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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的求生之路-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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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楼清尘回屋后自己也没好受,他拿着佩剑在考虑要不要把这只刚刚抱过姜别的胳膊剁了。
  简直太羞耻了,他怀疑自己得了姜别说过的老年痴呆。那可是他徒弟啊!他一冲动抱了自己徒弟算怎么一回事?姜别那个歪瓜裂枣哪给他的理由冲动了?
  楼清尘认为缺一只胳膊太难看了,扔下剑在屋里来回踱步。思来想去又觉得只剁一只胳膊不足以平怒,恨不得一剑捅死自己。
  “啧。”楼清尘进屋太紧张没发觉崔景言坐在角落里,崔景言翘着二郎腿倒了碗热茶:“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楼清尘嘴角忍不住抽搐:“你遣词造句的水平真和姜别不相上下。”
  崔景言甩甩袖子,稀里哗啦撒出一堆瓶瓶罐罐:“这是给姜别疗伤的药,给你放这儿了。”
  “你有病啊!放我这干吗?”楼清尘懒得换衣服,就着湿冷的衣服把自己往床上一摔,“带着你的破烂快滚,让我自己清静会儿。”
  “好好好,滚滚滚。”崔景言脚下生风的溜了。
  楼清尘望着屋檐下的鸟窝发呆。
  他在高兴什么?姜别刚走的那几天他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失落。好不容易有一个懂他好的人,围着他绕了十多年,说跑就跑了,心里边不知怎得就空落落的,好像所有的情绪都死了一样。
  今儿个回来了,楼清尘那些压抑许久的情绪竟也有了生命。愤怒、暴躁,以及高兴。
  无欲无求,冷淡着这么些年,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了。
  楼清尘不知道的是,崔景言这个海螺人脚下生风地溜到姜别那里浪去了。
  姜别坐正在台阶上为怎么哄好他的祖宗发愁,没空理会崔景言走过来的动静。
  崔景言对自己在神行岩的地位很是不满,连姜别这个马屁精都学会不理他这个师叔了,于是乎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重申自己的身份。
  姜别极不情愿地给崔景言挪了个窝,叹了口气道:“师叔,你就别看我热闹了。”
  崔景言顺坡下驴挨着姜别坐下,一张租来的嘴开始喋喋不休的地扯老婆舌:“要说热闹你走了之后我早看够了,也不知道你那屋子有什么温香软玉,清尘隔三差五就睡你那屋,要是你再晚回来两天估计你房间就被清尘征用了。”
  嗯?姜别有点懵,脱口问道:“他住我那干嘛?”
  “你这个不开窍的!”崔景言用指头戳了戳姜别的脑门,“你师尊和敖放那事,你知道不?”
  “那不谣传吗?”姜别笑话崔景言:“这都陈年老八卦了你还侃,况且他俩都是男的……啊。”
  男的,姜别好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楼清尘不会真的是个gay吧!
  崔景言看姜别的表情就知道姜别想到了什么,往姜别身边凑了凑,抬起一只手挡住嘴,压下声音道:“问题就是男的啊,谣也要有苗头才能传起来啊。你见过你师尊身边有女人吗?别说什么他六根清静,你看他像六根清净那样吗?”
  姜别吞了下口水,不死心的反问道:“没有女人,我也没见有男人啊。”
  “那不有你嘛。”崔景言脱口而出的六个字如雷贯耳。
  一句卧槽难以形容姜别此时的心情,之前楼清尘让他伺候如厕,姜别还庆幸自己是个男的。现在一想,自己是男的更恐怖好吗?
  直了几十年的姜别三观受到巨大的冲击,甚至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幻觉:楼清尘让我伺候他,难不成楼清尘喜欢我?不对啊,我有什么值得他喜欢的?要喜欢也是喜欢敖放啊。对,敖放。他一定是拿我当敖放的替身,又觉得我配不上,所以才不跟我挑明。原来之前楼清尘让我伺候他都是在勾引我?
