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尺度太大哦w的。”林安森眨了眨单边眼睛卖萌,顿时场子里就不行不行了,恨不能有少女当场捧心晕倒。
“是因为光腚总菊不让露吗?我看到刚才那片子里有全/裸镜头!”
“对呀对呀刚刚影片里那个只穿一件黑斗篷的大帅哥是谁呀?为什么从前没有见过呀?是不是大悦今年推出的新人呀?”
“对呀对呀小鲜肉太帅太man了!身材超好啊!”
“还有跟大帅哥对打的那团黑气是怎么做的啊?cg吗?一会儿人形一会儿兽形一会儿聚一会儿散,我都感觉有风贴着我的脸过去了,太酷炫了!”
纳兰德性翻个白眼:少见多怪。
……哎不对呀,刚才那要是全息投影,那他是怎么从五楼翻下来的?并且安然无恙?并且风潇怎么会参与其中?并且……等等,林安森的脸……
林安森神秘地摇一摇食指:“机密,不可说哦。”又在影像消失之前说了句,“明年贺岁档,鄙人参与的第一部电影,大家不见不散哟。”
“老公别走——”
“啊啊是说老公会在电影里出演吗?”
“老公的电影我一定去支持票房——”
“安森老公我爱你——”
“啊!”纳兰德性也大叫一声,指着林安森消失的地方磕巴半天,“就是他就是他,就是那个林安森啊!”
“是什么啊?”旁边的人问。
“刚才我在黑影里看见的那张脸,就是林安森!”
“说什么呢,莫名其妙……”
“你才莫名其妙!风潇——风潇呢?”
“说起来啊,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刚才好像在影像里看见纳兰德性了。”旁边那人又扭头对另一边的人说。
“谁?”
“纳兰德性啊,就是演《蜀山传》里面那个黑化了的小道士的。”
“啊啊是他啊,就是抗战神剧《打得鬼子半身不遂》里的小汉奸吧,还有《民国爱情故事》里欺男霸女的纨绔小少爷金浩然,啊我当时可喜欢他了,颜好气质佳,又是个死傲娇,我们全班都想不通为什么女主总是瞎了眼不喜欢他啊!总要跟猥琐丑陋的男主联手害死他!真是气死人了!”
又有人加入讨论:“是啊是啊,多好的一个演员啊,这么烂的剧这么烂的角色都总能演得盖过主角的光芒,以后一定能大红大紫的。可惜了,年纪轻轻就死了。哎……”
纳兰德性耳朵越凑越近,心里洋洋得意——嚯,没想到自己生前没什么名气,死了以后居然声名大噪了一回,真是拜他后期接的各种神剧雷剧所赐,看来前辈们说的没错,只要放的下身段,烂剧果然是平步青云的一条康庄大道。
“可不是呢,天妒英才。据说有一多半的人都是在他死了以后才从电视里认识他并喜欢上他的,那么人见人爱的一个孩子……不过我是很久以前就看过他的作品的,这孩子很不错的,以前是跟着秦烬拍电影出身的,演的都是些很有深度的文艺片,我那时就很看好他,觉得他能红。不过你们可能没有听说过他的片子,三部里两部都被禁了。我是搞这行的,所以有渠道看过。那秦烬拍的东西,真是不错……”
纳兰德性:好一个卖嘴皮子的砖家。你看看,就说人红屎香,这就来了。
结果大家还很买账,纷纷崇拜地问那人:“原来他跟过秦烬啊!就是昨天得奖的那个,太厉害了!是什么片子呢?叫什么名字?告诉我们回去搜。”
“你们搜不到的,只有我们电影人内部有影片底样,研究用的,不外传。”
“那大叔你通融通融给我们个资源呗,我们实在太喜欢纳兰图图惹!”
“这个……恐怕……”
“大叔~~我们保证不外传哒!要不然付钱也可以啊。”
“说什么呢,我是在乎那点蝇头小利的人吗?”大叔叹口气说,“算了算了,看你们小姑娘家家的一片痴心,就给你们看看吧。来,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地址和扣扣,来,你们把联系方式留给我,我回头一个一个给你们发邮件。”
“哇!大叔原来你是编剧啊!”接到名片的女孩儿在对着手机灯光看过之后惊呼。
“啊啊好厉害!”
