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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妈的怎么现在听他说任何话都带着淫/荡的气息。每说一句话,就想给他把嘴巴塞上。拿自己的嘴巴或是别的什么塞上。“我是有原则的,犯错误的事情我不干……”
“遵纪守法五好青年?怎么?有人会责罚你吗?”
“不能跟凡人交/合,这是蚩尤族最重要的禁律之一。不只是责罚。”
“不让人知道不就好了?我又不会给你乱说。”
“……不不不这是原则问题。”
“那就为我破例一回。”纳兰德性再度攀紧风潇的脖子,用小狗求食一样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风骚,快点,我……受不了了……”
“……”
我、的、天。
是可忍孰不可忍!
风潇看着他的眼睛,默默吞咽一口口水,然后一条腿跨上/床。
(哔……)
“嗯……”
风潇立即捂住纳兰德性的嘴,心里大骂——太他妈*了!能不能慢慢来!等会儿再叫好伐!老子受不了了!
“大人,你逼我的。”急不可耐地进行下一步动作之前,风潇不忘强调一句。随后另一只腿也急急跨上床来,将人整个罩在自己身下。同时心里默念一句:“父王你看,他逼孩儿的。”
……
刚要摆弄他的腿,一只手伸过来,手里拿着只红色的小纸盒。“文明做/爱,自觉戴套。”纳兰德性说。
“不用,我没病。”
“不是怕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
“……”风潇接过,三下五除二撕烂包装,取出里面半透明的小皮圈时,彻底傻了眼,“大人,怎么用?”
“啧,文盲,还要我亲手帮你戴嘛!”说着一把夺过,亲手帮他戴上。
嗯……号有点小。
好容易穿上,结果抬头一看,风潇已经满头大汗,脸都憋红了。
“可以了。进来……啊——”利剑蓄势待发,岂用他人提醒。
良辰美景奈何天,远上寒山石径斜。
忽如一夜春风来,山寺桃花始盛开。
停车做/爱枫林晚,一行白鹭上青天。
值此水乳/交融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敲门声响起。
“v5病房值夜医师,开门。”
vip5,简称v5。又简称威武。
风潇一把捂住纳兰德性的嘴,同时不得不停下还没完成的第一步动作。
“v5,开门!”
“……”
“v5人呢?刚才不是你们拍铃?”
风潇想喊一嗓子不是。看看两人现在的样子,有点羞耻,没好意思开口。
门外脚步声走开了,随后安静了会儿。风潇屏气凝神听了半天,以为终于可以继续了,结果下一秒就听到无数脚步声朝病房跑来。
“快,快撬开门!v5的病人估计不行了!护理也不知道死哪去了!就说了外面的护理不能相信——”
☆、第30章 攻君傻白
(三十)
门被撬开的一瞬间,风潇下意识的反应竟然是抓过被子整个把赤身裸/体的纳兰德性埋在底下,然后自己再赤身裸/体跳下地去,抱着红肿的关键部位诚惶诚恐地立在墙根,好像罚站一样。
站稳脚长吁一口气才反应过来自己真是傻了逼了,直接抱着纳兰德性一起隐身不就好了么,反正皮肤接触面积已经大于百分之五十了。何苦来。现在这鬼样子,怎么看怎么像被人捉奸在床。
后悔已经晚了。值夜医生已经率领一众小喽啰冲到病床边,心率、血压、呼吸机,各种仪器通通打开调试。医生掀开被子的一瞬间,风潇傻眼了。
被子下面的人双眼紧闭,昏迷不醒,脸上身上一色绯红,像红焖大虾一样。
天呐,该不会……把神农氏大人给捂死了吧?!风潇抬起来看看自己罪恶的双手,又看看余劲未消的罪恶的器/官,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愧疚和懊恼。这怎么话说的这。听说过“马上风”“花下死”,这怎么还没大刀阔斧地干起来呢倒把人折腾死了?!而且明明是他勾引的自己啊,怎知这么不耐用?
自己的大人自己杀,真是自绝生路。
这下好了,闯祸了吧,别想回家了吧,跟王建刚龙追仨人作伴流落异乡吧。
内心正万马奔腾,只见一群人已经着急忙慌把纳兰德性连人带床推了出去。跟上去一看,是往重症室方向去。
路过办公室随手拿了一件白大褂穿上,显出身形来,拦住刚护送纳兰德性进病房进行完一系列检查又匆匆出来的值夜医生,问:“他怎么样?”
“啊你你你,你是v5的护理是吧?来的正好,正找你呢!”大夫推一推比脸还大的大框眼镜,愤慨地说,“病人都成这样了你竟然还敢偷懒!不想干了是不是?啊?你哪家护理公司的?我要跟你们领导反应情况!”
风潇:“……他怎么样?”
大夫看来气的不轻,又跳起来点着风潇的脑袋骂说:“有没有点职业道德!啊?我早就说过,外来的护理就是没有我们医院里的专业!搞什么飞机!告诉你,病人的钱不是这么好挣的!你——”
风潇好像根本没在听他说话,目光从他的脸慢慢向下移。大夫白大褂衣襟大敞,非常有领袖气质的一种穿法。风潇伸手帮他拉上西裤拉链,又把他衬衣错了位的四枚扣子一一解开重新扣上,掸一掸他衣领,然后看着旁边口红明显花了的女护士说:“大夫,药,可以乱吃,话,不能胡说。明明是我发现病人有异样,拍铃十分钟都没人应,跑去找你,结果你不在,隔壁手术室里反倒叮铃咣啷乱响,我还正奇怪呢这是连夜做手术呢还是怎么的……”
这话是现编的,不过也不是空穴来风。在医院呆了十几天了,半夜里碰见过不少奸/情,这一对钟爱手术室夜战。
风潇其实没听过中国有一句老话——男不医女不艺。这是盛出淫/人的两大职业。
大夫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变得铁青,盯着风潇的脸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话来。后面小护士通红的脸蛋也低到了d罩杯的胸罩里。
“看来是我跑岔了,原来您已经来了。高级职称就是高级职称,工作效率真棒。”风潇由衷地说,“现在能告诉我病人的情况了吗?”
