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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妖追夫记-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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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质摸摸他的头,“人总有归处,或许这里,或许那里,但要为家,就都是好的。”
  紫容半懂不懂的点点头,握住他的手,仰头说:“殿下去哪都带着我,就是家。”
  “对。”陆质将信叠好,小心翼翼地把紫容抱在身上,“她说让你回一封信,你说,我来写。”
  书房里亮着灯,紫容将手肘支在桌沿上,他念一句,陆质便照着写一句。
  并没帮他修改措辞,怎么样说的,便怎么样写出来。结束后一看,倒还显得亲切非常。
  最后一句,紫容笑着说:“我肚子里是两个宝宝,你什么时候有宝宝,可以换着来玩一下。”
  陆质不肯添上去,还骂他:“你这个气死人的小笨蛋。”
  紫容哪里是像没怀孕的时候还不懂,他就是故意,被陆质训了一句还笑眯眯的,回身去抱陆质,“你是不是舍不得?真小气。”
  “你越来越坏了。”陆质在他屁股上拍一下,如此定论道。
  这段时间,陆质没再见过陆麟。倒是陆宣陪着齐木来了两遭,紫容怀着孕不方便,就都是齐木来找他说话。
  他们凑到一处,叽叽咕咕,总有说不完的话题。紫容羡慕齐木好像什么都会做的样子,自己上手两下,最后又都不成。
  弄来弄去,只勉强成功的给陆质换了个锦囊。
  上次做的那个,花妖自己也有些看不下去。这回拿金线绕了一圈,才总算是有些样子了。
  而玉坠和紫容在一处也有事可做,小孩儿衣服做满了两个红木箱子,用的都是最精贵的丝绸,从春到冬都齐全了。
  而近日来,在无人处,陆质时不时会感觉胸中郁郁,总像憋闷着什么东西。
  他极力去想,但每次要碰着边边角角时,却又好像在不由自主地逃避,那缕思绪便飞快地隐退,缩到了看不见的地方。
  他站在大殿上,耳边听着,眼里看着,大臣们扬声阔论,口舌之辩引得群情激昂的样子,才慢慢有了些眉目。
  已经很久了,他的心思不在权力争渡上,反而满脑子、整颗心,都充斥着家里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的花妖,一大两小三棵紫玉兰。
  而陆麟所热衷的事,他当下看来索然无味。
  除了为先皇后正名这一条,陆质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并不是非要当那个皇帝不可的。
  天下有意思的事太多了,唯独这一桩算不上他的心头爱。
  可是不管他关不关心,议事时的气氛,是越来越紧张了。
  本朝历经十一位帝王,从未有过这样严重的外敌进犯。
  边关失守近一半城池,武将联名请求御驾亲征,只有文臣们出言反对,但声音衰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陆质没打算过要去。
