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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约么[修真]-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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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无只觉得佩服。而坚定的心也被撬开一丝缝隙,冷风吹进来,透心的凉。那一刻,他好像得了两分理智,问自己念虚他可开心。
  他突然明白一禅宗设下什么奖励的意义。原来,皆是为了他记起为了他明悟为了他放过念虚。他记得方丈望见他是百年如一日的温和慈蔼,害得一见他就心虚,却原来他什么都晓得。
  暮无闭上眼睛:“阿迟,我这样拖着他可是我错了?”
  “你没错。”殷迟淡淡道,目光沉静而又深幽,“你只是……”
  “哐啷。”
  房门二次重创。暮无与殷迟惊的齐齐蹦起来。暮无赤脚蹦到了地方,殷迟腰一疼又给跌了回去。
  傅苍寒提着剑与食盒望着房内,浑身上下寒气四溢。
  暮无与殷迟莫名开始心虚。殷迟尴尬的挪动起来:“那个苍寒……”
  暮无飞速提起鞋袜,“你别误会!”
  殷迟目测了一下,暮无抱着鞋子冲出去的速度快赶上御剑了。
  暮无赤脚冲出了殷迟房间,心道没看出来傅苍寒那醋劲儿还挺大。他停下脚步,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晚风来片刻便将他吹了个透。真是凉啊。
  暮无低笑了一声,站在走廊上,一时迷茫竟不知该往何处去。何处才是他的归处。
  “怎的脱了鞋袜。”熟悉的温和的声音自前方响起。暮无愣了愣,抬起头,念虚正从走廊的那一头走过来。
  他松松的系了一身青色的僧袍,被夜风吹拂翻飞,风中带着芬芳的栀子花香。他的面色还留有两分苍白,在屋檐下红皮灯笼的灯光下,望着他时眼眸点落带着星星暖意。月挂枝头,皎皎无瑕,那一瞬暮无觉得自己被蛊惑了。
  念虚站到他面前,望了他赤裸的脚,道:“夜寒,将鞋袜穿上。”
  暮无打量了一眼四周,连个台阶都没有,低声道:“没坐的地方,怎么穿。”
  念虚似是困惑他是如何将自己作成这模样的。他蹲下身,暮无眼眸一闪坐到了他的腿上。他少时范懒贪睡,谢洛之为了让他多睡一会儿便想出了这样的法子。小小的他坐在他的腿上,他边擦脸他便帮他穿鞋。
  念虚从他手中取过鞋袜,暮无坐在他的腿上,手虚虚的扶在他的肩头。
  暮无生的白,一双脚在月光下一照像极了质地温润的羊脂美玉。只是他一路踩过来,脚底沾了不少灰尘。念虚垂着眼,握住暮无的足踝,捏着僧袍的袖子细细扫去暮无脚上的尘土,目光专注。
  暮无自上而下望着他,嗫喏几下,又闭上了唇。念虚的手很暖和也很干燥,手心指腹皆有不少薄茧。暖得他不愿抽离,唯原饮鸩止渴。薄茧磨得他发疼,理智对他说,你可舍得再害了他。
  他因你一厢情愿废尽修为,他因你死不悔改日夜勉强,他因你纠缠不休百般为难。暮无,你怎么可以害了他呢?
  可是,念虚,若没了你暮无这一条性命又为何而来?当初若是一碗孟婆汤忘了就好了。可若我忘了,我就找不到你了。我若忘了,那暮无短短二十九载的人生,二十年的痴念不都成了笑话。谢洛之死了,若我忘了他便是真的死了。我如何舍得。我怎么可能舍得!
  暮无面色惨白,他收拢双手,将下巴抵在念虚的肩头。他笑着问:“念虚,你爱我么?”
