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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只小猫咪-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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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没什么,可易宗主准备的礼物实在是有些过于上心了。

    宴上坐了许多归不觉一辈的家属以及以及倚重的弟子,其中就包括老三家的夫人雪貂精和老五家的弟子山雀精,两者皆被赠送了上好的琼浆玉露。这玩意是合欢宗的秘药之一,于灵气浓厚之地采集花露蜜液凝练而成。琼浆玉露采集的过程极为耗费心力,且对修士的修行几乎没有用处,只对精怪的修行有奇效。

    现在合欢宗几乎没人炼它,只在讨好精怪道侣时炼上一点。

    已经嫁给自己师尊的雪貂精是个不记仇的傻白甜,开开心心收下了。山雀精把它放在一边,托腮眯眯眼看席首的易欢,被他师尊挠了挠后脖子呵斥道:“坐没坐相,胡闹。”

    宴席之后易欢又下了山,路过山下集市,顺手送了路千里的卖花女前任一个花架,上头摆满了迷离山上特有的艳丽奇花,千金难求。

    合欢宗那是药修大宗起家,迷离山一到春夏秋就是一个大花圃。

    归不觉尽地主之谊,全程陪护在易欢边上,越看越不对劲。到了晚上就辗转难眠,连睡前一杯的安神茶都堵不住他的脑洞:易欢这是什么立场?他为何对路千里的前任格外厚待?宴席之上老五嘴快提起路千里,他还笑了一下。当时笑得也很奇怪,不是对他这师兄惯有的哂笑,倒像是……

    ——内子便佞无状,见笑了。

    归宗主正是心惊时,房门骤然被敲响。开门,迎进来一只戾气满满的易宗主。两位宗主两两相望,一阵可疑的沉默过后,易欢先问:“听闻归宗主与我路师兄正是浓情时?”

    归不觉冷汗三两滴:“没有的事。”

    易欢却是空口就来:“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愿在裳而为带,束窈窕之纤身……”他走到归不觉面前,气势骇人,怨气缠身:“我师兄当着百千人的面给您送的情信,好生艳情缠绵。若不是今日来这一趟,若不是有人好意提醒,我竟不知我们两大宗门,早已结成秦晋之好。”

    归不觉活了几百年,从未遇见过如此尴尬之场景。

    他头都要尴尬掉了,想着老五一向心直口快,消息多半是他那儿溜出去的。眼下面对易欢,瞒无可瞒,只好顾全大局假做大方:“老九一向顽劣,他闹着玩的,易宗主不必当真。”

    易欢耻笑一声,连番掏出了两封措辞一模一样的“愿在衣而为领”,拍在了归不觉面前:“这第一封,是他写给你弟妹的;第二封,是他写给你师侄的;山下卖花的姐姐睡了,不便叨扰,想来她也收到过一样的……”

    归不觉胸膛砰砰跳,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行将崩塌。他胸中有火,被轻慢,被调戏,被视之等闲的燥闷一起涌上心头。

    易欢脸上有与他一样的受辱表情,他从自己怀里掏出来第三封“愿在衣而为领”,在归不觉面前抖了抖:“这封……是他前几天写给我的。”

    唯一多的,不过是些报平安报备日常的话,告诉他自己有干儿子了,如今正和干儿子以及霍潜夫妻一起如何如何云云。

    归不觉咽口水,从自己贴身的里衣里掏出了第四封“愿在衣而为领”。淫诗的后缀,也是一模一样的报备。

    “诚如你我所见。”归不觉不断回想路千里年来落霞山拜师时温顺叫师兄的模样,以及夜深人静时自以为早已尘封的一个吻,越想越气恼,将自己那封揉成团弃掷在地,“无他,唯猎艳尔。”

    易欢垂眸,又是伤心又是痛恨的模样。他一手玩弄手中小小的一个青花瓷瓶,被路千里的温情软语压下去的乖戾倨傲的本性再次冒头。他喃喃自语,既高傲又可怜:“我早就该想到,路千里说的一生一世的情话是不能信的。” 说着又轻笑起来,摸了摸别在腰间的短刀:“我也早就告诉过他,他许下的情话,不管真心与否,我都会要他一一兑现。”

    路千里全然不知他的后院着火,他正兴致勃勃扒在崽崽的尾巴上,围观章如溪身上有乌金色的光芒迅速游走。他目光炽热,恨不得放声大喊:“成了,成了,药修果然速成,九天玄雷要来收割人头了!”

