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Chris你还真是不管走到哪里都能放松,啧啧,看看那一大摞松松垮垮的被子毯子,您也别矜着了,你还是躺上去和我们说话吧,让您站久了伤着腰,我们可担待不起。”
励持咬紧牙关慢慢地从那的确很像被埋在一堆狐裘貂绒中的美持龙女身边缓慢移步走开了一点儿——他赫然想起,对芍露崖群龙,尤其是龙女们来说,现在与他自己保持表面上的隔阂与冷淡才是最佳生存之道,她们一定要表现出对自己的反感与不屑,英持龙女才不会找她们的麻烦。
“大胆贱婢!竟敢对本族母出言无礼,拉下去,掌嘴!”
美持族母听出慧醍指桑骂槐之音,气得差一点儿没蹦起来。
“掌嘴制度已经在八十年前就废除了,当然美持族母大人您武艺高强法力无边可以亲自手动掌我的嘴,不过我相信您的律师会强烈不建议您这么做,我的律师也会持相同看法。咳——听见没,我们要查账,把你们的会计出纳们都叫出来!”
慧醍似乎完全不忌惮美持龙女那空有架子的淫威,目光散漫地对着阿含座的技术员们高呼。
“是这样的……”一位白衣藏女懒洋洋地从工作间里走了出来,招展丰乳肥臀,却板着一张红脸不紧不慢地对慧醍说:“……鼍珠皇妃带着卓玛金玛卡玛尼玛四位主管财务的龙女在十五年遁入大地龙脉阿含密座闭关修炼灵珠,还有三百八十五年才能出关——你们知道灵珠修炼对我们鼍龙来说有多重要吧,这个神圣的过程是绝对不能被骚扰和打断的,所以,请各位兄弟姐妹们谅解和尊重我们的民族习惯和宗教信仰,查账这种事一定要慎重,主管们都不在,所以请你们三百八十五年之后再来吧。”
“That crap; again?一个月之前,我们所有龙,都在公主府见过鼍珠皇妃!”锦持懊恼地大叫起来,“一招鲜吃遍天OK,可是这招已经不鲜了吧,求你们了换点儿新鲜的吧!”
“呜——“白衣龙女楞了一下,不过转瞬她就继续镇静地说:“哦,诸位有所不知,那天出席亲王殿下生日宴的,其实是一名皇妃的替身……影武者……可不可以啊?”
“于是那也是皇妃的替身么?”
隽持指着不远处正在空凋通风口上方缓慢小心移动的金鳞龙尾问。
“啪嗒!”壬尧龙女似乎不小心地把鼠标垫推到了地面上。
“哦,那是3D唐卡艺术,皇妃的画像。”白衣龙女说着就优雅转身,背着隽持弯下腰,双手伏地,抓起了鼠标垫,再转身竟然凹成玲珑有致的S型,象征技术精英的知性白大褂现在就好像散在巧克力上的奶油般顺滑柔软。
“丹巴叶楚娜姐姐,我一直以为鼍龙是一个淳朴老实诚实稳重的民族。”隽持抬了抬眼镜,冷淡地对着比高他至少两个头的身材宽大但是前紧后突的鼍龙女说。
“嗯,我觉得你们水龙也是。你么知道我的闺名,我们认识么?”
“不认识,但是我认识你的三围。我有收藏你在1988年在毛里求斯出版的那本写真。”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连汉字都不认识,我怎么可能在国外出版一本带有箴言体诗、自由诗及抒情散文150页的泳装写真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常年不洗澡的假消息,只是为了掩盖你的酥胸和翘臀上都有不符合民族风俗规定的纹身吧?”
“你就信口开河!何况水蜜桃和香蕉都是水果,与民族风俗规定完全没有冲突。”
“你纹或者不纹,水果都在那里,除非你能让我亲眼看见水果不在那里。”
“好吧,那让我们去休息室,我证明给你看。”
“OK!锦持与我同去?”