“啊,是这样。病人呢也没什么大碍,就是发热、昏迷、精神不济。我初步怀疑是(安)(非)(他)(明)急性中毒。”
“(安)(非)(他)(明)?急性中毒?”重症室的大门被从里面关上,只有一块小小的方形窗子,可以看见纳兰德性无知沉睡的样子。许多人围在他周围摆弄仪器。
“没听说过(安)(非)(他)(明),总听过冰(那个)毒和摇(那个)丸吧?那些(甲基)(苯)(丙)(胺)类精神兴奋作用药物都属于(安)(非)(他)(明)类药。我从傅老师那儿看到过这位病人的病历和资料,说是家属签字同意了的,愿意采取激进疗法,只要能唤醒神智。这种激进疗法,注射药剂里含有不小量的(安非)(他明)。”
他所说的傅老师就是本院创始人的亲传关门弟子,也是纳兰德性的主治医师。
“(安)(非)(他)(明)是中枢兴奋药物,中小剂量可使吸食者能力增强,觉醒程度提高,表现为精神振奋、思维活跃、情绪高涨、注意力集中、工作能力增强,长时间工作学习没有疲劳感和饥饿感。有许多人追求这种精神上的快感,服用冰(那个)毒等毒(那个)品成瘾,猝死的也有很多。急性毒副作用有精神混乱、性/欲亢进、焦虑、烦躁、幻觉等。那么,刚刚病人出现了以上那条症状?”
风潇:“第二条……”
大夫两眼冒光,脸上却格外严肃认真:“啥?具体什么表现来你跟我说说?”
风潇:“第二条以外的全部症状。”
“这样啊……没事,没事,我看了,不严重,估计是亢奋过头了,累晕了而已。加上有点着凉发烧。近几天天冷就先别给他洗澡了,尤其别让头上伤口沾水。”大夫把笔别在口袋里,给小护士使个眼色让她先走,其中含着非常明显的“honey先走我随后就到”的意味,又假装没事念叨两句,“家属真是病急乱投医,老师这疗法明明还在试验阶段,就敢签……”
“我签的。”
“你?”大夫惊诧地上下打量风潇,“你一个护理……”
“我同时也是他的唯一家属。”
“你是他家属?还是他‘家属’?”
“对我是他家属。”
“不不不我是说狭义的‘家属’,专指……这么说吧,你跟他有血缘关系吗?”
“没有。”
“哦那我就明白了……放心你不乱说我就不乱说,刚才的不愉快一笔勾销啊哈哈哈……”大夫贼眉鼠目地笑,拍拍风潇肩膀,“行了别担心,睡个几天就好了。待会儿转回病房,有事拍铃。”
……
纳兰德性三天后才醒来。刚一醒来就看到风潇同时黑着脸和眼圈坐在床前盯着自己看。懵懂地眨眨眼,才张口沙哑地问“哎骚骚你又没睡?”
风潇黑着脸不说话。
“你咋了?生病了?”
不说话。
“喂,喂……”纳兰德性在风潇面前晃晃手,“有人在家吗?”
风潇一把抓住他的爪子,差点捏碎。依然黑着脸:“有。”
“到底是我被打傻了还是你被打傻了?没事儿就去睡会儿吧,我又死不了。看你那肾虚加便秘的脸色……”
“大人,问你件事儿……”
“啥事儿?说。只要不是借钱。”
“还记得你三天前是怎么睡着的吗?”
“什么玩意儿我又睡了三天?!!”
“问你,记不记得。”
“……”费力思索好一会儿,“还真不记得。我只记得我边洗澡边抽烟,当时头有点晕,后来就迷糊了……说起来,你买的什么破烟,抽着还上头呢……咋回事?难道我不是自然睡着的么?”
“……”风潇拍拍纳兰德性的手背,“当然是自然睡着。大人你好样的。”说完起身决绝地出门。
“喂,喂——哪儿去?”
“去走走。吹吹风。”
“莫名其妙。”看着风潇走远的背影,纳兰德性忍不住哼起了林志颖年轻时候的歌,“我想要去走走,去海边吹吹风……”
咦?好奇怪,怎么感觉心情有点明媚呢?
纳兰德性努力回忆是不是睡前中了两百元彩票结果被自己忘记了。
……
第二天清早纳兰德性就催促出院。因为他声称调查凶手的事情刻不容缓。
虽然已经缓了半个多月了。
☆、第31章 龙追他妈
(三十一)
出院之前,主治傅医生给开了一疗程的药。他还特意嘱咐风潇,说药剂配方里已经减少了四分三(安)(非)(他)(明)的量。
“长期使用会产生药物依赖,也就是俗称的药瘾。我们之前是为了救命才不得已用了这药,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帮助他戒掉依赖。等两个疗程以后,就彻底断掉。最开始他会表现出精神萎靡、抑郁、沮丧、疲惫、饥饿、嗜睡,等等症状,一定要保证时刻有人陪伴在身边,最好能从某些方面吸引他的注意力,转移他对服药快感的渴求。坚持一下,熬过去就好了。”
“刷刷刷”在病历本上写了一堆象形文字,大夫拿出处方笺开始划拉:“这样,每周来我这里复健五次,一三五上午二四六下午周天没空。这样,除了注射剂、栓剂、口服剂,方子上还有一个全自动智能轮椅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