 第111章 窃玉

    大能修行到末期即将突破一个阙值的时候; 时常会进入夺灵期。实乃天道万物感受到此人即将逆天而行,前来强行回收他的灵气; 期间修士周身的灵气会呈现一种不可控的状态。为应对天地对灵气的剥夺; 修士多半全心守备; 五感封闭。此状态每次长则三五个时辰; 短则一两个时辰。

    这段时间外界在外界看来平静无波; 丝毫察觉不出本地有人要飞升。

    这样重复几次之后,修行者可能被剥夺了一部分修为; 回到大能期继续修行。也有可能逆天而行; 突破大能期。当修行者突破大能期之后,天地间晦暗不堪,骤降暴雨,不出半个时辰便会有漫天玄雷加身。过之则飞升; 不过则身销魂灭。

    章如溪毫无预兆进入雷劫前的夺灵期; 五感都被封闭了。崽崽和羌活被关在结界里,两团猫偎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章如溪身上的乌金色纹路。两只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崽儿,并不太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路千里琢磨着崽子的双亲还在外边找毒虫的解药; 自己是不是可自行决定把崽子带出来。可若章如溪此番不能突破还需修行; 自己又把猫崽带走,岂不是功亏一篑。届时霍家这跋扈的小猫崽怕是要和自己拼命:我好不容戏抓的猎物; 跑掉了喵!你还我miamia的礼物来!

    说不得霍潜没找着毒虫的解药; 他们还得从姓张章的手里拿; 届时这跋扈小崽子肯定又要闹:你把我带出来; 肯定被章如溪发现他已暴露进而逃之夭夭。现在我们上哪里找他逼问解药去?你还我羌活哥哥!

    路千里思来想去,怂了,给自己找了条更稳妥的路:要是霍潜两口子迟迟不回,我可以趁章如溪突破大能期又没迎来雷劫的这半个时辰把两只猫带走,这便万无一失了。

    嘿嘿,我真是个聪明的干爹。

    聪明的干爹守在崽崽的尾巴上听两只猫一惊一乍胡乱猜测,美滋滋。不过没一会儿,一阵幽幽的香气飘散到了他身边。路跳蚤小眼睛一直,脑子都糊掉了:我夫人来了!

    干爹的历任夫人虽然像过江之鲫一样数量众多,但同一时间他的夫人永远只有一个,现在这个就是易欢。

    他和易欢相好没多久,也就是闭关自省这段时间的事。易欢被这个暗流涌动的宗门烦扰,不好找屁股歪的师兄弟倾诉,偶尔便来路千里这边说两嘴。两个人一起怀念一下师尊在的日子。竟是熟络起来。

    大抵所谓生死仇敌,其反面都是惺惺相惜。

    一来二去,酒意正好。路千里醉眼看师弟,觉得这往日高傲自矜的师弟不斜眼看自己时,模样还真是俊俏可人。心动了。

    于是多灌了他几杯,呼他来自己身边:“是不是很想师尊?”

    易欢对路柏有雏鸟情节,易柏庇护他、教导他,给他信任,将自己的毕生心血合欢宗托付给他。易欢岂能不想他。

    便如失怙的小姑娘一样,眼眶红红:“想。”

    路千里趁机就把人搂了过来:“莫伤心,以后师兄待你好。”他揽着易欢的肩,将人拢在自己的气息之下,压制他酒后无措的挣动,亲吻他颈侧的皮肤,温柔诱哄:“你不愿意我待你好?”

