你的玉佩千万不要再丢了。”
卫睦仓没有动嘴皮子的力气,但是在心里回道,就是个玉佩而已,何必呢?
他都不知道玉佩是什么时候丢的。
杭器拍了拍他的背,“卫睦仓,别怕。”
卫睦仓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在发抖。
杭器说话语气让卫睦仓有些别扭,但没力气反驳。
杭器点了点他的脑袋,“睡吧。”
接着卫睦仓就睡着了。
……
卫睦仓睡得沉,昏天黑地的,醒来的时候到处都是黑的,不知道是在哪儿。
不知是哪跟神经抽抽了,他从床上猛地弹坐起来,四处张望。
过了半天,他才发现有些不一样。
他伸手试探摸了摸屁…股底下的床单,扯了扯身上盖的被子,看了一眼另一个整洁的床,耳边时不时传来交谈声,呆愣半天,才意识到这不在墓里。
有人从外面进来,“啪嗒”一声,房间里的灯亮了。
卫睦仓一时接受不了强烈的光线,眼睛发疼。
“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杭器说着把一个碗搁在了床头。
卫睦仓看着碗里的粥,咽了咽口水。
刚想上手便被制止,“先告诉我哪里不舒服。”杭器道。
卫睦仓清了半天嗓子,说话才不沙哑,“就肚子饿。”
杭器打量半天,见他确实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才放手。
卫睦仓连忙端碗嗞嗞几口便喝了个精光。
他把碗递过去,“再来一碗,不要米汤,要饭,还有肉。”
杭器去了又回,还是粥。
卫睦仓:“……”
杭器:“快喝,明天让你吃饭。”
卫睦仓不情不愿地端了过来,一下见了底。
直到胃里有了装着东西的感觉时,卫睦仓才算真的接受了自己从那个破地方的出来的事实。
“现在几点钟?”
“晚上九点。”
卫睦仓问,“我们现在在哪儿?”
杭器报了个地名,卫睦仓啧了一声,“什么时候才能走?我对这地方有阴影。”
“等你好了。”
卫睦仓又问:“我们哪来的钱住宾馆?”
“你的钱。”
“我钱包不是丢了吗?”卫睦仓诧异道。
杭器:“去之前,我把你的手机钱包全保存好了。跟你说了的,估计你忘了。”
卫睦仓看着他。
杭器道,“回去还你钱。”
“把手机给我。”
杭器把手机还给他。
卫睦仓开机,发现竟然还有一大半的电。刷微博逛淘宝,感受到了生活的气息……
杭器洗完澡出来,发现卫睦仓还躺在床上玩手机,姿势都没变过。
“不睡觉?”
“我才醒呢,睡不着。”
杭器没管他,自己躺另外一个床上,盖上被子,没再有动静。
卫睦仓以为自己起码能玩到凌晨两三点,但十点半的时候他就熬不住了。给手机充电,然后他翻个身,打起了小呼。
第二天上午十点,卫睦仓起床去刷牙,不经意往镜子里一瞥,接着他身子抖了抖。
他接受不了镜子里的人是他。
这鬼样子跟被花鬼吸了精…气的杨家小赋完全没两样!