“Albert,Kara is my wife。 And she is right here。”
“我不是你的老婆……我们俩190年前已经离了啊,你现在的正房是……谁来着?无所谓了,总之肯定不是我。我的丈夫是裕持,收入是你的六倍,而且他只有我一个太太。”慧醍轻视地看着锦持说。
于是丹巴叶楚娜就飘摇着白大褂神清气爽地向实验室西门出口走去了,隽持严肃紧张活泼地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追随。
锦持苦苦地陷入了思索,好半天之后为难地询问美持龙女:“族母大人,您还记的我现任的天龙正室是谁么?”
已经快要被气昏头的美持龙女瘫着脸看看一旁冷峻无语的励持,寻求帮助。久未出声的壬尧龙女皱着眉头阴冷地说:“……如果我不是确定肯定是我的某个堂姐或者堂妹,我倒是愿意帮你从户籍数据库查询一下。但是我觉得我没有必要生这个气……婚姻这个制度到底对你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以利龙女瞪着眼睛愤怒地凝望了一下四周的群龙,突然蹲在地上,捂着嘴发出一声凄切的哭声。然后阿含座信息实验室里站出来三名高大健硕精壮英俊的鼍龙王公,他们带着高原汉子的豪爽与热情靠近了以利和慧醍,非常大方地说:“各位贵客远道而来,公干之前,不如先洗去一路风尘,美丽的姑娘啊,随来自高原的汉子们去参观一下我们的温泉桑拿浴室吧,我们愿意提供传统藏式推拿按摩。”
以利立刻站了起来,抹着眼泪挡住慧醍抢着说道:“如此甚好,妾身多劳诸位官人费神了。只是不知……阿含座里的沐浴乳液和私处护理滴液是什么品牌?”
三位鼍龙王公挺胸直腰,同声道:“很多。女菩萨一试便知。”
于是四龙便只剩下了两龙。
锦持淡定地望着来自四面八方鼍龙们秘而不宣的眼光,平静地说道:“呵呵,我没有任何兴趣,也没有任何能力——所以我也就没有任何弱点,你们放马过来吧,你们休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妨碍查账工作!”
“……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没有打算对你采取任何行动,因为你最大的神通就是庄严摆设,你只能让你身边的事情看起来很严肃逼真,但是你本身却不会做任何事情。你又不会查账,你的注意力转移不转移都没有意义……”慧醍龙女警惕地扫视着实验室四面的空调通风口,她似乎觉察到了那条金鳞神龙女神在暗中游走布置着天罗地网的把戏,龙目圆睁,恨恨地斥责身边与世无争但求自保的锦持。
“哼!皇妃殿下,您就这点儿实力了么?您以为这样就能对付我们天龙特别查账组么?慧醍固然势单力微,但是作为查账之神,今天我不不把阿含座翻个底朝天,不把您窝藏的大小金库里的最后一厘钱都抄个干净,那就要恕慧醍不敬,水漫喜马拉雅,雷劈长寿五峰,让芍露崖的名节和阿含座圣殿一起同归于尽!——咦?这剧我没看过哦……励持?啧啧,这就是传说中你演过的那部片子么?”
慧醍说了一半突然被大屏幕里的朦胧细雨和烟花朵朵及张仲文和黄勇健带着怪异口音的对话所吸引了。
“我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影视剧的演出,我是纯时尚圈的人,我不干跨届那么Low的事!不过很有可能最近我的脸型又引导了男明星的整容风潮,所以有怪胎看起来有点儿像我也不奇怪!哼……这个就是传说中的《生生世世永恋绝爱第五部之跨越时空与信用社的恋爱》——讲的是一个农村银行里职工们爱情与欲望的纠葛,各种离婚,各种三,各种婆婆虐待媳妇,媳妇奋起反抗,这一集讲的是男主角得了绝症马上要死了。好消息这是内部播映,没有广告……”励持说着说着去抢了一把椅子,拖到慧醍龙女身前,然后把双眼放光的慧醍龙女按了下去。
“啊——”锦持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他就立刻就被七八个鼍龙保洁员捂住嘴拖走了。
慧醍龙女聚精会神地看着了一会儿“剧集”,皱着眉头喃喃地说:“……在这里看电视不影响你们工作吧?我是来干什么来着的?”
