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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无面无表情,垂着眼帘,无人可看清他眼中神采。他俯身下去又吻了吻念虚的唇角,呢喃似的道:“念虚,梦里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很疼。我总害怕我记忆中这百年种种也都是云烟过眼一场梦。念虚,你抱抱我,好不好?”
念虚一颤,欲要推开的手落在暮无的肩头,再无动作。暮无轻笑了一声,追逐着念虚的唇,舌自齿缝间滑了进去。他细细的扫过念虚的唇,牙齿轻轻的咬了两下。手还记得拉过念虚的手越过大开的衣裳,抚摸上略显瘦弱的的腰。
作者有话要说:
就问一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下面,当然还有啊!但是咱们转战微博吧【捂脸】介只很少玩微博,日后大概它的作用就是发发肉了【捂脸】肉肉还在炖,唔,晚上肯定会完工。微博名:丹青赋画染绝
不要问介只到底是啥意思,当初只是因为画染绝三个字字数不够胡乱凑的【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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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五十七章 归途(三)
第五十七章 归途(三)
念虚松开指尖的佛珠,暮无顺从的搂住他的脖子。念虚答应了的事便不会反悔,他既然默认,多年的默契暮无便也由他来。
念虚抱起暮无,神色是平日里的温和平淡。他将暮无端正的抱到床上,头枕着软枕,躺在被褥之上。
暮无勾着他的脖子,他便顺势俯身吻住暮无的唇。轻轻的浅浅的,舌尖点过暮无的舌尖,勾起暮无的舌侧,沉默而温和。
暮无闭起眼睛,微微仰起头。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不论是亲吻还是欢…爱,这个人永远都像是在完成一件不得不完成的任务一样。没有迫切的欲望,也没有炽热的情谊,有的是冰冷的带着歉疚的温柔。
念虚这个人永远的理智永远的内敛,似乎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会为情绪所控。
暮无最厌这一点。
我总盼着有一日你能抱起着一身红衣最好的我,说一声喜欢。可似乎这样的奢望,他一辈子都求不到。
他同他说话,也总是说不长。三言两句寥寥打发。
真正的爱人之间该是何等模样的,暮无不晓得。他想应当是极尽温柔,极尽缠绵。不会像他们一个,被各自的绳索牵扯着,不得解脱无法呼吸。
暮无放得极开,不论是动作还是话语更甚至是喊叫,念虚则不然。
念虚喘了口气,指尖抹过暮无的眼角。他垂了垂眼眸,缓缓的俯下身浅浅的吻过暮无的眼泪,低声问道:“疼了?”
暮无望着床顶,缓慢的摇了摇头。念虚动了动唇似是还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暮无从前疼也觉得甜,如今疼却觉得痛快。这样痛快,心头那些痛苦似乎都有了个宣泄的口子,哗啦啦的全都流掉了。泪水缓缓从他眼角坠落:“念虚,你亲亲我。。。。。。”
谢洛之,你亲亲我。听说爱一个人总是会忍不住想要靠近,可为什么我们靠的这么近,我还是没有感觉到你有那么一点点动过情。不爱一个人也可以勉强亲近,但是亲吻是勉强不来的。因为欢好是本能,而亲吻须得爱一个人方不会嫌恶肮脏。
念虚的鼻息喷洒在暮无的脸侧,他碰了碰暮无的脸颊。
“念虚。”他叫他,也只是叫他。似乎这样就可以将不能说的爱恨统统传达。眼泪打湿了眼眶,他说:“念虚,你亲亲我。”
念虚望着他的眼睛,似是失了下神,他舔了舔暮无的眼角,又问:“弄疼了?”
暮无胡乱的摇摇头,笑着说:“你亲亲我好不好?”
念虚着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亲吻。于是,他缓了片刻,偏头吻住了暮无的唇。
暮无含糊的问他:“念虚,你喜欢我么?”