大叔摸着肚子笑笑:“我这人很喜欢跟年轻人打成一片的,启发创作灵感,你们没事的时候也可以联系我聊些别的嘛,我很好相处的哦。”
少女们:“好啊好啊……”
纳兰德性:“别听他的,他是想睡你们。”
“你谁啊你!”
“我们这儿聊天呢有你什么事儿啊!”
“小*丝儿,花内裤穿头上就敢出门儿啊?边儿玩儿去。”
纳兰德性耸耸肩,没趣地退出人群。现在这小孩子,都什么德性。老子是看在你们喜欢老子的份儿上才好心提醒的,狗咬吕洞宾。
“哎,我听说纳兰德性的死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谋杀。就是嘛,好端端的雷怎么就能炸了呢?”那边还在讨论。
阴谋论,纳兰德性不以为意。人要敢于面对自己不伟大的生死。
“风潇?”他又试探唤了一声,没有人应。
灯光亮起,人群四散。一切如常,就好像风潇的出现真的只是一场魔幻电影,已经落幕。
可是两只大码高跟鞋还东倒西歪躺在那里。
纳兰德性觉得奇怪,一切的一切都好奇怪。
抬手一看,乌黑一片。推开墨镜一看,腥红黏腻。
☆、第7章 鬼屋历险
纳兰德性耸耸肩,没趣地退出人群。现在这小孩子,都什么德性。老子是看在你们喜欢老子的份儿上才好心提醒的,狗咬吕洞宾。
“哎,我听说纳兰德性的死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谋杀。就是嘛,好端端的雷怎么就能炸了呢?”那边还在讨论。
阴谋论,纳兰德性不以为意。人要敢于面对自己不伟大的生死。
“风潇?”他又试探唤了一声,没有人应。
灯光亮起,人群四散。一切如常,就好像风潇的出现真的只是一场魔幻电影,已经落幕。
可是两只大码高跟鞋还东倒西歪躺在那里。
纳兰德性觉得奇怪,一切的一切都好奇怪。
抬手一看,乌黑一片。推开墨镜一看,腥红黏腻。
……
(七)
纳兰德性独自回到了解放路三百零八号。
多亏他一出商场就捡到一张地铁票,大概是外地人买来留作纪念的,坐了三号线晃晃悠悠一个小时就到了爷爷家门口。
已值傍晚,夕阳薄暮。爷爷家是一座三层小楼,坐落在宁静的巷尾。但是他刚到巷子口,就听到“轰隆隆”一阵巨响,不远处天空中灰尘满布。
预感不详,纳兰德性急忙跑了进去。只见巷子一边红墙已经被拆除了大半,砖块摇摇欲坠。巷子中部的两幢五层老式楼房已经被拆除得只剩了骨架,阴森恐怖。废墟上围着横幅,大字写着“幸福湾建筑”和“工地勿入”。
推土机挖掘机无情碾压着旧日熟悉无比的建筑,二号楼里住着的纳兰德性的发小李庄生也不知搬到哪里去了。
“喂喂,小伙,别往里走了,建筑工地闲人勿进!”工头大喊。
纳兰德性不理。再往前跑跑,爷爷家白墙红顶的小洋楼竟然已经被人钉上了巨大的“售楼中心”四个霓虹大灯,雪白的外墙上红毛笔圈了一个丑陋的“折”字,“折”字上面又覆盖了一个血淋淋的叉,大概表示反悔。
纳兰德性简直心疼得要大骂出口,却见那边大门里频频有人进出。门口停着几辆豪车,一律身穿白制服的侍应生彬彬有礼地替穿戴高档衣服的贵客们开关车门,颇有气质地卑躬屈膝。
当初迫不得已抵押掉爷爷家的小楼,是为了替不争气的爹还赌债。本来想着多接戏多努力,三年之内就能攒够钱赎回来。不成想三年之内钱没挣了,命倒没了。如今房子竟然落在房地产商手里,随时面临被拆除的危险。
他奶奶的。这是文物啊!竟然批准拆除。国家干啥吃的!