  念虚帮暮无套上第二只鞋子。他习惯了问。而暮无习惯了他的沉默。他张了张唇,轻轻的笑,带着轻浅的柔带着轻浅的暖得意的说:“傻子,吓着你了。”
  他不知真假的叹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能莫这般内敛也亲口告诉我一声喜欢”
  念虚抬眸,眉目平和,他道:“天晚了,回去吧。”
  暮无推开他,跳起来扬眉一笑,眉目艳丽,不可方物。他转身,双手背在身后对着念虚勾了勾手指。他大步向前,没有回头。念虚跟上他,他对着他歪头又是一笑。
  念虚,其实喜欢一个不用那么久的。上辈子你都没有多看我一眼,这辈子我又如何祈求你能当真喜欢。我多一日纠缠,你多一日煎熬,到头来我依旧是你烟尘过眼,挥手散。
  念虚,你欠的,我说,还清了。
  这一场闹剧,我们,不演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坐腿上穿鞋什么的,嗯,危险动作,非专业人士请勿尝试。
 


第68章 第六十七章  芥子之境(二)


第六十七章 芥子之境(二)
  深夜,暮无从睡梦中惊醒。他缩在念虚的怀里,令人心安的檀香味当真是陌生又熟悉。他睁着双眼,眸光暗淡,脑海空空,无景入眼。
  他怔怔的呆了一会儿,全无睡意。念虚似也是醒了,手不轻不重的拍着他的后背,低沉的声音便响在他耳边:“怎么了?”
  暮无手指痉挛,好半晌他才重新获得手指的掌控。他的手抵在念虚的胸口,嗓子发紧:“我忘了。只记得,有水,水在天上,很多很多。”
  念虚察觉胸口的推力,放开了他。他松开手,问道:“可是魇着了?”
  “或许吧。”暮无干巴巴的道。他从床上起来,赤脚下了地。念虚跟随着他起来,按住他帮他披上外衣穿好鞋子。他觉暮无似是当真被吓着了,脸色分外的难看。
  念虚下意识的伸出手探向暮无的脸颊 ,暮无偏开了脸,念虚一愣。
  “洛之,你不欠我的,别还了。”
  寂静无声的夜里,风打落了屋檐下的灯笼,隐约的似是能听见“呜呜”的风声。月光透过窗户纸照进来,一缕一缕斜落在地上。念虚的手就僵在了半空,月光将他的面色染得透白。
  暮无也不晓得,为什么突然就说出口了。他以为他要废尽力气,在无数次的欲言又止中,在一次突发的意外里,告诉他,莫再勉强自己了。不想一场大梦竟就脱口而出了。
  念虚不记得是如何收回手的了。原来,他记得了。
  暮无坐在床沿,一身红衣搭在他的肩头,他只需要微微一抬手便落下了。念虚半跪在床前,他张口欲言,却听闻暮无道:“我,很抱歉。抱歉,毁了你修为,坏了你修行。其实,我早已记起来,只是不到最后一步不肯放手而已。念虚,对不起。我……明白了……以后不会再纠缠不休了。”
  疼么?暮无不晓得。他甚至连自己到底说什么,为什么说都通通不记得。满目空白里,他麻木的收拢衣衫,打开房门。身后,念虚伸出手,一角红色从他手中划过,他收拢手,没握住。
  “你去何处?”念虚问。
  暮无答:“傅苍寒的房间,他在阿迟哪儿。”
  ……
  第二日,暮无去殷迟那儿借了衣裳,黑衣银叶的绣纹。殷迟的衣裳少时都是浮华买的,而浮华买东西从来不看模样,只是全都买来让殷迟自己选喜欢的穿。殷迟也不挑衣裳,买的时候手一挥便买下了一堆的衣裳。
  他与暮无身量差不多,索性便将未穿过的尽数给了暮无。暮无看着一簇又一簇绿油油的竹子,默默的套上了唯一一套银竹衣裳。
  念虚虽伤的最重,但他佛门功法根基深厚好得也最快。暮无端着药迟疑了片刻还是推开了念虚的房门,看到坐在桌前的念虚暮无愣了愣。
  眉目沉静的和尚依旧穿着昨夜的里衣指尖捏着一杯茶。暮无收敛眉目,走过去将药碗搁在念虚面前。念虚似是刚发现暮无进来,惊了一下。
  暮无不知道他们之间还能多说些什么。昨夜对于念虚来说是突如其来,对于暮无来说又何尝不是意料之外。他以为的不死不休,他以为的至死方休,他的痴念在一场惊梦过后戛然而止。
