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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跟季安这个瞬移大佬比瞬移,这只怪物就倒霉了,被季安连环攻击,削成了人棍。
    季安正削得解气,猛然察觉到背后大量的能量波动,警惕着趴在地上的怪物的同时,季安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身后。
    季安:“……”你们这群异能者刚刚不来,现在才来是不是太坑爹了。
    还没有离开这个区的戴茜,现在正带着人马,赶到了这里。
    一根带着寒冰之气的箭矢射·入季安脚边,季安眼皮跳了跳,这熟悉的气息,往箭矢来的地方看,季安看到了一脸冰霜的西瑞尔。
    “马后炮。”季安嘀咕,他干掉了怪物,这群人才来。
    视野有点重影,季安咬牙看了一眼还在流血的肩膀,看着周围的异能者,心里直爆粗口。
    “西瑞尔,这个就是你咬牙切齿也要找的那个妖种?”广场外,戴茜问西瑞尔。
    “对。”一个字,西瑞尔说得很重。
    还是溜吧,季安心道。
    就在季安决定要溜的时候,一个巨大的能量风暴瞬间将季安轰飞,不止轰飞了季安,连带着广场外的异能者,一起轰飞了,原本装修奢华的嘉豪广场,一瞬间成了废墟。
    季安心里一万匹曹尼玛跑过,本来肩膀就受了伤,那个怪物自爆,把他轰了个真重伤,右腿大面积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当时他只来得急护住上半身,下半身没有保护,成了这个衰样。
    “老早我要炸了那个该死的研究院……”季安倒吸一口冷气,全身没有哪一处不疼,季安趴在地上,不想动,动哪哪都剧痛。
    失血过多,季安眼前发黑,眼前出现一双鞋子。
    谁?
    “谁?”
    来人没有说话,抱起季安,季安微微抬头,看到一个幼稚的动画片人物的面具,估计是商场里面拿的。
    “暴龙,今天你跑不了了!”耳边隐约听见戴茜的声音。
    暴龙?
    抱着他的人是弗雷德?
    身体突然感觉向上移动,风不停地吹在脸上,季安最后一秒,看到这个人身后巨大的翅膀。
    “今天真是长见识了诶,暴龙那个家伙还会救人。”废墟的一处遮挡物后面,吴有轩、柳颜跟巴克斯站在那里。
    “说影狐那家伙跟暴龙没什么我都不信,啧啧,”吴有轩黑色的猫耳动了动,“听动静,看来过来的不只是我们。”
    “那东西是那个实验体吗?”柳颜问。
    “就是那个东西。”巴克斯厌恶地看着实验体自爆后散落在废墟上的身体碎片。
    “回去该怎么跟小黛说呢,就说影狐跟野男人跑了好了。”吴有轩勾起嘴角,嘿嘿笑道。
    柳颜一脸嫌弃。
    “来了好多记者。”巴克斯说。
    “那些异能者有得忙的了,”吴有轩说,“我们回去吧。”
    夜幕降临,城市的灯一个一个亮了起来。
    季安睁开眼睛,感觉自己应该躺在床上,房间没有开灯,只有一点灯光透过窗帘穿进来。
    轻手指动了下,可以动,季安又想动身体其他部位,瞬间一阵酸爽的疼痛感直奔大脑。
    “老子绝对要炸了那个研究院,让那些研究员也尝尝这种感觉。”季安喃喃道。
    他怎么在这里?季安绞尽脑汁回想。
    对了,是弗雷德救了他,季安想起来了,这里难道是他的房子?
    失血过多,季安哪里都虚弱,自从成为妖种,他已经很久没有虚弱的感觉了。
    房间门被打开,门外的光亮冲了进来。
    “弗雷德?”
    没人回应,来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走到床边,弗雷德神色莫测地看着季安。
    “弗雷德,”季安声音虚弱,“我看到了你的低配版。”
    弗雷德没开口,而是粗暴地把一个瓶子里面的血给季安灌下去。
    “喂咳咳……唔……咳咳太多……啊喂……慢点……唔……”
    终于灌完,季安下巴上都是红色的血液,顺着下巴流到床单上,被子上也沾染了血液。
    “我说,我没被爆炸炸死,也会被你折腾死。”季安有气无力地说。
    “没宰了你就很不错了。”弗雷德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一开口,就是狠。
    “啊,”季安眯起眼睛,“我死了,你的照片就会自动上传。”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救你。”弗雷德冷淡地说。
    “肩膀的血你给我止住了?”季安发现自己肩膀没有再流血了,“怎么弄的?”
    “研究所偷出来的药,”弗雷德道,“没有药,把那些金属刺磨成粉涂在伤口上也可以止血。”
    “后一种方法听起来有点恶心。”季安嫌弃地说。
    弗雷德在往外走。
    “喂,等下。”季安叫住弗雷德。
    “嗯?”
    卧槽低音炮真的好销·魂,季安觉得自己耳朵怀孕了。
    “过来,跟你说件事。”季安笑了一声。
    弗雷德在心里思考这家伙说话的真实度,最后,他走回去季安的床边。
    季安忍着痛伸出右手,在弗雷德疑惑的目光下,抓住对方的一根手指,然后紧紧拽住。
    “干什么?”弗雷德问。
    “没干什么。”季安勾起唇角。
    弗雷德皱眉,反手就想把手抽出来,结果发现,用一般的力道还抽不出来。
    “让我抓着呗。”季安可怜兮兮地说。
    弗雷德毫不犹豫加大力气抽出手,给季安留下一个冷酷的背影,最后关上房门,连光都不给季安留。
    季安有一瞬间感觉委屈,随后他更想炸研究院了,磨刀霍霍向研究院。
    睡觉睡觉,季安打了个哈欠,睡觉是最好的恢复方式,睡饱了,才有精力去搞事。
    睡觉前,季安觉得那个占卜师真心不靠谱,就弗雷德现在对自己的那个态度,他们真的能成吗?
