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复来不复归-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沭炎侧耳一听, “赌什么?”
  司序上仙道:“赌隔壁的小倌会不会顺从那胖官人。”
  “赌注呢?”
  “一百仙珠。”司序上仙下了血本,“我赌不会。”
  沭炎没做多想,“五百仙珠,会。”
  司序上仙惊愕道:“赌这么大,万一你输了怎么办?”
  沭炎志在必得,“我不会输。”
  少顷,苌夕的尖刀刺穿了对方胸膛,司序上仙颇为得意地看了沭炎一眼,摊开手道:
  “咳咳,五百仙珠,对不住了。”
  空气静默了片刻,输了赌局的东海四太子竟蓦然发笑,虽只很低沉的两声轻笑,但也没逃过司序上仙的耳朵,“你。。。。。。没事吧?”
  沭炎看着那仓皇逃命的小倌,吹了口仙气给那胖官人续命,留下一句:
  “仙珠改日给你。”
  随后便陡然消失在房间中。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沭炎说了那么多,重点是……“日后再与你说”

  ☆、初遇(二)

  
  沭炎的宅子很大,有好几个院落,每个院落都用红木长廊连接在一起。
  长廊是木质的,在上头走路会发出“哒哒”的清脆声音。屋宇檐角都是苌夕看不懂的高端设计,但就莫名觉得好看得紧。他之前做红牌时,曾到诸多达官显贵家中抚琴,也没见过比这更别致的宅子。
  所以他猜测,沭炎应该很有钱,或者很有权。
  当然,苌夕是一个很没有文化,又很庸俗的人,他对于一个东西的评判,只有“好看”和“不好看”。
  然后再推断它的主人的身份。
  “你是。。。。。。做生意的吗?”某日,苌夕对正在宣纸上点点画画的男人问道。
  其实,他的性子并非内向,只是在南馆耳濡目染久了,说话难免畏首畏尾。不过在沭炎这几日的“调/教”下已经好了许多,起码说话的频率和数量,比之前翻了好几倍。
  沭炎顿了顿,摇头道:“不是。”
  苌夕停下磨墨的动作,谨慎问道:“那,你不是当官的,不是做生意的,是做什么的?”
  苌夕抿了抿唇;他曾有一位恩客从未与他袒露过身份,他却知道他是礼部侍郎。那侍郎时常花大价钱请苌夕临府,只为听一首曲子。时常有闲官登门拜访,他也只让那些人候在偏殿。一曲终了,才遣人送苌夕回馆,而后去见那些人。虽然每回在那侍郎府上呆的时间不长,但那桌案的烤漆文本,不同于皇亲富商的府宅陈设,以及衣架上的笔挺朝服,皆表露了这人的朝官身份。
  苌夕从未直接问过南楼之外的人的身份,因为他向来都可以由这些地方得到答案。但对于沭炎,他猜不透。
  沭炎回头看他,淡淡问道:“你如何知道我不是当官的?”
  苌夕小心翼翼道出自己的依据:“你既没有去拜过朝,也没有处理过文书,更没判过案。”
  沭炎似笑非笑地斜他一眼,蘸了两下墨,又将笔尖落在宣纸上,“看来小东西的脑子还不错。”
  “小东西?你说谁?”苌夕意识到这话问得失了礼节,又生生住口,继而在砚台上磨墨。
  然则他毫无察觉,话头已经被沭炎换掉了。
  沭炎在画中人的眼眸里添了两笔,悠悠道:“问你叫什么你不说,我就只能喊你小东西了。”
  苌夕顿了顿,眼神无由飘忽,语气亦有些不自然,“我说了,我的花名叫醉尘。”
  沭炎失笑,道:“我问的是本名。”
  苌夕顿了顿,道:“不过是个名号,唤什么不是一样?醉尘也挺好。”
  沭炎也较了真,抬眸道:“既然唤什么都一样,那为何不让我知你本名?”