卫睦仓紧盯镜子,希望里面的人不是他,而是鬼搞的恶作剧。但是等了半天,里面的人都没有半点异样,他不得不承认里面萎得不行的人,就是他自己。
吃饭的时候,卫睦仓不听劝,上了一桌子的大鱼大肉,辛辣还油腻,扬言要补充营养,恢复校草颜值。
结果,那天下午直到晚上,卫睦仓跑了四五遍厕所。
再一看镜子,不仅没补点肉,好像还更萎了。
25百无聊赖(2)
卫睦仓出去的事,别律他们都知道,因此没有跑到家里来打扰。
等卫睦仓真回了家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家里东西摆件都在原位,但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这一趟惊险又处处显出他倒霉的出门,竟然有七天。除去来回的时间,只是在墓里,竟然耽搁了将近三天。
卫睦仓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在里面待了这么长时间。虽然琢磨不透,但事实就是如此,即便真想出来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事。
索性,就不想了。
至于他到底是怎么从墓里边出来的这件事,他问过杭器,当时杭器说,背出来的。
得,既然如此,他就不问了。
卫睦仓心里憋着的疑问多了去了,有关于纸片人的,有关于那个墓的,更多是关于杭器的。
首先第一点,就是他不稳定的武力值。卫睦仓问过,但没得到过一次真实的回答。
再者,就是他与纸片人的关系。卫睦仓摸不透他们,仅凭当时的谈话,什么都看不出来。
可能还有的就是杭器的秘密。杭器是个有秘密的人。暂且作为他的朋友这个身份来看,卫睦仓没权利去管。但显然杭器将这个秘密和他联系了起来,但又不透个底。
卫睦仓现在不是局外人,是参与者,只是参与得很模糊,很莫名其妙,慢慢地就被套住了。
乍一看杭器,你绝对不会认为是个有多少心眼的人,卫睦仓也是如此。
但是经过种种,卫睦仓发现,杭器可能是个没心眼的,但绝对是个有预谋的,他做了一些事,肯定不会没意义,他在为某事而谋划着。
只是卫睦仓不知道罢了。
要说这事吧,说到底也不归卫睦仓操心。秘密本就不是用来分享的,要是某天秘密最终不再是秘密,那也得顺其自才行。反正要让他主动问,完全不可能。
光想是不一定想明白的,小脑瓜子若是太灵活了,指不定想出个拯救世界的大英雄电影。
杭器这人坑归坑,但没害过他。自己能吃能喝能睡,过得算舒服了。
但是脑袋总是转着转着就转到杭器身上了,不仅如此,还要为他废一大堆的脑细胞,真是亏死。
不该自己操心的事,绝对不操心,卫睦仓时时刻刻提醒自己。
即使已经休息了很长时间,体力也恢复了,但卫睦仓还是累,心理上的。
所以即使看着一屋子灰,他也懒得动。
洗了个澡,搓了搓泥,回房间抖了抖被子,打了个哈欠,卫睦仓又睡着了。
第二天卫睦仓勤快地给家里来了个大扫除。
终于记起来自己有事忘了做,赶忙在画本上画了一张图给网友当甜点,满足他们一个星期没见着动静后急切的内心。
就为了这东西,饭也没顾上吃,肚子饿到不行。
今天画的是一个新人物。其实也不算新,卫睦仓昨天还见着了。
画的是杭器,不过他画的比本人帅气也霸气多了。
突然收到一大口甜点的网友们在微博底下疯狂评论,卫睦仓静看风云。
咕~
还是先吃顿饭吧。
有人敲门的时候,卫睦仓正打算点外卖。
卫睦仓还纳闷是谁,开了门一看,竟然是杭器,手里还提着吃的,特香。
“你怎么来了?”卫睦仓问。
“正好在这附近。”杭器道。
卫睦仓:“还顺路买了吃的?”
“给你的。”
卫睦仓正饿着,没客气,“正好我没吃饭,你吃了吗?”
“还没吃。”杭器道。
卫睦仓麻溜儿地在餐桌上把饭盒摆好,看了一眼,有肉有菜还有汤,挺好。
估计两人都饿,谁也没跟谁客气,拿起筷子就开始吃,最后啥都没剩下。
卫睦仓擦了擦嘴唇上的油,顺便给杭器递了张纸。
杭器道了声谢谢,擦完嘴后,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享受饭后的幸福。
卫睦仓一只手摸着圆肚皮,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满足感,“你今天没生意?”
“推了。”
“其实我还挺好奇你们怎么赚钱的。”卫睦仓道。
杭器:“算命的群特别多,微信、QQ里都有。里面每天都有人发任务,眼睛快手快的,马上抢单,抢到了就是你的。”
卫睦仓眉毛一挑,“手段挺接地气的啊。”
杭器道,“竞争里太强了。不过那些人里面真的少,假的多,只要有点本事就可以使些手段专抢大生意,小的给那些没本事的神棍。”
“那你呢?”
问完,卫睦仓就见杭器挺了挺上半身,处处流露出嘚瑟,“那些人都不如我,我一般都能抢大单。”
凭印象,卫睦仓知道这行业还是挺赚钱的,街边的一天也能赚几百上千,估计他们那也差不到哪儿去。
卫睦仓又问:“你们那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