念虚没听清,低低的疑问了一声。
暮无仰起头,张着唇笑了,眼睛一片模糊,心里却很清楚。
他双手紧紧的抱着念虚,突然张口咬住念虚,血腥味道瞬间充斥鼻腔。念虚安抚似的抚了抚暮无的头顶,没出声。毕竟没轻没重咬上一口也是应当的。只是暮无一向舍不得。
暮无身体略微颤抖的,泪水沿着眼角滑落入鬓发。在登入巅峰之时,暮无轻声说:“我爱你,念虚,你说你喜欢我。。。。。。好不好?你说一声。。。。。。”
念虚沉默了半晌。他抿了抿唇,嘴唇微微颤抖着,抿得有些发白。最后,他小心翼翼的碰了碰暮无的耳尖,道:“可睡会儿?我去打水。”
暮无默然,他抬起手按住掉下的眼泪,开口笑:“不要。”
他拿脚蹭了蹭念虚的腰:“再来一次。”
念虚本是不应,却被暮无缠的没办法。
。。。。。。你似乎从来没说过,你喜欢我。
是啊,你从来没有说过你喜欢我。
不管我问多少次。不论我怎么求。
你从来没说过,你喜欢我。
可是念虚,我爱你爱得快要熬不下去了。我又该怎么办?你能不能告诉我?
半截红烛燃尽,留一滩红泪凝固难除。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似乎不分彼此,近的能听见相互的心跳声。可炽热疯狂过后留下的不过是更加彻骨的寒冷。
第59章 第五十八章归途(四)
第五十八章 归途(四)
初夏时节,菡萏含苞,温城多水善养莲,人处于闹市之中一阵风来幽幽清香依旧能沁人心脾。
凡间的楼房少有盖的高的,殷迟刚来时来回转了几圈都没寻到高的突出的客栈,也得寻了一间两层楼视野相较而言较好的住下。这一住便是近三月,每日也没什么事做,人间灵气不足他每夜聚灵打坐,白日里坐在茶楼或是酒楼里伸头在窗外打量。
他也晓得自己这模样颇傻,可这不是耐不住么。若非明文规定修士在凡间不得动用术法,他都想爬到屋顶上坐着了。其实纵然不能用,他也是爬过的,没人指着围观的个中滋味。。。。。。不提也罢。
这一日,殷迟照旧坐在客栈二楼靠窗的桌上,往外一扫就能清楚的看见外头人来人往的热闹大街。这客栈的鱼皮馄饨颇为不错,个头大,形似花朵,鱼肉皮爽滑又有劲道,十分鲜美。殷迟一手勺子一手玉佩,吃一口馄饨看一眼玉佩再瞅瞅外头的行人。
暮无一上楼就见他忙碌至此,不由好笑。他在殷迟的对面坐下,殷迟偏着头瞧外头,手上还准确的捞上来一个馄饨。他略略低头,目光还放在外头。暮无也是十分佩服他的这项本事,吃和找人两相不耽误。
傅苍寒握着剑不动声色的避过挤来挤去碰胳膊碰腿的行人,心中正思量先寻一家客栈住下。突然斜上方传来含糊的声音,“傅苍寒。”
傅苍寒下意识抬头,眼前落下菡萏色的身影。殷迟应景的着了一身白与浅红参半的衣裳,护腕与衣摆处绣了大片荷花,有含苞待放也有婷婷盛开,与面前俊秀温润的公子相映成章。
傅苍寒站在来往行人之中,殷迟落于他面前,似要扬眉而笑,唇角却抿出这个难过的弧度。他一面是喜一面是痛,一时间俊秀的五官都拧巴在了一起,颇为滑稽。
暮无眼睁睁看着那小傻蛋,捞起一个滚烫的馄饨连吹都不带吹一口的张嘴就吞了进去,并且同步扔了勺子跳窗而出喊了一声。他听不清他喊的是啥玩意儿,好像是个名字。不过能让殷迟一眨眼就丢了脑子的,估计也就是他那个心上人了。
暮无手肘搭在桌子上,倾身往外瞧就见殷迟原地蹦跶了两下,直吸冷气。如果不是还记得自己在大街上,估计舌头都要吐出来凉一凉。
傅苍寒看不下去,捏过他的下巴以灵力凝了块冰让他含着。周围的行人路过对着两人投以奇怪的目光。还有对面楼前的两个买胭脂水粉的小贩目睹了殷迟潇洒的跳窗再傻不愣登的蹦跶的全过程。正头靠着头,不时瞅两人一眼继续咧开嘴笑。