    易欢头脑晕得厉害,茫然无措,后颈枕在路千里肩上,仰头用朦胧的眼看他:“啊?”无辜又无害的模样,更叫人喜欢得紧了。

    路千里把这软绵绵窝在自己怀里的一滩师弟放在自己塌上,单膝跪在床前:“你亲亲师兄,师兄以后便是你的人了,以后由我来待你好。”

    易欢大概是被酒迷了头,又或者是猪油蒙了心,也可能是惯爱享受别人向自己匍匐,受不住自己嫉妒多年的人向自己卑微乞求的诱惑。他抬起倨傲的小下巴,光裸的脚踩在路千里肩上:“求我。”

    路千里捏住他白皙的脚趾,虔诚乞求:“求你要我。”

    易欢娇气又得意地哼一声,大发慈悲点了点他矜持的小下巴,下一秒就被抓着脚踝拖下了床,落到了路师兄的手里。

    易欢颇有控制欲,还喜欢玩些小情趣,譬如特殊的召唤术。他用迷离山上的野花制香,叫路千里熟悉这香味。十里之内他用这香料召唤路千里,若是不能随叫随到,就叫路千里知道什么叫家变。

    不能承受家变之痛的路千里瞅瞅里头动也不动的章如溪,心说我就出去一会会,不会坏事的。

    他满心欢喜,自鸣得意:我夫人一定见到我的信,情难自抑,想我了。这小妖精,别看他人前清高冷傲,在我这儿可黏人得紧。

    真是甜蜜的烦恼

    路千里美滋滋开小差会情郎,迎面就碰上两尊大佛,一时有些懵。左边是他卿卿我我的现任,正热乎着那种。右边那个……

    归不觉不与易欢一起出现时,他便只是一个面冷心热时时照拂自己的师兄而已。然而此时他们两个一起出现,路千里心头一热,想起了百多年前的一桩往事。

    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不过是年少时心若浮水涟漪上的春花,极易被拨动。他在合欢宗受到排挤轻视,被送上落霞山。那时归不觉在落霞山上是最为照顾他的,如春风秋月一般的温润兄长,很是能打动人心。

    路千里那时候不过是个小雏鸟,做不来什么出格的事。只不过是某夜同塌而眠,心念一动小小偷香了一下罢了。

    偷时归不觉的嘴唇动了一下,他便骇得要命,日夜怀疑自己的犯上举动是否被尊敬的师兄察觉。从此郁郁寡欢,躲躲闪闪,任归不觉怎么围着他转都不能排解眉梢忧愁。不久便找借口回了合欢宗。

    为着这年少轻狂的一桩小事,路千里还对男色有了阴影。阴影到一察觉宝贝师侄山雀精是个公的,立马就提裤子走人的地步。

    此事已过去许久,归不觉依旧照拂他,只是不若当初那么将他当做幼弟细心关怀了。路千里也不会再在他面前扮乖。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矜持一点,大度一点。无论有没有谁记得年少时的逾越之举,大家都心照不宣将这页翻了过去。

    但是他现在和易欢并肩走来,路千里就莫名有些羞赧。

    ——好羞耻啊,我这般召之即来,归不觉那面上憨心里精的老货肯定知道我和易欢在一起了。我以前找女人还好,如今易欢和他一样是个男人,他会不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联想,比如说审视一下自己和易欢的优劣。

    ——啊,师弟为什么要和这老混蛋一起来寻我。他们关系不是很一般吗?会不会路上有听归不觉吹,比如他是我最初的爱恋什么的。不应该,归不觉是老实人……不对,他要真是老实人,为何那晚装睡,后来见我日渐消瘦也一味装傻。他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逃避态度……

    路千里心中不宁,眼神就躲躲闪闪鬼鬼祟祟,格外像偷吃被逮的臭男人。归不觉与他对视一眼,神奇地也开始面露心虚眼神躲闪起来。

    恰似一对偷情被逮的狗男男。

    路千里还没来及从易欢那里领今日份召唤兽的任务,就被易欢下了迷药扛起带走。

    半迷半醒路千里还没觉察到此番乃是大劫:“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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