  苌夕听了这话,脑袋耷拉下去,像失了水分的凋零花枝,幽幽道:“老爹说了,一旦成了小倌,就算摆脱了南楼的规制,也摆脱不了小倌的命。。。。。。我就叫醉尘。”
  他十一岁被卖到南楼,见多了里头的人冷情薄。一个妓最好的出处,其实就是一辈子做个妓。因为当一个妓遇到了他以为的良人的时候,也是他最悲惨的时候。千百个动情的妓子,在仓皇中得到爱情,又在仓皇中被背叛。临了时,又是竹篮打水的空欢喜。
  一个好的妓子,只需要比戏子无情便可。
  老爹是南楼的鸨头,他是看惯了悲欢离合之人,从苌夕进南楼的第一天,老爹便对他讲:
  “这世上,最靠不住的就是‘情’这一字,左右不过图个新鲜,长久不了。”
  苌夕虽对情愫之事一窍不通,但他也学会,对所有人都弹一样的曲子,摆出一样的勾人笑颜,没有谁是例外。他虽不喜欢那样生存,但也别无他法。时而心有不甘,也只藏在心里。
  沭炎听出他话语里流露的凄哀,也不再问下去,“罢了。”
  苌夕惊愕抬头,他没想到沭炎往日言出不可悖,今日也有退步的时候。故而内心觉着,这老狐狸虽然看上去一副不可商量的模样,但有些时候还是颇讲道理。以后就跟千百个恩客一样叫他“醉尘”,就挺好。
  他自身也习惯这种叫法。
  “谢过官人。”
  “不必叫我官人,唤我名字便可。”
  “那,你的名字是?”
  沭炎抹了最后一笔,纵眼扫了扫画卷,淡然道:“沭炎。”
  苌夕将这两字反复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我记下了。”
  沭炎把笔搁下,“去把茶点端过来。”
  苌夕乖顺应道:“是。”
  沭炎抬眉瞧着苌夕,淡淡补充了石破天惊的三个字:
  “小东西。”
  苌夕才平静不久的内心又被某人一记猛击翻腾滚滚。如同被摸了屁股的剑齿虎,只想朝着深林狂吼乱叫。
  然则,寄人屋檐下,他还是很识时务不敢太过狂妄。最终只能黛眉一横,狠狠剜了某人一记眼刀。
  待他极不情愿地端来茶点,沭炎却将方才的画作拿起来摊开,欣然问道:“怎么样?”
  苌夕瞥了一眼画中巧笑倩兮的自己,道:“没我好看。”
  “嗯。。。。。。”沭炎琢磨道,“的确。”然后便将它三两下揉成一团,扔进桶里。
  苌夕惊愕,又后知后觉生出几分可惜,其实画上的人比他好看不知道多少,他方才只是口是心非,“做什么扔了?”
  沭炎一副淡然模样,仿佛丢掉一朵凋败残花般,丝毫不觉着可惜,“本来想送与你,既然你不喜欢,便扔了。”
  “我只说没我好看,又没说不喜欢。”苌夕下意识抿唇,暗骂了他一声不识好歹暴殄天物。
  是的,他骂的沭炎,不是骂自己。
  沭炎没忍住嘴角的笑意,道:“那。。。。。。看来小东西是喜欢的?”
  “小东西”三个字立马改换了苌夕的想法,转过头怒哼一声,冷冷道:“不喜欢!”
  

  ☆、定情(一)

  
  月升日落,夙明夜昏,韶光在不经意之间偷偷溜走。
  在大宅子里住了一段时日之后,苌夕逐渐改了三更睡三竿起的习性,也逐渐放下拘谨与不安,甚至很没出息地觉着,这种日子也挺不错。茶来伸手,饭来张口,没事儿还有张俊脸摆在面前观赏。比之前在南楼里东奔西跑的日子确实逍遥了千百倍。
  除了有些无聊。
  他尝试过跑出去,结果被沭炎一句“现在全国都在通缉你,出去一步便是个死”,给活生生吓了回去。
  不出门便不出门,他看得开,便在府邸里溜达。无聊的时候他就爬上屋顶,数上面的瓦片。拿一根细长的竹棍悠闲地敲着数,数完了自己屋子的又跑去数沭炎屋子的。而后仰头看看蓝空划过的飞鸟,起身踮脚,缓缓张开双臂,清风微拂,绕指流动,感觉自己也在飞一样。
  当然,要是没有鸟屎落下来,他会更开心。
  。。。。。。。。。。。。。。。。。。。。。。。。。。。。。。。。。。。。。。。。。。。
  某晚,风急电猛,雷雨交加。
  苌夕宽衣准备睡觉,沭炎却冒着大雨破门而入。
  看着浑身身湿透的人,苌夕十分体贴地递过去一条干毛巾。
  沭炎的伞跟没撑一个样,然却没有落汤鸡的半分狼狈,仿佛淋雨的是一个莫不相知的人。他将一手负在身后,垂眼盯着苌夕,幽幽问道:“我屋顶的瓦,你敲的?”