暮无:“。。。。。。喂,你们还要在下头呆过久啊。差不多得了,有事儿上来聊。”
他伸头出窗外没好气的喊了一声。殷迟含着冰也不抽气了,自然的拉过傅苍寒的手腕就往客栈里走。傅苍寒扫了一眼,没吭声。
两人在楼下恰好遇见揣了包莲子的念虚,互相打了个招呼一道上楼。暮无见念虚来了,也不管殷迟犯不犯傻了,直接伸手从念虚怀中拿出那包莲子,拆开油纸包就吃了起来。
殷迟到了桌边才反应过来手上还牵着个人,一面舍不得一面又觉得唐突,不尴不尬的撒了手。傅苍寒依旧没说什么。
四人分别占了一边坐下,殷迟瞅了瞅还剩下大半碗还冒着热气儿的馄饨觉得浪费。可你说吃吧,他舌头还疼着呢,那一口不知轻重的吞下去,估计是烫得不轻。
暮无从油纸包里捏了一颗莲子放进嘴里,瞧见殷迟那惋惜的目光便点了点桌子,道:“别看了,嘴巴上涂不了烫伤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尝尝莲子吧。”
殷迟尝了一颗,问念虚:“念虚师兄,这才初夏,哪里来的新鲜糖莲子?”
店小二上了茶,念虚便斟一一斟满放到各人面前。殷迟与傅苍寒道了声谢,念虚不疾不徐温温和和的回答道:“在寺中采了带来的,去寻店家滚了糖霜。”
殷迟觉得自己就不该问,再一次心塞。
回头看暮无,暮无给了他一个得意的笑,又含了一颗糖莲子。整个人都写了一个大字——甜。殷迟眉头跳了跳。
“得了,说正事吧。这位,傅道友,你可是来的最晚的一个。另外一队五个人可全都齐全了。”暮无见这几个除了殷迟没一个对这种孩子吃的小零嘴感兴趣便收了起来。糖莲子,上一回吃到还是在几百年前。时隔百年再尝,从前只觉得甜,听人说入口甜收口苦,都当他们是骗人的。这会儿长大了才尝出来,确实苦着了舌根。
傅苍寒抿了口茶水,道了声抱歉。
暮无摆摆手。殷迟凑过去问他:“那块木牌你可看了?”
傅苍寒回道:“未曾。”
“傅师兄你还真是不将芥子中的宝物放在心上。”袖夏打扮了一身凡间女子着着广袖长裙,她提着裙子走上来,将暮无赶到了念虚的边上。
她无比自然的坐下来,笑起来娇俏的像是开遍满山的花。
“我起晚了。现在我们五个人都到齐了,开始想想这么抢到钥匙吧。”她双手接过念虚斟的茶,甜甜的笑了一声:“多谢念虚师兄。”
“师妹客气。”念虚道。
便是迟钝如傅苍寒也觉此间氛围似有不同。他下意识的忘向殷迟,殷迟飞快的瞥了他一眼,说道:“袖夏师妹言道互称师兄妹亲切些,也不会引人注目。”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个门派里会有男有女还有和尚。不过估摸是她在梦境之中也看透了两分,对于暮无与念虚虽有疑虑但行为处处都开始避嫌了。
也约莫是旧情断得恨了些,一时半会儿想要恢复日前心境,有些用力过猛。
这便让她成了只唧唧喳喳欢欢喜喜的小麻雀。对着傅苍寒也不觉生疏,将木牌所记载尽数道了出来。
她觉得这回秘境之行就同玩闹似的,还是上头的长辈起的玩心,也不知道是否是吃错了丹药。木牌之中记载要入芥子须得现在温城找寻钥匙。一共两把一壹贰伍玖拾五个木牌的热虐一致,叁肆陆柒捌的任务相同,于是十人便分成了两组各自行动。
木牌之中还记载了芥子之中已经知晓了的地图与各个地方所种的植物所有的护守妖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