  如今朝中不缺良将、皇帝儿子众多,急着建功立业的人更是数不胜数,而他的花妖却只有他一个人可依靠。
  他感觉到自己的微小,这一辈子太短,也许只够护着一个人。
  经过一番热烈的举荐和自荐,最后下了定论:任命太子为平定大将军,陆宣和陆声为副将,又给了得力的武将数个。
  五日后,他们带着皇城的十万精兵出征了。
  皇帝亲自将军队送出城外十里,陆宣一身戎装,最后对陆质说:“多关照我府上一些。”
  陆质拍拍他肩膀:“谁都没有你自己关照的好。”
  亲兵原就训练有素,一路扳回数局,几乎场场大胜。一月半后,已打到了最后一座城池,敌方损失惨重,朝廷的军队捷报频频。
  人心稳固,朝堂也是前所未有的和睦。
  然而三月初三这天,跟着战报来的,是太子伤重身亡的讣告。


第67章 


第67章 
  送回来的消息说,太子领兵出击,却陷入敌军包围。虽然以一敌十,最后破出了重围,但回营后,还是因为伤势过重,三日后,在申时停了呼吸。
  随行军医按惯例被单独关起来审问具体用药,没有问题,清清白白,查实太子确实死于重伤。
  哀兵必胜,边关士兵日夜不休,捷报一封又一封地传回京城。
  与此同时,朝堂上却人心动荡,人人自危。只因征兵之下再加国丧,国库空虚,民不聊生。
  皇帝一夜间老了十岁,生出半头华发。太子遗体归京那天,陆质替他出城相迎。
  大军在太子下葬后返京。陆宣立下大功,主动在庆功宴上交回兵符后,被皇帝封为齐王,加五千邑。陆声受封郡王,加两千邑。
  陆质跟着沾光,平白加了一千邑。
  这时候皇帝赏他什么,大臣们都不会再多猜测。
  储君之位已成定局,豫王身份尊贵无两。但因他素来为人冷淡,看着不好相与,一时间炙手可热。
  紫容在府上养胎,对外面的情况知道的三言两语,都是陆质挑挑拣拣之后,讲给他解闷听的。
  不论其余再多纷扰,花妖在豫王府隔出的一隅平静天地里,有殿下陪伴,还有腹中两个小花妖,最是自在。平常陆质在外面应付的累,只想想暖香暖香的小东西,才能舒缓些疲惫。
  可太子之死天下谁人不知,花妖还担心过,那是陆质的亲兄弟,怕他过于悲痛。
  陆质早想过,总有一天要与太子交锋的事。但太子除去这个头衔,为人最是平庸、守规矩。没害过他,更与上一辈人的恩怨没有关系,所以他没想过至于要太子的命。
  可也说不上悲痛。
  他们自小养在两处,出去在讳信院,私下玩耍从来没有。加上太子入主东宫后,身边总围着一圈太监宫女,就更少有机会同其余的兄弟们说话。
  可他终究是死了,平庸的太子,死于保家卫国的战场。
  三月的天气已经开始回温,柳絮纷纷扬扬,回首一望,只似一场大梦。
  算算日子,花妖再有一月就到产期。他肚子已经很大了,不再能像以前一样坐在陆质怀里。所以两人只能在榻上,一个半卧,一个盘坐而坐,对着说说话。
  但只是说两句话,人会就不由自主地带着笑。
  紫容的后背塞着一个很大的棉垫子,是上次进宫领宴后,玉坠照着嬷嬷塞到紫容膝盖下那个垫子做的。
  没想到做出来还真有模有样,确实解乏,紫容时常靠着便要用它。
  陆质摸摸他的肚子,是喜欢的不行的样子,垂眼笑着注视,问:“腰酸不酸?”
  他刚给捏过不久,紫容摇摇头:“不酸,就这样再坐会儿。”
  说完,紫容犹豫了下,伸手去拉陆质的手,软着声音叫了一声:“殿下……”
  “嗯?”陆质把手递给他,看这样子,是花妖有要求要提。
  陆质略想想,便道:“进浴池不行,万一滑一下怎么办?”
