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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庭以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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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十哥后来对他是过分宠信,没白费他自己往枪口上撞的这一枪。
恩……
如果师兄要是问起来,他就随便搪塞过去吧,黑道火拼受伤可不是常有的事。
如果让陈晋知道他私自行动还把自己搞得半死,难保这位爷不会把他搞得生不如死。
脑子里盘算着搪塞的借口,随便冲了一个澡披着浴衣去收拾衣物。
打开自己的行李箱,微微愣了一下,不禁露出个浅浅得意的微笑,随即当做无意的把衣物抖落出来挂到柜子里,那件最宽敞的迷彩羽绒被他挂到了最里面。
收拾妥当后就爬回床上,明知道不揉伤第二天会更难受,可还是硬着头皮不去管它。
“你真的看上他了?”修长的指尖染着暗红的指甲油轻轻划在电脑屏幕上,云姐披了一件黑色深V蕾丝睡衣,曲卷的长发随意披散着,抬眼已尽是妩媚。
十哥搂住她的肩,亲吻从锁骨一路蔓延到嘴唇上,抬眼瞅了眼屏幕里陈霆房间的摄像头,说了意味深长的三个字,“可以用。”
“哦。”伸出白皙的手臂勾上十哥的脖颈,身体如藤蔓一般附着了上去,“怎么说。”
“阿霆好比一头猎犬,看似忠心,实则很有自己的主意。到底不像阿唯是打小就养在身边的,所以我要用他,必须给他戴上链子。”
“要人死心塌地的为你卖命,又要留有牵制。”轻笑一声,云姐已经迎身吻了上去,衣衫一件件脱落……
“那你留我在身边,牵制的又是什么。”
十哥把她压在身下,俯身撩开她的头发,气息酥软的喷到她耳边,一点点啃咬耳垂,话音低低沉沉,并没有让人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很快就被娇喘掩盖过去。
清晨陈霆被敲门声吵醒,那有节奏的三下一顿,三下一顿,一听就是阿唯。
他趴在床上深深吞吐了一回,全身就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一样,连骨头都隐隐疼着。
艰难的爬起来,忍着难受去开了门。
阿唯上下瞅了他一眼,递来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十哥让你上完药就去楼下吃饭,快点。”
他接过来,应了,“好。”
关上门,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穿衣服,背后一棱一棱的棍伤还肿着,他背对镜子瞅了一眼,不免想起只有处女座的师兄才会给他抡出这样一道一道整齐的伤,说是叫“伤痕艺术”。
得了吧,陈晋就是处女座的强迫症。
换了他老爹,从来都是生了气拿起什么就抽,搞的他身上都是七横八竖的楞子,看起来像车祸现场。
可是想想,当时挨打虽然十分怨怼,可是他们从来没有让他真的破皮流血伤到筋骨,而现在他动了动胳膊和脖子牵扯到整个后背,疼得从喉咙里低低的发出一声□□。
今时不同往日,在父亲过世的时候……





第9章 第五章 弟弟
不管曾经是怨怼还是欢喜,就都不回不去了。
喷雾虽然比红花油要温和,可蛰到伤还是会疼,昨天已经惹得十哥不快,今天如果再为这种小事惹到,实在不值得。狠狠摇了瓶子,冲背后连喷数次,才放下衬衫,穿了外套下楼。
楼下云姐和十哥已经吃了一半的早餐,他走过去恭敬的叫了人。
云姐冲他一招手,“呦,阿霆啊,来坐吧。昨儿我睡的早,你们回来我都不知道,这里可还住的习惯?”
他瞥了眼十哥的脸色,还不敢坐,只站着斟酌语气,“习惯,很舒服。”
十哥敲敲桌子,“坐下吃饭。”
“是。”这才敢坐下。
云姐鼻子灵,一下就闻到他身上的药味,“怎么,受伤了?”