    改天去暴打一顿那个家伙好了。
    在店里给人占卜的蓝泉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继续给前面的美女占卜。
    ……
    睡了不知道多久,季安迷糊醒过来,发现屋子里面还是一片黑暗。
    他睡了多久了?房间里面没有放时钟。
    动了动手臂,季安感觉自己好了很多,至少随便动一下不会再痛得要命了。
    从床上坐起来,季安瞄了一眼自己的肩膀,尝试动一下,随即那里就传来尖锐的刺痛。
    坑爹啊,要是被普通的东西刺进去早就不会痛了,那是什么鬼金属刺,居然可以抑制妖种伤口的愈合,这真是个不好的消息。
    季安想起双腿的伤,撩开被子查看双腿的情况。
    季安:“……”突然发觉自己似乎什么都没有穿,身上光溜溜只有绷带。
    双腿上绑着大面积的绷带,基本上双腿都被绑上绷带了,看来没有哪里是好肉,季安动了动腿,微微有点不舒服,看来那个爆炸不会抑制妖种的自愈能力,只有那种金属刺才会抑制。
    下半身全是绷带,上半身,右肩膀绑了绷带,两只手臂也都绑上了绷带,其他地方倒是没看到伤,应该都已经自愈了。
    季安双脚落在木质地板上,试探性地站起来,可以走动没问题,就是下盘有点不稳。
    季安走去开房门,他听到了房间外面传来的电视的声音。
    打开门,季安看到了一个很大的客厅,看样子应该是按照样板房装修的,落地窗前,可以看到卡尔顿大学。
    咦,这个装修,怎么看着那么像艾丽斯住的那个小区?位置也很相似。
    弗雷德坐在宽敞的沙发上,听到动静他回头看了一眼季安这边,随即站起身走向另一个房间。没多久他就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件黑色圆领长袖,往季安头上扔。
    季安顺势把衣服往下拉。
    弗雷德的衣服对他来说偏大了,衣服下摆盖过了屁·股。
    “伤好了就赶紧滚。”弗雷德冷着一张脸,重新走到沙发上坐下。
    季安走过去,也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道:“过多久了?”
    “三天。”
    季安一愣,他居然睡了三天?
    宽大的电视屏幕上,正放着夜晚的新闻,季安看到了那天嘉豪广场的照片,他入境了,那张仿真人·皮面具也入境了,季安皱眉,那张两万的仿真人·皮面具看来是废了……等等,季安想起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到了凸起。
    他脸上影子形成的狐狸面具一直没有消失,但是狐狸面具只覆盖到鼻子下面而已,那场爆炸估计毁了那张仿真人·皮面具。
    既然毁了,季安就索性直接撕下来了。
    “新出现的这种怪异生物会是妖种吗?这是所有民众都在关心的问题,研究院表示,这可能是新出现的妖种类型,或者可能是妖种暴走后变成的怪物。”
    “研究院表示,这种怪物不足为惧,帝国三个军团随时会赶到现场,保护民众的安全!”
    “接下来我们有请研究院的一名研究人员为我们解答一些问题。”
    “……”
    “还真是白的切出来是黑啊。”季安语气嘲讽。
    穿白大褂的研究员,切开是黑的,真是形象。
    弗雷德看着电视,没说什么。
    季安看着弗雷德线条完美的侧脸,心猿意马,眨了眨眼,说:“弗雷德,我饿了。”
    弗雷德侧头,他的眼神仿佛在说饿了关他什么事。
    “我三天没吃东西了。”季安眼巴巴地看着弗雷德的脖子。
    虽然现在已经是冬天,但是弗雷德在家只穿了一件低领短袖,在季安看在,暴露出来的皮肤,不管是哪里都很好啃。
    季安试探性地伸出手抓向对方放在大腿上的右手。
    弗雷德没给反应,季安放心地把弗雷德的右手拉到自己面前,不客气地刺入獠牙慢慢吸血。
    季安吸了一会,弗雷德抽回手。
    “小气鬼。”季安撇了撇嘴。
    “你什么时候走?”弗雷德问。
    “我可是个伤患,”季安靠在沙发上说,“等好了我再走。”
    “我可以直接把你丢出去。”弗雷德眯起眼睛。
    季安嘟起嘴,大概是弗雷德这次救了他的原因,他胆子大了起来,趁弗雷德没防备,乍然朝弗雷德扑过去,在对方惊愕的时候,抱住对方的腰身。
    “嘶——!”弗雷德还没有发作,季安自己就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冷气,身体僵硬地靠在对方身上,肩膀刺痛直奔大脑,季安感觉自己浑身的神经都在“突突”地痛。
    弗雷德嗤笑了一声,仿佛在嘲笑季安的行为。
    季安缓了十几秒后,才缓过来,生无可恋地抬头问弗雷德:“我肩膀被金属刺贯穿的伤要多久才能好?”
    “人类多久才能好,你就多久才能好。”
    季安:“……真的假的?”
    “在没有研究院的药的情况下是这样。”
    “那药呢?”
    “你如果答应今天滚出去,我就给你。”弗雷德说道。
    季安头又靠下去了,凉凉地说:“那我在你家住到伤势好吧。”
    弗雷德很久没有与人这么近距离接触了,抿着嘴,心里很不适应,看着那段洁白的脖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很想掐断。
    这腰身抱起来好舒服,浑然不知道弗雷德想掐断他脖子的季安双手抱着弗雷德的腰,心里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