  没等紫容噘嘴,他接着又道:“但可以搬个浴桶进里间,我帮你擦擦。”
  紫容没说是好还是不好,垂着头,慢慢红了一张脸。
  孕期进入九个月,他行动不便,要脸红的时候就越来越多。
  晚间陆质提前就吩咐了让人多往里间摆两个火盆,等温度热起来,人多站一会儿就要出汗的时候,才拉着紫容的手紫容往里走。
  他先去柜子里找紫容的亵衣,大肚子的花妖拽着自己的衣衫前襟面对浴桶站着,身体僵硬,半晌不出声,也不肯动。
  陆质从身后靠过来,两臂环到前面握住了他的手,低头贴在耳边沉声哄:“乖,不羞。”
  紫容颤了一下,陆质便亲亲他的耳垂,轻笑道:“水要冷了……况且,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花妖憋红了一张脸,最后还是垂眼偏过头松开了手。
  刚才已经脱了外衫,两层里衣很快就被陆质褪下,搭在了屏风上。
  紫容光脚踩在一块毛毯上,一手紧捏着浴桶边,低着头,耳边听见陆质在浴桶里绞帕子的水声。血红蔓延到耳后和脖颈,紫容连看一眼身前的陆质都不敢。
  陆质拿着热腾腾的帕子贴上他好像因为在孕期,而变得比以前还要细腻些的皮肤,如同羊脂玉,让人沾上就挪不开手,陆质很早就发现了。
  紫容抖了一下,觉得被陆质指尖碰到的那块烫的人心颤。他下意识握住了陆质的小臂,在喉咙里轻轻哼了一声。
  陆质没再说话,非常认真地对待着手下的白皙匀停的躯体。每擦一小块地方,就换一条帕子,慢慢往下,到了鼓起来的肚子上。
  那儿圆圆润润,已经不是四个多月时候稍微有一点模样的嫩包子样了。
  从身后看,花妖的背影还是瘦弱,可从前平坦的地方却鼓了起来,似座小山丘,里面装着两个机灵捣蛋的小家伙,是他和紫容的孩子。
  房间里只有水声,和两个人浅淡的呼吸,空气却跟着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陆质……”紫容突然有些可怜地抬头看陆质,圆眼睛里含着两汪清澈的湖水。
  陆质嗯了一声,拽过准备在一边的干净亵衣给紫容穿上,又蹲下去帮他擦腿。
  帕子从花妖打着颤的大腿上蹭过,到了起了反应的地方。为防跌倒,紫容先被陆质抱到软凳上坐着,接着就被温温柔柔地弄了出来。
  花妖两手抓在蹲在他面前的陆质肩上,眼里的水光最终还是凝结起来掉了一串出来。
  陆质帮他擦干净粘腻,先亲亲掩在亵衣下的圆滚滚的肚子,又直起身去亲吻他喘息着的唇。
  等收拾完歇下,紫容还是羞的没法见人。
  近日来,都是陆质帮他擦身。这样的状况有过好几次,花妖没有习以为常,反而越来越窘迫。
  陆质沐浴过进来,就看见紫容藏了一半脸在被子下,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瞧着走过来的自己。
  “不困么?”陆质走到床边,俯身摸摸花妖的头发。
  紫容没说话,只往里挪了挪,让陆质上床。
  陆质像往常那样,侧身面对他躺着,伸出一臂,给他轻轻地拍背,轻声哄:“睡吧,闭上眼睛,睡觉。”
  紫容点点头,把一只手贴在陆质脖子上,听话地闭上了眼。
  过了会儿,花妖才小小声地开了口,问陆质:“陆质……你说,我是不是……变、变得有点坏?”
  他同玉坠在一处,渐渐懂了些有的没的。就觉得在这种事上,似乎是要矜持些的。于是心中怯怯,只当情动是不该。
  陆质握住他伸过去的手在指尖上亲了亲,温声说:“哪里坏?我们宝宝最乖。”
  紫容的长睫毛一扇一扇,“可是,我……”
  “容容是因为喜欢我才会那样。”陆质又低头吻在花妖额上,问:“喜欢我吗?”
  紫容立刻点头:“喜欢。”
  “唔。”陆质摸摸他有些发红的脸,“就是这样。”
  紫容最听陆质的话,陆质这样说,他心里就什么疙瘩都没了,没多一会儿,就抱着陆质的胳膊睡得香甜。
  可他睡着了,还咂咂嘴,咕哝着说:“喜欢……”
  就这样看似风平浪静地过了两日,白天陆质在大理寺就听到些风言风语,晚间回府,严裕安进来回话,果然宫里出了事。
  皇帝久已不去熙佳宫里了,但最近也许是为安抚她的丧子之痛,倒是十晚有五晚歇在她屋里,似乎有复宠的征兆。
  但就在昨晚,守在门口的宫女突然听见里头皇帝动了怒,她们没敢动,是过了会儿皇帝叫人,进去才看见茶杯碎在地上,熙佳跪在一边,死死抱着他的两条腿,边哭边求。
  声音大得很,屋外的人的耳朵都不用竖多长,就能听见熙佳是在让皇帝重用陆声。
  她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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