喝牛奶的他连呛了两口,“没,没有。”
“这药味可比我的香水还重。”便说边去挽十哥的手,半靠着,“谁欺负你了,和云姐说说,我做不了主还有十哥呢。”
他垂着睫毛,眼睛转了转,默默指了对面给面包片抹果酱的阿唯。
阿唯抬起头,眼神冷淡,“……”
“呦!”云姐扑哧笑出声来,看了他两一眼,搂着十哥笑道,“这我们可管不了,你两个小的边上打一架吧,谁赢了我中午就让厨子给他加鸡腿。”
十哥说,“中午我们不回来。”
“行吧。”云姐习以为常的挑了好看精致的眉,继续吃盘子里没吃完的火腿肉。
他在一旁默默啃着三明治,盘算着脑袋里关于云姐的信息
卧底一年,关于云姐过去的信息可谓少之又少,她看起来似乎是不插手社团任何事情的,可陈霆总觉得冥冥之中这个女人和社团总有些什么联系,曾经把这个女人当做是切入点,最后因为手头掌握的资料很少获取不了什么太有价值的情报,只能放弃,寻求别的突破口,比如说阿唯。
只要阿唯和十哥两个人这种关系产生裂缝,他就能想办法使这个裂缝无线放大,取代阿唯的地位,直接获取第一手有价值的情报。
不过目前看来。
难啊……
阿唯要去整顿七堂,只有他陪十哥去见了各堂的堂主,在一个高级茶楼里,几大堂主一起商量了走货的线路。
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出来到底那一路的车上装的是正品,十个地方同时运货,货品有水果、玩具、衣服……
迷雾弹打的好比天女散花,他只能默默记下路线,回头再做分析。
陪十哥处理了一天的事,晚上他临时被阿淮一个电话催出去处理了点场子里的事情,回去的时候觉得这个时机不可浪费,在电话亭打了师兄的电话,约老地方见。
刚上陈晋的车搓了两把被海风吹僵的手,就要了纸笔,咬下笔帽在白纸上快速写下一串行车路线,口齿不清的吩咐,“这是十哥的目前的行车路线,我会在第三区负责西瓜的运输,第一是阿唯负责运的是玩具,我觉得以十哥的性格,一般来说这种事情是交给最信任的人,可是谁都知道他最信任的是阿唯,所以……”
陈晋一手扯掉他嘴里的笔帽,“好好说话。”
这时候还计较这些,他忍不住翻了白眼,又重复一遍,“所以我觉得阿唯那儿不会是正品,我这儿……我也不清楚,还有其他人负责的二、四、五、六、七、八、九、十区,这次十哥是花了大手笔,我的建议是都跟,放大网钓大鱼。”
说完便有些担心,这十个区一起运货,每个区起码就得出三四辆货车,安全起见警方跟线不能一辆车跟一辆,这样算起来,这得耗费大量警力,如果最后收获颇丰还好,要是一无所获……
上面可能会……
陈晋蹙眉,接过纸细细看了两眼,“好,你安心做好你的事。”
“能跟”他问得有些急切,“警力能跟上吗,上面……”
“阿霆。”陈晋打断他,静静盯着他的眼睛,欲言又止,伸手抚到他肩上,“别急躁。”
他否认,“我没有。”
陈晋抬起手,“bang”的一下敲在他脑门上,“不准反驳我的话。”
瞬间觉得好委屈,他不满的伸手要打回去,伸到半空才想起来这可不是打架斗殴,在师兄瞪过来的目光里,尴尬的停住手揉揉脑门,“干嘛这么凶。”
“警力这种事情你完全不需要担心,这是你上司我该担心的事情,别咸吃萝卜淡操心。”
陈晋可不常用俗语,一用起来就怼得他无力反驳,奈何被敲那一下还是好不甘心,默默记到心里想着以后一定得还,用力揉了两下额头。
“有那么疼?”陈晋打开他的手,掰着他的脸瞅,说了句让他脸烫耳红的话,“头上是没屁股上有肉,可我觉得以前你和老师杠的时候,是哪儿都抗揍。”
什么理论。
他瞅着空,一把拍在师兄的手腕上,极重的一下,“啪”的一声后,陈晋的手背顷刻红了一片。
罪魁祸首掖在心底偷笑,还面做无辜凑过去给人手上吹气,边吹边问,“师兄你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
洞悉这个小师弟的套路,陈晋无奈瞥了他两眼,一把推开人凑过来的脑袋,从怀里拿出一张照片,上面的人穿着一件白色高领毛衣,看起来十分俊秀,眉眼瞧着很眼熟。
“认识这个人吗?”