  崔景言绝对想不到姜别的尿壶脑袋有如此强大的脑补能力,拽了下出神的姜别:“老男人的孤单你不懂,独守空房四十载,半道你还跑了,不是惹他生气呢吗?快去哄哄去。”
  我、我他妈不敢去啊!姜别现在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楼清尘了好吗?他不是不接受同性恋,楼清尘长得也不是不好看,但、但……
  姜别半天也没但出个屁来,迷迷糊糊地就被崔景言推到了楼清尘的房门口。
  崔景言把师兄师侄涮了一遍浑身舒爽,大尾巴狼似的摇摇尾巴走了。
  姜别犹豫了半天,蹑手蹑脚走进孤单老男人的房间,见楼清尘衣服都没换就躺在床上。连睫毛都湿漉漉的,看起来有些刚刚哭过的委屈巴巴。
  姜别叹了口气,想伸手推推楼清尘,目光却扫见湿透的薄衫紧贴着楼清尘的身体,勾勒出匀称的肌肉线条。这个老男人竟然湿身勾引!
  姜别将伸出一半的手堪堪收住,深吸一口气道:“师尊,把衣服换了吧。”
  楼清尘不为所动。
  这个老男人对勾引他竟然如此坚持不懈!
  要是平常姜别早就上手换了,但今时不同往日啊,他已经洞察一切。
  要是楼清尘让他帮忙换他该怎么拒绝?
  要是楼清尘像刚才一样抱他他该怎么回应?
  话说楼清尘刚才抱他,他也没觉得不舒服哈。
  一盏茶的时间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过了。僵持下去不是办法。
  姜别缩回手坐在楼清尘的床头,选择了一个折中的方法,闷声道:“师尊,我错了,你别气了。”
  楼清尘睁开眼侧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姜别,不出声。
  你别这么看着我啊,哥!我没多强定力。
  姜别继续道:“我就是、就是想着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去北冥宫打探消息,就顺势答应了。我发现不少东西……”
  楼清尘依旧默默盯着他,姜别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楼清尘开口道:“院子里的一品红谢了,我有好好照顾他的。”
  接着楼清尘垂下眼睫,湿漉漉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声音凉凉的,还带着点委屈:“今年冬天看不到花了。”
  十成十的暴击,愣是把姜别想问的“你是不是骗我了,你和敖放到底什么关系。”给堵回去了。
  往年的花都是姜别在照顾,姜别微微想了一下爱炸毛的楼清尘扛着花锄耐下心伺候花花草草就想笑。那点顾虑全没了,他跟楼清尘谈什么骗不骗的?命都是楼清尘给的,楼清尘想要什么,姜别就给什么。当个替身而已,姜别还不当的明明白白的。
  “没事的,我回来了,往后的花都能再种。”姜别把楼清尘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温度从楼清尘的掌心传遍全身。楼清尘下意识的缩回手却被姜别握住了,抬头撞上姜别信誓旦旦的眼神,“师尊,弟子姜别在这里发誓。绝不会离开神行岩。”
  姜别,一片赤诚。
  楼清尘脸一红别过头,一眼扫到崔景言放到桌子上的伤药,下意识道:“伤口处理了吗?”
  “还没来得及。”姜别深知此时情侣间该撒个娇,很有替身素养的他,黏糊着语气,“蒋岩的手太重了,戳的人家伤口痛。”
  下地拿药的楼清尘听见这语气手一抖,差点把药瓶摔了:“你嗓子也受伤了吗?”
  “……”
  姜别抬头看着俯身给自己上药的楼清尘。利落的下颚线,精巧的喉结,分明的锁骨。越过领口,能看见白皙结实的胸膛。
  他见过很多次楼清尘的躯体,削瘦坚实,充满力量,是一副完美的身体。
  姜别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但他从未有过此刻这种道不明的心境。
  楼清尘发现姜别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想起姜别刚刚抱怨蒋岩下手重,于是轻声问道:“疼吗?”