纳兰德性躲到土堆后面,默默告诫自己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毕竟自己是诈尸回来的,没准备好之前不宜出现在人前。何况要挽救房子,靠他一张嘴骂是不行的。
所幸这建筑工地只是初期施工,还没太多人来看楼盘,等到天黑,售楼中心终于锁门下班。期间纳兰德性一直在跟一只小白流浪狗斗智斗勇,斗智斗勇的同时还要保证不离开土堆的保护范围。
这狗狗自从他下了地铁就一路跟着他,不时还凶神恶煞地“汪汪”两声,也不知道是喜欢他还是讨厌他。这可苦了纳兰德性,他从小怕狗,六岁前见狗吓尿,六岁后见狗尖叫。曾经咒骂过方圆十里内的宠物狗流浪狗全部死光光。结果好像没奏效,第二天过马路的时候倒是看见被压扁的死老鼠一只。
在土堆后面躲狗的过程中,纳兰德性右脚踩到一根锈迹斑斑的铁钉。疼得满地打滚的时候,又被狗狗取得先机一口咬住屁股。
完了完了,清白毁了,这辈子算是完了。因为听说狂犬病发病率百分之百,所以他从前只要得知谁被狗咬过,就果断跟谁绝交,并加以声情并茂的鄙视——谁叫你要爱心泛滥养狗逗狗,狗这种低智商的臭动物就不该被引进到城市里来,除了咬人就是随地大小便,有伤风化;但是话说回来,你不撩逗它会被咬吗?活该!现在好了,自己加入他们了。以后也憋臭洁癖了,反正狂犬病毒已经潜伏了,随心所欲点儿活吧。
纳兰德性抱着屁股扶着墙一瘸一拐摸到巷子外一家口腔诊所,想报个李庄生的名号跟诊所王大爷赊账打个破伤风针和狂犬病疫苗。王大爷记人不行,且高度脸盲,但很热心,只要跟他说一句“大爷我是巷子里谁谁家的谁谁谁啊”,诊所里的针就可以随便打,赊账免费都可以。不成想王大爷已经不在了,他孙子继承了这家店,孙子是个严谨认真的人,绝不徇私舞弊,表示既不认得二号楼老李家的阿生生,也不认得巷尾老沈家的小奇奇,不赊给。并且要想打这两种针,还得额外交专业不对口服务费两百。
纳兰德性气得恨不能摘掉墨镜和头巾耍大牌。最后还是忍住了。
出了门远望繁华街景,举目无亲,倍感凄凉。也不知遥远的省人民医院里有没有免费救助流浪汉的狂犬病疫苗接种政策,毕竟他是第一次被狗咬。
更棘手的问题是,怎么去省人民医院。他没钱打车,也没鞋。
纳兰德性是个注重声誉的人。现形之后就没再去“顺”鞋,万一被拍下来就不好了,太不光彩。风潇不见了,他只好赤脚走路。并且心里默默向所有被他“借”了衣服的店家打了欠条。一身高档衣服下面一双白嫩嫩的脚,实在太打眼,他只好把裤腰垮在裆上,装出一副裤子长到盖住鞋子的假象。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果然。
门口放着诊所老板刚刷过的塑料拖鞋,纳兰德性看了眼,没穿。
刚要走,老板却追出门来,说查到爷爷留下来的花名册了,信誉度足够赊账的街坊里确实有二号楼的老李家和巷尾小楼里的老沈家。不过你到底是老李家的阿生还是老沈家的奇奇?
纳兰德性犹豫了一下,果断地说:“阿生。”
“哦,那阿生的信誉度是五百块以内,三天还钱。”
“可以。”纳兰德性单腿跳进门去,坐在凳子上又问,“那奇奇的信誉度多少?”
老板翻翻册子:“由于沈先生和纳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