他拿过来瞅了两眼,“不认识,他是谁?”
“云悠然的弟弟,温晚。”
“啊?”他讶然,“不可能,从来没听过她有弟弟。”
陈晋又拿出一张年代久远的照片,边角都破损,可还能清楚的辨识照片上的人,“一个月前我们在机场抓到一个小贼,从他身上搜出好几个钱包,在找物主的时候发现有一个钱包里夹着这张旧照片,照片上的人一眼就被认出是年轻时期的云悠然,就留心让他们去查了这钱包的主人。”抬手敲了敲他手里那张照片,“就查到他,温晚,就读瑞士医科大学,现在在当地有名的医院里实习。这钱包是上个月他回国在机场被偷的,而我们查到,他回国的日期和云悠然的生日,切合。再深入调查,发现他曾用名云晚,十五岁因白血病受过慈善机构资助,做过骨髓移植,在骨髓移植成功后他就更名温晚被送到国外读书。”
这倒是不难理解了。
做过骨髓移植的人会被改变血型和DNA,加上云姐的刻意保护,难怪这么难被查到。
云姐这么保护这个弟弟,也就是说能从这个温晚的身上……
“你的意思是……”
陈晋浅浅一笑。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这个师兄啊,真是老狐狸。





第10章 第六章 椰汁(上)
雨帘一重压着一重。
   陈霆从警察手里收回自己的驾驶证,摇上卡车玻璃,狠狠抹了一把脸上溅到的雨水,一脚踩了油门,顶着湿哒哒的刘海瞥了眼后视镜,岔路口黑色A7B125换成了另一辆A8C324,再过一个岔路口,又换了一辆。
  看来这次是真的派了不少警力。
  雨天出行车辆本就少,十哥还选了个这么滂沱大雨的晚上,这次运货只有高层知道,走货的人各堂选了些人上来,看样子十哥是随便勾选了一些,实则都是些新人,对社团所知甚少的。
   如果说选择新人是为了不幸落网后弃卒保车,那让他和阿唯还有几个堂的堂主也上是什么意思。既选了对社团知根知底的老人,也选了对社团所知甚少的新人。
   直到现在他运货的路程走了一半,也不能理清头绪。
   突然行驶入第三段路口的时候,车后没有车继续跟,他正疑惑,导航显示他已经到达了目的地,是山里的一个专门生产饮料主打从海外进口酒的工厂。
   他从座驾边掏出一柄伞,顶着大雨冲到库房边,负责人是个后背纹龙的彪形大汉,威廉默默算了那人的长宽高,觉得得自己两个才能抵得上人家一个。
   那彪形大汉显得非常不耐烦,骂骂咧咧的,“□□奶奶个熊的,这么晚来提货,还弄这么个鬼天气。”
   他小心翼翼呵笑着赔礼,“不好意啊,不好意啊。”
   “我瞅瞅。”大汉边走边从口袋掏出窝成一团的账单,用力一拉卷帘门,库房里几个衣衫不整的小厮正围着一块小圆木桌,边上挂着一个暗黄的小灯泡打扑克。
   “卧槽,皮蛋。”红毛头发的小伙子叼着一支烟,眯着眼甩下扑克。
   “老子就等你这个呢,王炸。”光头的大汉,一撩手里的牌,“给钱给钱给钱。”
   “干活了,你奶奶个熊的。”彪型大汉伸脚踹翻那红毛头发的凳子,那小伙子狠狠摔在地上赶紧爬起来,卑躬屈膝的叫了声,“彪哥。”
“去,搬货。”彪哥拍拍手里的薄纸,“十箱18年的芝华士,十箱……”
几人里外忙活搬箱子,冒着雨往卡车上运。
“嘿,你瞅着眼生啊,第一次运货吧。”
他应了声,“是啊,以前都是帮看场子的,但是也帮老大运过几次西瓜。”
“我和你说,我们厂的酒品质那是没的说,以前那个谁,阿唯是吧,总是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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