  姜别也发觉自己的偷看不能被楼清尘发现,不然这家伙又要自恋好几个月,只好带着哭腔抱怨道:“疼。”一个字恨不得矫情出八十个浪线。
  姜别没想到的是,楼清尘竟慢慢靠近姜别眉骨上的伤,轻轻吹了吹,哄小孩般低语道:“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姜别大脑即刻当机,微风拂过姜别火辣辣的伤口,凉凉的,痒痒的。寒冬腊月里平白散出的桂花香,占据了姜别的所有感官。
  姜别捂着伤口跌跌撞撞站起来,语无伦次道:“师尊,天、天不早了,你饿了吧。我给你做饭去,明儿,明儿再处理伤口。”
  说完转身跑了,还在门槛上绊了一脚。
  妈的,这个老男人竟然这么勾引他。
  这替身当不成了,再当他就把自己套路进去了。
  不明就里的楼清尘左手举着棉球,右手举着药瓶,一脸无辜。
  他已经五十多年不吃饭了啊。
  作者有话说:
  姜别:一个注重贞操到可以立牌坊的直男,把自己的菊花当命守护。在初次听闻北冥宫要把他当炉鼎时,他爆发了自己的小宇宙,摆脱了北冥宫的押送,不知死活地抱了楼清尘的大腿。一个美女坐怀不乱一心只舔师尊的直男。穿越到五百年后时,面对两个投怀送抱的女人第一反应是从他们嘴里打探消息。郑三娘假扮周愿时,一顿嘤嘤嘤哭软了钱幽幽的心,哭掉了蒋岩的泪,只有姜别不仅没点怜悯还观察人家说话有没有漏洞。如此直得堪比钢筋混凝土的直男,在搅屎棍崔景言的瞎jb扯下,出现了一丝金属疲劳。过直必弯啊,姜公子。


第19章 有缘千里来相会?
  冬天向来难熬,天亮的晚,黑的早,好像一天都在睡觉。就连白天多数日子里都暗的,日夜飘着雪花。
  也就今天过年,有力气热闹热闹。
  赶着一大早天不亮,晏子萧就起来做账。过年这几日采办的东西多,账不敢堆着,直到日头出来还不见个头。
  晏子萧直起腰,捶捶肩膀。“哗”的一声,一大把梅花出现在晏子萧眼前。
  正月梅花开得娇艳,几朵红也能开得如火如荼。一把梅花都被封在薄冰里,应该是被施了术,用手捂都捂不化。这样的花能一直开着,四季不败。
  崔景言走到晏子萧身后,替他捏着肩膀:“送你的,喜欢吗?”
  “你又摘师尊院子里的花,姜别好不容易才种活的,一会来跟我哭我怎么说?”话是这么说,晏子萧还是伸手够了个透明的琉璃瓶子把花插起来。
  崔景言顺势抱怨道:“掌门师兄天天使唤你,瞧瞧这大过年的,都忙了几个时辰了,我摘他几枝花怎么了?”
  “师叔不回来那些年,往日闲着也是无事。忙起来打发打发,日子过得倒是快了许多。”晏子萧把手里的账本合上递给崔景言,“师叔既然心疼我,不如帮我跑次腿,把这账本给师尊过目,省得我跑一趟了。”
  崔景言心里愧疚,接了账本嘱咐道:“那你好好歇息一会儿,我去了。”
  晏子萧望着崔景言离开,从里屋拿出一把锄头,走到院子里的桃树下,挖出了两坛桂花酿。
  。
  楼清尘坐在榻上,伸手往火盆里烤火。一只手接过崔景言送来的账本,草草扫了两眼便插到了身后的架子上。
  “啧,你倒是仔细看看啊,阿晏做了一个大早上的。”侧躺在榻上的崔景言对楼清尘草率的态度很不满,用脚扒拉楼清尘以示愤怒。
  “子萧做事我一向很放心,早就叫他不用给我送来看了,这孩子就是不听。”楼清尘拍开崔景言的脚:“估计他多半就是特意支走你的,不想和你在一块待。是不是要走的意图让人发现了?”
  崔景言收回嚣张的脚丫子,低下头玩桌子上的摆件,一向张扬的头发都蔫下来了:“这孩子什么都知道,我不说他就装傻,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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