  便连此时,暮无在站在念虚面前的时候,也在疑惑他究竟是如何就放过了他。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放下了?不可能啊,不可能的,他不要,他不想。不到死时他怎么舍得放。可偏偏……他已经捅破了那真真假假的爱恨虚虚实实的谎言。
  暮无对念虚再无话可以说,念虚对暮无同样无以言对。
  暮无垂下目光,往门口移了一步。念虚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低沉的声音略哑:“昨夜之事……我们……”
  暮无僵在原地,脑海之中一片空茫。念虚,你是否也有那么丝毫的在意我。你……你若,只要你多说一个“留”字,此生此世我便,我便再不言“离”,直到你,直到你不再需要。
  “……宗中之事,是我之过……”
  “不就是帮你解开心结,去了魔障么。我知道,我们各取所需罢了。我说你宗门之中对于我的存在竟无一人有异议。你若爱我,如何僧袍加身远离红尘。你若爱我,如何我千求万问也难闻爱慕一声。你若能爱我,又何至于等到这一辈子。念虚,我都明白。”
  暮无心上终于传来刺痛之感,晚了一夜 姗姗来迟的痛。他挣脱开念虚的手,回眸道:“我说了,你从不欠我。你可以修的佛成你的道了。”
  若执念魔障能两句话便轻易看透解脱,有何来那么多的修道者堕入魔道,万劫不复。念虚手臂垂落:“抱歉。”
  暮无嘴唇微微颤抖,他仰起头,面色苍白的道:“谢洛之不是死了么?暮无爱的是谢洛之,同你个和尚有个什么关系。我与你……”
  “哐。”袖夏冲进念虚的房间,神色惊慌:“暮大哥,念虚师兄,师姐袖冬师姐出事了。他们昨日连夜进了芥子秘境了,袖冬师姐的魂玉突然暗了。”
  袖冬早年得到一对双生魂玉,她将其中一块给了袖夏。只要她们两人其中一人出事,另外一人变能通过魂玉的变化感知。袖夏早上发现魂玉不对,外出一查才发现袖冬他们已经拿到了钥匙,不在温城了。
  暮无话语被打断,他快步拉过袖夏道:“你莫慌。随我去找阿迟他们,我们准备一下去芥子秘境。你记得发讯息回红袖宗。”
  袖夏不自觉的望了一眼暮无握着自己手腕的手,心蓦然安了下来。她点点头,跟着暮无走了出去。
  念虚的声音突然自他们身后传来:“暮无……”
  暮无脚步一顿,他没有回头,边走边道:“我们之间的问题待此间事了,再好好谈吧。”
  ……
  殷迟在看傅苍寒舞剑。每日早晨,若是无事傅苍寒皆会练剑,最基本的剑招最普通的剑法。
  昨日的荒唐经过一夜的无视发酵起来差些让他们两个尴尬到结巴,幸好为傅苍寒这一习惯所拯救。殷迟以前也会练剑,只是随着年岁渐长所学渐多,而渐渐不专注于此。浮华似也是没有这一习惯的,毕竟一闭关就不知岁月几何的仙者实在无从培养日日习剑的习惯。
  殷迟双手拖腮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傅苍寒剑光寒冽,他起式收剑都带着一种他人学不来的凛冽夹杂着从容的味道。既有完事万物皆是寻常的自负到请慢之感,又让人觉得他手中之剑便是他眼中唯一的错觉。
  殷迟想起了太上雪峰,浮华一身云雪手握无名,立于苍苍天地之间。当真孤高,当真好看。
  傅苍寒许是为了照顾殷迟,不过小半个时辰便收了剑。他走到殷迟身边,殷迟仰起头,手扯过傅苍寒的袖子。
  傅苍寒今日换了件箭袖的衣裳,一个个盘扣从脖子一路扣到腰间,越发衬得他身姿挺拔容貌俊美。傅苍寒被捉住袖子,静默了片刻,一直不闻殷迟说话,便轻声问道:“怎么?”
  殷迟踌躇了会儿,觉得该干的不该干都干完了,人都是他的了,再羞下去未免矫情。于是他对着傅苍寒招招手,傅苍寒缓缓弯腰直至与殷迟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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