壬尧龙女抱着茶杯来到慧醍身边,对着她的耳朵幽幽吹出一股酥风,迅捷而耸动地低吟道:
“前情提要,老实贤惠的乡村信用社青年员工张仲文深深地爱着风骚泼辣的药店女掌柜蔡丽艳,但是因为父母的阻挠和世俗的压力——”
“哦哦,我懂了,你不用再说了,我自己看吧,张仲文,蔡丽艳……名听着挺熟的,这个剧好像我以前也看过一点儿。哦,这个张仲文终于得绝症了,那么励持演的就是蔡丽艳吧?果然我没猜错,我也觉得这个蔡丽艳一定是个佛口蛇心的女人。”
美持龙女错愕地插嘴:“这个剧本完全是……算了,一切为了收视率。”
“那不是我!那也不是蔡丽艳!那应该是一个导演为了防止其美色遮盖了主角的光芒或者干脆就是得罪了造型师的苦命的演员在出演一个没有翅膀的天使型的温馨角色在默默关怀地照顾男一号!Shit!本皇孙纯洁良善的本性任何一个时空,任何一个世界,任何一条逻辑可能线性进程中,都会一尘不染如明月照江河!”
“……小张,我其实挺感谢你的,要是没有你传瞎话,老安也不会软下来,肯答应和我结婚……大家都是哥们,你懂的,废话也不多说了,呵呵——我能看出来你不开心,不如这样……反正现在我闲着也没事,不如我们去找小姐吧,我知道哪里有,我认识不错的。如果你不喜欢小姐,别的也有,但是稍微麻烦点儿,不过有我带路肯定不会让你白跑,你不用多想,我请客,走吧!”
清凉的小雨从天幕上优雅而又温柔地洒下,张仲文冷冷地盯着KFC的大门,斜着眼珠子很是惊讶地反问黄勇健:“早上七点半?”
“小张,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心,你要相信的你的内心,不要用眼睛看,要用心去感受,决定了目标就努力去实现,你会发现奇迹就在太阳升起的地方!”
张仲文难受地打了一个冷颤,怏怏道:“谢谢您了,我还是留着我的心去干点儿别的吧,这一大早上的,让小姐们再多睡会儿吧。”
“呵呵呵呵……其实我在和你开玩笑,那我请你吃肯德基好不好?你早上吃饭了么?”黄勇健再次热情地邀请。
张仲文皱着眉,很厌恶地摇头说:“您别客气了,我吃过了,话说回来你怎么在这啊?你比上夜班的小姐们起的还早,只能说明你昨天晚上根本就没睡也没回家……”
“……民富县的温州鞋城换季大减价,我看中的好几款皮鞋和运动鞋有三折,我赶早来抢啊,商场九点开门,咱俩一起去买鞋吧!买完鞋小姐们也差不多起来了!”
黄勇健欢欣地摇着脑袋,甩着自以为很飘逸的长头发,双眼炯炯有神地开始欢呼。
“我不去了,你赶时间就先走吧。我……随便逛逛。”张仲文淡然地又回绝了黄勇健。
“你也不能总这么坐在雨里啊,会感冒的。我呢也不想打听你的私事,可是老安也说你最近看起来总是心不在焉魂不在壳的,我刚才远远地瞅见你,就觉得你不太正常,你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唉,而且不是我一个人发现你经常自言自语哦,你到底怎么了?”
“我那不是在自言自语,我是在学英文,我闲着没事就背背单词和短文。”
“天啊,我们家人对外也是这么说我得了精神病的二姑。”黄勇健鄙夷而又苦闷地摇摇头,分外惆怅地抓住了张仲文的手,边摸边说:“小张……你自己也说了啊,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要清楚,你和他原本就不会有什么结果的,