  苌夕虎躯一震,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
  生硬地咽了口唾沫,抬手指向自家屋顶,讪笑道:“要不。。。。。。你也上去敲敲我的?”
  。。。。。。独漏雨不如众漏雨。。。。。。
  沭炎当然没有那么无聊,二话不说搂着苌夕倒头就睡。
  当晚,苌夕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有钱人的睡相。
  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糟到极点!
  次日清晨,雨停风止。几只黄鹂被大雨闷了一整晚,赶忙趁着朝阳展翅出巢,在屋檐上嬉戏啼鸣。
  被沭炎压得浑身酸痛的苌夕早早起了身,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睡得香恬的某人,他就觉得一股邪气在胸口莫名燃烧。
  要是他骨头硬,这个时候就应该打开桌上的茶壶,把凉水悉数泼到沭炎脸上,再狠狠将茶壶砸在地上啪地摔成碎片。
  然而,他的骨头就像糯米糕,软得不能再软了。
  万分不得已之下,他只能选择爬上沭炎的屋顶——补洞。
  修好屋顶,将功抵过,便能回到独身在床板上从一边翻滚到另一边的逍遥日子。
  不过,昔日千人捧万人追的红牌,弹一曲便赢千金的名妓,居然爬到人家屋顶去补洞,说出去估计能把死人笑醒。
  古人说“高处不胜寒”,“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风大确实不假。苌夕站在屋顶,夹着不知谁家的早点香味的风就劈头盖脸呼过来。
  没有绑实的青丝被吹得乱七八糟,他索性一屁股在屋顶坐下,拿两指宽的发带重新绑一遍。
  倏地,苌夕瞧见长廊上出现了一名身形颀长的青衣女子。也是奇怪,刮阵风,就刮来了一个人。
  不过这人之前从没见过,苌夕便朝她大声问道:“你是何人?来这里做什么?”
  那女子手持一柄三尺长剑,青衣白鞘,寻声抬眉望向苌夕,道:“我找殿下。”
  “殿下?”苌夕在心里想了想,觉得这宅子里唯一与“殿下”二字气质相符的,就只有还在呼呼大睡的某人了,便问道:“沭炎吗?”
  那女子眼神骤然凌厉万分,一眨眼的时间,便从长廊闪身到了屋顶,“你是谁?竟敢直呼殿下尊名?!”
  苌夕着实被这女人吓了一跳,他以前看过变戏法的大变活人,但是绝不像这女人一般,嗖的一下就挪了地方。
  青衣女子见他不说话,厉声问道:“殿下现在在何处!”
  “他,他在睡觉。”苌夕觉得,这女的一定不是鬼就是仙。面对这种角色,实话实说才是保命的唯一办法。
  “睡觉?”青衣女不可置信地重复这两个字,眼刀更加锋利,“你是谁!”
  “我,我是南楼的小倌,花名叫醉尘。”苌夕下意识抬起双手挡在两人中间。
  “怪不得。。。。。。”青衣女恍然大悟一般,“原来就是你这贱妓勾引殿下!”
  一眨眼的时间,青衣女手中的长剑“唰”的出鞘,剑身散出森森青光。
  苌夕看着指向自己的剑尖,本应吓得屁滚尿流,但为了保命他强装镇定,学着戏文里的大侠摆出一个高深莫测的架势,沉下脸色规劝道:“姑娘,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了,我有盖世武功傍身,伤了你就不好意思了。”
  青衣女嘲讽一笑,冷哼道:“新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